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花果香氣/Fig fragr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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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代理,下周例会要用的报告书麻烦你下班前发到我邮箱。”公司部长敲了敲韩诺亚的桌子吩咐下工作。 “好的,部长。”韩诺亚微笑着起身,目送上司走出办公室后松了口气。摘下眼镜揉了揉酸痛肩膀,他抬头望了一眼闪烁的日光灯。办公进食与睡眠,三者不断循环的生活,年末这几天哪有什么“下班时间”,韩诺亚只有工作和短休两种状态。 “韩代理,我来帮您做吧。”坐在他对面的白发实习生提议道。 “哦,好啊,银虎你来做吧。”伸展了下身体,韩诺亚坐回工位,他调出文件发给都银虎,“先把这几份数据整理下放在前五页,用可视化图表的形式展示就可以了。” “好的,代理!”刚毕业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键盘和鼠标被他按得噼啪作响。公司内没有招聘Omega,所以就算这几天是他的发情期,身为Alpha的都银虎也没有请假,和韩诺亚说清缘由就又来上班了。 时针与分针悄悄转动,再回神已经是午休时间,桌子对面那位实习生仍在埋头苦干。不知为何,韩诺亚觉得有点不对劲,做五页报告书不需要这么久。他假装起身倒水,实际是走到都银虎身后偷偷地瞧,果然让韩诺亚看到屏幕上搜索引擎的页面。 他用连续加班一个月后残存的理智憋住笑,俯下身问:“银虎啊,要不要我教你做?” 都银虎慌张合上笔记本电脑,眼神和手指都在颤抖,磕磕巴巴地回复道:“啊……韩代理,那就麻烦您了!” “没事,谁都有要学的东西。”撑在椅背上,手臂越过都银虎握住鼠标,韩诺亚教得很细致,“看,就像这样,数据就变成图表了,简单吧。” 实习生却是在呆滞神游,只因为无花果香气萦绕在韩诺亚脖颈间,他记得韩代表好像是Beta,身上怎么会有类似信息素的味道呢? “都银虎。”韩诺亚推了推没反应的那人,“你发什么呆啊。” “抱歉,有股好闻的香气,不知不觉就走神了。”实习生有些不好意思。 “香气?”韩诺亚低头闻了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味道,“哎呀,前辈教的时候要认真听啊。” 教学时间结束,原定的午休时间也快结束了。办公室里热风开得相当足,空调口发出格外刺耳的噪音。也许是太干燥了,铁皮文件柜上摆着的几棵绿植已经有些干枯发黄。 十几号人都在假装忙碌,诡异的寂静中没有人发出半点声响。只有都银虎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接着掏出手机偷偷发消息。 韩代理 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 -吃什么? 蛤蜊刀削面!- 啊 不对 前辈想吃什么- -嗯 刀削面吧︿︿ 是不是搞砸了?他低着头不断敲击手机屏幕,好像这样做就能撤回消息。 “都银虎,穿上外套,一起去拜访客户。”代理单手拎着风衣先走一步。 “好的,代理!”实习生连忙收拾了桌子,套上羽绒服就冲到电梯间。 电梯里香气甚至更浓烈了,都银虎揉揉鼻子,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嗅。