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贺文:《秉烛光,谒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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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小队完成了十王司托付的任务后,一行人便在集合点休憩闲聊。穹回想着之前的奇妙经历,又加之他最近阅读的关于各种鬼神的仙舟读物,不由好奇起来。 “你们觉得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诶诶不要啊啊……我不想遇见……”胆小的见习判官立刻打起哆嗦。 “还有什么鬼能比老子更可怕?”尾巴从藿藿的身后突然窜到她眼前,把她吓得猛地跳开。 “要是有,我肯定会打跑它,保护大家的!” “不愧是素裳,醒着的时候就是可靠~” “小桂子你!” 两个人嬉笑打闹起来。 被欢乐的氛围所感染,穹也便不再纠结于脑子里那有些朦胧的经历。 “且为郎君点红妆,我养了条狗叫大黄。”这空悠凄清的曲调也逐渐淡出了灰发青年的记忆。 ……………… 纸扎的人偶,密密地悬挂在房梁上,每一个都身着血色的嫁衣。红色的丝绳穿过它们的脖子将其高高吊起。如纸人喋血,亦如冤魂布网,丝绳长短不一,高高低低地垂下,杂乱地编织着不详和诡异。 偌大的房间竟是找不到一处大门,只有格栅窗的镂空花纹流淌着外界的清冷的风。地上空落落的,房内唯一的家具便是一张桌子正对着窗户,其宽大,躺下一人都绰绰有余。桌边红白色的蜡烛里一圈外一圈地藏匿于漆黑之中,静静等待着焚毁自身。 阴风吹拂,吹起几个人偶的盖头。借着月光,依稀可见它们扭曲的笑脸,还有被吊起后随风摆动的怪异体态。盖头的飘动随风起,随风息,再度盖住人偶新娘的脸,等待着被“新郎”掀开。 不知是谁人布置了这样的房间。 ……………… 列车正停靠在星槎海中枢,三月七迫不及待地要趁着还在罗浮的时候多拍点好看的照片,便兴冲冲下车了。 鳞渊境的琐事都处理完毕后,自称整理资料的丹恒便一直把自己锁在智库中,费尽脑力和松动的记忆做着对抗。 手机的几条通知提示音带回了丹恒的思绪。打开手机一看,手机显示是穹说遇到了鬼向他求救,下拉还能看到附了个地址。 “这个地方……狐眠冢?”在丹枫的记忆里,这片地方就已经很少有人去了。前世最后一次去那里还是和其余三人一起,为了悼念白珩做了衣冠冢。今世他去了一趟也只是记录一些资料,结果被一小团鬼火差点点燃了衣服,还看见了那个永远跟着他的阴魂——刃。 “一定要按照鬼的指示,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否则&%¥@……” 最后一条消息已经是半条乱码。 丹恒担心穹的安危,来不及和列车长还有两位长者报备就立刻冲出智库,搭了艘星槎直冲绥园。 跟着导航,丹恒一路快跑到了指示的位置,眼前却只有空荡荡的一片荒地,甚至连杂草都只是稀稀疏疏几丛。 “穹?你在哪里?”丹恒叫了几声,侧耳倾听。周围除了空荡荡的回声,还有被他惊走的动物的逃跑之声,便再无别的声音了。 残月被云层遮挡,被吞没的月光下,丹恒完全被黑暗笼罩。他四处张望着。 眼睛突然被一双飘渺但冰凉的手蒙上,无声无息地,从背后剥夺了他的视线。