离开的想法(剧情,珍珠磨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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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小溪,醒醒。” 傅鱼溪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三楼,全身酸疼,但是私处好像被上了药,冰冰凉凉的。 秦重枫就坐在床边,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正轻声唤着傅鱼溪,见傅鱼溪醒来,秦重枫温柔道:“你睡了一下午,吃了晚饭再休息。” 傅鱼溪混沌的思绪让她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离,秦重枫叹了口气,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拿起床脚的薄外套,扶起傅鱼溪。 “你先吃,吃完我上来收拾。”秦重枫知道傅鱼溪已经累极,他也不想再逼迫刺激她,说完就离开了。 托盘上的粥冒着缕缕热气,氤氲了傅鱼溪的脸。 下了楼,就看见秦重岩端坐在宽大的沙发上一脸不虞,指尖点点红光,而秦重锦则是一脸无所谓。 “你今天玩的太过了。”秦重枫再怎么好脾气,看到傅鱼溪的样子也对秦重锦生出几丝不满,他坐在秦重锦对面,语气有些严厉,“小溪才来了几天,心理上肯定还没有适应,你这样会吓到她。” 秦重锦想反驳些什么,就看见秦重岩冷冷地睨过他,冷漠道:“以后一人两天,而且在鱼溪研究生毕业前,不许玩的太过,药也必须吃。” “小鱼儿可不是什么可以任意揉搓的小女生,她再怎么说也出生于军人世家,恐怕将来还会有离开的想法。”秦重锦冷哼一声,“到时候怎么办?” 秦重岩吸了口烟,目光淡漠,缓缓将烟雾吐出:“那就关到那间房子里。” 傅鱼溪是京大历史系的研二学生,小时候跳过几级,所以二十岁时就读了研。 “你今天脸色不是很好哎?周末干什么了?”同学许墨一脸坏笑,“还不如实招来?” 傅鱼溪一脸疲倦的趴在教室的桌子上,她的周末全都被那几个男人占有了,还能干什么?更何况现在,她还穿着一条珍珠内裤。 今天上午秦重锦软磨硬泡非要让她穿上,傅鱼溪实在害怕秦重锦不让她上学,最后还是不情愿地穿上了,尺码刚刚好,有一条大小相同的珍珠正好嵌在她的小rou缝里,卡在了她的花蒂上,每走一步都会体会到磨尻的快感。 傅鱼溪在秦家试了好多次,终于才敢走出第一步,虽然从秦家到学校是坐着车来的,但是从校门口走到教室的这一段路程,傅鱼溪就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内裤一阵黏腻,她根本不敢起身。 她蔫蔫地回答着许墨的话:“累。” 许墨显然不相信:“这周老大不就布置了一篇论文?对你来说不是洒洒水吗?肯定背着我去酒吧约会美男子了吧。是不是你上次说的那家叫渡口的?” 傅鱼溪无语地瞥了许墨一眼:“那是个清吧,我从没见过什么美男好吗?” “清吧?”许墨瞬间没了兴趣,“无聊,没有帅哥的酒吧就如同没有参考文献的论文,毫无用处。” 傅鱼溪彻底无语了。但是她也确实好久没去渡口了,里面的店长是一个很成熟的明艳女子,每次都会给她留最好的位子,并且会亲自给她调酒。 傅鱼溪生性淡漠,七岁前长在江南,在偌大的京城也没有什么很聊得来的朋友,除了许墨,就只有那个店长了。 今早秦重岩给她定了门禁,但是一周可以有一次请假的机会,傅鱼溪给他发了消息后,夜晚去了渡口。 酒吧里还是安静祥和,几个卡座里的人也是窃窃私语,灯光是淡淡的蓝色,交织着如同梦境。 傅鱼溪推开门就看见店主萧九坐在熟悉的位置,正擦拭着酒杯,听到门推开就看向了她,等到她坐到自己面前时,萧九笑的有些高深莫测:“怎么了?感觉你不是很开心,而且......”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傅鱼溪,笑道:“是被欺负了?” 傅鱼溪确实很难受,那条珍珠内裤已经折磨了她一下午,她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想离开京城。” 萧九闻言挑了挑眉,问道:“为什么?” 傅鱼溪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她这些天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下来的,但是她也无法告诉爷爷,爷爷年龄大了,而且今年好不容易要退休了,她实在不想再给爷爷添麻烦。 但是她也无法接受骤然而来的共妻生活,明明她一直向往的都是父母那样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不喜欢他们......” 萧九叹了口气,她之前听傅鱼溪讲起过有个联姻,但是...... “你要去哪儿呢?” 是啊,她能去哪儿呢?江南的外婆家吗?但是外婆家也是四个家族的一员,甚至两个表哥也共同拥有一个妻子。 傅鱼溪难过地闭上了眼,她也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里去。 萧九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看着形单影只的傅鱼溪,她仿佛看到了刚来京城的自己。 她调了一杯果酒推到傅鱼溪面前:“灵魂之吻。” 傅鱼溪知道这杯酒的含义,自由独立的灵魂。 她喝了一口,橙子的酸甜搭配上鸡尾酒的独特刺激,在她口中爆发出清香,有些冰凉,但瞬间清醒了许多。 这时候有个侍者匆匆而来,附在萧九的耳边说了什么,萧九脸色微变,朝傅鱼溪勉强笑笑:“我上楼一趟。” “好。” 傅鱼溪没有去过二楼,萧九也专门告诉过自己二楼是私人空间,不要轻易上去。她只是看了看通往二楼的幽暗的楼梯,转头继续品尝着自己的果酒。 手边的手机发出光亮,她打开一看,是许墨发来的消息:老大说有一个去敦煌的研学,敦煌壁画,无人的沙漠戈壁,哇哦,想想就刺激!去不? 敦煌?傅鱼溪眼睛一亮。 酒吧角落里站着一个侍应生,面容隐在黑暗中,正观察着傅鱼溪的一举一动,刚刚的对话也被他传给了手机另一端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