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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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学生可以参与的场合,伏黑惠低头凑近悠仁,小声的说着要逃走了,悠仁默契的弹射起步,直接把人抱起一溜烟的看不见影子。 满满当当的脱兔蹦哒了一地,甚至有只落在了祂的身上。 羂索本可以做些什么,但只是站在一边等着看祂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是,祂心情极好的抱起了兔子,甚至满意的捏了捏爪子。 那场景并不可爱,满地的脱兔因应激反应而僵硬不动,侍从们收拾了兔子的尸体,打扫的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近乎慈爱,但祂手中的兔子仍旧慢慢没了气息,索然无味的随手一扔,差点引起侍从们的抢夺。 这让羂索意识到,那些人是活着的,就像七海一样。 七海没有加入其中,而是仍跪在祂的脚边,而祂扔掉了兔子之后,又同样将已变成少年的七海抱了起来。 就像那只兔子,只是七海并不会因此而死去。 祂确实如野良所说,很是喜欢那头金发,并不算长且柔软,祂摸了摸还又亲了一下,遭到了七海的抗拒,皱着眉双手用力推开了祂的脸。 温馨到有些怪异,羂索眼看着祂因此而弹了七海一下额头,疼的七海双手抱着额头痛呼了半天。 尤其是另一边,羂索回头看了眼远处,宿傩和五条的战斗快拆了整座山。 不对,不对劲,羂索意识到了问题,结界的存在不会连鸟都无法飞过,这样大的动静,早就该飞鸟集中的逃离,无论从哪个方向都应该看得见。 “……您为什么放他们离开呢?”羂索斟酌着语句,“那些学生,多少也算是敌人。” “你舍得那孩子死在这里?”祂笑着反问,在羂索再次开口前打断,“感谢的话倒也不必,若此能够为我带来更多乐趣,那就足够了。” 文雅之人,羂索思索着,像个官家的贵族,没有京都人阴阳怪气的脾气,倒更像出家人一样慈悲。 局势发生了逆转,失去庇护的宿傩不敌开了狂暴的五条,祂安静下来看着战斗,更像是等待,没人敢在这紧张的气氛下发出什么响动。 宿傩七窍流血,出血量已岌岌可危,祂皱起眉,宿傩仍然没有向他开口求助,“……贪玩的家伙。” 会死,论战斗宿傩已算得上落败,但他们显然都不准备点到为止,宿傩对祂赐予的这具身体毫不珍惜,何况死亡并不代表结束。 只一瞬,祂便出现在了宿傩的身后,上头的狂笑被直接打断,高大威猛的宿傩被拎着脖领,瞪大了眼睛转瞬已在别处。 同样满身血的五条怔了片刻,仿佛突然清醒了过来双手捂住了头。 这次突袭并不明智,简直是疯了,理智重新开始精确的计算,而那股本能的冲动仍然在叫嚣,不断的自我否定差点令他崩溃。 结界终于被突破,乙骨悄无声息的突袭,对羂索来说就像明镜一样清晰,一招错过,乙骨面色沉了下来,对于结界的掌控者来说,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再碰到他了。 “真的很可惜呢,你应该更适合我这边才对……”羂索难得正视了敌人一次,可乙骨的攻击错身而过之后,头也不回的冲向了五条的方向,“……什么?” 那只不过是残血的六眼,就算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羂索正准备追上去,却看见乙骨居然带着五条打破了结界,“……逃走了?” 明明是五条发动的袭击,虽然说一换一折了宿傩,但总该有继续战斗的力量,羂索若有所思,“野良做的吗……” 罪魁祸首正在他的床上翻滚,在祂降临之时,野良第一时间感应到了召唤,却死活无法离开这个该死的房间,除了翻来覆去的泄愤并没有什么办法。 可以的话他希望五条死在山上,但万一除了五条没人知道怎么解开房间的术式,那就真的是死定了,他不认为邪神大人会想起来救他。 出于信任,留在高专看守他的人是伊地知,五条认为其他人都会抵抗不住诱惑。 多少算是咒术师,伊地知虽然知道只是送个饭,也有些心惊胆战会不会发生意外,比如说被袭击之类的事发生,他最近好像经常被袭击。 总算放下了餐盘,伊地知才刚松口气就被突然抓住了手腕吓出声,“噫……!”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野良笑着这么说却没松手的意思,抵抗在短暂的僵持后,伊地知满是歉意的松了力道。 原本被告诫绝不能进入房间,伊地知毫无防卫的被拉了进去。 “你看,进来也不会有什么事的。”野良拉着他回头笑了笑,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个顶灯,逆光下换成谁都恐怕会看起来吓人,偏偏野良的美色让伊地知晃了神。 “……是,说的也是。”没什么好怕的,伊地知简直要不知道自己之前到底是在警戒什么了。 “是吧?”已经嗅不到警戒的气味了,野良放松的坐到沙发上,“啊,能麻烦你把吃的放这边吗?对,这里。” 