小小显示屏亮起下降标识,二十层,十五层,他偷偷歪头看向韩代理,灰色羊绒西装外面套了件藏蓝大衣,藏不住的疲惫从韩诺亚眼下黑眼圈的浓度可知一二。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羽绒服,还有套在里面的加绒卫衣,好像还有点稚气未脱的学生气。 “银虎啊,走了。”韩诺亚伸手拦住即将关闭的电梯门,站在门外等那位实习生,“你说的刀削面是哪一家?” “啊好的,谢谢代理,就在公司附近!”提到蛤蜊刀削面他又打起精神,兴奋地给韩代理指路。 两人简单商量了一会儿,在都银虎的极力推荐下点了两碗刀削面。看起来清汤寡水,连点油花都见不到,实际上汤底却是鲜爽口感。蛤蜊与鸡汤的鲜味混合在一起再搭配上软硬度刚刚好的面条,都银虎认为这份蛤蜊刀削面制作的水准是可以称之为惊艳的。 “托代理的福,我学到好多知识,所以今天这顿我请代理吧!” 都银虎放下筷子,向前探出身提议道。 “没关系的,你还是实习生呢,我来付。”韩诺亚擦干嘴角对他笑了笑,招呼老板来结账。 愉快时间总是让人感觉短暂。出发前韩代理嘴上说的“见客户”,不过是两个人吃完饭又一起去摆着公司产品的咖啡馆,点了两杯饮品坐着闲聊。 实际上回到公司时天色已经快要暗下来了。不断上升的电梯中,韩诺亚对都银虎投以期盼目光,“银虎啊,报告书就交给你了,离部长的下班时间还有三个小时。” “没问题!代理,我来做就好了。”都银虎现在对自己的能力相当自信,立马就答应下来。 “嗯嗯,只有你和我的时候,叫我‘诺亚哥’就可以。”韩诺亚对着镜子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什么。 “我没听清,代理在和我说话吗?”电梯急速攀升,让都银虎有一些头晕目眩,所以他连忙凑到韩诺亚跟前追问。 “没什么,做好报告书记得发给我检查下。”韩代理却又不愿意讲了,他摇摇头走回办公室,摆出一副苦命薪资奴隶样子坐在工位。 好吧,不讲就不讲,都银虎也拉开椅子坐下。他开始鼓捣那份上午未完成的工作,得益于韩代理先前悉心教导,很快就结束了。他拟好邮件添加附件,接着按下发送按钮,信件图标长出翅膀飞到屏幕另一头。 他紧盯邮箱不断刷新,终于盼到了韩代理的回复——很不错,我这边也快结束了,等下一起走吧。都银虎正在为对方的夸奖而感到兴奋,却听到韩诺亚扑通一声倒在桌上,他连忙起身跑到对面工位。 “韩代理,没事吧?我带您去医院——” 脸上一片潮红,身上温度烫手,似乎是发烧了。都银虎的衣角现在被他紧紧抓着,搞得实习生满脸不知所措。 “不要,不去医院……”韩诺亚皱紧眉头捂着脖颈,额头上是细碎汗珠,他眼神涣散,呢喃说道:“……送我回家,都银虎。” 两个人晃晃悠悠站在冬日寒风里,他架着韩诺亚胳膊伸手招来辆出租车。万幸的是公寓离公司并不远,路上也没什么车,即使算了上楼时间,大约也就半小时。然而都银虎摸了半天韩诺亚的衣兜也没有找到钥匙,于是拎起韩诺亚手臂,用指纹打开了房门。 “代理,药箱放在哪里,我去找点退烧药给您。”都银虎轻轻地把肩上还在发出奇怪声响的韩诺亚安置在沙发上。 “我不吃药。”他闭着眼在身上四处乱抓,似乎是想要脱掉束缚住身体的碍事衣物。 “不吃药怎么行呢,代理。”都银虎拿韩诺亚没一点办法,只好伸手准备帮他脱下大衣和西装外套。 或许是韩诺亚已经烧糊涂了,他拽着都银虎领子一口吻在脸颊,触感柔软温度还有点烫。短暂的吻之后是韩代理哼哼唧唧地闭上眼睛,就那样入眠了。 都银虎抓抓头发有些没搞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他像只无头苍蝇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公寓门好像自动反锁了,他也没有找着能打开门的钥匙;好消息是他从储物柜里翻到了退热贴。 