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新婚(洞房夜,舔屄,霸霸插小叽女xue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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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娶亲的阵仗颇大,河朔这边规矩又多,天未亮时叶笑荷从便叫人引着走起了流程,等拜过堂坐到了婚房的大床上时,已经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他一边掀了盖头寻觅茶水点心,一边在心中抱怨明明是入不敷出了才来叶家求亲联姻,柳家还铺张浪费的搞这么隆重的婚礼,真是会打肿脸充胖子。 吃吃喝喝休息了好一会儿,听到外头有脚步声靠近时,叶笑荷不慌不忙地盖上红盖头,静待来人。来的自然是娶了他的新郎官柳劭,听声音,他那位夫君厉声斥退了那些婆子丫鬟,关了门往床边走来了,这柳劭倒是直接,伸手就掀了叶笑荷的盖头,叶笑荷下巴一紧,头就被柳劭给抬了起来。 烛光下,一个魁梧健壮的男人出现在叶笑荷的面前,他明明穿着和他同款式的喜服,可他身上的喜服层层叠叠盖得严实,而男人的衣襟却叫坚实的肌rou给撑开了不少。 倒是个神采英拔,浓眉深目的男人,叶笑荷在心中评点道。可不等他开口,男人竟朝着他说:“长得也就……普普通通嘛。” 因着相距甚远,今日之前这对夫夫还从未见过面,叶家倒是送过崭新的画像给柳家,柳家给的却是幅泛黄的小像,看起来是许多年前画的了。那幅画里的柳劭还是小小儿郎的模样,眼前的男人早就褪去了青涩的稚气,变得懒散而又暴躁。 他左右看过叶笑荷的脸蛋,验货似的态度叫叶笑荷皱起了眉头,于是一把打落了男人的手,昂着头冷淡道:“我非绝色,你也没好到哪里去,画像上看着还有些可爱,长大了倒惹人厌了。” 火红的婚房里,两个刚拜过堂的夫夫之间没有一丝温情,反而如相持的对手般呛起了声。柳劭没想到一个双儿也有脾气,还以为嫁过来的是那江南叶家养的玩意儿呢!如此反应倒叫他称心了些,他转身取了两杯酒来,递予自己的新婚妻子道:“惹人厌也是你夫君,来吧,喝酒!” 叶笑荷起身接过酒杯,同柳劭干了合卺酒,那酒十分辛辣,咽下喉咙时好像火烧一般,喝得他眉头紧皱,柳劭显然是喝惯了的,面不改色地扔了杯子就开始宽衣解带,见他如此,叶笑荷便也跟着脱去了喜服。 也不怪他们如此着急,这大婚用的喜服是请了专人做的,里三层外三层,到处都是金线刺绣,可这般华美绚丽的喜服穿起来是又闷又重,二人都盼着早些抛去这束缚呢。 等他脱到里衣的时候,柳劭特意朝双儿的胸口看了过去,可惜那处一马平川,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弧度。 “啧,我还以为你能有胸呢?”赤裸着上身的柳劭把他拉到近前,直接用手摸了上去,里衣之下触感柔软,看来是没有裹胸布的。 “……有胸的双儿可不会被当成男孩养。”本来还不敢直视男人裸体的叶笑荷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想到这人已是自己的夫君,便忍下了挣脱的欲望,任由男人揉捏自己的胸脯。柳劭抓了几把,发现这个双儿虽然没有凸出的rufang,胸脯倒也和寻常男子的不同,捏起来要更加的松软,他瞥了一眼妻子,脱口道:“我脱了看看。” 说罢也不等叶笑荷反应,直接扯开了他的衣襟,真丝制成的里衣从圆润的肩膀落下后,双儿白皙软嫩的身体呈现在了柳劭面前——叶笑荷身材纤瘦,肌肤细腻,形态颇有些雌雄莫辨,那露出来的皮rou上,两颗又圆又大的rutou格外醒目,它们缀在轻轻起伏的胸脯上,犹如雪中红梅,别有一番风情。 “好大的奶头!”柳劭惊叹一句,手指直接捻了上去,那奶尖尖被他搓了两下,立马充血胀大了,红嫩嫩、俏生生的,勾的他牙都痒了。 “你……你轻些。”叶笑荷被他捏得红了脸,双儿身子敏感,他又还是个雏,哪里受得了被男人这样轻薄?柳劭可不管那么多,明媒正娶的双儿,定然是要玩个过瘾的——他本无心娶妻,是双亲逼他联姻,又用双儿当饵吊着他就范,他心中有气,就盼着这一天能发泄出来呢! 好在这个双儿模样正,身子也够媚人,足以抚慰他这段时间受的憋屈——没错,虽然他评说叶笑荷普普通通,但其实这双儿面如傅粉,潘鬓沈腰,足以称得上是美人,虽有些性子,可被摸了弄了,也不会抵抗败兴,看得出来骨子里是乖巧的。如此宜家宜室,娶回来应该可以安心。 想到这儿,柳劭心情好了不少,有心同妻子调情,讲讲荤话了:“我可轻不了,你看你,奶子翘得这么高,是还想要吧?” 他轻轻一笑,揽着人倒向了婚床,埋头到双儿胸前,张口将那殷红的rutou吃进嘴里。叶笑荷被他吸了奶子,惊喘着挺起了胸膛,他右乳教男人嘬着,左乳也让手指给捏住了,柳劭指腹粗糙,磨得他娇嫩的乳尖疼爽异常,他耐不住细细呻吟开来,引得身上的男人越发兴奋了。 “好sao……你叫起来可真浪,等着,夫君我今晚一定让你爽到喊破喉咙!” 吐出湿漉漉的奶子,柳劭一路舔吻到了叶笑荷的耳畔,把舌头伸进他的耳廓舔舐,叶笑荷受不了似的偏过头,却根本避不开,男人的话叫他心如擂鼓,他的爹爹极为看重他的贞cao,长到这么大,除了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他还从未和任何人这般亲近过……可他的身子其实早就发育成熟,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等待着有人来采摘,虽然爹爹有教他用自渎的方式平息yuhuo,但与此刻的感觉相比,自渎果然还是……远远无法比拟…… 衣带被男人抽散,裤绳也被松开,叶笑荷的下体在不知不觉中暴露出来,他的rou茎早就竖的笔直,小小巧巧的一根,尺寸还不如舞勺的少年——要知道叶笑荷已近及冠,身量也只比旁人矮上一些,性器却差了如此之多,大约就是因为他是双儿。 柳劭撸了一把他的rou茎,取笑道:“好嫩好小,明明奶头就很大,下面却这么小啊。” 叶笑荷瞪了他一眼,有心想说我这在双儿里已经算是大的了又说不出口,只好咬着唇看他玩弄自己的性器:男人挊了几下rou茎就往下摸去了,他颇为好奇地玩着叶笑荷的卵蛋,双儿的卵蛋与常人不同,因为双儿的屄洞便开在这卵蛋般的两颗rou球中间,乍一看,真的很像是卵蛋裂开了。 “有意思,竟然是这么长的……你这到底算是蛋还是屄啊?” “即是蛋又是屄——我们双儿本来就是两样都有的啊。” 摸着那两块软rou,柳劭把他们提起又放下,时不时捏起表皮提溜着玩,玩到叶笑荷忍不住去拍他的手,他才扒开双儿的卵蛋往里头瞧,那里头看着倒是和一般女子无异,小小的rou唇如蝴蝶似的滋长在屄洞两边,除去没有女子顶上那一颗赤珠之外,就实实切切是个嫩屄。 “你要看多久……你别看了!” 叶笑荷叫他瞧得双颊发烫,哪有人盯着别人下头猛瞧的,柳劭不以为意道:“看看怎么了,等下我还得cao进去呢,不看清楚cao错洞了怎么办?” 说着他把指头戳进了屄口,那儿出乎意料的干涩,光看叶笑荷的模样,他还以为这双儿的屄里早就该潮了呢……说他弄得还不够舒服吧,那根小jiba都翘起来了啊? 不管了,不够湿给他润湿就是了。 “你把自个儿的腿抱住,我给你舔舔屄。”柳劭吩咐道,叶笑荷听他这么一说,羞得脖子都红了,柳劭催促他快点,“你下头干得像沙地,我要是就这么插,你今天得被我做死在婚床上。” 这其中的厉害叶笑荷也是懂的,自来了初潮后,爹爹就带着他看了许多春宫图与艳情话本,他就是从那上头知晓了房事中滋润阴部的好处,于是他忸忸怩怩地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腿弯,好叫男人能方便地去舔自己的屄。 