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侣:巧舌骗煎勾勒yin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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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 本章不影射现实中的宗教和个人,但因才疏学浅有借鉴改编现实宗教相关,万分抱歉! 僧侣的单纯无垢可能和正常人眼里的不太一样(……) 皇帝和僧侣的初见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僧侣久居深山苦修,奉师命入帝都参与武林论战。僧侣一路上遇庙则入,遇佛则拜,到了帝都自然要去慈恩寺。 皇帝只是陪怀孕两个月的太后来寺庙祈福,他不信佛道,在禅房也不守规矩,好好挑逗了一下怀孕的母亲,把太后的乳汁yin水都溅到了草席上。 刚玩弄了母后,皇帝满面春风,心情大好,随意观赏着寺内景色。 长廊旁边有一汪莲池,莲花亭亭玉立,拥挤地开着。皇帝走过去,一抬眼就看见远处几个斯文清秀的年轻僧人正在诤辩。最左边的那位身姿挺拔,尤其俊秀。于是皇帝坐在长廊一侧,远远地听着,随手掐了一枝开到长廊里的莲花,放在手里把玩。 “……师兄武艺娴熟,想必也是日日刻苦锤炼,怎么能说佛法不靠渐悟呢?” “虽然如此……所谓真性本有,若离妄想,自然显现。”僧侣久居深山,不擅言辞,略犹豫一会儿才说。 皇帝闻言失笑,起身把刚刚摘下的莲花递给僧侣。 僧侣略显羞怯地一笑以作回敬。 皇帝还之一笑,毫不留恋地走了。 第二次见面在喧闹的武林集会后。 玄门天女一剑霜寒,独步武林。僧侣屈居次席,在众人离场后留在原地,从随身的袋子里取出针线缝补破烂的僧衣。 皇帝聘请了几位高手,又和天女约好下次双修的时间,正准备回宫,就看见了孤零零坐在一边缝补的僧侣。 “适才法师的波若掌似有凝滞。”当年皇帝一度沉迷出宫跟武林人士对打,不知道被打死多少次,眼力自然毒辣,于是随口一提。 僧侣合十行礼,说道:“波若掌以佛法为纲,小僧心有困惑,掌力不能全发。” 皇帝一挑眉,他不懂佛法,于是岔开话题说:“天子欲召天下僧众诤辩义理,集天下经籍编纂佛藏,法师若有所需,不妨留京一观。” 僧侣若有所悟。 僧侣的宗派讲究不学经籍但凭口授心悟,早已没落。僧侣的师父不甚了了,只能用空虚的机锋打发僧侣的疑惑。皇帝不懂佛法,却明白武道,又擅长诡辩,去慈恩寺玩弄太后时常常顺便和僧侣讨论,被僧侣敬为诤友。 皇帝魅力极盛,招徕众生青睐也很简单,不过半年也就自揭身份。僧侣不通人情世故,对皇帝一如平常,自然也对皇帝的旁敲侧击一无所觉。好在皇帝看中的美人一直很多,也没急着下手。 半年后,法会果然盛大召开。 法师们竭力表现,舌灿莲花,谄媚者恨不得把皇帝捧成神佛再世。皇帝其实没什么兴趣,不过有一搭没一搭地听。 晚间北风正急,雪花夹着碎冰拍得窗纸啪啪作响。皇帝歇在慈恩寺,听着风声,忽然心里一动,推门而出。 僧侣站在雪地里,正在看一棵枯死的菩提树,衣上落了一层薄雪。 皇帝招招手,僧侣行礼,走进了皇帝的禅房。 僧侣也不知道,是怎么从烤衣服到怀抱取暖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跟皇帝躺在了一起。 皇帝的床跟他的床好像差不多大,也差不多硬,两个人挤在一起似乎只能侧躺。 “陛下……?”僧侣反应有些迟滞,此时看着皇帝的侧脸才慢慢升起疑问,“小僧内功虽浅薄,也能不惧寒暑,不必……” “朕听闻雪域有欢喜佛,又有明妃,不知是何法门?”皇帝不接话。 僧侣闻言,果然忘记了要说的。 “小僧才疏学浅,未曾听说。” “是吗?”