正欲和那股力量对抗,他忽然想到了穹的短信:“一定要按照鬼的指示……” 切忌冲动行事…… “且为郎君点红妆……” 哀怨空灵的歌声蓦地在丹恒耳边响起,拖着长长的调子,如泣如诉。 紧贴着皮肤的寒意逐渐消散,丹恒试图悄悄看一眼手机确认方位。睁开眼后,视野并不完整。他发觉自己的头上似乎被盖上了一层丝质布料。这厚实的一层遮挡了本就不多的几线月光,在自己的胸前投下一片阴影。稍稍低下头,丹恒堪堪瞧见自己的膝盖和端放在大腿上的双手。 是的,他现在,正端端正正地跪坐在长桌上,被根根直立的蜡烛困在中央。而他穿惯了的外套,竟在不知何时变成了一身艳红的嫁衣。朱红的花枝暗纹,烫金的龙凤刺绣,飘飘然的成对流苏,无一不喧嚣着与此时的氛围大相径庭的喜庆。 真是恶趣味。 歌声的回音都已捕捉不到了,周围好像也感知不到有什么威胁。丹恒干脆闭上眼,凝神用其他的五感确认着周遭的变化。 夜风呼啸,似恶鬼凄厉的哀嚎。那一丝寒凉轻轻吹动丹恒头上的布料。布料的飘动传给透过龙角,尽管位移聊胜于无,但丹恒还是透过水色的敏感部位感受到了头上这层丝布的质地属实上乘。 等等……角?? 丹恒怎么都想不到这来路不明的邪祟竟是直接把他的伪装给破了,逼迫他以本相示人。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努力再次伪装自己,却发现那顺滑的漆黑仍被角高高顶着。 随着内心警铃大作而来的,是越来越近清响。 皮鞋和地面碰撞的哒哒声。脚步声透着不亚于地面寒意,和这声音截然相反的,是来者释放出的凶煞气场。 像是厉鬼在一步步靠近今夜的佳肴。 丹恒尖耳轻轻抖了一下,准备在对方向自己发起第一下攻击时杀气四溢的刹那将他制服。如即将离弦之箭,能轻易折断人四肢的水流已准备就位了。 来者撩开密到有些阻挡视线的丝绳。随着他的动作,几个人偶晃荡着落了下来,震落了盖头,被遮盖已久的狰狞暴露在暗淡的月光之下,仿佛下一刻就能听见它们饮血啖rou的尖笑。每一个纸人的嘴里都插了一片外露的刀片,反着月光的阴森,无言恐吓着锋利。 纸人摔断脖子的啪嗒声甫一响起,丹恒登时感到受限的视野猛地一亮。忽闪忽闪的,像是火光。 红色的,白色的,每一支都燃烧着,融下粘稠的蜡。火光明灭,纤弱到一阵噬骨的风便可以吞灭所有。 青蓝的焰色非同寻常。火苗如一颗颗被掏出的心脏,森森跳动着,似在同步着以桌为祭坛、端坐其上之人的 生命。 在来人眼里,面前的人四肢紧绷,虽然还端坐着,但早已是备战状态。只是这警戒,这敌意,和他身上华美的嫁衣搭配起来十分滑稽。盖头被龙角顶起两个尖尖,严严实实地盖住了他的面容——自然不会是满面娇羞地偏过视线看着地砖的。 如果目光有能量,这盖头定是早已被丹恒瞪出两个大洞来了。 脚步声已离自己只有三步之遥。 杀意迟迟没有迸裂开。 一点点靠近的,是一只人类的手。 红色丝滑地落下,乌黑的长发和玉质的角冠暴露在来人的面前。丹恒瞪大了眼。 刃?! 来人轻笑一声,抬手抹去被刀片划伤流下的疼痛。鲜红色,和嫁衣一样。 “朱唇如血肤如霜……” 千回百转的歌声绕上房梁,牵动摇摇欲坠的纸人。甚至有那么两三个纸人要落不落,被绞在杂乱的丝绳上。 被蜘蛛捕获的垂死的蝴蝶,也是这般被蛛网蚕食生命的…… 似乎是对丹恒装束的惊讶,又或许是能在此处遇见他的意外和一点点的欣喜,刃把手伸向了丹恒,掐住了他的下巴,沾血的拇指正好压在了他水润的薄唇上。 完全没有杀意,丹恒反倒是从来人的眼底看到了几分戏耍的意味。 皮质手套的凉意擦过下唇,然后是上唇。