野良外头托腮注视着,伊地知回头走到了门口,没有趁机逃走,很听话的端起来了餐盘,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得伊地知红了脸。 “你不一起吃吗?”野良说的随意,伊地知却好像想起来了什么,拘谨了许多。 “……请不要在意我。”伊地知说着就自觉的站在了一边,像个盆栽,装饰品,安安静静的,哪怕在观察他有没有吃东西,视线也不会令人不适。 这种习惯已经形成了本能,哪怕在野良身边也没能改变,野良干脆扯着人往身边拉,“都说啦,至少也放心坐下来——” 算不上是抵抗,但也着实意外,野良轻易的拽倒了他,手忙脚乱的只来得及撑在野良身侧,脸贴的太近,几乎瞬间伊地知就叫出声,“啊啊……” 根本蚊子一样细微,从刚才开始他就发现,伊地知的服从性太好了,野良摊平在沙发上,开始思考有没有可能,五条把人给他就是用来叫他随便玩的。 可当他真试图触碰伊地知的时候,眼镜的后面,那双眼睛里总算有了挣扎,“……请不要玩弄我……” 这是最强烈的一次抵抗,清冽的像寒冬的风,瞬间充满了周身的寂寞气味。 没人会在他身边仍觉得孤单,明明抗拒不了他,却并不需要他。 “实在不像样啊。”野良坐起身,突然想起了顺平,若他能再活个十年,说不定会是像伊地知这样的人,没由来的烦躁了起来,“不会怎么你的,比起五条那家伙,我应该算得上通情达理了吧。” “这倒是……”伊地知轻笑了下就再次收敛起情绪。 绕了一圈也无法打动他,野良吃东西毫无礼数的敲击盘子,论难缠程度,远比不上五条,连伊地知的笑容都夹杂着几分放松。 也不算是很难缠的人,伊地知如此定下结论,心满意足的带着用完的餐具离开,从没关上的门扉间,野良看着他一阶一阶走上台阶,放置下东西后,回头礼貌的重新站在了他的门口。 野良确信他的引诱是有效的,伊地知没有再关上门,这种下意识想要更加亲近的行为,对伊地知来说其实是反常的。 可他也搞清楚了一件事,他现在位于地下,一切物品都需要伊地知转交,而伊地知不会离开这里,恐怕会一直看守着他。 他的能力用来cao控他人就慢了很多,远不如七海的能力立竿见影,伊地知对他的防范又极强,若简单的加重污染,又太过弱小,恐怕会在意志崩溃前就先死掉。 野良困扰着就那么躺在沙发上小睡,猛然惊醒时呼吸已近在咫尺,这就有点尴尬了。 伊地知离他太近,通常他不放过送上门的猎物,但他现在实在急于离开这里,只是看着伊地知受了惊,然后手忙脚乱的撞上沙发,“我……我只是……” “想要kiss?”野良实在没什么耐心,“只要你带我出去这里,我可以做任何你想要的……” 他能看得出伊地知在动摇,看守总是会知道钥匙,破解他身上的术式恐怕很简单,伊地知动摇的太明显,以至于反倒像是关着的人是伊地知。 “或者你只需要告诉我,该怎么做?”野良贴近他,眼神试探着靠近,几乎就要吻上那因犹豫在开合的唇。 伊地知最终还是推开了他,用尽全力般的疲惫走出门外,而从门内,野良发出一声嗤笑,在这空荡的地下过于清晰。 野良没有等太久,他很快就听见了伊地知的呜咽声,和他相处太久就会这样,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会逐渐心理崩溃。 声音逐渐安静了下来,安静到不对劲的程度,野良担心别真死了,刚凑到门口就嗅到了血腥味。 “你疯了吗?!”令他没想到的是,伊地知在通过自残勉强保持着清醒,血淋淋的手臂上整齐划一的刀痕,对咒术师来说算不上什么伤,只要不是被咒力造成的伤害,很容易就能被治愈。 野良从一开始的震惊中回过神,仔细看伤口也很浅,毕竟目的是为了疼痛而非造成战力丧失。 而他的出现让所有的疼痛都失去了意义,伊地知急促的喘了声,仿佛看到极为可怖的存在,摇着头试图躲的更远些。 “……手给我,”野良不情愿的开口,“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你需要止血。” 伊地知似乎在小声嘟囔什么,声音太小野良根本没听清,他只能朝伊地知伸出手,只有手伸出门外自然没有触发术式,野良眯了眯眼。 伤口带来的疼痛已经完全比不上看见野良时的痛苦,伊地知离他那么近,只要握住那只手,只要把他拉出来这扇门,术式的破解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不呢? 伊地知这么做了,爆发了难以置信的力量,突然的抓住了野良的手,把整个人都拽到了自己的怀中,急迫的凑近,动作又戛然而止。 “不要了?”野良嘲笑着站起身,“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做不到抵抗我,又不愿拿你的奖励,岂不是很可惜?” 伊地知没有说话,只是靠着墙用另一只手用力的按在手臂的伤口上,强迫自己恢复清醒。 野良走上了台阶,在踏上第十三阶的同时,前进即是后退,他又走回来了伊地知的身边,压抑着怒火开口,“……你做了什么?” 直到此刻伊地知才淡淡的笑了起来,“太好了……我,原本就不相信我能撑得住……” 所以把自己和野良一起关在了这里,野良怒极反笑,捂住了变得扭曲的脸,“你做得好啊……做得好,那么喜欢疼的话,就按你喜欢的方式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