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琴酒(媚药、捆绑、强骑、窒息、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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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弹爆炸的声音与转身的动作同时发生,琴酒口中叼着点燃的香烟,单手按住头上的帽子,防止它被背后从远方吹来的热风掀飞。 度假村大楼燃烧所带来的热意与焦臭之强烈,远非一般建筑能比,爆炸和后续发生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几乎照亮了所能见到的半边天空。 ‘真是盛大啊,’琴酒嘲弄地想着,‘这么大手笔,也算是对得起那个不识好歹的臭小鬼。’ 组织明里暗里招揽他也有好几次了,这家伙不仅一点都没有投诚的趋势,甚至还在各种地方给组织悄悄下绊子。 这次招标会也是,不知怎么被他知道了皮斯科的表面身份,导致那么适合被汽车公司得标的新能源技术活活落到了别人手里…… 不光在前期用话术有意无意暗示属意这间公司,吸引皮斯科来参加宴会,好在最后专门下组织的面子,仅仅是他看破了组织重要成员秘密身份这一点,就足够琴酒引爆炸弹了。 “既然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就下地狱去吧。” 没有回头看爆炸,琴酒从大衣中掏出移动电话:“喂,伏特加,来之前定好的B地点接我,然后我们去C点接应皮斯科……” “啊~”伴随着可爱却故作惊讶的短呼,一阵走向不同寻常的风落在琴酒身后。 危机感让琴酒迅速拔枪回身,然后,他就看到了毫发无伤的凤千晴背靠冲天火光,歪着头对他甜蜜地笑着:“找到了呢,乱放烟花的臭老鼠~” 任务目标的安然无恙令琴酒震惊,却没有影响他果断扣动扳机的动作。 如果那一枪能够打中的话…… 虽然理智不断告诉他事情不可能会重来,并且即便重来对方可能也有什么和这次一样不为人知的手段能够将其化解,但琴酒的内心还是存在着某种幻想—— 若是炸弹顺利地把凤千晴炸死,或者他那一枪可以确确实实打进那颗聪明又漂亮的头颅,此时必然不会是如此状况。 只是那一个照面,自己就被不知怎么做到完美避开手枪子弹的任务对象打晕,接着被对方像扛包裹一样,带进了度假村深处的一间不被爆炸所影响的独栋别墅里。 有着和纤细外表全然不同的可怕怪力的美少年找出应急工具箱中的绝缘胶带,趁着昏迷将他手脚绑得严严实实后又把人拍醒,强行灌下了一粒药。 当药片顺着食道进入胃部时,琴酒已经做好了被毒杀的准备。然而,令人肺腑寸断的剧痛并没有来袭,反而是下腹处随时间推移升起了一簇簇火苗。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眼前的这个小鬼,除了那颗无价的大脑和漂亮的脸蛋外,还有着对男人从不掩饰的强烈性趣。 “呼呼,和我预料中的一样,见效时间很快嘛~”挑逗地摸着已经将西装裤顶出明显隆起的某处,凤千晴看着腕上的手表,“才两分钟你就能硬成这个样子哎,有没有对自己小兄弟的能力感到很自豪啊?” 静默了片刻,没有听到回答的他仰起头古怪地笑起来:“咕哈哈哈,忘记了呢~哎呀,喂完药之后就把你的嘴巴堵上了,所以你没办法回答我呢。” “不过没关系,”凤千晴自说自话,“我不需要你说什么,只要你这里足够有精神就行了。” 裤链被拉开的摩挲声回荡在别墅的客厅里,动弹不得的琴酒任凭对方解开他的内裤,将自己的yinjing从布料中释放出来。 躺在兽毛地毯上的高大男人有着头月华般冰冷的银色长发,结实的身体被黑色的绝缘胶带捆绑,身上穿着质感颇好的黑衣,明明全身上下都打扮得严实又规整,最该掩饰起来的yinjing却露在外面激动地勃起着。 力量和脆弱、强壮和束缚、禁欲与暴露。 这幅充满反差的画面让凤千晴兴奋地舔着下唇,除去自己的衣物,跨坐在对方身上,慢慢将那根不断溢出透明粘液的roubang吞入体内。 药物导致的热意和之前被打晕的疼痛交织在一起,与下身的快感共同麻痹着琴酒的意识,将所剩无几的它们燃烧殆尽。他的头无力地偏在一旁,仿佛浑身上下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下腹,让那里精神抖擞地挺着,与主人绵软的四肢形成鲜明对比。 至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琴酒虽然被药物和感官刺激冲击着失去了几乎全部的意识,却也不难想象其中过程。 