眼下的两抹飞红,配上以血为胭脂的妆容,褪去了这条小龙平日里的清冷,平添了几分妩媚多姿。 遍地的青色一阵飘闪。 “且为郎君燃烛光……” 朱明花鼓戏。在刃还在仙舟朱明学习造物研磨之术时,怀炎将军常常担心他作为短生种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高强度的工作,便时常派遣他为远道而来的客人引路以作休憩。在钢铁碰撞的星火之间,还名为应星的他曾在路边听到过这种绵长婉转的曲调。只是不知是年岁太久,时间冲淡了韵律,还是砧板的温度过高,歪曲了情谊,现在的刃只能空对着上句,应不出下句。这篇人们口口相传的戏曲,他只能记起篇幅总共有四句。 “骨为灯芯rou做香……” 不等回声消弭,丹恒猛地站起身来。恶趣味的幽魂在想什么,谁都猜不透。但这怪诞的歌词和深情到扭曲的旋律让他不由想起自己还在星间流浪时,身后如附骨之疽般的影子。它一遍遍用尖牙咀嚼撕啮着自己的名字,一次次用沾染血气的古剑向他强硬地袭来。恐惧着,犹豫着,后悔着,他杀了它。嘶哑的笑声,被贯穿的胸膛好像漏气的气球;扩散的瞳孔,金红色好像是被斩落后融进湖水的濒死夕阳。战栗着逃到另一个星球,不等光阴涤净杀人后刺痛他精神的猩红,它却再度靠向自己的后背,悄无声息地从头到脚笼罩住他。窒息的杀意压迫着他的咽喉,让他有种要被抽出脊柱、开膛剖腹的错觉。像女鬼一样…… 而现在,它,应该是他,正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还挂着阴森的笑。两人仅隔了几排蜡烛的距离,那女鬼甚至召唤出了支离。 一阵剑风凌厉地散开,丹恒立刻召出武器格挡。 正面对抗的强烈震感并未如他预料的那样从击云穿透虎口传到双臂。甚至,丹恒身上的嫁衣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只有盖头从他肩头滑下,轻轻飘落在长桌上。 只是围着他的那一圈幽蓝,齐刷刷暗了。黑夜又一次试图吞没二人。 惊呼尚未出口,蜡烛再度亮起。只是与先前不同,橙红色的烛光燃着更高的温度和亮度包裹了他们。白色的蜡烛排排倒下,只留红色的毅然矗立,如同被焊在了地上。 “别急,饮月。它还没唱完。” 暖色的光源竟是自下而上将刃平时有些瘆人的脸镀上了层温度。燃烧飘散出的烟味并不刺鼻,反倒是有些甜腻腻的,叫人脑袋发晕。 “且为郎君解罗裳……” 似乎是对这走向有些意外,刃剑眉微挑。看向丹恒,对上了他一阵青一阵白的面色。 这样纠结的丹恒明显取悦了刃。 “照做吧,郎、君——?”最后两个字轻佻招摇,刻意加重的读音还在字与字间停顿了一下,拖着上扬的调子。 换来的是对方看似凶狠的一瞪。尽管丹恒白皙的脸映照着烛光的红,但刃抓住了混杂其中的那抹羞涩。 只是脱掉上衣而已,别想那么奇怪。丹恒咬着牙呼出一口气,尽力说服自己。一边想着,他伸手按上了自己侧腰的扣子。 第一颗花纹反复的盘扣被解下了一半。 裤子还穿着就没事,不丢……大腿并拢的光滑触感却完全不给他这样自我安慰的机会。丹恒一愣,手上的动作都停下了。 该不会,下面什么衣物都没有吧?他隔着厚重的衣服,顺着身体的线条往下探。 没有任何阻碍,从腰到胯骨再到大腿,顺滑的曲线。 脸上火辣辣的,好像那烛火灼烧的不是空气,而是自己最后的颜面。 “哦对了,应该是你解开我的衣服才对。你的衣服,在我来时就已经被解下了。”刃意有所指地戳了戳那对剔透的角。 不知是对刃恶意地戏耍感到羞怒,还是被没有预兆地触摸龙角而产生的应激反应,丹恒手一抖,蹭开了半挂着的扣子。