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劝(锁骨穿环/割断手脚筋但是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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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隔着大概六尺多些的距离看着他,傅融靠坐在床沿上,从我推门进来一直到此刻,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他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半侧肩膀还裸露出来,看着不太得体,但倒也不是出于什么想勾引我的意思,只是我在他锁骨处穿了一道金环,扣着铁链,另一端连接到了墙上的铁钉,给他划定的活动范围就是我与他距离的这六尺。 他最开始的还没这么安静,我好几次进来发现他把自己的肩膀扯得血rou模糊,或者倒在床底下,衣衫头发散乱,爬到了这六尺的位置,但肩膀处的铁链绷得笔直,再难前进一点了,每次这种局面,都得我再把他抱回床上,不过这也是我的错,我把傅融的手脚筋都割断了,他甚至没有办法站起来,就连重新回到床上对他来说也极其困难。 饶是如此,他从没和我吵过架,或是辱骂我,可能他心里也清楚这是他应得的,毕竟他就是师尊口中那个里八华的下任家主,一个被发现的卧底。 不过他现在在同我绝食抗议呢,已经三天了,每天滴水不喝,也不同我说话,我放在他床头解闷的书他也不翻,我硬掰开他的嘴巴强行喂进去,大部分也被他呕出来了,我很喜欢傅融,并不想让他死,不然也不会选择这种方法,虽然对他来说这可能是莫大的侮辱,被困在这个小屋子里,被割断手脚筋在锁骨上穿了环,还要被我用各种东西开拓、进入他的后xue,翻来覆去地作弄,但是他低低的喘息、被我弄到高潮时的表情和控制不住流下的眼泪,还有颤抖的身体,都让人相当难以控制住更多地折腾他的冲动。 “这样吧傅融,我让你见一见飞云好不好?” 他的表情难得出现了一些变化,眼睛瞟向我,嘴唇微微动了两下,似是内心深处还在挣扎,但没坚持多久,最终还是开口了。 “你要我付出什么来换?” 他的声音有些干哑,我真觉得有些好笑,他会这么问可能是因为前几天我戏弄了他的缘故,我解开他肩膀上的铁链,给他一个逃跑的机会,但如果失败的话,我会往他的后xue里塞一些更大的东西,他答应了,傅融不会想放过任何机会,哪怕他知道这大概率是我想更多地折辱他,他也会为了那极小的可能性答应,但一个几乎站不起来的人,要怎么逃出这里呢,我信守承诺给了他机会,结果就是他还没跑出多远就被我抓了回来,然后被我压在床上塞满了,撑得浑身颤抖一动不敢动,在我往里面顶的时候还会控制不住地干呕出来,并且高潮到崩溃,结束后最里面的那几颗玉球,我差点拿不出来。 “我只要你对我笑一下。” 他愣了一下,然后迟疑地、缓慢地,咧开了嘴角,艰难地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放声大笑出来,他的表情变得极为难堪,可能是以为我在骗他,想了个办法来侮辱他,但是这不好笑吗,堂堂里八华下任家主,为了一只狗,又对我露出笑容。 我让他等我一下,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不消多时,我把飞云抱了进来,放到地上,傅融的眼睛亮了一亮,他小心翼翼换了个动作,但重新跪坐下来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扭曲了一下,低低闷哼了一声。傅融调整好动作,又喊了一声飞云,飞云激动地一溜烟就跑到床边,它不会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见到傅融,但它会非常高兴又见到了他。 飞云在床边打转,只敢把两只前爪搭上床,因为傅融平时不让它上床,傅融大概也明白了这点,他下意识想把飞云抱上来,但他两只手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了,他只好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飞云跳上来,小狗没轻没重地,见到此景高兴地一下跳上来,不算轻也不算小的躯体一下子撞进傅融怀里,把傅融撞得差点摔回床上,脸色又变换了两下。 飞云激动地舔着他的脸,傅融把它紧紧抱在怀里,抚摸它的脑袋和后背的皮毛,我走了过去,我看到傅融又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没有理会,把头埋在飞云柔软的毛里。 我在他床边的椅子坐下,思索着怎么劝服他。 “傅融,你说过十年之后,也想一直和我这样啊。”我注视着他的眼睛,开了口。 “你没有藏好你的身份,我只是想了个让我们可以继续一直这样的方法而已,你现在没有了威胁到我的能力,我又可以重新信任你了。” “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像以前那样相处,你的脚,只要修养好了仍然可以走路,手也只是不能再练武而已,我会给你和以前一样的工作,我也会让你在外面也正大光明地牵我的手。” 傅融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想我的眼神很认真,我试探了他很多天,直到今天,我确信了他对我也是有几分真情,毕竟如果一切都是演的,他何必在今天为了飞云讨好我。 “我喜欢你,傅融。”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挣扎,但我并不急于这一时,我让飞云和他待了半个时辰,然后端了吃食进来,他这次乖乖地全部吃掉了,我说我喜欢他不是假的,你怎么能不喜欢他呢?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又把他压到了床上,他现在挣扎不过我,只能徒劳地盯着我,脸已经红透了,我掀开他的衣服下摆,他下面什么都没有穿,这是我故意的,方便我时时刻刻检查,他的后xue被我塞着一根看起来并不粗的玉势,我让他一直塞好,但又没做什么防止他拿出来的措施,倒不是信任傅融,只是他拿不出来,我抓着露在外面的握把搅弄了两下,他立刻颤抖着求我停下,尾音都带上了一点情欲的色彩,这根玉势的形状奇特,顶端是一个大过柱身不少的圆球,又偏长,牢牢卡在最深处,对我来说插进去和拔出来都很困难,傅融手上有伤又使不上力气,几乎没办法做到,我起了戏弄的心思,抓着握把开始抽插他的xuerou,傅融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想并起双腿又被我往两边压开,只能两只手无力地握住我的手腕,被我抽插的动作带着,嘴里呻吟夹杂着拒绝和请求,我瞅准他快要高潮,手上使力将那根玉势一下子抽了出来,他发出一声惨叫,大腿绷紧,腰都挺了起来,身前的性器流出一股白浊,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几乎是在痉挛了,积蓄的眼泪也从潮红的眼角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