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失神(H)
第六章 失神(H)
舌下的玉珠愈发饱满圆润,俏生生地立在雪山之巅。 腿间春潮泛滥,rou根抽动之间,捎带出点点白润。 他的温唇贴上她耳侧,吐露缠人的灼息。那窄腰上下涌动,带动粗长的玉茎,深凿湿xue。 她攀住云飒的窄肩,眉心微蹙。也许初时有些许的痛楚,但在他温柔的cao弄之下,从腿间生起的酥意早已驱走了疼痛。 她的乌发如云,披于裸肩上。雪白胸线起伏如潮。云飒眸光泛起一抹赤色,长指勾起一络青丝,贴在朱润的唇边。两片湿润的软唇吻过发梢,眸中洇开了一大片欲色。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进出而晃动,细白的脊背于身下的衣衫轻蹭。丹唇微开,双目失神望着天际的万道霞光。 云飒俯身,紧实的纤腰又加了几分劲,长而硬的rou根直插底端,一大团娇粉捶上花心的娇软。 她挺起腰肢,双手攥起身下的布料,胸前的两点樱红随之剧烈晃动。她垂了眼帘,掩了眸底的情绪,大口喘息。两股战战,花心喷涌出不少春水,在两人交合处留下一滩泥泞之色。粗根又捣出不少白沫儿,沿着他肌线分明的长腿下淌。 茎头巨硕,深深浅浅地顶弄宫口,引得她骨软筋酥,欲罢不能。 长臂勾起她的细腿,让其缠住自己的瘦腰,身子前倾,入得更深。 赤红如火的长衫凌乱地披在他腰侧,衬得他的身子通体如玉。每一道肌理,似匠师精心雕琢而成。 神识中的七煞树碧叶婆娑,魂灯摇曳轻晃。 云飒的身形一顿,指间按上鬓边,拧起了眉头。丹田内灼息渐退,而识海中的那片阴云幻化成锁链,正在缚住他的神识。 他弓起身子,谢鸣鸾抚着他清瘦的背,担忧地问:“如何了?” “我的神识……被侵占了。”他试图催出灵力,而经络中空空荡荡。他早已失去了修为。 “我无法……”神识中的痛意更重,他双手皆紧扣在鬓侧,身子紧绷。 “抱歉……”他低语,声音被骤起的阴风吹得零落。 他的身子向前一撞,guitou顶开宫口,射出一大波奶白的精水。他亮若灯辉的眸光仿若被滂沱大雨浇灭,眼底是一片死寂的灰。 “云飒?”谢鸣鸾起身去握他的手,入手的是彻骨的冰凉。他身上没有一丝暖意,如同一个死物。 她满目骇然,不安地询问:“怎么回事?” 他垂首,悄然地退出她的身子。圆润的guitou在xue口轻微卡了一下,甫一离开,滴落粉白的稠液。 他赤身跪地,双手缓慢抱拳,低声道:“主君。” “你喊我什么?”谢鸣鸾惊心怵目,顾不上腿心的酸疼与粘腻,慌忙起身去拽云飒。七煞树,究竟又对他做了什么?难道还有她所不了解之事吗? 他岿然不动。腿间垂落的长根还在滴坠精水。他面上的漠然与这yin靡之色格格不入。 “主君。七煞七君,为主君而生,为主君而死。”他神色疏离地道。 谢鸣鸾捂住了唇,脚下一个趔趄。是七煞树!七煞树侵入了他的神识,cao纵了他的心智!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代价! 眼角泛起了潮润,她忍泪问道:“你是七煞树?” 他缓缓摇首,声色平静地回道:“我是云飒,七煞七君之一。” “不,你不是云飒!”谢鸣鸾厉声反驳。云飒从不会这么谦卑恭谨地同她讲话。他竟然说自己是云飒,他分明不是云飒! 谢鸣鸾蹲下身,指尖描摹过他的眉眼。这般好看的桃花眸子,再也散发不了绚丽的辉芒了。云飒这般骄傲之人,绝不会让自己以这种方式活于世间。 “我定会治好你!”她低喃。无论刀山火海,还是龙潭虎xue,她势必要寻着治愈之法! 他好似未听到她的所言,而是道:“主君,我们的孩子已经诞生。” 她讶然,魔力探入神识,这才察觉七煞树上又燃一盏魂灯,灯火煌煌,绚烂夺目。 “你……说什么?” “七煞树以血为魂,其余六君,诞生于天地间,皆为您的孩子。”他言辞冷厉,字字鞭笞谢鸣鸾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