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梦上(抹布含量极高/双性/睡jian迷jian/道具/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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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他是双性的身体,虽然外表为男人的模样,但下身却有个属于女性的雌xue,而这两天傅融总觉得自己有些怪怪的,下身的两个xue道都有些肿胀感,还一直流出黏腻的水液,每天都把他贴身的亵裤濡湿了一小片,这已经持续很多天了,他有些担心自己生了什么病,但因为自己特殊的体质,他完全不敢去找医师看病。 这段时间楼里堆积的事务很多,他和广陵王每天总忙到四更才能睡下,两三个时辰之后又得起来,如果下了班回家还要浪费好多时间,干脆就直接住在王府里了,早上他和广陵王一起去楼里上班。 睡眠时间本来就少,但好不容易躺到床上后,傅融却往往还要辗转反侧好些时候才能入睡,或许是因为忙过了睡觉的点又太累了,身体要过很久才能放松下来,前段时间在工作的时候顺嘴和府里的其他人提了一句,就有个侍卫送了些熏香给他,说点上有安神助眠的效果。 傅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晚上点了,效果的确很好,点上之后很快就有了困意,一晚无梦好眠,早上也很精神,此后他每天都靠这种熏香入睡,好像还产生了一些依赖,不点反而更睡不着了。 今晚他忙完回到房间,烧了些水放进木桶,把黏腻的下体清洗了一下,上床之前照旧又点上了熏香,他心想着忙完这一阵子,如果还是不见好,就去找医师看看,脑袋很快就变得昏昏沉沉的,安稳地睡了过去。 半夜,傅融睡得很沉,大门偏角落位置的窗纸破了个洞,不只是何时留下的,此刻一只眼睛正透过洞口往里观察,在确认床边的柜子上点着一炷香后,眼睛就移开了,转而伸进来一根圆管,许多白色的烟雾被吹进了房内,房外的人等了几分钟才小心地打开了门,他慢慢走到床边,又推了推傅融的身体,确认他是睡着了。 他的动作一下大胆起来,掀开傅融的被子也上了床,又伸手把傅融的裤子脱了下来,分来他两条腿,自己半跪到中间,饶是这般大的动作也没把傅融弄醒,他依旧睡得很沉,连睫毛都未有颤动。 傅融点的熏香就是他给的,那熏香根本不是什么安神助眠的,里头添加了好几味会致人昏迷的药材,点燃后的气体被傅融吸入体内,他完全是被药昏了,而且效力很强,只要熏香还燃烧着,他就会持续不断地昏迷,即便有人弄出再大的动静也很难醒来。 这人是个采花贼,已经作案无数却还未被通缉,原因是他的目标都是男人,恐怕那些人为着自己的尊严也不好意思报官说自己遇到了采花贼。他极其擅长易容,为了混进广陵王府废了不少功夫,他观察了一个在王府任职的侍卫很久,尽量学习了对方的行为举止,等觉得差不多了就在侍卫放职回家的路上将人杀了,自己则易容成对方的模样继续去王府工作,一边寻觅着下一个猎物,傅融长得相当漂亮,很快就被他相中了,他借着傅融说失眠的由头将熏香送了出去,出于谨慎,最开始的两天他没有去,以免猎物醒来后太快地将身体的异常与熏香结合在一起,而真正实施他的计划之前,他都会再往房间里吹入让人的身体发软无法动弹的药烟,这样即便对方中途因为动作太激烈而醒过来也无法动弹,他有足够的时间逃跑,而他提前吃了解药,能够不受这两种迷香的影响。 本来他通常只会对同一个人作案一两次,但傅融身体的特殊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了,下身有属于男人的性器,还有两口软xue能供人亵玩,他都不确定自己这辈子能不能再遇到第二个了。 男人迫不及待地就用手指探进了闭合的rou缝,找到了被包在rou里的阴蒂,用指腹磨蹭了两下,傅融无意识地哼出了一声,却并不是要醒了,这就是傅融吸引他的第二个原因了,这具双性的身体大概是太过敏感了,即便是昏迷着,身体也会给出许多可爱的反应,而不是像在cao一具尸体,更让他忍不住去玩弄。 只是磨了几下,阴蒂就充血着冒了出来,挤出了rou缝的保护,男人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阴蒂,用力揉搓了好几下,傅融的腰抖了抖,眉头也像是受不住那样皱了皱,却也没有醒过来,而女xue里接着就流出了一股黏腻的水液,湿润了干涩的xue道,连带着rou缝里也蔓延出盈盈水光。男人迫不及待就把手指插进流水的女xue,触感湿热黏腻,xuerou驯顺柔软,讨好地一下一下吸着他的手指,傅融是处子之身,刚开始还额外紧致,或许还有双性的关系,他的xue道又短又窄,为了不弄醒傅融废了不少力气做扩张才能勉强插进去不见血,此刻却已经足够松软了,只需要稍微扩张一下。 男人在傅融和自己的下身处垫了一块布料,又从内袋里摸出一枚木夹和两根细长的玉棍,木夹被夹在充血的阴蒂上,钝钝的齿列把可怜的小豆夹得变形,傅融的腰抖得厉害,xue里又涌出一大股yin水来,就顺着两人的rou体流到底下垫着的那块布上,两根玉棍则分别插入傅融的性器和女xue的尿道,插入的动作尽量温柔缓慢了,傅融只是皱了皱眉又哼哼了几声,他每次做之前都会堵好这两处通道,免得傅融被他cao射或是cao尿,第一次就是没想到傅融昏迷了还能有这么大的反应,生生被他cao射了,事后清理了好久的jingye。 