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探:鞭打姜刑木马游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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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探本是小小武官的女儿,后来自告奋勇做了东厂的女探子。她天生聪颖,又肯下苦功,学了一身武艺,查案追踪寻宝都是一把好手。 皇帝派她做了几件事,都处理得不错,也算是在皇帝面前留下了个好印象。 可惜,女探的武功虽和寻常侍卫相比已经是佼佼者,放在江湖上就只是中上水平。 自从皇帝得了几位武功优异的江湖侠士,女探就只能靠忠诚和聪明来努力完成任务了。 待得东厂的人才越来越多,女探渐渐没了用武之地,皇帝清理冗员的时候,看中了她的相貌,干脆点了她进储秀宫,当了一名秀女。 当天晚上,女探就被毯子一卷,送进了皇帝的寝宫。 女探的脸上带着一点日晒的暖色,衣服下皮肤倒很白皙。美中不足的是,多次执行任务在身体各处留下的伤疤,抹了粉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因着这个缘由,女探自卑得抬不起头,更不敢邀宠,只是乖乖跪在床上,长发散乱,期望长发把伤痕遮一遮。 皇帝叼着女探颈上的伤疤,把热液悉数灌进她的甬道时,女探只觉得像是被什么野兽咬住了,双手无力地推拒,垂死的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 一夜颠鸾倒凤。 女探第二日就成了皇帝的选侍,不到两月就被诊出有了身孕。 她在东厂也立下了几项功劳,皇帝就借她怀孕提了提她的位分,升为美人。 女探因此被记恨。某位妃嫔侍寝时,举报她对皇后不敬,皇帝干脆利落把她丢进大牢审查。 天牢冰冷潮湿,女探缩在散发着霉味的稻草上,心里却相信皇帝定能给她个清白。 不久,皇帝亲自来天牢探望她,女探受宠若惊,只觉效忠皇帝、为皇帝生儿育女是此生最大荣幸。 哪知道,皇帝慰问几句,就叫来狱卒,要看看他们怎么审问这待罪佳人。 狱卒早猜到皇帝心意,放肆一笑露出黄牙,口称好好招待娘娘,甚至没有去刑房,在囚室里解下鞭子就是一顿疾风骤雨。 女探抱着膝盖蜷缩在一起,生怕伤到龙嗣。她的囚服被打得破破烂烂,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红痕。狱卒的力道把握精妙,女探身上没有半点血珠,却疼得哀哀求饶,比起被审问更像被凌虐。 皇帝果然兴致大发。 他武艺高强,看了一会儿又问了问狱卒就学了个七七八八,挥退旁人,要自己亲自审问。 女探抓着皇帝衣摆喊冤求饶,被皇帝撕开了简陋的麻衣,赤身裸体推倒在地上。 皇帝从怀里抽出一根细鞭,随手一挥就是凛冽风声,第一鞭就打在女探微微隆起的乳上。 女探乳小如鸡蛋,躺着只是一片平原,皇帝命令她跪着,用双手挤出一条乳沟。双乳被素手推挤,拢在一起也只是鸽子一样小小一团,皇帝一看就知道这对小乳连自己的阳物都夹不住。 皇帝想到这里,兴致略减,又随手打了几下,直打得双乳红痕纵横,乳尖红肿如珠。 胎儿月份尚小,女探小腹不过微微隆起,皇帝沉吟一会儿,只用鞭梢一扫而过,转而鞭挞那深红的美xue。 皇帝让女探跪着抬起雪臀,只见两腿间美xue深红,似乎已有湿意。 女探花唇并不对称,一瓣较大,深红如莲瓣,垂下来半遮着红嫩的花蒂。花蒂娇气得狠,隔着花唇打几下就颤巍巍流出滑腻的泪,想要缓解火烧火燎的痛感。 女探受疼,腰忍不住扭动,雪臀如波浪摇摆,被皇帝狠狠打了两掌,留下了鲜红的掌印,这才忍住乖乖受刑。 皇帝怪她不乖,狠狠抽了花核一鞭,直打得女探惨叫一声,再也跪不住倒在一边,被皇帝一把抱住。回头看时却见她yin水喷在地上,现出一道湿痕。 “卿卿倒是……”皇帝又来了兴致,“颇有天分。” 皇帝抱起女探,走到刑房,把她放在了一匹木马上。 “卿卿是行家,应该知道木马怎么用吧?给朕演示演示如何?”皇帝用帕子把鞭子上的yin水擦干,漫不经心地说。 “陛下……罪妾身怀龙嗣……”女探泪眼朦胧地哀求,“求陛下饶了罪妾……” “卿卿一向聪明,”皇帝把帕子丢到女探脸上,“不要让朕说第二遍,嗯?” 女探不敢冒险,也不能违逆,心一横,伸手去蘸花xue的yin水,开拓自己紧致的后庭。 皇帝就在一边,女探急着开拓,却突然弄不好了,手指怎么也挤不进深处。 皇帝俯下身抱住马上的女探,递给女探一块物事,笑道:“卿卿真乖,朕来帮帮你。” 说着,就拉着女探的手把那东西塞进了花xue。 这是什么? 疑惑好像没有在脑海里停留太久,时间的概念也突然模糊了,好像仅仅过了很短的时间,火焰——并非yuhuo,而是真真正正的火焰灼烧的感觉突然降临。 “啊啊啊啊啊——”女探惨叫着,像条出水的鱼,几乎从木马上跳了起来,两条腿抖个不停。 女探受过训练,本来不应该这般失态的。 “拿、拿出来,求求——”女探几乎说不出话来,花xue里好像被塞进去里一根烧红的铁棍,疼,太疼了,比破瓜的疼,比刀剑加身的疼,比鞭打的疼还要可怕,想要马上逃离或者立刻被烧毁,难以忍受,难以忍受,难以忍受。 如果说之前被鞭子抽打是火烧火燎,那现在就无疑是在告诉女探,她已经身在熔炉。 皇帝塞进去的是块用药处理过的生姜,本来应该塞到后庭,结果被随手塞进了花xue,但效果似乎更有趣了。 花xue竭力想要排出异物,可是一旦蠕动就立刻感受到火辣辣的刺痛,只好吐出大量清液,希冀能让这东西早点滑出。 木马上已经汁水横流,女探痛苦地扭动着,差点滑倒跌下去。 “哦呀……”皇帝有些惊讶地看着,饶有兴味地感慨了一声,伸手扶住了这被折磨的美人。 “卿卿,”皇帝依然笑着,“继续呀。” 女探恍惚了一会儿才明白皇帝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从来没有。 纤细的手指抠挖着花xue,淋漓的清液从指尖一直淌到手腕,yin靡不堪。 微辣的清液被送进了后庭,疼,但是比起之前来已经好太多了。 花xue的疼痛渐渐缓解了,痒意越来越重,本来只是单纯沾染清液的手指不知为何开始揉弄红肿的蒂珠,yin荡的花xue也开始忘了疼痛,尝试吞吐着那可怕的异物。 女探轻轻呻吟着,她不敢让皇帝等太久,后庭扩张到四指就匆匆骑上了木马。 天牢的饭不干净,女探能觉察到有些味道不对劲,这几天只敢喝水,吃的也是当初在东厂用的消饥丸。 所以等药效上头,女探潮吹了几次,就昏过去了。 皇帝啧了一声,还是没把美人就这么丢下。 皇帝经过牢房时,随手捡起那块被撕开的囚服,草草给女探套上,抱着衣衫褴褛的美人到了太医院。 女探的衣襟被撕坏了,裙摆也破破烂烂的,半个红痕纵横的小乳露在外面,大腿上全是湿漉漉的水痕,皇帝抱着昏死过去的女探,一低头就能从大敞的领口看见红肿的乳珠。 太医摸脉的时候简直不敢抬头,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皇帝看太医正年轻,摸个脉就羞得满脸通红,倒来了恶趣味,随口命令太医给女探上药。 太医想请医女来伺候,被皇帝三言两语打发,只好硬着头皮把手臂露在外面的伤痕上了药,至于其他地方就再不肯动了。 皇帝不太满意,但看太医鹌鹑一样缩成一团,还是挥挥手让太医退下了。 女探平冤昭雪以后,皇帝念她受了苦,专门赐她个小字——卿滟。 这个名号说不上庄重典雅,更不像饱读诗书的皇帝认真起的,倒有一种风尘之气。 卿滟美人怀着孕在天牢勾引皇帝,被皇帝在天牢临幸,又衣衫不整被皇帝抱到太医院的艳情绯闻,一时在宫中风行。 长乐宫的皇后从低垂的花枝上摘下一朵开得最好的,然后慢慢地,在指尖揉碎了那朵木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