皇帝笑道,伸手去解僧侣的里衣,握住僧侣yinjing慢慢揉搓,“近日吐蕃使臣进京,法师也许可以一问。” 僧侣疑惑地看着皇帝,他信任皇帝,相信皇帝并不是想坏他修行,于是问:“小僧持戒不得近色,陛下为什么要握住小僧欲根?” “戒律是为了避免无知者沉溺幻象,是表象,是虚空。”皇帝信口雌黄,“好色者耽溺美色,好味者沉醉美酒佳肴,为防修者沉沦苦海,需以戒律规训。持戒实为小乘,若领悟诸行无常,万法皆空,有何持犯?” 僧侣静静思索。 “法师之前说,希望度化众生,朕也想尽一份力。”皇帝手腕一抖,滑腻的香膏就倒在了手中。皇帝一只手依然玩弄着僧侣的yinjing,一只手蘸了香膏,抹在了僧侣额头。 香膏清凉而芬芳,传闻可以启迪智慧。 僧侣望着皇帝,像祭坛上即将被宰杀的牺牲一样,因为不知命运而安静。 “原来如此,多谢陛下。”僧侣相信了。他敬仰的法师称皇帝是神佛的化身,那么皇帝知道的比他多似乎也情有可原。 皇帝已经习惯了。僧侣天真到无知,盲信到愚蠢,但是俊秀的面庞搭配澄澈无瑕的心已经足够引动皇帝的兴致。 皇帝蘸了香膏的指尖慢慢从僧侣的额头划起,划过眼尾,划过微鼓的脸颊,在凸起的喉结划了一个圆满的圈,又一路擦过浅褐的乳、圆润的肚脐,在小腹上描画出一座倒三角状的花房。 乳白的香膏,像男人浓稠的jingye,在僧侣的小腹上勾勒出zigong的形状。即使僧侣面容依旧天真,也犹如魅惑人心的荡妇。 “陛下这是为何?”僧侣不知道皇帝在干什么,也不认识这个纹样。 其实是yin纹,这种事肯定不能告诉僧侣。 皇帝从容说:“告诫你,这是孕受厄难,是生死皆苦。” 皇帝的手终于探进了秘处。香膏在狭窄温热的内壁里融化,滴滴答答落到草席上,芬芳馥郁的香气萦绕僧侣周身。 僧侣眨了眨眼睛,看着皇帝解开腰带,像祭坛上的羔羊看着祭司掏出刀,不理解所以不畏惧。 皇帝挺身,舒舒服服揽住僧侣的腰,粗大的阳具碾过僧侣的rouxue,破开紧紧的内壁。 僧侣惊叫了一声,惊诧地看着身前的欲根随着后xue被cao开坚硬淌水。 “法师还没有看穿色相吗?”皇帝装模作样叹了口气。 僧侣几乎有些羞愧,别过头去诵念佛号。 皇帝用腰带松松系住了僧侣的yinjing,说:“法师当心,不要沉溺欲潮。” 僧侣低低嗯了一声。 皇帝何等手段,深深浅浅,忽左忽右,僧侣不多时就感觉欲根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忙一边喘息一边试图勒紧腰带。 皇帝按住他的手,僧侣就急切地回头:“要、要尿了……放开……” 皇帝冷冷说:“修行怎么能依靠外物?” 僧侣羞愧地把脸埋进草垫,就这样泄身了。 皇帝又再来了几次,僧侣被玩到yinjing射空到疼痛的地步,也只以为是皇帝在惩罚他。 皇帝把烤干的緇麻僧衣披在僧侣身上,看着他向风雪里远去了。 后来僧侣跟皇帝几度交欢,心中始终笃信皇帝,是以未知有错。不过,他始终对正法有关的一切心生好奇,于是去问吐蕃的僧人。 吐蕃各教争端不断,天竺和汉地的僧人传法屡遭驱逐甚至谋杀。僧侣细细听了吐蕃人、天竺人和汉人的话,澄澈的心灵第一次听闻如此艰苦的传法之路。 雪域诸民轻老贵壮,好勇斗狠,贵族背信弃义,毒杀仇杀不绝,农奴命如草芥。 “小僧欲往雪域传法。”僧侣一本正经行礼。 皇帝颔首,赐袈裟骏马、金钵禅杖。 “二十年后,小僧若有所成,必东归帝都,再拜君王。” “朕等着。” 求法,传法,导师无数,弟子无数。 上师从雪域来。 上师带领弟子跟随吐蕃使团来到皇帝面前。 整个大陆都曾在突厥的铁蹄下颤抖。 吐蕃一度臣服突厥,卑躬屈膝,看见突厥攻势被中原挫败,立刻转了风向。 使团走到半路,就听说突厥已败退千里。 皇帝意气风发,接待却不曾轻慢。 金碧辉煌的寺院,高高的九层浮屠,描金绘银的塑像……帝国为接待上师准备了极高的礼遇。皇帝言说迎接旧友,亲自拨弦奏曲。 皇帝年过不惑,弹起琵琶依然曲调缠绵。寻常听众但觉曲子蛇一样从脚踝攀援而上,脊背上都一阵酥麻,在耳边嘶嘶作响。 上师微笑着听完。 