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催眠
7.催眠
这栋位于郊区的别墅内部装修偏西式,前门的宽阔院子设有喷泉和纯白的大理石雕像,青砖走廊蜿蜒穿梭,青翠草丛平整铺盖在地面上。 车子抵达别墅大门时已是傍晚,天色昏暗,日头半落,花纹精细的尖头铁门缓缓向两边打开,安向明把车停到车库里,和安向棠一起下了车。 “先生,小姐,晚上好。”西装革履的管家迎了上来,跟在他们身后提着车上带来的东西。 安向明点点头,走进别墅后对管家说:“李叔,收拾好之后你就先回去休假吧,我和棠棠两个人在家就行,有什么需要我会联系你。” “是,先生。”管家双手并在身前,恭敬鞠躬。 做饭和洒扫的佣人也被一齐放了假,安向明带着安向棠坐电梯上了三楼,走到她的卧室。 安向明留给她住的卧室很大,里面塞满了各种玩具和电子设备,在里面待上一天都不会觉得无聊。 安向棠走进去之后先是被床上的一只巨大毛绒玩偶吸引了注意。 那是一只几乎有一人高的雪龙,两个黑眼珠又圆又亮,颜色深一些的翅膀耷拉在背鳍两侧,圆滚滚的身体柔软肥硕,光是看着就知道手感极好。 她甩掉脚上的拖鞋,一下子扑到床上的那只大玩偶上,将它抱了个满怀。 “哇——好软——”安向棠的脸埋在雪龙里,声音闷闷地传了出来。 她享受地蹭来蹭去,抱着那只雪龙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安向明靠在门边看着她在床上翻滚,笑眯眯地说:“喜欢吗?” “喜欢。”安向棠把头从雪龙里抬起来,笑容明艳。 安向明从门口走到卧室里的洗手间,打开了门说:“这里也给你添了些日常用的东西,你今晚看看有什么缺的,我让人去买。” 安向棠趴在雪龙上打了个哈欠:“哈……洗手间能有什么缺的啊?” “谁知道呢。”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什么?”安向棠没有听清。 安向明背对着她站在洗手间门口,转过头笑着说:“没什么,你现在要睡觉吗?” “不想睡,来之前刚醒。” “那就下来陪哥哥切点水果。” “哦。” 安向棠从床上爬下来,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又走了出去。 阿姨在离开之前准备了不少食材和水果在厨房,安向明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小番茄,放到厨房餐桌上,垫着木制菜板一个个切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安向棠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他将小番茄切成两半,不解道:“为什么要切这个?你晚上做饭要用?” 安向明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语气平淡又缓慢地问道:“棠棠,你知道番茄是怎么生长的吗?” “怎么长的?不就是撒种子在地里,然后番茄就会长出来吗?” “嗯……看来你知道的不够详细啊。” 安向棠想要抬头看他,却又听他说:“你看这个番茄,棠棠。” 她盯着哥哥手里被切开后,喷出淡红汁液的小番茄。 安向明说话时的音色如大提琴般低沉悦耳,宛若流水潺潺传入耳中:“番茄的种子很小,一颗一颗撒进土地里之后,土壤会把它们全部盖在下面,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春夏的雨水从地表渗透到土壤里面,小小的胚胎会慢慢长出浅绿色的嫩芽,新生的嫩芽一点点从地下探出头来,展开的绿叶上会挂着露珠,还有白白的小绒毛,小绒毛在阳光下很清透,吸收了太阳的热量之后,嫩芽会加快长大,细细的枝叶渐渐变得结实粗壮,向两边长出分枝,直到开出小小的黄花……” 他手下切着番茄的动作仿佛计算好了一般,每一次落刀,切割,收放,都精准而规律,不多一分,也不少一秒,像是重复回放的画面,让专注看着的安向棠慢慢失神。 耳边是如小溪流水般平稳无波的声音,讲述着平日里熟视无睹又细致入微的场景,眼前是反复播放不差毫厘的动作,吸引了目光的全部焦点。 凝聚多时的瞳孔慢慢涣散,大脑开始放空呆滞,她忘记了眨眼,趴在桌子上,空洞茫然地盯着一个又一个被竖着切开的小番茄。 新鲜的汁液一如方才的无数个一样喷溅,将木制菜板染得湿红,浓绿色的种子溢出少许,被遗留在了木板上,随着下一次落刀支离破碎。 就在下一个小番茄被放到木板上时,安向明突然停了手,用力掐了一下安向棠的后颈。 “别动!” 安向明厉声道。 被从发呆中惊醒的安向棠瞬间僵直,眼中茫然和错愕交织,安向明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严厉的命令宛如静谧夜晚中猛然炸开的雷声:“不要动!坐在椅子上!不准起来!” 毫无防备的神智被一连串刺激惊得恍神,失去了做出反应的能力,下意识听从最信赖的人说的话。 粉嫩的嘴唇微张,时常懒懒半阖的眼眸蓦地睁大,木直地看向眼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严厉的声音又恢复了温柔,安向明缓慢俯身靠近她的脸,与她四目相对。 他的手在她面前小幅度晃动,嘴里的轻声呢喃如同梦中低语:“不要动……不要动……现在坐在椅子上,你已经动不了了,好好听哥哥的话,只有哥哥叫你做的事,你才可以做,其他的事情都不能做,现在,不要动……不要动……” 安向棠的视线开始失焦,身体僵硬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厨房里不知何时响起了悠扬的音乐,缠绕着哥哥的话语,流淌进耳中,将大脑逐渐麻痹。 感知到她舒缓下来的心跳和呼吸,安向明将她的碎发拂到耳后,满意地看着那张呆滞的脸庞。 “坐在这里不要动,乖乖等着哥哥回来。” 安向明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转身离开了厨房。 安向棠愣愣地坐在椅子上,连眼神都未曾移动半分。 