嫁衣的腰部因重力垂落,露出里面的几分春光。 “刃……你!!” “芙蓉帐暖饱饥肠……” 明明是舒缓的曲调,在当下却如火燎的催促,一鞭又一鞭。 平时常常面无表情的小龙已经羞到耳朵尖都泛着红耷拉下来,偏偏刃还抓着丹恒的手腕,引导着对方的指尖按在自己胸前的扣子上。 丹恒用力挣扎想收回手,奈何从衣袖里露出的那一截素白被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他跳下桌子,召出水柱作为警告。刃却像没看见那样,直勾勾对上丹恒天青色的双瞳。 “且为郎君解罗裳,芙蓉帐暖饱饥肠……” 重复的歌声如同炸弹引爆的倒计时,而数字已经无限趋于零。 正欲暴力冲出这房子,丹恒后退一步发力的刹那撞到了一个高大的东西。身后本应是空荡荡一片,可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堵还带着些温度的墙。 见刃一副遇了鬼的表情,丹恒便意识到事情不妙,警惕地转过头。短信的警告,违反的后果,他做好了恶战一触即发的准备…… 迎面就遇上了工造司的红色制服,脸撞进胸肌里,是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一头银丝随意地挽在脑后,蓝紫色的眼里满是惊讶。 “饮月君?还有……”这“威胁”对着好像在照镜子一样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人眨巴了一下眼睛,又看了看怀里体型较小的丹恒。 “我叫刃。”对于过去的自己,刃只是简单介绍了自己现在的名字。“现在我们都被困在这里,只有遵从命令才能出去。” “且为郎君解罗裳,芙蓉帐暖饱饥肠……” 这邪祟还不厌其烦地专门给应星再唱了一遍。 “这是……朱明的花鼓戏?我记得这个意思是……”应星没能说得下去,红着脸两眼发愣。 “如何,饮月。指不定接下来还会有更多人被拉进来哦?”刃一指探进丹恒的衣服缝里,轻轻划弄着他光洁的皮肤。“罗浮历代龙尊被拉进来的场面,呵~” 丹恒羞得脸都快滴血,只得不情不愿地去解刃胸前的扣子。不知是绷带裹得太厚,还是肌rou较之前更为丰满,稍一用力扣子便自己弹开,被包裹着的胸肌一览无余。 顺着胸膛一路上滑,按上颈部的扣子。隔着一层风衣,强韧的脉搏抵着丹恒的指尖跳动着,昭示着主人异样的生命力。这不知疲倦血管有多少次是因他而停止跳动,又有多少次是因他而加速收张,丹恒只觉得自己手脚发凉。 手背一热,刃似乎是看不下丹恒的磨蹭,直接覆上了他的手,按着他的手指一下解开了束缚。 指尖相贴,绷带带来痒痒的触感,下面层层叠叠掩盖的,是大大小小狰狞的伤疤。 风衣随着应星倒吸凉气应声落地。他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背后遍布的疤痕,泛起不知是心痛还是酸楚。 “来吧,遵照命令。”刃向还发着愣的另一个自己发出邀请。 “要和龙尊大人一起?!” 怀里的丹恒向斜下偏过视线,空气中尴尬的沉默给予了这位青涩的百冶肯定的回答。 刃率先打破了僵局,勾开丹恒的扣子,第二颗,第三颗。白皙修长的大腿从侧边的开叉露出,沾染了些烛光的旖旎。 啪的一声,刃伸手拍了一下丹恒的臀侧。丹恒身材单薄,屁股上倒是有点rou。随着刃的动作,那层薄薄的脂肪色情地抖了两下。 丹恒从没被人拍过屁股,他扭着腰就往后躲,臀部的软rou蹭上了一个硬物。