柳劭常年混迹于烟花之地,在床上向来放得开,也不觉得给人舔舔有什么丢份的,头一低就挨上了叶笑荷的阴部,双儿洁净的下体没有异味,他用鼻子拱开那两个yinchun似的卵蛋,朝着双儿的屄口舔去。 他火热的舌头厚实且宽,一下子就能把叶笑荷的屄舔个彻底,外头舔湿了他伸舌头就往里头钻,那大舌头卷成捅状戳了戳那未经人事的小眼儿,然后一点点探了进去。 “嗯啊……柳劭……舌头进去了~嗯……好热……xue里被舔到了……!” 下体头一遭叫人舔弄,又羞又爽的感觉逼得叶笑荷直扭腰,柳劭摁住他的腰肢,往双儿那敏感的屄洞里涂了一层又一层的口水,直到觉得自己的嘴都干了才抬起头,叶笑荷已经给他舔得软了身子,正满面春情地望着他。 “真sao……来,我给你尝尝你下面那张小嘴的味儿——” 男人拉下亵裤,起身吻上了叶笑荷的嘴唇,一手撸着自己的jiba,一手去拧双儿的rutou,等他把自个儿撸硬了,急吼吼地握着jiba怼到了叶笑荷腿间,撞开了双儿的卵蛋就往里捅! 这一下可不得了,柳劭的guitou进去以后,非但没体会到意想中的湿软嫩屄,还把叶笑荷给捅得哀嚎了起来!柳劭就没在床上听过这么惨烈的喊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那根jiba是刀子,把双儿的屄给劈开了呢! “啊啊啊啊……!出去!你快出去!好痛……好痛!柳劭……!你拔出去啊!!” “你……放松点!cao!初夜都是要疼的,忍一忍……!” “不!不行……不行的!进不来的……我会死……你出去啊啊啊——!” 柳劭额上冷汗都出来了,他不是没破过雏儿的身,柳家少爷在外头挥金如土,买过的花魁名伶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也没有哪个像叶笑荷这样,才插个头就疼得好像快死过去了,他心知这肯定不对,硬着头皮往外撤——那双儿痛到痉挛的屄口死死咬着他撞进去的大guitou,他也疼啊! 好不容易从叶笑荷的屄里拔出来,柳劭疼得jiba都软了,他龇牙咧嘴的缓了一会儿,这才有功夫去看看叶笑荷,叶笑荷双手捂着裆,蜷缩着身子直发抖,疼的那也是涕泪横流,柳劭寻思这别是给整伤了吧,跳下床去要找大夫,叶笑荷却用残存的力气叫住了他,颤声道: “找……找我家相熟的大夫,万……万花谷的方闻墨,方先生……我只给他看病!” “cao,我这儿到万花谷比回你家还远,你找一个万花大夫过来看病,黄花菜都得凉了!” 柳劭着急忙慌套着裤子,想要先喊下人从镇上请个大夫过来,叶笑荷厉声拒绝,坚持要方闻墨过来,并同柳劭解释道方闻墨近来正在太原访友,只要柳劭取了他行李中的响箭朝南方射出,明日午时,方寻墨必当到来。 伤的是私处,想来是叶笑荷忌讳自己那双儿的身子给生人瞧去,这才咬死了要让相熟的大夫过来,柳劭想通了这一层也就只能照着他的话去做了。等他放完响箭回到屋里,叶笑荷已经缩在婚床里侧睡下了,柳劭撇撇嘴,很想撂挑子走人,又不敢在新婚之夜跑去别的地方,让老爷子知道了还不得抽死他!只好也躺上床榻面朝着外侧合眼休息。但愿明日那个什么墨能赶过来,才娶的双儿,光能看不能吃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就这样,柳叶二位少爷的洞房花烛夜在一片沉默中结束了。翌日,他们二人都没能早起,还是下人来催了才记起新嫁娘得去敬早茶,柳劭问叶笑荷伤处如何了,叶笑荷摇摇头表示无碍,还站得起身,他便搀扶着双儿去见父母。 柳家二位高堂皆有事务在身,昨夜在此处宅院留宿了一宿,眼下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见小儿子和双儿互相依偎着走来,心中的烦闷才稍稍淡去,喝了叶笑荷的茶,又提点了几句,他们没再多留,直接回了柳家老宅,夫夫二人松了口气,也自回房休息去了。 等到了午饭时间,门房传话给柳劭说外头有个姓方的男子来访,叶笑荷立即高兴起来,他的闻墨哥哥,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