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裔银龙术士塔夫盖尔
盖尔身上的皮肤很细腻。法球让他脱了不少毛,如今只剩胸口和下腹还有些幸存者,非常细软,比刚到青春期的孩子还嫩。龙裔的手径直往下,两人同时哼了一声:他现在竟连yinnang都是光洁的。看他漂亮的长发和胡子,龙裔内心啧啧,谁能猜到一个保守的法师身下有这幅风景? ——哦,密斯特拉应该能。 它有点想笑。出于某种微妙的直觉,龙裔始终觉得法球的脱毛效果与这位“大神级前任”有关,可惜不好求证。如果真有此事,银龙术士发誓它必将前往密斯特拉的圣所上供,然后在祂的雕像前舌吻祂的前选民……多亏盖尔现在没空注意它在想什么,术士细鳞密布的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他哆嗦了一下,只觉小腹下有电流窜过。龙裔天生利爪又伸缩自如,此刻它的指尖圆钝可爱,有着与人类皮肤截然不同的光滑和柔软。盖尔舒服得直仰头,吐出几声叹息。 它对给他做手活已经很熟练了,每一动都把欲望从他体内强硬地拽出一截,让盖尔明显感觉到自己正被掌控,被把玩;但与此同时,它的另一只手却在小心摩挲着他的面颊。那对明亮的竖瞳凑近了,龙裔看着他,目光非常专注,落下的吻非常克制,纯洁得近乎虔诚。 盖尔已经很熟悉它这种搞法了:在狎亵中流露纯情,或反过来,在纯情时突然狎亵,都是银龙术士爱干的事。如今这无伤大雅,但在他们刚确定关系时,两种情况发生得就有点过于频繁,且远比现在过火。其实盖尔原本不在意前者,直到龙裔有一次在他正爽时突然掐住了他,光像条小狗似的往他怀里拱,发出快乐的呼噜声,逼得他大声哀求,这可恶的术士才像刚惊醒似地,让高潮变成一次甜蜜的折磨;而后者……基本就是性sao扰,毫无征兆,而且总发生在公共场合。 关键sao扰者还十分坦荡。盖尔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能把摸臀缝、舔脖子等猥亵之举做得像拍肩一样自然。每每他还没反应过来,龙裔已经揩完油,若无其事地走了,徒留震惊而迷惑的法师僵在原地。 实在是令人恼火!哪怕宽容如盖尔也觉得不能忍了。他很快找它表达不满,令他意外的是,龙裔看上去竟然很震惊,它当即道歉,表示自己不是有意的,也的确没想过当中的恶劣之处。“如果我再有什么举动让你不快,盖尔,求你随时告诉我。”它的诚恳和羞愧不似作伪。“我还不知道怎么恰当地表达爱意,毕竟你是我爱上的第一个人,也是第一个……”它顿了下。“第一个爱我的人,呃。总之我真的很抱歉。” 它笑了笑,显得很不好意思。 ——盖尔·德卡里奥斯无法忘记这个笑容。那时他们还没这么有默契,龙裔的表情变化对他而言仍不明显,但那天它恰好变成了一个女卓尔,故而第一次,法师从爱人脸上看出了明确、强烈的正面感情——那张精灵的面容冲他笑了,神色如此生动,如此柔软。歉意和一点羞怯让“她”看上去有些局促,但那种溢于言表的幸福感是如此明亮,甚至胜过“她”颧骨上月光般美丽的银色细鳞……也刺痛了法师的心。 还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吗,可怜的老盖尔?他怔然自问。好好看着你面前的这个人——别逃避,看着那双眼睛!他逼迫自己和“她”对视,透过罗斯卓尔猩红的瞳仁直面爱人的灵魂。看它多高兴啊,仅仅因为你的爱,因为这个你现在唯一能回报的、轻飘飘的东西,却高兴得像是信徒得到了神赐的礼物。 盖尔嘴唇颤抖。一贯能言善辩的法师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卓尔的笑容马上变作慌乱:“怎么了?