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梦其二(强姦/轮姦/内射/酷刑/烟头烫rutou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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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快把它烤熟了。”安德烈检查着两个入口,几乎是每碰一下,都会逼出细弱的尖叫。被烫伤的黏膜严重水肿,摸起来又热又软,而且相当安全——火星人没法令碳化与烫伤的身体变形。 “——熟不了。要熟早该熟了。它居然还有力气叫?我还以为它动都动不了了呢。” “又没死,当然会叫。” 伊万阴沉沉地笑起来:“我先来,给它点教训。” 那东西在发抖。还知道怕。知道怕的话就不应该逮住一切机会反抗和出逃。火星人瞪着一双红眼睛,盯着他的yinjing,从它是怎样硬起来的,盯到它是怎样插进那个洞的。他刻意缓慢地一点点挤进去,火星人的yindao柔软湿热,柔顺地裹住侵犯自己的异物,堪称热情地吸吮着yinjing,技术堪称精湛。事实上,每次cao它感觉都比上一次更好,就好像它的身体记住了yinjing的形状,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完美的jiba套子。它湿得很快,几乎不需要润滑,当然也可能是渗出的组织液充当了润滑。那张缺乏表情的绿脸上看不到羞耻和屈辱,只有痛苦和恐惧。这个火星婊子。伊万想。恨极了这种事,偏偏又擅长得不得了,不是婊子是什么? 这具身体当然不符合他的审美。绿皮肤是最好接受的部分,这年头的亚人、改造人和超人类四处乱窜,比它丑的玩意儿大有人在,何况它还会变形,那身材也没什么好抵触的了,就这个女性外阴来看,要它变个前凸后翘的美女也不是什么难事。最重要的还是态度问题,它一点儿也不愿意屈服于人类,只会在极度痛苦的时候选择短暂的服从,哪怕它愿意抱住一个研究员的大腿给他舔rou,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的下场。他们对待实验品固然残酷,但完全有伤害不那么大的研究方式,而不是每次都非得把它弄个半死不活。它总是想着杀人和逃跑,一点也学不乖,当不成什么温顺的宠物。 这东西不仅仅是智慧生物,还自视甚高,完全看不起人类。伊万想。那双眼睛里藏着蔑视,它第一次被强jian的时候竭力挣扎,被人制服后就露出那种神情。它总是在冷笑。不知怎么的,他总有种感觉,尽管它痛得惨嚎不止,被揍得爬不起来,两个洞被轮jian到合都合不拢,但他们从没有对它造成过真正的伤害。它狡猾地从rou体的折磨中逃走了,傲慢地注视那具受辱的躯壳。至于要怎样真正地伤害它,他还一点儿思路也没有。 但是它也不能完全逃走。他满意地想。它都没力气叫了,还会因为被烫伤的黏膜遭yinjing反复碾磨而断断续续地痛呼,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握住它缺乏脂肪的细瘦大腿,强迫它们分得更开,恶狠狠地顶进去,仿佛要把睾丸也一起塞进洞里。火星人的下半身被迫抬起,胯部紧贴着他的阴毛,四肢软软耷拉着,只有躯干能勉强扭动。它抽搐得像条rou虫,仰着脑袋哀叫,声音嘶哑无力,凄厉得好像肺部最后的空气也被挤压出来了。 真受不了人类。荣恩·荣兹嫌恶地想。他的yindao因为恐惧而应激性地分泌粘液,几乎一插入就湿得一塌糊涂,完全不听使唤。这不意味着什么快感,但掐着他大腿的人类似乎不这样觉得,还满脸得意,好像那根丑陋的生殖器有什么魔力,能征服生理构造完全不同的异星人。那根yinjing确实尺寸不小,插到底的时候总能将他干瘪的腹部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大开大合的抽动更是搅出来噗叽噗叽的水声,令人类大为兴奋,嘴里嘟嘟囔囔地骂他是婊子和yin贱的狗。荣恩不理解这种侮辱的逻辑:要是我是狗,那正在cao我的你是什么? 烫伤的黏膜大概已经脱落了。脆弱的黏膜碎片随着yinjing的抽送被撕扯下来,又被反复的搅弄碾压成碎片,和阴液一起被搅和成乳白的泡沫状,粘在yinchun周围,以及人类的yinjing和阴毛上。疼痛。钝刀割rou一般的疼痛。yinjing如同一把烫热的钝刀,反复刮擦脆弱的yindao。他想惨叫,但比起用嗓子大喊大叫,火星人更习惯用精神表达喜悦与痛苦,要是这时候有人类敢摘下他们的心灵感应抑制器,保准被心灵尖啸撕开整颗大脑,那时候他们就会明白他有多疼。 这人类要射精了。接下来会换个人。然后会换成另一个。等他们都cao完一轮,第一个人差不多也就休息好了,软掉的yinjing又会硬邦邦地插进他身体里。可以忍受。