僧侣单纯,是因为未通晓情欲。 上师无垢,是因为曾辗转红尘。 不见幻象,不知幻象,不破幻象。 上师眼眸如镜,所见一切平静地映照在他的心湖。 “您看汉地的皇帝如何?”同行的弟子问道。 “汉地的皇帝如同天魔女。”上师回答。 天魔女于苦修者勘破尘世前,施加种种享乐幻象,以yin欲魅惑,以名利引诱。正法门前的魔女也是考验求法者的天女。是魔亦是神。 天魔女万般诱惑,看破者受其接引入门求得正法,执迷者伴其幻影沉沦永劫。 不遇红尘,不破红尘。 欲求解脱,先得困厄。 皇帝的优待是有条件的。 人人都知道这件事。 说不定我能从这里抓住什么好处。 人人都在想这件事。 而上师未置一词。 皇帝很快展露了他的野心。 “朕听说僧人们常常要诤辩以求正法,中原有法师曾往天竺求法,学成后诤辩天竺诸国,皆拜服。汉地吐蕃的佛法同出天竺,不妨三年一论,使天下一观正道。” 上师颔首:“善。” 刚刚回到使馆,使团就迫不及待地讨论起来。 “吐蕃到中原行程遥远,若要尽心准备,一来一回甚至不止两年!”吐蕃使团的臣子说,“智慧的上师啊,为何您要答应汉皇的邀请?难道您要远离我们这些愚昧的弟子吗?” “汉皇军队已攻下回鹘,打上吐蕃也不是难事,唉——”吐蕃王含恨叹息,“若汉皇执意请上师前去,或许能称病请上师的弟子们代行。” “不要着急,”上师说,“我的弟子们啊,我之前力排众议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亲眼目睹汉皇的仪容。” 惊疑声四起。 “汉皇有什么本事,能得超脱凡俗的修行者一顾?” “雪域诸上师转世原求度化诸民,想必以后要由皇帝允许。”上师娓娓道来,“我与皇帝有旧,素知他为人。汉皇自号天子,欲度四方化万国,吐蕃避无可避。” “唉——”吐蕃王想说汉皇未必能打下吐蕃,但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恨恨叹了口气,“这皇帝之前不动声色,突然有了偌大声势……” 上师不语。 上师已今非昔比,一见皇帝就知道他是转世数次之人,天命帝位,而今大成,再难争锋。 “非但吐蕃,或许天竺也难逃……”上师想着,却不曾开口。 “正法遇辩自明。”上师说道,“雪域之法能否推而广之,抑或就此消泯不传,需看尔等了。” 上师受邀在慈恩寺说法。 皇帝猎艳不断,太后虽然特殊,也不再是不可缺少的美人了。后来幼子年纪渐长,太后自称年老色衰,终于求得了皇帝允许,久居慈恩寺抄经忏罪。 太后自称年老,其实正是美艳熟妇,只要皇帝要jianyin太后,太后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顺从。对皇帝来说,太后久违的拒绝和被cao开后的放浪都值得回味。皇帝在经卷旁cao弄完太后,在心里点评着。 他漫不经心走过慈恩寺的长廊,看见紫藤花珠帘一样垂落,就伸手摘了一串,斜倚在廊柱上看对面池子里的莲花。 上师看见了皇帝暧昧的笑容,几乎立刻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皇帝把花丢向上师,掠水飘到一叶小舟上。 “法师倒是守约……”皇帝仰望天空,他第一眼看见上师的时候没有记起约定,决定把上师搞到手时才发现早就吃过了。 上师脱掉袈裟,轻飘飘渡水而来,坐到了小船另一端。 “陛下身具慧根,为何执迷不悟?”上师语调平和,只是单纯的疑问。 “此心以外,别无他物。”皇帝同样平静。 他的心长久不能平静,所以一次又一次读档延续这场游戏。一旦内心安定,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就失去了意义,游戏结束,世界终结。 换言之,对这个世界来说—— “我心不平,我欲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