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等我洗洗再搞你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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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马先至洛城,打听了一圈,无人知晓铜币的下落。 后又至北城,逗留了将近五日也没打听出个什么。 师父下给我的任务不得不做,我是出不了北城了,借着摘星楼的身份才有这么便利,能打探全城的消息,只是也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我只能给祁玉去了信,告诉他我要做一件危险的事,若成功,就回来接他,若不成功,我也没写了,他绝不会看也不会听的。 我潜入从前待过的组织,发现里面腐化严重。 记忆里曾威风凛凛的老大,一别经年,竟是病痛缠身,被手下小鬼们架空了权力,成了表面风光的傀儡。 他在大殿上经由手下二把手介绍,面见了我,我自以为化妆技术成熟,没想到被他一眼认出。 我的代号是鹊,他亲自任命的,因为我总传来喜讯,从不叫他失望。 他年轻的时候心很硬,见不得手下有人唯唯诺诺,我深陷被祁玉抛弃的痛苦之中,很多年都只知杀戮,下手又果断又狠,很得他的青睐。 还记得我为何退出,是因为他有个不成器的儿子。 那小子矮我一个头,人病恹恹的,皮肤白的像鬼,长得倒是好看,小白脸子一个。 我打小就喜欢祁玉那种精明人,仿佛万事落入他手,总有办法解决,对那种对我投以钦佩和仰慕之情的男人退避三舍。 他对我表达了情意被我拒绝之后,居然百般纠缠。 因为我是小弟,他爹是我老大,我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悄悄打了他一顿。 没想到他因此要寻死,我最讨厌别人胆敢威胁我,一刀将他劈成了两半。 劈完之后,我才后悔,组织里待不住,于是跑了。回家当了半年的乖乖女,这才换了新的身份加入新的组织。 是我对不起老大,这么久没见,居然要来杀他,刀握在我手里,又有些开始犹豫了。 明明前些天才找回感觉,我潜伏着,暗待时机,这才发现,其实杀不杀他都无所谓,这个组织根本不在意,就是等着这个老大死,后来人才有机会正大光明的上位。 师父派给我的这个任务,不得不说,就是要我被人追杀,万劫不复。 于是我偏不顺他意,杀了人嫁祸给组织里的二把手,他正在与三把手和四把手争一把手的位置。 等他们彻底闹掰,人杀了不少,我这才全身而退,彻底洗清嫌疑。 一来一去,竟是三个多月。 夏日里,我的马热得疲惫的不肯走路,我戴着草帽,顶着大太阳,在路边打听铜币的出处。 也不知是不是祁玉保佑,这次任务不仅做的漂亮,铜币的消息原本石沉大海,这一下也瞬间浮出水面。 原是大陆的另一边,远在海外有一处邪教,研究巫术的,具体干嘛的不知道,只知道会下蛊,种到人体里,能把人毒死。 这要是被方珏知道,还不把牙都笑掉,想用毒药毒死人,需要这么麻烦吗? 那小菊恐怕是这邪教里的一个小教徒,逃了出来,不知缘何与摘星楼结了梁子,想把摘星楼搞垮。 否则远在大洋彼岸,这邪教会派他这样的蠢货过来将我们剿灭? 一个人就打算剿灭我们几百上千人? 算了,关我屁事。 我直接把铜币送给了老者,马也不要了,光着脚顶着热风走,赶了两日路。 终于下了一场大暴雨,我坐在树下躲雨,从头到脚淋了个湿透,于是脱了衣裳,光着屁股蛋在树丛间用皂荚搓身子,洗衣服。 半夜里起来继续跑,稍稍有些发热了,脑子昏昏沉沉,随便找了个能挡雨的山洞,像野人一般捉了只野鸡,撕开了便吃。 肚子里有了食物,睡眠又充足,第二日晨起烧就退了,发了一身的汗,衣服臭不可闻,我自己闻了也要昏倒。 下山途中遇到一个骑着驴的老者,买了他的驴子,一路骑着往回赶。 