所以他拆开塑封包装叹了口气,在韩代理不断散发热量的额头上仔细敷好退热贴。接着坐到沙发另一头,撑着下巴望向那位睡得很自在的韩代理,一头金发缩在毛毯里,时不时发出轻哼声。 月亮就那样无声无息地降临了,都银虎没开灯,客厅变得漆黑一片,只是留下一点点银白色光华照耀窗边。 两人缩在沙发上凑合过了一夜,都银虎甚至没想过把韩诺亚挪到卧室里,更没想过自己进卧室躺下。迷迷糊糊被睡意侵蚀的脑袋里,还在想着半夜再醒一次,检查韩代理体温的事情。 所以下一个清晨,都银虎是因为头痛醒来的,似乎是落枕了。他歪着脖子缓了半天,好不容易转过头却没找到韩代理的身影。他这下慌了,连忙从沙发起身四处翻找。 “银虎啊,你醒了吗。”声音是从淋浴间传出来的。 都银虎松了口气,他站在门外问道:“韩代理,您感觉好些了吗?” “哦哦,多谢你带我回来,睡了一觉好像好多了。”韩诺亚关掉了淋浴,裹着浴袍打开门,白花花的热气扑到都银虎脸上。 又是熟悉的无花果香气。都银虎下意识地摸摸鼻子,不过,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样——如果说之前的味道比较像香水,现在的香气更像Omega信息素了。 “韩代理,我记得您是Beta啊。”实习生有点困惑地说道。 “怎么了银虎,你脸色好像不太好。”走出淋浴间拿了条毛巾擦干金发,韩代理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沐浴露味道。 Alpha和Omega发情期散发的信息素会影响另一方的各种状态,这是常识级别的知识,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用抑制剂一举解决掉信息素问题,都银虎也是这样做的。可是韩诺亚并没有用任何手段阻止信息素的散播——除了刚刚经历分化的新手,没有哪位Omega会这样做。 “啊,代理,或许我可以借用浴室吗……”都银虎感觉下半身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于是有些窘迫地请求。 得到了确定的答复后,都银虎像逃跑一样躲进淋浴间。他本想冲个热水澡缓解一下落枕后的疼痛,但是淋浴间里的香气似乎更加浓郁了,他低头一看,果然裤子已经被顶出形状。 热水从头顶浇下,不仅没有浇灭他的热度,甚至还愈演愈烈,都银虎有点郁闷,他以为自己对韩诺亚的感情是朋友同事,但事实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顶着墙面,他不可控地吸入更多无花果甘甜香气。手指抓着yinjing,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韩代表拽着他领子亲到脸颊的场面。如果在自慰时想到了韩诺亚的脸,那么这份感情指定是不会再次变成友情了,都银虎绝望地想着。 更加令他不适的是,即使射出一发,也没有任何yinjing要疲软下去的迹象。没错,Alpha在发情期接收到Omega的信息素就是这么麻烦。 无声尖叫持续了大约五分钟。最后都银虎还是收拾好心情,穿上了韩诺亚帮忙挂在门把手上的浴袍。踮着脚走出淋浴间,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生怕门外韩诺亚发现自己有什么异常。 但他完全错了,韩诺亚就在客厅沙发上躺着,一只手将都银虎脱在淋浴间门口的卫衣举到鼻尖下,另一只手在下身忙碌地耸动。