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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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和闷油瓶的关系在亲朋好友身边这一圈人里过了明路,但在雨村淳朴村民的眼中,我和闷油瓶还是纯洁的兄弟关系,这就导致隔三差五就有女顾客来找我搭讪。而最近一次好巧不巧,迎面被闷油瓶撞上了。 我发誓我和那女顾客聊的都是积极向上的健康内容,也没有丝毫的暧昧嫌疑,但没由得生出一种jian情撞破的尴尬。送走客人后我就朝闷油瓶走去(后来据胖子说我当时笑的谄媚得如同出轨被抓的窝囊丈夫,气得我给了他一肘击。),和闷油瓶说只是聊聊,闷油瓶点点头,不说话,继续端菜去了,一切如同往常。 就当我以为没事的时候,一般都会有事。我以为这件事就此翻过,但那天以后,闷油瓶变得有些——黏人?待在我身边的时间与之前明显增加。虽然时时刻刻都有闷油瓶陪着的感觉很不错,但事关他,任何反常都值得注意。 这天,我和胖子在家里清洗准备第二天要用的菜,闷油瓶出门拿快递。天时地利人和,我压低声音凑过去问胖子有没有感觉最近小哥有些不正常。胖子见我表情严肃,仔细思考了好一会儿,但没想到哪里不对,问我小哥发生什么了。 “你觉不觉着……小哥最近好像变得黏我了?” 我话音刚落,胖子就捏着菜拖着凳子和盆往后退了好大一截,地板被摩擦着发出“吱——”的一声。我拉住了他表示自己没开玩笑,是很认真的在问。 胖子没说话,把手里的菜放了下来,然后毫不客气的朝我竖了俩个中指。 “吴邪同志,这俗话说的好秀恩爱死,分……反正就那意思,胖爷我劝你善良!” “什么秀恩爱?我不是!”我把小哥最近的不对劲说了出来,胖子听到这闷油瓶连宝贝天花板都不看了的时候,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你说小哥他现在也好好的,也没有天授的迹象。这会不会是……吃醋?”我又讲到那天的事,有些迟疑的把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但胖子很干脆的否定了我这一想法。 “不对,天真。小哥这不像吃醋,而更像是不安。” 张起灵?不安?!我实在想不到这两个词能联系在一起。毕竟闷油瓶可是盗墓界的周杰伦,禁婆看了都下跪的存在!胖子看我不太相信,又给我分析了一通。 “还记得在陨玉那回吗?小哥天授跟我在一起呆北京的时候也大差不差,虽然没你这个夸张,但基本上我去哪里只要一喊小哥一起他就跟着去。” 陨玉那回我不可能忘,那时闷油瓶刚刚被天授了,又不知道在里面见到了什么,那时我头一次见到他那么脆弱的样子。离开塔里木回到北京之后,因为身边熟悉的只有我和胖子俩个人,因此对我们俩个是比其他人亲近得许多。但那是在被天授的特殊状态下,情有可原。清醒状态且处于安全环境里的闷油瓶会感到不安,我还是不太相信。 “你和小哥都搞对象了,直接去问他还能打你不成?要真是吃醋了大不了你躺平任他cao俩顿不就解决了。” 嘿着死胖子!我朝着胖子把手上的水向他弹去,胖子也不甘示弱,扭着腰躲开的同时也把手弄湿朝我弹水。 闷油瓶回来的时候我和胖子的“战斗”正焦灼,哑爸爸抬头看了看太阳确定我俩这样胡闹不会感冒生病,放下快递后就端来一个盆在我们不远处弄着剩下的菜。 每次做完活塞运动后闷油瓶总喜欢把我抱在怀里用撸狗的手法摸着我的头,一开始我还觉着羞耻会抗议,后面也就随他去了。这天结束运动后闷油瓶抱着我,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我的头,我顶着他胸前还没褪干净的麒麟纹,想着床上的男人好说话,就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问他是不是吃醋了? 我头上的手一顿,然后看见闷油瓶摇了摇头。 “没有。吴邪,你很好。” 闷油瓶没有继续说,只是把我整个抱在怀里。虽然他没有说完,但我知道他的意思:因为我很好,所以值得许多人的喜欢。因为有许多人喜欢我,所以害怕我选择别人并因此而不安。我心中酸软一片,把头埋在闷油瓶胸前乱蹭,思考着该怎么给他一个爱的表达。 “520”快要到了,我和胖子他俩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在那天搞个活动:凡是在本店消费满52元菜品以上的都可参与抽取远山净一瓶。活动很成功,“520”这天喜来眠每张桌子都坐上了人。我在前台算账算的飞快,胖子在后厨炒得热火朝天,闷油瓶凭借着身手穿梭于人群之间,确保每一道菜品在第一时间抵达对应的桌位。 与我预想的一样,少不了有人起哄问我什么时候找个老板娘回来帮帮忙。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气氛差不多了。 “老板娘是没有了,对象倒是有一个。小哥!” 我把正在上菜的闷油瓶叫了过来,然后在他疑惑的眼神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 “喏!张老板,我对象!” 大厅里安静了一秒,接着响起了热烈的欢呼。胖子菜也不炒了跑到前面跟着一起起哄,把气氛推向更高潮。一片欢呼声里闷油瓶虽然脸上仍是保持着不动如山的高冷表情,但头发下的耳朵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