是法球又在发作还是我哪里说错了,盖尔?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不不不,没有;我是说,我在听。你……你永远不需要为此道歉,吾爱。”在术士喊影心过来查看是否有诅咒之前,他终于上前一步,拉住了它的手。“我会陪着你学会一切,只要你愿意。”他竭力控制住声音,“……我也爱你。” 那也是第一次,凡人盖尔隐约发觉了足以延续自身存在的意义:只要还能爱、还能被人所爱,他就不至于被虚无打倒。魔网和宇宙灿烂无垠,但如果你愿意相信,最触手可及的无限其实就在身边——在爱人的眼中。 此刻他的爱人正凝视着他。盖尔低喘着,坦然地和那双竖瞳对视。他们贴得这样近,法师甚至能看清能量是如何在冰蓝色的虹膜上流转,散发出瑰丽而寒冷的光。 “你有双美不胜收的眼睛,吾爱。”他轻声赞叹,“任何魔法宝石都不如它们万分之一。” “不觉得更冷漠无情吗?”它故意把腔调一变,龙语般怪异的喉音隆隆作响:“我要吃掉你,细皮嫩rou的法师~” “因为在看向我时,你从不无情。”盖尔说。 龙裔睁大了眼。 它看上去完全猝不及防,鼻翼扩张,连摸他的手都停住了。法师微笑起来,他捧起爱人的脸,用轻吻把它拉回现实。爱抚当即继续,变得热情乃至放肆,龙裔一把扯开了他的睡袍,大肆揉捏线条饱满的胸腹。作为施法者,盖尔称得上锻炼得宜,肌rou匀称而紧实,放松下来又很柔软。这美好的身体此刻在龙裔身下展开,温驯如一张书页,书写者便急切地俯身。它以抚摸和亲吻为笔,情欲为墨,一寸寸在爱人身上记下虔敬的长诗。 盖尔盖尔盖尔盖尔……龙裔狂热地喃喃,如同信徒,如同野兽。法师被吻得发抖,呼吸变得又深又急。它体温偏低,被那些凉而密的鳞片紧贴在身上,盖尔有种正被巨蛇缠绕的错觉。危险感叫人头皮发麻,他却把它搂的得更紧: “我爱你。”他喘息着,“做你想做的一切。” 狂信徒猛地抬头。它兴奋得眼睛更亮了,长尾猛甩,真跟蛇一样贴着他滑了上来,把他身上的汗和口水都摸匀了。龙裔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盯着他,确认他的意愿。盖尔顺从地张嘴—— 长舌迫不及待地舔上了他的喉管。 这招双方其实都很喜欢,但盖尔不经常允许它做,因为太爽了。这种“可控的失控感”过于诱人,而倒霉的法师已经染上了奥数饥渴,实在不想再对某人的舌头上瘾……至少在解决了上一个之前不能,故而龙裔对每次机会都十分珍惜。它死死压着他,在这个姿势下,舌头能cao得非常深,对方格外激烈的反应也证明了这点;而它犹嫌不够,还要伸手下去撸他。龙裔身高近两米,即使比正常雄性轻得多,光骨架就小了两圈的人类法师也完全无法抵抗。有如一场凶蛮的狩猎,自投罗网的猎物在怪兽的爪牙间挣扎,却仍只能任其鱼rou,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声。 盖尔意识模糊,他完全不记得他们是怎么脱光剩下的衣服,自己是如何分开腿,对方又是怎么把手指塞进他屁股里的了。龙裔让他溃不成军地融化了,他的小腿不知何时就缠上了它的腰,本能地磨蹭着,眼泪和口水横流。间隙里龙裔好像对他说了什么,但盖尔完全没听清,也可能是没理解——他的智力现在至少下降了十点——直到身上的人暂时收起刑具,仁慈地让他缓缓。龙裔居高临下地欣赏这一幕:一个保守而体面的成熟男性,团队里最睿智的法师,它年长的爱人,此刻双眼湿润,嘴唇微张,胸口和腰间遍布红痕,无毛的yinjing紧贴小腹,硬得直流水。好一会功夫,他的眼神才重新聚焦到它脸上。 “怎——咳,怎么了?” “我是说,你的眼睛,”龙裔着迷地抚摸他的脸。它的呼吸也很重,长舌意犹未尽地舔着自己的利齿。“平时是灰橄榄,但在你最兴奋的时候,它们看起来几乎是黑色的,非常美。还有这里……” 指尖轻轻擦过他眼下静脉般的魔纹,顺着纹路滑动,经过侧脸、下颌、脖颈、锁骨,最后点上胸口。本已隐隐发光的封印在触碰下变得更亮,魔力水银般奔涌其间,仿若某种脉搏。龙裔的动作很轻,它是真想让他歇歇,顺便告诉他这很有情趣,它很喜欢;然而盖尔像受了很大的刺激,刚平复的喘息又剧烈起来。他一把抓住了它试图继续摩挲法球的手,难耐地仰头: “啊……别!先别摸,求你。”法师声音颤抖,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天啊,我从没想过这里会…会在这种情况下这么敏感。” 龙裔死死盯着他滑动的喉结。 几缕白气从它齿间溢出,落在人类肩头。法师知道这是它高度兴奋的表现:银龙术士是冰与雾的宠儿,在它激动时,翻涌的龙血会使呼吸比平日更凉。他被寒意一激,下意识地想缩起身体,但龙裔抢先压住了他——那只按在法球纹上的手向上,在他喉间不容抗拒地收紧。 盖尔僵住了。不仅因为扼住咽喉的手指,更因为某个坚硬的、龙裔身上最热的部位,正存在感极强地戳着他;同时那条叫他又爱又怕的舌头又缠了上来,龙裔埋下头,凶狠地舔舐起他胸前最敏感的封印和rutou。它的动作太过急切,额角差点儿戳到他的下巴。女神啊!盖尔完全控制不住呻吟了,他现在很庆幸龙裔先掐住了他的喉咙,让那些叫声只能支离破碎地渗出一少部分。他挣扎着,不住摇头,在轻微窒息中本能地拉住龙裔的手指,腰腹却诚实地挺动,用涨红的guitou蹭着龙裔,把那的鳞片也变得湿漉漉的。 说实话,把这条yinjing埋入体内的想法依然诱人。龙裔能感到自己下半身的反应,两个囊袋间多出来的那道缝已十分滑腻,溢出的体液都流到了yinjing根部。它抹了一把,又用同一只手去摸法师下面,括约肌在刚才那会被很好地扩张过了,此刻湿润而饥渴,三根手指一插进去就被软rou紧紧地缠住,因窒息而更加敏感的法师还会夹紧它的腰,发出迷乱的泣音。 ——但显然cao他更诱人。 那只手终于离开了喉咙。盖尔猛地抽气,胸口剧烈地起伏,他很感激龙裔没有特意去按他的前列腺,实际上在甜美的、恰到好处的缺氧体验中,龙裔光靠舔舐就几乎叫他高潮了。头昏脑涨间他有点失神,以至于没意识到自己正被折起大腿,向下拖去,直到被长着鳞片的yinjing抵上xue口,他才哆嗦了一下,总算清醒过来。龙裔始终看着盖尔的脸,看着他的眼神从涣散到有神,在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后,又显出点紧张。它耐心地等着法师自己伸手下去,确认身体的状态(“魔网啊,我竟然湿成这样。”他喃喃,语气有如醉酒)直到他觉得准备好了,满含鼓励地冲它点点头: “可以……你可以进来了。” 盖尔下意识地闭眼。 然而龙裔没动。 它缓缓俯下身,鼻尖几乎贴上爱人的鼻尖,看他湿润的睫毛颤抖,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地滚动。时间似乎变慢了。在这个它即将彻底拥有盖尔的时刻,所有感知都变得敏锐万分。他的气味、体温、触感和面容,他的羞赧和热情,他的信赖和爱……它深深吸气,让名为“盖尔”的一切元素将自己完全包围……几乎完全。 还差最后一步。 “盖尔,”于是龙裔呼唤着爱人的名字,无比依恋,无比虔诚。“盖尔。” 一如既往地,独属于它的神明闻声回应。他睁开眼,那双明亮的、深情的深色瞳仁,永远那么令人心醉神迷,正把它的身影纳入其中。