潮湿金发遮住了一部分脸庞,不过还是能看出韩诺亚面色潮红,偶尔漏出低声呻吟更是让都银虎感到手足无措。 都银虎捏紧浴袍,站在远处目睹一切。确实,上学时他听某位教授讲过,有些个体在成年后才会确切分化性别。但是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撞见,并且正在分化这人还是自己的公司前辈。 说实在的,都银虎不太确定自己要怎么做。昨晚他翻箱倒柜也没找到任何抑制剂,难道要给韩诺亚一个临时标记吗?会不会有点太超过了,办公室恋情不会有好下场的! “……唔……银虎。”倚在沙发上旁若无人自慰的那位金发前辈终于吐出一段还算完整的音节,似乎是已经高潮了。不过他并没有满足于此,而是抬头望向站在一旁的都银虎,湿润的眼神中似乎看不到多少理智。 无花果香气几乎覆盖了整个客厅,都银虎察觉到难以忽视的燥热,他咽下一口唾沫,喉结随之滚动,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迹象。短短三十秒内他脑中闪过无数新闻标题,比如——丧尽天良,密室内发情期Alpha难以自制,竟标记了刚刚分化的Omega! “等一下,韩代理……”湿润唇瓣赶来截断都银虎的辩解与自救。 浴袍早就松松垮垮地滑到肩上,韩诺亚挂在都银虎身上,还不忘鬼鬼祟祟摸向下半身。他原本温柔的浅蓝色眼眸里,如今充满掠食者捕猎野性,好像要将都银虎吃干抹净。 “银虎啊,只有你和我的时候叫我‘诺亚哥’就可以了……”嘴巴分开时有可疑的银线,金发前辈昂起头重复着那句他在电梯里小声念叨的话语。 “我不能因为您在发情期不理智的选择而做出不好的事!”后辈连忙后退半步,他慌张地一口气说道。 “不理智吗,我现在清醒得很啊。”韩诺亚将乱掉的发丝掖在耳后,“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都银虎。” 事实正是如此,不是每个Alpha都以征服别人作为乐趣,都银虎的前半生还未曾谈过恋爱,更别说什么zuoai了。他红着脸反驳道:“诺亚哥难道和别人做过吗。” “当然没有啊。”金发那人笑着说道,“Beta要找谁做。” “明明刚刚在我眼前分化成Omega了……”都银虎低声提醒这位脑回路不同寻常的公司前辈。 韩诺亚不安分地拆开都银虎身上浴袍,细长手指触及战栗肌肤。他蹲下身顺着对方小腹向下探索,指尖触及已经充血挺立的yinjing,让都银虎冷白色肌肤染上一层粉红。 “我,我其实是想和诺亚哥做朋友的……”声音中带着哭腔,都银虎撒娇一样说出这句话,成功再次逗笑韩诺亚。 “现在也是朋友啊。”他拢起耳边半干碎发用皮筋扎到脑后,韩诺亚有点嘴硬地补充道,“朋友之间不能zuoai吗?别走神啊,银虎。” “嗯嗯……好的,诺亚哥。” 都银虎捂着嘴防止呻吟声外漏。 口腔温暖触感包裹住都银虎,偶尔被牙齿刮到也不敢叫出声,只是颤抖着被韩诺亚拿捏喜好。都银虎身上的信息素混合了一种轻微的木质调,是白麝香细腻轻柔香味,正在因为韩诺亚的攻势而从都银虎脖颈处悄悄泄露。 湿润的舌尖轻轻舔着yinjing顶端,嘴中胀得很,韩诺亚像在吸吮一根棒冰,品尝着都银虎的性器。边实践边学习,韩诺亚掌握一门新技能的速度很快,他学着色情片里演员的样子,让yinjing顶到喉咙深处。 头晕目眩,强烈快感让都银虎双腿发软,眼前闪过光芒。 “银虎,你还能做吧。” 金发前辈吞下嘴里腥涩的jingye,偏着头问他,眼底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纯真氛围。 “是的,诺亚哥……”都银虎慌了神,想起自己的发情期也是这几天,Alpha和Omega重合的发情期往往会持续更久,这点让他觉得有一些绝望。 