热热的,好像还能感受到轻微的跳动。 正欲回头,眼前忽然被一片红色遮盖。 “干什么!” “哼,当然是……干你啊。” 视觉被蒙蔽后丹恒只觉得自己的其余感官都敏感了一个度。灼热的呼吸声,加速的心跳声。耳朵尖湿湿黏黏的,好像正在被温热的舌头舔舐,被唇和牙轻轻磨着。克制不住地抖了两下耳朵,换来的是更强硬的亵玩。整个尖尖都被含入口中,舌尖一下下挑拨着,唾液、舌尖、耳朵相互摩擦的水声直接透过耳朵的软骨传到脑中,逼得丹恒轻喘了两声。 实在是色气过头了。 龙角也没能幸免,被粗粝的指尖描摹着光滑的轮廓,从根部的金边到中段的分叉,再到顶部的细长。完全没用力的抚摩带来酥酥的痒意,鲜少被触碰的那对晶莹渴望着更激烈的抚慰。 “嗯……唔……” 虽然看不见,但丹恒感觉血液都在往前端涌去。那几乎没怎么泄过欲的yinjing正一点点流着前液。 “龙尊大人,别蹭了……”应星平日沉稳温柔的声音也晕满了情欲,伴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悄悄溢出。他只觉得下身火热硬挺,被黑色的制服裤子束得涨痛。偏生丹恒又蹭来蹭去,刺激着他藏匿多年的情愫,助长着他按捺多时的冲动。 “真sao啊饮月,馋成这样?”刃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丹恒半勃的yinjing,指甲从冠状的头部刮过湿漉漉的马眼,甩出三两滴透明的液体。又痛又爽的责罚竟是直接让丹恒完全挺立起来。 指尖向下探去,滑入本不应存在的小缝。那处隐蔽早已包不住爱液,湿淋淋的沾了刃一手。刃两指夹住小小的硬粒,用指节上下揉捻,迫使它从包皮的保护里冒出尖,完完全全地承受所有快感。 后xue也被手指侵入,一点点破开肠壁向里探索。蹭到一处突起,丹恒失声弓着腰就要躲,结果反倒是把自己往刃怀里送。 沾满yin液的yinjing贴上了刃的裤子,将灰色的布料染深了一块。刃早已鼓了大包,和丹恒湿滑的那根一起摩擦着。 擦过紧闭的尿道口,带着茧子的手指分开两片薄rou便径直向那娇嫩的小花发起进攻。紧致湿润的内壁轻轻吸着手指,像是在阻止更深的开拓,又像是生怕被冷落的挽留。 后xue的腺体也被应星轻松找到。他不满足于只用指腹揉弄,曲起手指用力按压抠弄着那块软rou。 前后夹击,丹恒立刻哑着嗓子哭叫着喷了。地砖上登时传来液体滴落的声音。粘稠的汁水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一袭红色上,白色的浊液勾出丝丝yin靡。 两人中间的小龙只觉得腿都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拉链拉开的声音。火热的性器拍在丹恒柔软的小腹上,浅浅戳着。 刃抱着丹恒的大腿根,让他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然后借着丹恒的体重把那凶器插进了个头。 “不……进不去的……!!”丹恒想伸手推开刃,但他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全身的力气只够他软软把手搭在刃的肩上,反倒是多了抹欲拒还迎的暧昧。 宽袖的嫁衣彻底被折腾乱了,堪堪挂在丹恒没什么肌rou的纤瘦手臂上。露出半截的手臂却更像是勾引,扰得应星呼吸都乱了几分。 刃一个挺腰,guitou直接顶破了那层阻碍。薄红混在yin液里滴落,沾湿了刃的裤脚。 