尤其是当药力伴随射精次数的增加而逐渐缓和后,理智慢慢回笼的他就听到了仍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任务目标在和什么人通话的声音。 努力睁开黏着在一起的眼皮,琴酒转动脑袋看向凤千晴手中的移动电话,发现对方握着的竟是他的物品。 似乎是BOSS打来确认结果的电话被任务目标从大衣的口袋里截获,一直不露面的幕后之人便干脆转换策略,直接了当地招揽起来。而这个小鬼,估计又是和之前一样,用些未来式的假设语句不断敷衍着,现在更是在八字没一撇的状况下要起自己的代号来。 “怎么,你也要给我取一个酒名吗?”凤千晴笑嘻嘻地盯着那个只有乌鸦图标的屏幕,并不在意对面能不能看到自己的表情,歪着头的样子天真又可爱,无辜地让人差点就会忽略被他骑在身下只能发出混乱喘息的长发男人。 漂亮的银色头发早就沾满了灰尘,汗水浸湿头皮,与地毯上的长毛混在一起,将兽皮处理过后依然残留的臭味热腾腾地蒸起,熏得琴酒本就隐隐作痛的脑袋愈发昏沉。 他不记得自己射过几次,但能清晰地意识到下腹处的性器依然坚挺着,被身上起起伏伏动地正起劲的小鬼包裹其中,勾勾缠缠的想要榨出下一份jingye。 琴酒空荡荡的yinnang收缩着,努力想要再吐出些什么却始终徒劳无功,只觉得那里是真的一滴都不剩了。但大概是这该死的小鬼在刚开始时硬喂给他的那粒药物的缘故,明明下体传来的快感和疼痛都快要持平,他的roubang依旧没有一点萎靡的征兆。 甚至于现在,他迷迷糊糊地听着身为暗杀对象的小鬼用自己的电话与BOSS聊天,理智告诉他,自己应该为任务失败和被对方制服后还遭遇强骑而感到羞愧和痛苦,或者对电话那边的BOSS发起求助。然而,这些应有的情绪全都败给了第一时间升腾上来的、被第三人见证交合的那种隐秘的兴奋。 身上单手持着移动电话的美少年不等对面回答,就继续一边摇动腰肢吞吐体内颤颤巍巍的性器,一边用故作可爱的声线无所谓道:“可以哦,我对这种事情无所谓呢。啊,当然,如果你取得名字太糟糕,唔……我就杀一个你手下我觉得名字还不错的成员,把祂的名字给自己用如何?” 他白皙的手扣上琴酒的脖颈,大动脉的跳动传到指尖,只需要用力一会儿便能将这个已经有些进气多出气少的成年男子直接扼死。 “考虑到你派来的‘鸡鸡’还算不错,”火热的后xue随着话语缩了缩,品尝着体内令人满意的雄伟尺寸,凤千晴更加愉悦地晃动身体,“先给你一次试错的机会。” 天使面孔的恶魔吐出令人恐惧的话语,嬉笑着等待电话那一头有时限的选择。 不知身在何处的组织首领沉默了一会儿,失了平日冷静的声音透过层层保密设施,古怪得像是某种电视节目角色: “君度(Cointreau),如何?”甜苦混合的水果类利口酒,经过特殊蒸馏的酒香浓郁,其本身亦有强烈的对比特质,正符合这名天才少年。 凤千晴挑了挑眉,腰腹用力,狠狠地坐了下去,控制着让琴酒的yinjing进到自己体内它所能到达的最深处,用对方的guitou细密得磨着敏感点。毫无征兆的刺激让琴酒猛地挺起腰腹,又因后继无力而快速地重重塌了下去。 不过他那突如其来的一顶仍然将跨在他身上的凤千晴整个儿颠了起来,敏感点遭遇重击的美少年发出一声急促的“哈啊!”,握在手中的移动电话滑脱,砸到琴酒结实的腹肌上又滚落在地。 慌忙中,凤千晴下意识地加重了扼着琴酒脖颈的力度,空下来的另一只手则扶上对方的胸口,努力在颠簸下保持平衡。 窒息感和致命处被掌握的危机感一同到来,琴酒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的大脑在这等危险的情况下陷入了更深的迷乱之中。身体的应激反应使他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下体的触感也更加清晰的顺着脊椎神经传到大脑—— 那些因主人的惊慌而不断夹吮的媚rou紧紧裹着他的yinjing,整口xiaoxue像是在抓着什么救命稻草般努力讨好体内粗大的rou刃,热乎乎的肠液流淌着,不放过每一个肠壁和roubang之间的缝隙,在这段紧密无间的相贴中四处渗透,直到把整根柱身都泡在黏滑的体液中,让那部分rou体仿佛回到了胎儿时期的zigong中,被侍候得舒爽无比。 性交带来的快感在性命攸关的时刻无限放大,酥酥麻麻的电流席卷上琴酒的全身,他皮鞋中的脚趾蜷缩起来,被动却无用地抠着鞋底。 深埋在黑发少年体内的性器顶端的小口缩了缩,可怜兮兮地射出了少许几近透明、基本可以说是没有jingzi、只有前列腺液的jingye。可惜,即便已经稀薄到了这种程度,他腹中的肾仍因这次窒息性高潮产生了一瞬剧烈的幻痛。 “哎呀,这就又射了?表情那么痛苦,是这里一点存货都没了吗?”夹着屁股感受到男人又在自己的体内中出了,凤千晴嬉笑着松开脖子上的手,趁着对方大口呼吸的功夫,反手摸上了琴酒胯下软绵绵的两颗yinnang。 