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章 竟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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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馆,看诊的人多,我多给了钱,他们带着我和祁玉进了单独的房间。 医者把脉把了很久,又让祁玉吐舌头给他看,又扒拉祁玉的眼珠子瞧了半天。 “怎么样了?” 医者束手无策,说从没有见过如此紊乱的脉象。 我大呼不可能:“就一两个月前还请了十几位医师看过,都说他的脉象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医者问我:“这位公子……与公子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反问道:“什么意思?他……他是我的爱人。” 医者叹口气:“那就怪了。公子你是男儿身,这位也是男儿身……怎么会是……?” “什么?!”我大惊失色,祁玉怕的握住我的手发抖。 我道:“我其实是女的。出门在外寻个方便才假扮了男人。我是男是女有什么重要么?” 医者定定的看着我:“就算这样也不对。” “您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急得不行:“老实讲了,我们低调出行,家里却是富裕人家,您有话直说,我必有重谢。” 我让祁玉掏出一百两银子砸在医者面前。 医者盯着银票发颤,可见内心十分挣扎,犹豫了小半天才告诉我:“在下的医术不敢说精深,一般水平,我能查出来的,一般医师也能。所以姑娘你懂之前那些医师为什么不肯实话告诉你么?男子有孕,滑天下之大稽,以后岂敢再称自己为医者?” 我震惊的看向祁玉,他也是一脸震惊的回望我。 “你是说我爱人有身孕了?!这怎么可能……” “是啊,”医者汗颜,尴尬的用手帕擦汗:“在下行医数十年,此种情况闻所未闻,但确实是喜脉。并且。已有小半年了。” 我脑子嗡嗡的捂住脸,心下快速思考,小半年,什么时候的事?等等!就是真的半年前就中上了,我是女人,并没有子孙根,拿什么给祁玉中呢! 医者摇头请我们出去,只给我开了一方保胎药,诊金也没有收就将我们送走了。 “阿婵……”祁玉紧紧的拉住我。 我看向他,皱了眉头,伸手揉他的肚子。 确实是比以前胖了,他不是说吃胖的么? 他催着我去买保胎药,我迷迷糊糊替他熬好了,要喂到他嘴边时,却被我整碗掀翻去了地上。 “你做什么……”祁玉不解的看着我。 “你别傻了昱宝!”我攥紧他:“这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孩子?!一定是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寄生胎。走。跟我把它打了去。” “不要不要!”祁玉生气的把手从我手里夺出,一个人缩去床边坐着。 “阿婵……你还记不记得有算命的给我算过?说的就是我会为你诞下孩子。还是许多孩子。” “舅舅!”我忍不住发火:“你几十岁的人说这种疯话也不觉得可笑!” 祁玉委屈的看着我:“阿婵不想要就算了,舅舅一个人把他养大!” “我的爱爱!”我凑去他腿边环住他的双腿死死抱着:“这一定是邪术。我曾经听闻过,这寄生胎寄生在人体里,是会吸收母体养分的!你看看你现在这不清醒的样子。这胎怕我把它打了去,在控制你的大脑,只叫你说胡话了!” 祁玉慌张的攥住我:“阿婵说真的?不是嫌我们父子麻烦不想负责才……” “祁玉!”我环紧他使劲的揉揉:“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丢了命都不能丢了你!” 祁玉感动的扑进我怀里哭着:“可是好不容易才怀上……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我道:“是人。” 祁玉诧异:“那是谁的小孩?怎么会跑进我的肚子里?” 我生气的砸床:“是一种巫族的后代。还记不记得小菊上次给我的那枚铜币?我把它送人了。没想到这晦气还是缠了上来。那个种群受到诅咒,在孩子出生时就会吸干母体,因此他们为了繁育后代会把已经受精的种子注射到别人的体内,帮他们养大生出来。” “这么坏!”祁玉生气的砸肚子:“原来不是我和阿婵的小孩……那我不要生!凭什么给别人生小孩!” “只是你是什么时候沾上的也不知道……” 我大胆猜测:“肯定和你喝的那催乳药有关。那算命瞎子也是他们找好的托。竟蛊惑你一个男子为他们产子,是一点活路都不想给你,真是丧尽天良!那孩子寄居在你体内根本没有什么住的地方,女子尚有地方容纳,还有一丝生机,你只能被它吸成人干!” “阿婵……!”祁玉牢牢地抓紧我:“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昱宝好怕……” “不怕。”我攥紧祁玉的小手亲亲:“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的。” 我打听了好几天,城内外的消息置换点都跑遍了,无人知晓这寄生胎如何除掉。请来的医者却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意思是:孩子若死了,祁玉也活不了。 这该死的下贱东西竟敢这样胁迫我的爱宝。 我成日里跑来跑去,祁玉也不闲着,竟和我外公家搭上了联系,不知怎么,铁了心要回去要钱。 我被他搅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只说:“若是孩子拿不出来,舅舅死了,死之前也是要为阿婵要到钱买下一套房子的。” 我只好陪着他去,数月之间,他的肚子居然真的大了起来,脱下衣服时更加明显,还能看见孩子在他肚子里滚动,很是吓人。 一想到那家伙正在吃我祁玉的rou,喝我祁玉的血,我恨不能直接剖开祁玉的肚子把它挖出来。 祁玉倒是被蛊惑的一天比一头不清醒,心里眼里,满心满肺的都是孩子和房子。 有次我同他说要尽快拿掉他肚子里的贱东西,他竟同我发了好大的火,咬的我右手鲜血淋漓。 “舅舅……舅舅!” 我拍着他的脸唤了他好一会儿他才清醒,惊讶的看着我受伤了心疼不已。 我这才意识到刚刚的不是他,是他肚子里的贱东西。已经到了可以控制他身体和精神的地步。 有日夜里我睡在外公家的厢房里,自然和祁玉分开住。白日里应付外公和几个表姐弟已经十分劳累厌烦,睡得便有些沉,梦境之间,感觉到剧痛,有人抵住了我的脖子。 我一睁眼,祁玉披头散发坐在我的床头,手上亮着一把血淋淋的尖刀,他竟想杀我。 我一个翻手便将他打晕,捆在了我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