总比烧红的铁棍塞进来要好。那个鲍里斯——让他长出女阴的那个——嗷嗷叫着被人抬走以后,剩下的几个人也没心思cao他了,转而用火和烙铁折磨他。他们把他的下巴扯到脱臼,拔掉他的牙齿,把火焰喷射器的管道塞进他的喉咙,直到他因为火焰和废气肺部出血,咳得喘不上气,满脸眼泪和血的混合物。烧红的烙铁从rutou、肋下、小腹挨个烫过去,每次都只烫去最表面的一层皮,以免深度烧伤造成神经坏死,体验不到最大的痛苦。烙铁黏去阴蒂表层,露出底下发白的绿色组织时,他疯狂地扭动挣扎,惨叫得戴着耳塞的警卫都差点被震破耳膜。烫热的铁棍戳进yindao和肛门的时候,他已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神志不清地咕哝着火星语求饶。最后,他被倒吊起来,yindao和肛门灌进guntang的油,他们将他做成了一盏油灯。火星人的哀嚎把研究室主任都惊动了,那个穿白大褂、戴眼镜、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来牢房绕了一圈,轻描淡写地指责几个警卫弄出的噪音太大,着重批评了鲍里斯“太不小心”,确认他没有生命危险后便径直离开了。油灯燃了大半天,在油燃尽之前,荣恩·荣兹就哭叫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被倒挂着一动不动,好像真是一件死物,一盏默默燃烧的油灯,只管沉默地忍耐灼烧的剧痛和火焰的折磨。说实话,荣恩记不清那一次到底是怎么结束的,他可能将意识剥离出了身体,也可能就是单纯的昏过去了。 伊万射在它里面时,察觉身下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半当中它就开始装成一条死狗,一块烂rou,任人摆弄,好像觉得这样能让人失去兴致,被内射了才有点反应。他倒是不讨厌它装死,反正它受不了的时候总会叫出来。 “谁还要来?”伊万掐着它的大腿,没有把自己拔出来,“快一点,免得流出来了。” “流出来有什么要紧啊?”安德烈把火焰喷射器交给身边的同伴,“那你随便找点什么堵上,我要用另一边。” 安德烈总是紧紧握着火焰喷射器。他有一点洁癖,所以不肯和人共用一个洞。在荣恩·荣兹还没有yindao的时候,他总是提着喷射器站在一旁看着同伴们狂欢,他们有时候会让他先来一发,有时候不会,他就守在一旁,也没什么怨言。暴力和性只是一种交友方式,他并不真正热衷于此。自从有了yindao以后,屁股就几乎全归他了。 前面的洞被一张手帕堵住,借出手帕的布罗尼斯拉夫要求用完了直接扔掉,不要还给他。安德烈把火星人翻过来,尝试让它跪在地上,但破碎的骨头无法承担这个重任,最后他只能掐住它的腰把它拎起来,像提起一条对折的毯子。 安德烈的感想是:“这玩意儿见鬼的也太重了。” 伊万抽出一支烟,拿火焰喷射器小心地点燃后塞进嘴里,嗤嗤地笑起来:“谁叫你非要这样cao,把它放下来呗。” “不。”安德烈拖着它坐到一边的铁床上,“你怎么带烟过来?” “这儿又不禁烟!而且这完全可以作为一种预防措施,看见没?这东西连这种程度的火都怕。”伊万晃悠着点燃的烟,看见荣恩将头扭到一边后哈哈大笑,往他脸上喷了口烟,“瞧!” 荣恩不太想搭理他。安德烈坐在铁床上,而他坐在安德烈身上,这些俄罗斯人已经是人类中的大块头,但他仍比他们更高些,过长的手脚无处安放,分开的双腿搁在安德烈腿两侧还能踩着地面。他很想一头栽下去,但安德烈搂着他的腰强迫他维持坐姿。那玩意儿已经捅了进来,直肠因缺乏润滑而干涩肿痛,紧绷绷地夹着侵入的yinjing。手帕被胡乱团成一团,堵在yindao口,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布料摩擦着伤痕累累的黏膜,让他冒出细碎的冷汗。 “喂!睁开眼睛!”伊万掐着他的下巴威胁道,“你不希望我把你的眼皮割下来吧?” 没必要和这家伙对着干。荣恩·荣兹想。这个人类差点被他扯断脖子,怀恨在心,刻意想折磨他,反抗只会带来更惨痛的结果。他睁开眼睛,勇敢地直视燃着的烟头,不到一秒钟就败下阵来,挪开视线。 火焰——火光——火花。仅仅是一簇火星就让他惊惧不已,一根火柴就能让他动弹不得,一丛火焰能令他跪地求饶。伊万深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来,诡异地放柔了语调:“好吧,你不喜欢。那我把烟熄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荣恩想。他的胃恐惧地皱缩起来。每次人类这样讲话,就意味着他们怀揣着什么坏主意。他只敢用余光瞥着烟头——那亮闪闪的一星火花——它夹在人类的手指间,稍稍向下移动——靠近—— 他剧烈地尖叫起来,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胡乱扭动,差点从安德烈怀中挣脱出去。