韩诺亚起身牵着实习生还在轻微发抖的手腕,往沙发方向走了几步。脱掉身上碍事的浴袍,他坐在羊驼毛毯上,掰开大腿向都银虎招手。 Alpha的本能让都银虎咽了口唾沫,他上前一步查看,俯身凑在韩诺亚的耳边如此告知:“诺亚哥,好像湿透了。” “……嗯嗯。”下半身水渍一塌糊涂,分泌出的液体也已经沾湿了毛毯,眼眸因情色氛围而涣散,韩诺亚抓住都银虎紧绷的手臂说道:“银虎,直接放进来吧。” 被热度侵蚀的大脑听到这句话好像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都银虎扶好对方瑟缩的腰,对准后xue缓缓深入。呼吸声都被打乱,韩诺亚用手指按压着小腹,生殖腔狭窄稚嫩,痉挛着被快感侵蚀,开拓中的每一寸都让他感到疯狂。 “诺亚哥,刚才高潮了吗?”犬齿啃咬着金发下清晰细长的锁骨,都银虎留下难以褪去的牙印与吻痕。 身下那位前辈眨眨眼,有点茫然地回答道:“呀,好像是哦。” “但是没有射精呢。”后辈补充说道,“难道哥——” 眯眼思考了半秒,韩诺亚用手臂揽住都银虎,毫不意外地进行舌尖纠缠,似乎是在表达“你问题太多了”。即使亲吻也挡不住某人张扬的呻吟声,yinjing一点点地磨蹭着甬道中敏感点,韩诺亚扭着腰,两条腿紧紧缠上都银虎,快感在身体间交换。 令人愉悦的甘甜就像熟透了无花果香味,远远地就能传来果香,都银虎的心里却是一团乱麻。一半心脏在思考他对韩诺亚的感情,已经不是同事之间的友情,而是暗恋之类情愫;另一半心脏在想韩诺亚是否也抱着同一份感情。 一般人都不会把发情期Alpha叫到家里吧,都银虎如此暗自揣测。但想到这位前辈与众不同的思考方式,他又叹了一口气抚上韩诺亚颤抖的腰侧,手指顺着小腹勾画出形状。 “我可以标记你吗,诺亚哥。” 也许是Alpha的本能让他问出这句话,不知道自己期待一种怎样的回答,甚至在对方因高潮而失神的眼眸中也找不到答案。 等待了半晌,直到手心冒出一层汗。都银虎细腻地吻在耳垂,手指不安地揉捏rutou,试图唤回韩诺亚出走到宇宙的意识。 “唔嗯……轻一点,银虎。”韩诺亚磕磕巴巴说道,“太深了,好痛。” “啊,对不起,韩代理!”那份不安立即就被吹散,都银虎连忙向外撤出一点,结合处却纹丝不动,他尴尬地抬起头说道:“代理,好像成结了……” “成结?”韩诺亚皱眉反问,热气呼在都银虎耳侧。 也是呢,活了二十多年都没去医院做过性别检测的人,好像确实不懂这种东西。都银虎噎了半天,才想出一个较为委婉的说法:“就是……下面卡住了要等射完之后才能分开。” “哦,是吗。” 韩诺亚了然地点点头,“那你射在里面吧。” “可是我没有戴套啊,诺亚哥。”都银虎毛茸茸的脑袋倚靠在心脏位置,聆听对方每一次搏动。 “银虎,呜呃……快做吧。”金发前辈捂着他略微感到不适的腹部说道。yinjing上的结扯着韩诺亚内脏翻江倒海,细碎痛楚与快感爬满腹腔,“快一点,真的有点痛。” 也许让发情期的Alpha和Omega思考避孕问题有点太困难,无法克服的本能已经接管了理智。都银虎叹了口气,手指带着安慰力度擦掉韩诺亚额头上一层细汗,他凑在耳边低声说:“放松点,哥。你下面太紧张了。” 或许是安慰的话语有用,又或因为空气中逐渐上升的Alpha信息素浓度,韩诺亚感觉置身水中漂浮,暖意上涌时被牵扯着的地方也没有那么痛了。 赖以生存的呼吸替换成亲吻,爱语呢喃在嘴边,手指轻轻抵住下颌,纠缠在一起好像永远不会结束。结合处传来无法忽视的水声,呼吸声也紊乱,手掌缓慢触及每一片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小腹冲上热流,都银虎抓紧韩诺亚的手腕,jingye不断灌入狭窄的生殖腔内,yinjing根部的结也渐渐消退。