不多时,安向明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毛绒项圈和一条长绳走了过来。 “棠棠,站起来。”他笑着说。 安向棠依言站了起来。 “把上衣和裤子脱掉。” 安向棠的动作没有任何迟疑,坦然将外衣脱下。 干净的短袖上衣和短裤落到地上,安向明站在厨房门口,端详着她渐趋成熟的身体。 精致锁骨下方的高耸rufang被白色内衣拢起,显得格外挺拔,自侧胸到腰臀间蔓延出一道优美迷人的曲线,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饱满鼓涨的翘臀被与胸衣同色的棉质内裤包裹,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如精雕细刻的雕像,小腿笔直修长,大腿圆润而富有rou感。 从头到脚,都是一具完美诱人的身体。 安向明仔仔细细地将她看了一遍,下身早已昂扬着抬起了头。 他没有去管自己的欲望,温柔地对失去神智的meimei招招手:“棠棠,过来。” 安向棠迈开腿,走了过去。 “不对。”安向明摇了摇头,“要爬过来。” 安向棠顿住脚步,乖顺地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地,爬了过去。 陷出一道浅浅沟壑的脊背停在了他身前,安向明蹲下来,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好乖。” 安向棠呆愣地看着前方,没有任何反应。 他将红色的项圈套在她的脖颈上,保证项圈紧贴肌肤的同时又不会让她窒息,随后牵着绳子起了身。 “走吧。” 他牵着安向棠慢慢走到了客厅。 “这几个月哥哥实在忍得太久了,先在这里给哥哥纾解一下,然后再去下面玩,好不好?”安向明摸摸她的脸颊,低声问道。 安向棠依旧没有回答。 安向明坐在沙发上,扯着绳子将她拽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帮哥哥把皮带解开,用嘴巴咬开拉链。” 两条细白的手臂摸索着解开了皮带,小巧的嘴巴覆在他早已硬挺的下身,贝齿叼起拉链,一点点拉了下去。 火热硕大的性器在解开束缚的一瞬间就隔着内裤弹到了她的脸蛋上,青涩的少女双眼木然无神,无知无觉,任凭热腾腾的硬物贴在脸上也不躲闪。 这一幕实在刺激,安向明光是看着就觉得血液烧得厉害,等不及命令她主动伸出粉舌舔弄就将硬得发疼的性器掏出来,捏着她的下颌塞了进去。 进入温暖狭窄的口腔那一刻,他仰起头舒爽地叹息,一手摁着安向棠的脑袋,更用力地往深处顶。 安向棠嘴巴被撑得鼓鼓囊囊,无意识地蹙起了眉头,被迫接受口中异物的侵犯,可她的嘴巴实在太小,安向明塞进去不到一半便卡在了喉口。 “嘴张大一点,好好舔。”安向明哑着嗓子命令道。 闻言,安向棠努力张大了嘴,呜咽着艰难吞咽,将性器吃得更深一些,被压住的小舌勉强舔舐着嘴里粗长的物体。 她已经尽力接纳了嘴里的异物,眼角被喉咙的痛感逼出几滴泪水,可过大的性器还是有一半露在外面进不去。 安向明从桌子上抽出两片湿巾,像是给宠物擦净爪子一般将她的手擦了擦,放在没能进去的那部分roubang上。 “两只手握住……嗯……对……就是这样,好好摸……” 他拽着meimei的长发逼迫她上下吞吐着他的roubang,将细小的喉咙顶得满满当当,就连脖子中间都微微鼓起,却又被红色项圈裹住,令她难以呼吸。 吞咽困难的嘴里流出一丝银线,粘连着滴落到地板上,随着面积不断扩大,与泪水混为一体,在地板上积出一个小小的水滩。 安向明被欲望烧灼地逐渐失去理智,他抓着安向棠的发丝把性器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 粉舌被强硬地带出一小截在外面,急促的呼吸未等平复,便收到了新的命令:“用舌头舔。” 安向棠立刻伸着舌头舔弄棒身,将耸立的性器舔得满是水渍。 她的腮帮有些酸,这感觉并不好受,但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行为的能力,只会依凭哥哥的命令行动,她从rou茎的顶端一直舔到下方,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样认真而细致。 安向明没让她舔太久便再次将性器塞了进去,粗鲁地顶着她的喉口,随着抽插一点一点闯入更深的地方。 安向棠喉咙火烧火燎地疼,她两手撑在哥哥膝盖上,呼吸被冲撞得断断续续,眼泪更凶地流了出来。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嗯……再多吃点……一会想被射在哪里?……嘴里?还是脸上?” 安向明红着眼睛看着身下涕泪横流的meimei,那空茫无辜的眼神让他不禁又硬了几分。 他越发用力地把性器摁进她的嘴里,面上不复平日的温柔,露出一个乖戾而阴鸷的笑容。 “为什么想去聚会?好好待在家里让哥哥cao不好吗……呼……想哥哥想得湿成那样,为什么还要出门?难道说——”安向明沉了脸色,将安向棠死死摁在胯下:“棠棠是想去见什么人?” 窒息又痛苦的安向棠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脑袋被扣在性器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眼泪顺着琼鼻流到roubang,没入漆黑的丛林。 被催眠的她已经没了反抗的意识,空洞的眼前闪过阵阵昏黑,直到她即将因为呼吸困难而昏迷的时候,安向明终于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 安向棠张着嘴巴,濒死般地深呼吸,表情依旧麻木呆愣。 “棠棠要听话。”哥哥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回荡在她无法做出反应的脑中,“明天要是被哥哥发现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话……” 他弯下腰,俯身在她耳边轻柔地说道:“哥哥真的会cao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