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此夜
16.此夜
安向明一手放在身下meimei光洁的脊背上,感受着那颇为剧烈的颤抖,一手还有闲心解开扣子把上衣脱掉。 裁剪考究的西装外套和白衬衫被随意地扔到一旁,露出下面结实精壮的身躯,下面死死夹着他蠕动紧缩的xuerou渐渐放松了一些,安向明给了安向棠少许缓冲的时间,随后握着她的腰继续冲撞起来。 他的动作虽然没有刚才那么迅猛,但更急促密集,戳得花心不住流泪,初次承欢的安向棠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刺激得身体和精神都疲惫不堪,嘴里发出猫儿一样轻细的呻吟声:“嗯……嗯……可、可以了……已经……好累了……” “自己爽够了就不管哥哥?” 听安向明这意思,显然是还打算折腾上好一段时间,安向棠费力地扭头看向他:“快……快一点……啊啊……刚才不是……很快就结束了,怎么这次还……还没完?” 体内性器埋的太深,几乎要从喉咙顶出来,安向棠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可安向明还是听清楚她说什么了,他眯了眯眼,手下力度重了几分,咬牙道:“快?” 刚才也是他的第一次,她下面小嘴那么紧,没刚进去就被夹射已经算他意志力惊人了,结果她居然还觉得快? 安向明看着她那副懒猫一样趴在枕头上的样子,蓦地伸手掐住她的后颈用力挺动起来:“想快,那哥哥这就快给你看。” 安向棠猛然睁大眼睛:“啊啊啊!!慢、慢一点!不是要啊……这种快!!啊啊——” rou体快速拍打的声音夹杂着浑浊的水声回荡在卧室内,安向棠被他死死摁在床上,下意识撅起屁股迎合侵犯,接连不断地喷出水液。 她眼前的景象又一次变得模糊,神态痴迷地叫道:“嗯嗯嗯……又……又要……要……” “————” 安向棠翻着眼达到了高潮,她颤抖地咬住枕头一角,下身将粗大的性器绞得死紧,身体剧烈痉挛。 “嘶……轻点咬。”安向明差点直接被她夹射,顿时停下了动作舒缓快感。 一波一波热烫的水流冲刷着体内的性器,安向棠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慢慢闭上了眼,看起来像是要马上昏睡过去。 安向明单手撑在她身旁,捏了捏她的后颈:“这就要睡了?小没良心的,哥哥还没射呢。” “不要……不要再射了……好涨……” 安向棠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被哥哥的jingye和她自己的yin水灌得满满的,xue口有过大的性器挡着,怎么都流不出去。 她侧头趴在床上,檀口微张,细细地喘着气,迷蒙的双眼倒映出哥哥撑在身旁的手臂。 哥哥学过钢琴,那段白皙有力的小臂肌rou饱满,线条完美流畅,上面凸起的青筋蜿蜒起伏,宽厚的手掌平放在枕头旁边,手背上脉络明显,五指修长。 这样的手,现在正掐在她脖子后面,将她摁在床上cao弄。 安向棠如此想着,小腹又是一阵酸软。 “哥、哥哥……好累了,今晚就到这里好不好?”她的嗓音沙哑绵软,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撒娇般地望着安向明,“真的……真的不行了哥哥,要……要坏掉了……嗯啊……” 安向明心满意足地看着她这副模样,下身的狂风骤雨半点没有停歇:“宝贝,有时间说这些不如省着力气挨cao,才多久就不行了?” 他捞起安向棠的一条腿,从侧面插了进去,细密的吻从脚踝落下,一路移到抽搐不已的小腿肚,他咬了一口那软嫩的肌肤,如愿听到一声哭叫后又向下亲上那脆弱的腿弯,沿途留下一串青红交错的痕迹。 浑浊的水液飞溅到床单上,沾湿了两人交合的下体,安向棠闭着眼敏感地缩了缩腿,却只迎来更狠厉的cao弄,耳边哥哥往日和煦的声音此刻被欲色染得喑哑低沉:“不是答应哥哥回家之后继续锻炼吗?哥哥现在在带你运动呢,总是这么懒散很容易生病啊。” 安向棠吸吸鼻子,委屈道:“我……我不要这种运动呜呜……我现在就要……就要生病了……” 安向明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压在床头,自下而上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这个姿势让体内的硬物显得更加粗大,差点直接撞进宫腔,安向棠顿时疼得哭了出来:“啊啊啊不要!!这样疼!” 安向明的理智被欲望烧得不剩多少,一边继续向里面顶着一边咬上她的肩膀,留下一个深深的齿印:“嗯……真好听……再叫得大声点。” “哥哥!!