在他的目光里,无名漂泊的异类有了归宿。 “你是我的一切。”它轻声说,“看着我吧,盖尔,让我属于你。” 龙裔挺腰,不快但一插到底。盖尔张开嘴,他想尖叫,但叫不出来:龙裔的yinjing覆满细鳞,上面遍布着凸起,强烈的刺激感直接叫他哽住了。他亲手摸过这惊人的造物,但体内和手指的触感显然是两回事,心理准备和实际体验也是。即使被润滑裹住,鳞片对脆弱的黏膜而言也很坚硬,他甚至感觉cao进来的不是rou体,而是某种……某种性玩具。龙裔动作不快,盖尔能清楚地感到yinjing是如何进入自己的,那些细密的凸起破开括约肌,滑入肠道,其中几处刚好碾过前列腺。一时间法师只顾着喘气,连让龙裔等一下都忘了——于是对方只停了两秒,如愿以偿地捕捉到了他被cao懵的表情,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动腰。 这下盖尔叫出来了。 他有点接不上气,刚“啊”了两声就咬住嘴唇,呻吟变成含混的呜咽。但那鼻音又软又黏,尾音被cao得变调,钩子一样挠人,听上去反倒更色情了。龙裔满足地叹息,法师里面又软又热,紧紧裹着它的yinjing,还十分敏感,每一次抽插都能唤起内壁的抽搐,在爱人的环绕中,它觉得自己的存在正前所未有地鲜明,欲望也前所未有地膨胀。龙裔压抑着冲动,有意识地变换节奏。面对面做的优点就在这里:它更容易看出盖尔喜欢被照顾哪儿、用哪种方式。 没费什么功夫龙裔就找到了正解。它开始换着花样刺激那里,很快盖尔就哆嗦起来,他仰起脸,无意识地皱眉,伸手下去撸动自己。法师习惯于神交,和人的现实交流又太少,不知道rou体的快感竟能达到这种程度,如此直白、强烈,涨潮般不容抗拒。他本以为自己第一次做这个要吃点苦头,但龙裔实在了解他,他的身体又比自己以为得还要敏感。那条yinjing在肠道里滑动,越来越快,cao得又猛又准,他动弹不得,几乎喘不上气,感觉灵魂都要被那些凸起刮走——直到龙裔突兀地停了下来。 盖尔从脸到脖子都潮红一片。他满眼迷蒙地看着它,很疑惑地嗯了一声,看着有点可怜。他还咬着嘴唇,龙裔怕他咬破了皮,摸着他的唇角哄他张嘴。法师听话地照做了,但误解了它的意思:他主动舔了舔它的指尖,而后含了进去,开始吮吸。 龙裔倒吸一口冷气。它竭力平复着咬他一口的欲望,警告自己盖尔现在赤身裸体,没有卷轴也没有法术位,万一下嘴没控制住……对血腥后果的幻想让它立刻冷静下来。龙裔心怀歉意地亲了亲他的脸,把手指缓缓抽出,用润滑的指尖揉了揉他的rutou,随即向下伸去,帮他放松那几条刚经受了考验的韧带和肌rou。盖尔哼哼了两声,一被平放在床上,他才感到腿酸,腰也不是很舒服。 “我们第一次这样做,你也没特意锻练过柔韧性,那个姿势最好不要太久,”他听着它低声解释,“尽管我非常想一直看着你的脸,但更不想你明天被迫留在营地休息。我希望你能一直在我身边。” “……很有说服力,”没有了迫人的快感,法师很快找回了理智。“但我觉得,呃,你主要是不想我太早高潮?” 龙裔眨了眨眼。它毫不犹豫、理直气壮地承认了:“我的说法里的确覆盖了这一点。所以你刚才已经爽得快射了吗?” 法师回笼的羞耻心让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他直接翻过身,把脸埋进了床单。这个鸵鸟姿态叫术士无声地笑了。它沉住气,检查完那些容易拉伤的肌rou,感觉没什么问题,随即亲亲他的肩膀,提起了他的胯骨。盖尔几乎马上就理解了它要用哪个姿势,他实战经验有限,理论储备倒很丰富,此刻配合地跪了起来,方便龙裔在他肚子下面垫枕头。