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rou沫『以后犯浑也只许对着老子一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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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得热闹,简隋英不像之前几日的阴鸷,又有邵群插科打诨,下属们也放松下来,推杯换盏间多了不少笑闹,回房时众人都有些酒酣耳热。 简隋英不知真醉假醉,脚步虚浮地挂在邵群身上,湿热的呼吸伴着酒气都吹在邵群脸侧,他仗着酒意,终于问出了今天一见面就想问的问题,“你那边儿,都处理好了?” 邵群叹了口气。 “嗯,他,李程秀现在上班的公司也有点规模,我转了几层关系在上边找了人,提点提点他们公司老板,然后让公司那边弄个项目和他们公司搞个合作,争取带带他。” “我不露面,就算他猜到也不能说些什么,也就这样了,他大概也不想成为别人议论的关系户,我就能做这些了。” “嗯,挺周全的。”简隋英嘴上说得轻巧,邵群却明显察觉到了他一瞬间的低落。 酒精麻痹了思维,邵群嘴比脑子快,搂住简隋英的颈子凑到他耳边低笑,“老婆~吃醋啦?” 简隋英手指紧攥,刷开了房门。才进屋他就甩脱了身上的浴袍,浑身上下只一条sao包的泳裤,他歪歪斜斜地倚在门板上,嗤嗤地笑,“邵群,老子他妈想你了……” “嗯,我也想你……” 邵群也喝了不少酒,有点儿刚刚好上头的陶然,还迟钝于简大少态度转变之快,就已经被他轻佻又风流的模样吸引,低头就想亲。 简隋英却一偏头躲了过去,双手按着邵群的肩膀往下用力,邵大公子全无防备,重心全在简隋英身上,一下子直接被压得跪在地上,一张俊脸满是错愕。 “群儿……群儿……”简隋英呢喃着邵群的名字,压着肩膀不许他起来。 他离喝醉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多少有些借酒装疯的意思,力道大得出奇,指尖都陷进邵群结实的肌rou之中。 邵群仰头,简隋英眼神微醺迷离地望他,明亮的灯光穿透额前几缕发丝,照得那双眼波光淋漓,四目相接,他眼见着简隋英眼中的酒意消散,沉淀为一种更加深沉复杂的东西。 那是邵群理解范畴之外的情绪,他知道简隋英最近不痛快,可简隋英的脾气向来是来得快去得也快,邵群从不曾见过他这般隐而不发的模样。 “隋英……” 那声呼唤低沉嘶哑,终于触发了简隋英多日来隐忍压抑的欲望和怒火,他薅着邵群的衣领子,右手抡起来,狠狠扇了邵群一记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他光洁的脸颊上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 邵群被打得脸歪向一边,脸侧火辣辣地烧起来,牙尖磕破口腔内壁,嘴里弥漫开一股血味儿,一只手捏着下巴把他脸掰正,他惊诧之余用舌头顶了顶脸颊,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已经对上了简隋英幽深的眼神,对望许久,他嘴角渐渐扯开一抹了然的笑,“老婆,你还是吃醋了吧?” “邵群!你他妈混账!你王八蛋!别他妈那么叫老子!”简隋英在他另一边脸上也抽了一下。 邵群笑得更加得意,几乎称得上张狂,“老婆,你、吃、醋、了!” 简隋英在那张狂的笑声里弯下腰,用吻堵住他的嘴,“老子凭什么吃醋!” 邵群回吻得更加深重,舌头带着血腥味探进嘴里,简隋英薅着头发把他扯开,一双眼亮得吓人,酝酿已久的情绪轰然爆发。 “老子他妈凭什么吃醋!