眼前红光乍现,不同于在幽囚狱中所受的鞭笞之痛,亦有别于战斗时剐蹭皮rou之苦,下身炸裂开的是丹恒从未经历过,也难以用言辞表达的疼痛。是身体被对半劈开的撕裂感,还是异物在体内崩裂的膨胀感,脑袋已不太清明,或许二者皆有。 丹恒张着嘴,似乎觉得自己在惨叫。但他除了两声气音外什么都没发出来。刃绑在身上的绷带被他抓乱,在他发白的指节里被揉得遍布褶皱,而后又因丹恒的脱力而松垮垮垂散开来,露出下面穿透心脏的伤痕。 或因疼痛,或因快意,内壁绞着刃一抽一抽的,从没被碰过的媚rou随着刃的动作被往里带去。刃却不急着一插到底,稍稍退出一些四处探寻着什么。 被刃抱着,加之丹恒身形本来就有些娇小,他毫无章法地挣扎着,脚尖四处乱晃却怎么也踮不到地,只能任由刃在他体内为非作歹。 “痛的话,要和我说哦。”手指从已经湿透的后xue抽离,带出“啵”的一声。忽然变得空虚的后xue被一个炽热抵上。兴许是手指让后xue适应了些,肠液让入口变得湿滑柔软,应星已经浅浅将头部没入进去。 后面进入得并不顺利,两边一起破处让丹恒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应星拨弄着丹恒浅粉的乳尖,掐着乳晕抠挖敏感的乳孔。 有一层胸肌,但不多,捏起来软软的,就好像丹恒本人一样。 丹恒被摸得不住哼哼起来,却又羞于发出这种喘息而把脸埋进刃的前胸。一呼一吸尽数喷吐在刃的脖颈,那对龙角在眼前晃来晃去。 刃咬上其中一根,用舌尖舔吻带着些许体温的分叉,吮吸圆润的前端。口腔高热的温度让丹恒本就混沌的头脑越发沉溺于情潮,如身陷泥沼一般随波逐流。 直到刃顶上了一处柔软,丹恒才如被电流击中一样颤抖了一下。 找到了。 刃专注于那处,用上翘的头部碾着蹭着,从这饱满丰润的xue里挤出淅淅沥沥的水。粗壮的柱身压着艳红的阴蒂,就着爱液摩擦这滑溜溜的小rou豆。没有包皮的庇护,这处软rou只能被粗暴地欺负。 应星不似刃这般游刃有余,他涨大的性器被紧紧吸着,纠结着要不要继续深入。 要不再等等? 生怕丹恒受伤,应星抚上丹恒的前端。之前射出的jingye还有少许粘在上面,应星便用那粘稠作为润滑,以平时给自己纾解的方式上下taonong着柱身,拇指顺着青筋按揉,压过冠状沟,用指腹碾过顶端凹陷的小孔。 黏糊糊的触碰让背德感激增,rou柱一跳一跳地又要丢精。 “不要……又要……唔啊啊……” 吐着舌头哭着又射出一股,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蹭花了红妆。泪珠洇湿了盖头,闪着光滚落的刹那颇有破碎的不协调感,仿若圣洁的白莲被彼岸花枝贯穿了花蕊,清冷的月色被血光玷污。 后xue盛邀般夹着应星往里吸,温热的内壁有规律地收缩着,细致地吮吸着狰狞的roubang。应星被吸得惊呼一声,差点直接缴械。稳住气后,深处也被一点点撑开,过度的快感让丹恒发着抖,紧缩的肠壁甚至连头部的小孔都不放过,包裹着,融化成应星的形状。 前列腺很快又被找到。guntang的头部cao弄着,把这块突起狠狠压扁了和肠rou一起里里外外的带动。两根几乎一样的roubang隔着一层rou膜挺进又拔出,偶尔因为过大的动作而甩出,在地上砸出道道水痕。 两张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完全没有合拢的机会,伴着哭喘声吞吃得越发顺畅。丹恒两腿环着刃的腰,被顶得颠起又落下。 