他屁股很翘,只是穿普通法袍不好看出来,此刻骨盆前倾,那两瓣好rou就显得格外饱满,圆润的弧线从臀到腰,勾得龙裔忍不住伸手去摸。盖尔稍微抖了一下,抓紧了床单。这会功夫他其实有点软了,很想去摸自己,又不想显得那么急不可耐,只好期待龙裔能照顾到他被冷落的yinjing。 龙裔的确注意到了这点,但它忙着揉他的屁股,一时顾不上别的。它微微掰开臀rou,那个刚被cao过的小口微张,还在轻微地抽动,泛着诱人的红色。盖尔感到龙裔的双手钳住了自己腿根,一阵凉气抚过股间,他有点不安,本能地想夹起腿,却有条又滑又韧的东西径直钻进了,钻进了—— 那是龙裔的舌头。 龙裔正在舔他被cao的那个地方,舔得很深。 这个认知让得体了小半辈子的法师大脑一片空白。他僵在那,大约三十秒没做出任何反应,直到那条舌头刁钻地压上腺体。快感伴随不可置信的羞耻同时炸开,雷劈一样激烈,他听见自己几乎是哀嚎了一声,有那么一瞬间,盖尔觉得他灵魂出窍了,正浑浑噩噩地飘在低空,看着自己被刺激得全身泛粉,连眼下的法球纹都要发出光来——然后快感马上又把他拽进了身体,拽回这极乐的地狱。恍惚中他以为自己正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挣扎,但实际上龙裔的舌头如标本钉般从体内把他楔住了,他从头到尾都没做出任何反抗。在那甜美到可怖的几分钟里,盖尔只是抽搐着倒在床上,夹紧双腿,发出混乱的喊叫。 龙裔其实被他的反应惊到了。它立刻就想撤出来,但肠道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地绞紧了它。犹豫中它又去摸盖尔的下身,发现那里硬得彻底,正颤巍巍地吐出体液。于是它推断盖尔只是太爽了,便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同时贴心地撸动那根yinjing。果然没过一会,法师就死死掐住它的手,浑身发抖地射了,呻吟里带着哭腔。龙裔满意地收回舌头,在他屁股上亲了一口,随即松开了固定体位的胳膊。 盖尔力气全无地在床上软倒。现在他除了还在喘气、偶尔眨眼、身上发烫,跟死了也差不多,连龙裔舔他身上的体液都没什么反应。直到它清理到guitou,法师才哆嗦了一下,很虚弱地按住了它的脑袋。龙裔听话地停住了,它马上爬回盖尔的上半身,尾巴摇动,像宠物关切主人般关切地看着他。盖尔泪眼朦胧,以一个非常缓慢的速度用双手捂住了脸。在龙裔说任何话之前,他闷闷的声音就从掌下传来:“……求你了,先什么都别说。” “我没事,”几秒后他又说。“除了一些精神冲击之外。实际上,单纯就生理体验而言,我……嗯。非常令我印象深刻,亲爱的。” 他的嗓子完全哑了。龙裔乖顺地沉默着,不知道从哪拿了瓶水出来,用瓶口轻轻蹭了蹭法师的手背。盖尔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确实很渴,只好放弃装死,慢慢坐起来,一口气喝了小半瓶。龙裔搂着他,在他身后保持了绝对的安静。这是它的优点,盖尔明确表达过的需求它会不打折扣地满足;但相应的,如果让它自行发挥,那龙裔就可能会干出让人始料未及的事情。比如那些恶趣味,比如毫无预警地突然舔……呃,这应该也算一种恶趣味? 盖尔又想捂脸了。这回是因为懊恼:他开始觉得自己不应该反应这么大。连法球和夺心魔蝌蚪的进入他都受得了,被爱人的舌头进入怎么了?而且考虑到龙裔对舔他的狂热喜好,他本该意识到这种可能——何况他还大言不惭地放了话,让它“做你想做的一切”! 天呐。你是不是又搞砸了,盖尔?他用力捏着水瓶,直到龙裔的掌心轻轻包住他的手背。