如果师父说话算数,待我交了这个任务,我就再也不是摘星楼的人。 喜讯来的太快,不知祁玉得知了,他会高兴成什么样。 一别三个月,石榴花都开了,又红又艳,祁玉肯定喜欢,我沿路摘了许多,揣在怀里带回去。 我骑着驴子一路闯到门口,很快听见了狗叫。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推开门,却见祁蔹正端着饭碗从厨房里走出来。 “啊……啊!”她诧异了几瞬,乖乖的叫我:“jiejie。” 她脸红:“你回来了,我爹去河边洗衣裳了,家里还有饭……” 她乖巧许多,和上次比仿佛变了一个人,但我不喜欢她,所以并未搭理,拴好了驴子,打算去找祁玉。 祁蔹巴巴的牵了小叫花儿从后面跟上来。 我的好心情瞬间被她破坏,又因为即将要见祁玉不得不忍耐。 她个子矮小,跑的倒快,冲去我前面,声音高扬,隔的老远就在唤:“爹!爹我来了!” 祁玉听出是她的声音,并未回头,慢悠悠的回应她:“有没有洗碗?答应了要帮爹爹分摊家务,吃完饭了要自己洗碗……” “哎呀!爹!”她拽着祁玉的胳膊瞎叫唤:“你快看,jiejie回来了!” “……什么?!阿婵?!” 祁玉兴奋的回头,看见是我,激动的没站稳。 “昱宝!”我眼疾手快的冲过去扶住了他,他还是一屁股坐进水里。 我瞥见他正洗着一大盆衣裳,烈日当头,他也傻的很,娇嫩的皮肤都晒的发红了,想来是蹲了许久,所以腿上麻,这才站不起来,我便伸手帮他捏住小腿缓解。 他兴奋的嘴唇颤抖,想必有千言万语要告诉我,却见我只顾着帮他捏腿,却并未看着他,当即反应过来,着急的解释:“阿婵别误会!是蔹蔹自己过来的,不是我叫她过来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祁蔹瞬间恼火:“你说什么呢爹!”伸手要掐他。 我一抬手,便掐住了祁蔹的脖子,轻轻一用力,她四脚朝天的被我按进水里,呛了一嘴的皂荚泡,像濒死的鱼一样,蹬着腿在水里挣扎。 祁玉吓得脸色惨白,握住我的胳膊规劝:“别!阿婵别,你快放手,蔹蔹只是来看看我……你别……你别!” “别哭昱宝,”我松开祁蔹,将祁玉从水里抱出来,在怀里掂了掂:“瘦了?” 我垂目落在祁玉温润的眼神里:“累的?” 他羞涩不已,袖子被他拉到小臂以上,露出他洁白微粉的肌肤,扶住我的侧脸,在上面揉了揉道:“蔹蔹才刚来,不是因为她,前些日子,舅舅生了场病。” 我蹙了眉问他:“你怎么了?” “只是感染了风寒。” “大夏天的感染风寒?” 他臊的不行,红着脸不说了,斜眼瞥到祁蔹,更加羞涩的要我放他下来。 祁蔹呛的小脸通红,趴在河边呕水:“你要杀了我吗?!杨茴姬!你怎么回事啊!爹,爹!你瞎了吗你也不管管!啊啊!!!” 我抱着祁玉不放,命令祁蔹在河边洗衣服:“不洗完,不许回来。你敢回来——” 我回头俯视她:“你试试看。” 她哭得不行,祁玉也没心思管,缠着我,一双眼睛已经离不开了:“婵……茴,茴姬,你有没有,有没有想舅舅?” “哼,”我笑他:“没有。” “啊!你胡说!”他同我生气:“你怎可能没有想?!你要……”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要惹舅舅哭给你看?” 我低头瞥他一眼,他已经在酝酿了,我说:“我身上臭,等我洗洗再……搞你屁眼。” “你!”他脸红不已,低头在我衣服上嗅了一下,仿佛现在才闻到我的臭味,干呕了一下,嗔我:“脏阿婵,三个月都没洗澡了?” 我故意吓唬他:“一个半月前刚刚洗过,身上的黑泥多的能插花,你还敢亲我?” 他嫌弃的不得了,朝我微微张开小嘴给我看:“舅舅的小舌头就在这里,阿婵舍得用你的臭舌头弄脏,你现在就来舔。嘴巴里一股子怪味道!” “那当然!”我故意把他往我肩上一抗,迫不及待的踏着轻功跑回去,吓唬他:“我刚刚吃完人回来,嘴里自然不能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