是你王八蛋,是你缺德丧良心,是你把人家玩儿了又扔扔了又追,是你毁人前程活该补偿人家,人家他妈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是我他妈的装大度放你走,我他妈凭什么吃人家的醋!我他妈有什么立场吃人家的醋!” 简隋英吼得歇斯底里,眼前泛起缺氧的金星,他眨眨洇着水意的赤红双眸,松开邵群,向后靠在墙上,颓然抹了一把脸,然后就那么垂眼看向邵群,轻轻抚摸他红肿的脸颊。 邵群紧紧抓着那只贴在自己脸侧的手,沉默着贴在唇畔一下又一下亲吻,从们他长大成人之后,简隋英再没向他发过这么大的火,他知道简隋英在吃醋,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只能像小时候一样,撒娇耍赖小意央求,“隋英,别生我气了……” 简隋英俯视那张俊脸,白皙面颊上两个清晰的巴掌印,还带着不知死活的笑,简隋英恼他没个正形儿,撇开头,又暗自后悔下手太狠,明知道邵群什么德行,哪至于和他大动肝火。 “隋英……”邵群见简隋英不理人,只能咬咬他指头,“隋英~别气了,真的,我以后都不犯浑了。” 简隋英心里软了几分,邵群和人叫劲的嚣张能让人恨得想打死他,可他认怂低头的撒娇也让人不忍心真的恼他。 他指尖动了动。 邵大公子伺机而动,一把就环住简隋英的腰,用脸颊蹭了蹭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隋英我错了,给你欺负,你消消气嘛……” “别他妈碰我!”简隋英像过了电似的浑身一酥,原本消下去的火又被挑了起来,他没在和邵群闹别扭使脾气,怎么能让邵群轻易糊弄过去,“别玩儿这套!老子脑子不长jiba上!” 邵群又怎么会乖乖听话,一把拽下简隋英的泳裤,扶着他已经勃起的性器,没什么犹豫就舔了上去。 “嘶——”简隋英爽得抽气,有段时间没做1, 很难拒绝这种直接的快感,又爽,又怒,他气急败坏地掐住邵群的下颌,逼他仰起脸来,“邵群,你他妈别找死!老子火大着呢,你他妈不怕我给你嗓子cao穿了! 邵群却主动张开了嘴,“那你cao完别生我气了!” “你他妈!天底下他妈哪儿来的被干一次就一笔勾销的好事儿!你他妈真以为舒服是吧!”简隋英简直会被他气死,懒得再费口舌,一把把邵群甩到墙边,双膝微沉压住他肩,jiba就顶在邵大公子金贵的俊脸上。 邵群主动张开嘴。 那张不会说人话的嘴也是软的热的,简隋英板着张脸,把两根手指头插进去搅了几下,根本没碰到喉咙,邵群就难受地蹙起了眉,咽部耸动着几欲作呕,还瞪着双不服气的眼,眼角却都红着泛起了泪花。 “算了,别闹了。”简隋英向后退,准备抽出手指,他觉得自己有病,这点屁事儿磨叽什么呢,他又想让邵群怎么着呢,他自己都给不出个标准答案。 邵群明明已经被捅得干呕,却还是非要较劲,深深一含,简隋英的指尖就戳到了他喉口的嫩rou,他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套着简隋英的指尖吮了一下,又水又软。 “cao!老子他妈cao死你!”任谁也受不了这样的勾引和挑衅,简隋英抽出手指,掰着邵群的下颌逼他高高扬起下巴,口腔和咽喉顺成一条直线。 他铁了心要教训邵群,挺腰就往邵群嘴里插。 邵群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jiba和手指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简隋英那物件正经也算根巨物,只进了一小半就把他嘴里撑满了,guitou抵着软腭插入喉口,黏膜相接的滑腻触感立刻引发了一阵恶心的干呕。 粗硕的刑具枉顾他生理本能的反抗,一点点挤过敏感的会厌,接着滑入食道,火辣辣的烧灼感裹着铁锈味在他整个喉咙蔓延,窒息感让他本能想要挣扎,他想要伸手去推,却被简隋英的腿死死将双手压在墙上。 