不管怎样你都得面对现状,法球的事教会了他这点,盖尔深吸口气,忐忑不安地转身:他白色的爱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脖子上有几片鳞微微乍起,看上去竟然也很紧张,活像那种会炸毛的小动物。 你还好吗? 柔软的情绪波动从颅内传来,它搂住他的肩膀,轻吻他的额头——不说话不等于不能用蝌蚪交流,术士一向思路灵活。盖尔不由自主地笑了,他还习惯性地皱着眉,但神态松弛了下来:爱人并没有因为他没完全遵守承诺而不满,显然,它更在意他的感受。温情盖过了尴尬,他安抚性地吻了吻龙裔颈侧半立的鳞片,随即换了个姿势,把自己正面埋进它怀里。那个非凡的器官贴上了他的小腹,被人类的体温激得一跳,显得更加精神抖擞。他仰头看它,龙裔鼻翼翕动,看上去很想说点什么,但碍于法师的禁令,只能舔舔他的耳朵和下颌表达焦急。 盖尔发觉在不用语言自我表达时,龙裔会显得更野性,更像一只爪牙尖锐、行事直白的动物。作为他们的领队,银龙术士通常圆滑而敏锐;而只有在爱人面前,在这样私密的时刻,它才会显出骨子里野生的一面……并且把盖尔拉下水,让他也变得“动物”。这个想法叫法师的脸更热了,他侧过头,以双膝在它大腿两侧的姿势跨跪起来,有点生涩地伸手下去撸它。 龙裔瞳孔缩得极紧,尾尖把床单拍得啪啪响。蝌蚪还链接着他们,他的心绪起伏都能令它有所感觉,同时也让它的感受流向盖尔。他们很少这样做,两人都不太乐意寄生虫染指他们之间的联系,但偶尔来一次,体验之强烈甚至接近在魔网里交融。他们一起难以自制地呻吟起来,龙裔搂着盖尔的胳膊越收越紧,让他完全贴在自己怀里,yinjing急切地戳着他的会阴。它在他脑子里大声恳求,想埋回他的身体。尽管法师的肠道深处还有些细微的抽搐,但那渴望太热烈了,盖尔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他深深吸气,那只施法时无比灵巧的手此刻有点笨拙,好几次才让guitou对准了xue口。 “请慢一点,”他声音虚弱。“我还不……嗯……” yinjing流畅地深入了他。盖尔两股颤抖,拼命搂紧了龙裔才没让自己脱力跌坐。怕被一捅到底的紧张和绷紧的大腿让后xue随之收缩,带来了更强的刺激,龙裔被他夹得直吸气。它把法师箍在胸前,向后躺倒,yinjing滑出去一半,没等他有所反应就cao了回去。盖尔再次意识到他在性爱实践上的无知:这个姿势就不需要什么速度!他疲软的器官被夹在两人之间,随着龙裔的动作不断被摩擦,已经颤抖着又硬了起来;而体内那根上翘的yinjing每抽动一次,都比刚才那个姿势更有力地挤压到前列腺——刚才已经非常刺激了! 神啊,盖尔崩溃地抽气。他在龙裔怀里无助地挣动,脚指蜷缩,一种很陌生的感觉正从体内缓慢地弥散,令他浑身发抖。潮水来了,从下面涨起来了……迷乱中龙裔又托起他的头,把舌头重新伸进他的喉咙,和下半身一起动作,逼得他差点翻白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他觉得自己被贯穿了,除了身体里搅动着的东西,他什么都感觉不到。灵魂正浮上高空,被情欲之云层层束裹,快感如云中的电荷般积蓄。要到了,雷霆就要炸响,他死死扣着龙裔的鳞片,无意识地扭动屁股,祈求惊雷快一点将他淹没。 性高潮是场备受期待的灭顶之灾。 龙裔痛哼一声:盖尔高潮得太厉害,咬到了它的舌头。与此同时,他痉挛的肠道咬得更紧。快感几乎叫它眼前发白,尖锐的痛楚反而让射精前的感受更加强烈,它小腹紧绷,死死把法师按在怀里,低吼着射了。龙裔的jingye也比人类凉,盖尔还在高潮余韵里收缩的内壁不得不负担新的刺激,但他已经没法做出更激烈的反应了。