他喘了几口气,抽出性器才发现自己身上被韩诺亚喷出来的水淋湿了。 白色黏稠液体从还未闭合的后xue悄悄流淌,都银虎连忙用手指将那些东西清理出来,确认大部分jingye都流出来后,他才扯过浴袍擦干大腿。 揉揉酸痛的肩膀,都银虎撑着腰思考了半晌,还是抱着那位一身狼狈痕迹的韩代理来到浴室。都银虎和韩诺亚挤在同一个浴缸里,他简单清洗了韩诺亚身上的各种体液,如果忽略对方突然骑上来的动作,那还算得上几分温馨。 房间内填满白麝香与无花果熟透的香气,寒冬中少见的阳光投射到窗前。 “银虎啊,辛苦你了。”韩诺亚从被子里探头,热潮略微退去后他也恢复一些往常平静模样。 “您才是辛苦了……”都银虎说到一半感觉不对劲,赶忙改口说道:“我不辛苦,您第一次经历发情期,有很多不清楚的事情也很正常。” “啊,确实呢。”金发前辈眨了眨眼,打了个哈欠,“意外地很累。” 都银虎苦笑了几声,他抬头看向钟表,默默计算时间。得出做了六小时的结论,不止在沙发上那次,在浴室里也迷迷糊糊做了,回到床上躺着休息也被韩诺亚骑了一回。 如果感觉不到累的话才叫奇怪呢,都银虎咬紧后槽牙腹诽道,他今后绝对不会再犯“不带抑制剂就和韩诺亚共处一室”这种低级错误。 “韩代理,我订了应急药和午饭的外卖,等下您记得吃。”都银虎突然从床上起身,套上来时的衣物,看样子是准备逃跑。 “哎呦,这种程度我还是清楚的。”韩诺亚抓住后辈的手腕,“还有啊,银虎,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叫我‘诺亚哥’就可以了。” 都银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僵硬地回复道:“我还有工作,先走一步。” “今天圣诞节,公司放假哦。”韩诺亚忍着笑意认真回答,指腹轻轻摩挲都银虎腕间脉搏,越跳越快的频率让他差点没收住嘴角。 “啊,确实呢……那我去给前辈倒杯水。”都银虎抓了抓已经干透的蓬松白发,一路顺拐着走到厨房。 两个人倚靠在一起,分享同一杯热姜茶,暖意从胃袋扩散到全身。都银虎抓着手机查了半天办公室恋爱的好处和坏处,终于转头正色问道,“诺亚哥,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一夜情?炮友?办公室情侣?” 韩诺亚的表情越听越精彩,他捂着嘴都快憋出泪花了,“我们银虎不是要和我做朋友吗,现在又想做什么一夜情办公室情侣了?” “哥你看嘛,这里写着办公室恋情会把恋爱时的情绪带入工作,坏处大于好处……”都银虎举起手机一条接一条念着,埋在被里的另一部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掀起被子看清楚来电显示,大叫了一声连忙把手机扔回给韩诺亚。 “韩代理,报告书需要修改的部分都列在邮件上了,听说你病得严重啊,身体怎么样了。”电话那头的部长好像是在什么聚会上。 “哎呀部长,真是不好意思。明天我会正常上班的。报告书也会尽快改完发给您。”韩诺亚拍了拍都银虎的手臂,眨眨眼暗示他拿来桌上的工作电脑。 将笔电递给韩诺亚,都银虎想起员工手册上的几句话,他说得有些急迫:“诺亚哥,公司好像不招性别是Omega的员工啊。” “你想太多了,都银虎。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凑到都银虎面前,他的亲吻中带着一点辣味覆盖掉多余话语,“我们只做情侣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