他将那两枚球体托在掌心揉捏着,任由它们在自己的手上无力地涌动,时不时坏心眼地掐一掐游走在其中的睾丸,等到琴酒疼得颤抖着向上收缩,又猫逗耗子般放开。 就这么把玩了片刻,他像是才想起来一旁还有通话在进行似的,雪白的脚趾灵活地夹起屏幕亮着微弱光芒的移动电话,微微向上一扔,准确地用头和肩膀夹住,开口时说不出地漫不经心:“哎~?君度啊,我才不要那种没什么历史文化底蕴的酒呢。” 明明面上挂着可爱的笑容,眼神中却是一片冰冷,凤千晴的眸子闪着危险的光,挑衅般说道:“不如就叫香槟(Champagne)吧!” 酒中之王、胜利之酒、吉祥之酒、恶魔之酒…… 复杂的酒,复杂的人。 虽然知道对方真心认同这个代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有那么一瞬间,琴酒真心实意地认为“香槟”之名确实和这位“日本之光”十分相配。 “哎呀哎呀,不要现在就说的那么确定嘛。虽然已经有了名字,但是不去你们那里实地考察一下,我怎么能直接答应你呢~”重新晃动身体,凤千晴一边对着电话扯皮,一边看着琴酒从强行射精的痛苦中缓过神的样子,继续让那根被药物控制着无法自行软下去的rou柱戳弄自己体内每一处可以感到舒服的地方。 第一次直接与他接触的BOSS似乎也被这小鬼熟练地“出尔反尔”的样子惊到了,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后不等他开始新一轮的讨价还价,就被凤千晴冷漠地单方面切断连线扔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琴酒的下颌被捏住了,成年男子的头被迫转向凤千晴的方向,听着少年人充满玩味的话语:“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在听电话呢。那么不专心,是和我做得不满足吗?还是说你已经不行了,嗯?” 呼吸不自觉地放轻,察觉到自己的恐惧,琴酒又怒又恼,他想用眼神告诉这个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少年人自己不会放过他,可惜刚刚将视线聚焦,睾丸被人把握的触感就又让他的身体神经质地颤抖起来。 凤千晴颠着那两颗因空荡而显得松垮的球体,语气淡淡:“摸起来确实是一点都没了呢,明明都爽到射空了,怎么还是会走神呢?这可不行啊,不专心到让我生气,你还得多‘出来’一点东西,才能叫我满意呢。” 黑发的美少年昂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恶劣的笑容从唇角浮现,他低下头,看着大气都不敢出的琴酒,起身将体内含着的roubang脱出,挪动着身体坐到了成年人宽阔的胸口上。 “那么,给我点‘琴酒’看看吧,琴酒~”微弱如耳语般的声音钻入脑海,凤千晴如同不知轻重的孩子般,在琴酒迷茫的神色中,将手重重按上了他的小腹。 体内的膀胱受到外力挤压,其中的液体被迫向外冲破括约肌的束缚,顺着昂扬的茎体,奋力钻过因海绵体充血而变得狭窄的尿道喷射出来。 微黄的尿液先是直直地射向空中,不过上升了几厘米就失去力度四散掉落下来。潮热的液体落在穿戴整齐的西装裤、衬衫、外套和华美的地毯上,被布料或丝线吸收,留下腥臊的湿痕。 可惜,即便衣物被尽数濡湿,眼神已经涣散的长发男人依然难以停止排泄的举动,只能僵硬地躺在地上,任由尿液蔓上以他胯部为中心的周边一切。 “哇哦~!”坐在胸口处安全地带的凤千晴吹了声口哨,饶有兴趣地看着尿液源源不断从马眼流出的样子。 他伸手戳了戳琴酒似乎已经崩溃的脸,戏谑地挑衅道:“明明应该是无色的琴酒,颜色却是这个样子。”虚虚指着对方小喷泉一般的下体景象,凤千晴拉长语调,“这么喷出来,简直就像是我的‘香槟’嘛~” “呐,要不要拿个高脚杯给你装一些来品尝呢?” 眼神稍微回笼,流露出再难以掩饰的明显惊恐和抗拒,他从被布条塞满的口中发出急促的“呜呜”声,艰难地摇动头颅来表达自己的不愿意。 “唉~?不可以么?明明是自己的东西,怎么连这个都嫌弃啊。”似乎早就在等着他的拒绝,凤千晴向前挪动,从胸口跨坐到琴酒的肩膀处。月色透过窗户打在他身上,那双黑眼睛在冷光下流动着奇诡的墨绿色。 “真是拿你没办法,那么,就破例请你喝点我的‘香槟’吧~”嘴里的填充物终于被取走,取而代之的是不容拒绝插入其中的、颜色幼嫩却尺寸不坏的性器。 凤千晴挺动腰肢,缓缓前进着,直到头部顺畅地进到琴酒的喉头,这才奖励般拍了拍男人的脸,晦暗不明地微笑:“为了让我高兴,你可要可要一滴不漏的全部接好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