法师浑身汗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也像刚脱离溺水一样虚软,被内射了一肚子也只是微弱地哼了两声。他的脸埋在它胸前,仅有的力气都用来弓起腰,试图给自己还在淌出jingye的器官一点空间,避免承受更多摩擦:短时间内盖尔已经射了两次了,本能在警告,再做下去从里面排出来的东西极有可能是自己不想看到的,因为他刚才没少喝水……无论如何,第一次在现实里zuoai就被cao到失禁也太过了。 好在龙裔没有即兴发挥出更多恶趣味。它只是搂着盖尔喘气,用柔软的下颌蹭着他的肩胛,一遍遍抚摸怀里汗湿的脊背。 “还好吗?”它嗓子也哑了,声音有点含混。 “哈,这个问题应该先问你……我刚才是不是咬到你舌头了?”盖尔吸了下鼻子,抬眼看它,酡红的脸上透着劫后余生般的恍惚,但理性的愧疚已经浮现。他抚摸它利齿密布的长吻,“抱歉,我刚才太失控了。” 盖尔挪动胳膊,试图从它怀里爬起来去拿治疗药水。但龙裔不赞同: “没事,你看我还能说话呢。”它像孩子搂玩具一样坚决地搂着他,不许他离开。“我们第一次舌吻的时候我也咬了你,那回危险多了。而且这其实是对我的褒奖,不是吗?” 盖尔:“……” “好吧,你说的对。”他有气无力,“但必须承认这比我想象得好,不如说,呃,有点太好了。我真没想到会这么……激烈。” 龙裔笑了:“你非常、非常诱人,而我们又很默契。”它侧过身,让他们相对而卧,怀中人能比较舒坦地枕上自己的胳膊。“很显然你不止对魔力敏感,亲爱的法师。” 盖尔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皱眉——龙裔变软的yinjing随着体位变化彻底退了出来,体液开始外流,那感觉十分的难以启齿。“我得清理一下自己。”他叹了口气,“下次要那样做的话先告诉我,好吗?” “哪样?” 盖尔已经放弃思考“龙裔到底是不是明知故问”这种问题了。“我是说,射在我里面。”他点了点它的额头,“我想这就是魔网zuoai的好处:避免多数事后工作。” “唔,但我很乐意承担这些工作。” 龙裔的手顺着脊背下滑,试探性地按了按他的尾椎。盖尔本想拒绝拒绝,但在xue口附近按揉的指尖感觉太好,不是饱含情欲的好,而是一种非常体贴、非常温存的亲昵。他把话语咽了下去,脸贴着龙裔瘦削的胸膛,默许它把手指探进括约肌,甚至主动把腿搭上它的胯,让自己打开得更多。龙裔认真地做着“事后工作”,盖尔的温驯其实让它很想再来一轮,但今晚法师已经体验够多了,再折腾下去怕是之后难有机会cao他。来日方长,所以该见好就收。 ——尽管它其实不确定还有多少个来日。 但银龙术士早已决定,绝不让法球、主脑或任何其他事物成为妨害他们的阻碍。这段旅程的结局只有两种:它和盖尔一同生还,拥抱未来;或者双双灰飞烟灭,共赴另一种意义上的永恒。 它不再孤独,就再不能独活。 盖尔嘶了一下。龙裔立刻停手:“弄痛你了?” “没事,只是有些……异样。”他在它肩头闷闷地说,“你说得对,我的身体确实很敏感。” “看来你从前没什么机会了解这点。”舌头有伤也不影响术士嘴欠。“事实证明只要选对了领域,一个平凡的术士也能胜过‘万法之母’。” 盖尔给了它一拳,没用什么力气。龙裔低低笑了起来。 “我爱你。”它说。“我非常,非常爱你,盖尔。我们会活下去的。” 盖尔微笑。他搂住龙裔,亲吻它的眼睛。 “我也爱你。” 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你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