他在濒死的错觉中拼命反抗,可压制他的力道大得出奇,直到氧气耗尽精疲力竭,他终于在混沌中意识到,简隋英不是他曾经玩弄过的那些娇滴滴的小男孩儿,轻易就能被拿捏于股掌,简隋英是个强壮有力的真正的男人,和他势均力敌能驾驭他的男人。 他就像只被钉住翅膀的蝴蝶标本,被最粗那根针穿透了脑袋。 “……” “喘气儿!” “别乱动,没准备真的捅死你!” 一只手稳稳托住了他无力后仰的沉重头颅。嘴里的东西退了出去,新鲜空气涌入口腔灌满肺部,他发出了一声几乎如同初生婴孩儿的响亮啼声。 “好了,好了,邵群……”熟悉的声音灌入耳朵,邵群终于回魂,简隋英抹着他的脸,湿漉漉的液体被擦抹拭去,原来他被cao哭了,满嘴都是甜腥味儿,却没有一滴液体,简隋英只插了他一下,根本就没射。 四目相接,对上那双湿漉茫然的眼,简隋英忽然就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力道同样不轻,在雪白的脸侧留下一片红印。 “你他妈疯了!”邵群彻底醒了,嘶哑着嗓子气急败坏地吼,得到自由的双手捧住简隋英的脸颊,“简隋英你他妈什么毛病!” “你说我什么毛病!我他妈怕把你打死!”简隋英低头抵住邵群的前额,两双血红的眼互相对视。 “我他妈是有病,跟个怨妇似的和你的小情儿较劲,你一提他我就想把你舌头薅出来看你再怎么胡吣,想把你手脚都打断了看你他妈的再敢满世界乱跑!” “我是有病,把人家避之不及的混账王八蛋当成宝,我他妈连cao你嘴我都舍不得!” “是我自己犯贱,明明知道你是混账王八蛋,明明知道你和李程秀不清不楚,明明知道应该做一辈子兄弟……” “我他妈什么都知道,” “还非要喜欢你,” “你说,我凭什么吃醋……” 邵群堵住了他的嘴。 简隋英这次终于没再发飙,阖上眼,任由邵群侵占他的口腔。 邵群全懂了。 他一直以为会是他先告白,是他会吃醋会在意会嫉妒,是他陷得更深。他以为简隋英只是把他当做能上床的哥们,每当他为了李程秀的消息动摇,简隋英都会笑着说,“走吧”,他以为简隋英不会吃醋不会在意不会嫉妒,可实际上,是他没给简隋英留下半点机会。 他玩弄李程秀的感情、蔑视李程秀的人格、践踏李程秀的尊严,他是罪证确凿的加害者,李程秀是他毋庸置疑的受害人。 简隋英那么一个是非决断的人,如何能对一个被他邵群逼得走投无路的人心生怨怼。简隋英那么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如何能对一个被他邵群害得遍体鳞伤的人口出恶言。简隋英那么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如何能与一个被他邵群伤得肝肠寸断的人争风吃醋。 是他的错,逼得简隋英无法坦然感情,逼得简大少风度尽失如妒妇发疯。 上一段感情种的孽因,终于在这段感情之中结了苦果。 “隋英,”邵群退开一点,通红着双眼注视着简隋英的眼睛,“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改,你不能不要我!” 简隋英捧起他下巴,用力地,狠狠地,咬牙切齿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错个屁!改个屁!能改你他妈还是邵群么谁他妈不要你了!谁他妈让你改了!” 简隋英又亲了他一口。 “老子就他妈喜欢你个混账王八蛋!但是我告诉你邵群,以后犯浑也只许对着老子一个犯!你他妈敢犯上外边儿去,等着老子骟了你把你屁眼儿cao烂吧!” “cao!”邵群抿嘴,抵住简隋英的额头,“简隋英,冲你这句话,老子这辈子都交待给你了!你以后要敢嫌我浑不要我,老子他妈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