哥哥真的疼!不要这样快出去!!” 安向棠凄楚的哭喊没能得到任何垂怜,哥哥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侧,将体温灼烧得更高,他把安向棠靠在床头的双手拉到身后,拽着她细瘦的胳膊狠狠挺动。 “唔嗯……!哥哥……够了哥哥……好难受……涨……”安向棠的呻吟微弱了下去,可依旧没能让身后的哥哥清醒过来。 安向明像是不知疲倦一样cao弄着她,直到今晚的第二股jingye射入她体内。 “嗯——” 他低喘一声,抱住meimei柔弱无力的身体,yinjing全部塞进那被cao得湿软的花xue,往她的小腹里不断注入自己的东西,仿佛是想在她身上打上烙印,粗硬的性器头部抵在下坠微张的宫颈口,将热烫粘稠的液体一滴不漏地灌了进去。 “啊啊……啊……” 他怀里的安向棠早已眼神迷离,只会被动地接受他带来的一切,原本还只是微微鼓起的小腹又涨大了些,像是初现孕态一般。 不知射了多久,安向明终于叹了口气停下来,轻轻吻着她娇嫩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吻痕。 包裹着他的软嫩xuerou还在不规律地蠕动,延长了高潮后的美妙快感,仅一会就又让他硬了起来。 感知到花xue里又膨胀起来的性器,快要昏迷过去的安向棠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放过我吧哥哥……呜……真的受不了了……哥哥……” 也许是因为她的声音听起来实在可怜,又或许是射精后短暂恢复的理智让安向明清醒了一些,揽在腰上的坚实手臂顿了一会,慢慢将性器从她的下体退了出来。 “哼嗯……” 硬热的茎身在离开xue口时牵出一丝粘白yin液,安向棠敏感地颤了下,嘴里溢出一声吟哦,被撑开太久的花xue在异物退出后一时没能合上,翕动着流出白浊,顺着跪在床上的大腿缓缓滑落。 安向棠闭着眼睛反复深呼吸,无力地向后倾靠,倚在哥哥精壮的胸膛上,侧耳聆听他强劲如擂的心跳。 “你这身体素质不行啊棠棠,等之后我带你运动,你可得……棠棠?” 身前人呼吸微弱,一点声响都没有,安向明察觉到不对劲,扶着她的胳膊晃了晃,“睡着了?” 安向棠没有反应。 安向明把她放平在床上,赤裸的肌肤相触时,传来不正常的热度。 他皱了皱眉,抵着她的额头试探了下体温。 “……发烧了?” 安向明眼皮跳了跳,对自己meimei身体状况有多虚弱的认知又上升了一个层面。 啧,看来以后得多关注下她的饮食和运动了。 见安向棠现在这样,安向明也只得按捺下高昂的性欲,将她捆住的手解开帮她清理身体。 被皮带束缚多时的手腕已经被凌虐得凄惨,粗粝的皮带边缘在细腕上磨出两道轻重不一的伤痕,皮肤好像被蹭破了,隐约冒出点血珠。 不仅如此,她的脖子,肩膀,腰臀,甚至整条长腿上都伤痕累累,遍布青紫痕迹,一看就是被折腾惨了,尤其是两腿中间柔嫩的花心,由最初的粉嫩变成了眼下完全被开发过之后殷红充血的样子,缩动的xue口还在不断往外挤出浓重的白精,伴着yin水一起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像弄得有点过头了。 安向明头疼地想道。 洁白床单上还残留安向棠被破身时流出的血液,他刚插入时做的前戏不太够,没湿得彻底,现在她下面估计受伤了,暂时不方便碰水。 看着安向棠不知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的狼狈小脸,安向明无奈地叹了口气,给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 年薪丰厚的私人医生很有职业cao守,即使大半夜被雇主的电话吵醒也没有丝毫不满,听他大致说明情况后立刻给出了药方和照顾伤患时要注意的各种事项,并客气地询问需不需要他现在过去帮忙看护。 “把药送过来就行,其他的不用。” 安向明淡淡地回了一句,挂掉电话,他换了一身居家服,去洗手间用温水把毛巾浸湿,回到床边给安向棠细致地擦拭身体。 擦到两腿中间的花心时,安向明动作微顿,伸手在她鼓胀的小腹上轻按了一下。 “嗯……” 安向棠缩了缩身子,难受地皱起眉,眼角又流出几滴眼泪。 和眼泪一起流出的还有肚子里被灌进去的白精,本来正慢慢流淌的液体被他这么一按,一下子涌了出来,将床单打湿大片。 这yin靡的一幕看得安向明喉结滚动,还没彻底纾解的下身硬得发疼,他单手扶着额头闭了会眼,等汹涌的欲望勉强消下去一些后才呼出一口气,继续帮她擦身体。 真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