应星扣着丹恒比普通男性更为纤细的腰,带着与平日不同的强硬按着两个浅浅的腰窝,好像这素白的身躯生来就是要被掌控的。小腹和臀rou撞击发出啪啪的脆响,满房子都是欢爱的声音。 刃也一改先前松弛的姿态,于漫长岁月中刀尖舔血的通缉犯恰如一只野兽,指尖在丹恒的腿根掐出道道红痕,每一下都虐待着娇嫩的敏感点,冲着最深处的小口攻去。阴蒂被磨得像个熟透了的浆果,比来时rou眼可见地肿了一圈。一旦丹恒攒了那么一分一毫的力气想要向上逃去,都会被刃粗暴地压下,惩罚性地搅动像一汪水的内壁。 rou膜只有薄薄一层,刃和应星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挞伐的攻势。丹恒被cao得分不清天南地北,只能感受到在一次灭顶的高潮后尾椎骨热热的,酥酥麻麻地释放出了什么。 旋即便是被手指轻柔抚摩的快意。 “饮月,猜猜看,是谁在摸你的尾巴?”金红色的双瞳对上还带着些青涩的蓝紫色眸子,悄悄使了个眼色。 指根顺着细腻冰凉的鳞片划过,指尖轻抚着柔顺的尾巴毛,掐着尾巴尖左右亵玩。龙角和龙尾算是龙尊私密的部位,现在尾巴被抓住欺负着,角上还有未干涸的唾液带来粘腻的感觉,丹恒愣是被逼得又吹出一股,前端颤抖着吐着清液,但什么都没射出来。 “呜呜……是、是刃…………” 坏心眼的刁难。彻底失去思考能力的丹恒凭着直觉选了处处欺负他的那个。两个xiaoxue被cao到完全反应不过来,跟随着本能讨好地包裹着两根roubang,收不住地吐着被打出的白沫。软若无骨的小龙已经喷得有些脱水了,架着他的两人却还没射过一次。涎水、泪水,还有汗水,丹恒整个人都湿淋淋的,肌肤散发着莲花淡雅的香味,看起来却像个荡妇。 “诶?”摸着尾巴毛的手一顿。 “恭喜……答错了。” 因发情而伸长的角上是又痛又爽的一咬,一个浅浅的齿痕刻它在涌动的水光上。缠满绷带的手狠狠握住丹恒因射精过度有些胀痛的yinjing根部,用拇指的茧子快速摩擦着顶端已经张开的小孔,恨不得把里面都用手指cao个彻底。 “啊啊啊……已经没有了……不、不要……!!” 酸酸胀胀的一股热流直冲小腹,丹恒害怕地摇着头做最后的抗议。盖头的活结都被挣开,无声地滑下,露出丹恒上翻的双眼。那顺滑就这么无力地飘落在地上,盖住了他最后的神志。 两人默契地加速冲刺。后xue痉挛着喷出一股水,被磨得红肿的小rou花也夹着刃到达了顶峰。干性高潮的内壁不规则地吸着绞着两根,终是将两股浓精榨了出来,带着灼人的温度喷向了深处。 “龙尊大人……%¥@心*%&悦︿@$” 清澈的水声。一大股浅黄色的液体被刃逼着自丹恒从未使用过的女xue喷涌而出。不知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还是因蜡烛骤然熄灭,丹恒只觉得眼前一黑。 “此夜且与君成双,可怜我来日又守空房……” 就连刃阴森的笑脸都看不真切了。 ……………… 列车被闯入,帕姆看着面色阴沉的男人正要抗议,对方却只是把怀里的无名客放入智库便转身离去。 梦中惊醒,丹恒猛地坐起身来。衣服严严实实得穿着,伪装也还在,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在口袋里翻找到手机后他立刻给穹打了电话,收到对方正在绥园集合点玩得开心的回复后才舒了口气。 正欲站起身,全身各处传来了酸胀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