烟头挨上他的rutou,仅仅轻而快地碾了一下,但已经足够他疼得拼命挣扎。 伊万笑得喘不上气。另外几个人也在大笑,朝着他指指点点。“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他们胡乱起哄,只想看他的更多丑态。 “不……别……”荣恩·荣兹哀求道。每次遇上火都是这样。他想。一败涂地。他喘不过气,非理性的恐惧简直令人精神失常,他只想立马逃走,逃到见不着火的地方,或者让火熄灭,要他做什么都行。 “别?”伊万笑着比划,闪亮的火星晃来晃去,“别什么?” “别……别用那个……” “那个?”俄罗斯人掐出极其矫揉造作的天真声音,引得大家又一阵哄笑,“我听不懂呀!什么是‘那个’?” 烟头烫上另一侧rutou。荣恩再度狂叫起来。 “别!别烫我……把它熄灭!熄灭!” 哦,它是不知道这个叫香烟。伊万想。但他可一点儿也不体谅它,话都说不清楚就是活该!他晃悠着香烟:“为什么我要照你说的做?” 每次接触只会蹭掉烟头表面的一点灰烬。暗淡的烟灰剥落后,又新的火光冒出来。荣恩·荣兹努力盯着它,尝试预判下一个落点。伊万作势要烫他,他本能地一缩,却被身后的安德烈制住;烟头最终落在肋下,他扭着腰拼命挣扎,但安德烈的双手牢牢扣着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 “继续?”安德烈说,“你每次吓唬它,它都夹得特别紧。” “烫它的时候呢?” “里头一直在抽抽。但它力气太大了,老是扑腾,我差点滑出来。” “骨头都碎了大半还能这么活泼。”布罗尼斯拉夫不耐烦地说,“你们快点,我都想一起上了。” “那可不行,两个人一起来不方便用火焰喷射器,误伤就不好了。我们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自讨苦吃。” 荣恩·荣兹借机喘息。他脑袋嗡嗡响,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火。就这么一会儿,被烫伤的部位已经起了水泡,伊万捏住他的rutou,狞笑着揉捏它,几乎要把那小小的rou粒碾烂。他还嫌不够,又把烟头凑近,逼问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啊、啊……痛……” 伊万点点头,烟头按了上去。火星人嘶哑的惨叫已经带上了哭腔,满身的冷汗让皮肤滑溜溜的,很难抓住,安德烈不得不扣住他的肩膀才控制住他。 “怎么了?不是想要痛吗?我是不是满足你了?”伊万大笑,“还想要什么?” 荣恩拼命摇头。他喘得像个破风箱,身前的疼痛太过强烈,他几乎感受不到yindao里的异物,也感受不到屁股里还塞了根jiba。他很清楚这是报复。这个人类只会在他彻底崩溃之后放过他,要不然无法证明差点被扭断脖子只是个意外,火星人只是个能被一簇火星打倒的废物。在崩溃之前,他有许多、许多的痛苦要品尝。 香烟燃烧着。伊万没再抽烟了,只是饶有兴致地倾听着火星人的哀叫,耐心地将烫热的烟灰一点点碾碎在他身上,欣赏他挣扎的姿态,随意重复一些不管荣恩·荣兹回答什么都会挨烫的问句。他每次都疼得弹起来,又因为重力落回去,重重地坐在yinjing上,倒省了安德烈不少力气。烟头甚至落在下腹,落在柔软的yinchun上,伊万甚至故意扒开两瓣rou唇,去烫更为脆弱敏感的小yinchun。第一次烫yinchun的时候荣恩·荣兹终于没忍住眼泪,哭喊着求他停止。当然,伊万没有停下。他抽泣着想夹紧腿,但碎掉的骨头完全不听大脑指挥,只能大张着腿迎接一次又一次折磨。直肠因恐惧和痛苦抽搐筋挛,反倒刺激得安德烈更为兴奋,伸手揉掐他受伤的双乳,拉扯rutou逼迫他夹紧肠子。伊万玩闹似的捏起他的阴蒂,作势要烫,又在他哽咽着求饶时松手,几次重复后,阴蒂也被掐得肿大凸出。荣恩·荣兹反复哀求——他肯定重复过这行为很多次,每次火焰一熄灭他就把这些承诺全忘光了——自己会驯服听话,再也不敢反抗,不敢伤人,不要再用燃着的火星折磨他。伊万明显不信,但脸上的表情却洋洋自得。 眼看着香烟已经快烧完了,伊万终于大发慈悲地打算放过他:“说吧!你不是会说话吗?说,想不想我熄灭这个?” “求、求你……求您熄灭它。”荣恩·荣兹上气不接下气,他对氧气的需求本没有这么大,但他眼前发黑,呼吸困难,只有那可怖的一点亮光高悬于黑蒙的视野之中,“求您发发慈悲……饶恕我……”尽管他完全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好吧!”他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听到那带来莫大痛苦的声音宣布,“我饶恕你。” 快燃尽的香烟重重碾在暴露的阴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