做完这一切他又把傅融一条腿往前折起,让他把屁股抬起一点,然后拿出一盒软膏,抹在自己的手指上,剩下又挖了一大块涂在他股缝里,着重照顾了紧缩的后xue,然后缓慢把两根手指挤了进去,这两天他每次都会为这一处做扩张,现在也已经软了不少,能够直接吞进两根手指了,他弯曲着手指在里面一通抠挖,按压到一处偏硬且微微鼓起的位置时明显感觉到傅融的后xue收缩了一下,男人用手指在那里按摩了一会,傅融虽有反应但因为昏迷着也不甚明显,他又拿出一根尺寸不小的玉势,上头还雕满了狰狞的凸起,他把这根玉势全部插入傅融的后xue,xue口的褶皱都被撑开了,他每次都让傅融的屁股里含着这根玉势再cao弄他的雌xue,只等着傅融的身体完全适应下来,屁股里也能吃进他的roubang。 做完这一切男人心急地脱掉自己的裤子,托着傅融的屁股抬起来,让他两腿分开坐到自己大腿上,然后将已经勃起的性器对准流着水的雌xue插了进去,直接就捅到了宫口,傅融喘了一声,眼皮抖动,长长的睫毛也颤个不停,但却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即便顶到了宫口性器还剩了小半露在外面,男人一手抓着傅融的屁股就开始cao弄,腰部不断地挺动着,粗大的roubang把窄小的xue口撑得满满当当,傅融的身体sao得不行,水多又敏感,每次抽插都会带出点黏腻的水液,顺着缝隙流下来,男人拨弄两下木夹,又捏着尿道口的玉棍搅弄旋转,傅融的xue就吸得更紧了,他爽得不行,更用力地往里cao,动作也越发大胆,次次都顶在内里的宫口上,隐隐有要把宫口cao开的趋势,傅融上半身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只是脸色潮红,发出一点喘息,略皱起眉头,偶尔又变化些,嘴角微微勾起,看上去只像是是正在做梦,下半身却已经是一塌糊涂了,几处洞口都被玩具堵上,被一根roubangcao得汁水四溅,看上去yin荡得不行。 傅融在做梦,梦里他被暗恋许久的人压在床上,他主动地分开双腿,看着面前人的脸就忍不住开始流水了,广陵王笑着骂他真sao,他也觉得自己sao,自己不知检点,每天都做这种梦,傅融脸颊热得不行,面前的人两根手指用力捏住他的阴蒂搓弄,傅融就忍不住叫出来了,雌xue抽搐着涌出一股水,他浑身不知道为何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傅融心下清楚自己是在做梦,但也不太愿意醒过来,他着迷地看着广陵王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又分开他的双腿。 广陵王折起他的腿用手指插入他的后xue,扩张之后又抽出手指把roubang对准这一处插了进去,xue心被roubang一路碾过去又顶上最深处的结肠,本不应该作交合用的器官此刻也被这般对待,傅融既羞耻又觉得很爽。但没cao多久面前的人就把性器又抽了出来,奇怪的是明明抽出了他却感觉自己的后xue还是被塞着什么东西撑开着,xue口大开着而内里也满满胀胀。广陵王转而抵着柔软的蚌rou,然后直接插了进去,一下顶到最里面,宫口被guitou戳弄着,傅融发出几声惊喘,双腿抖个不停,他对这样的快感已经不陌生了,他这几天经常做这样的梦,被广陵王cao得两腿打颤抽搐不已,明明是梦境,身体的一切感受和快感都格外得真实,无论被cao了多少次,他也难以承受这样激烈的动作。 两处尿道也都酸酸胀胀的,就和屁股里一样都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似的,广陵王一边用两根手指狠狠揉捏着他的阴蒂一边开始用力抽插他的雌xue,顶端抵着敏感点再撞到宫口,又连带着挤压到被塞满的后xue,致使后xue里前列腺的位置也被一处凸起碾过。每被撞到一下宫口傅融就觉得浑身一软,他被cao得不断呻吟着,他忍不住落下了眼泪,想求广陵王cao得慢一点,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些模模糊糊的词句,xuerou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咬住那根折磨他的roubang,想阻止对方在他身体里肆虐的动作。 配合着阴蒂被不断揉捏的动作,傅融很快就高潮了,他挺着腰身体抽了好一阵,xue里涌出一大股水浇在xue里那根roubang上,傅融愣愣地喘着气,勃起的性器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什么也射不出来,他难受得不得了,只能归结于这是梦境。 但广陵王却没有停下来,他甚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高潮过后身体本来就无法承受太激烈的cao弄,他的腰部和腿根一刻不停地痉挛着,本来紧闭的宫口也已经隐隐有了打开的趋势,傅融手脚发软地开始挣扎,一面还要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组成句子祈求对方不要cao进去,但他即便拼尽全力身体也难以动弹,傅融不喜欢被cao开宫口,那种过于强烈的快感会让他整个人从身体内部一直往外延伸的抽搐,但这明明是梦境他却控制不了,傅融很绝望地想难道他潜意识其实很渴望被cao到最深处,被彻底地侵犯。 广陵王当然如以往的梦境一样没有理会他的祈求,粗大的性器cao开逐渐软化下来的宫口,然后用力顶了进去,傅融呜呜叫个不停,浑身抽搐起来,控制不住地翻了白眼,但这口软xue却太sao了些,甚至又喷出了一大股水,他被广陵王cao得短时间内就潮吹了两次。 而现实里正是男人cao开了紧闭的宫口,把露在外面的一段性器都全部塞了进去,顶端把小小的zigong都塞满了,甚至还往上顶起。他看到傅融喘个不停,紧闭的双眼也流出眼泪,浑身都有些隐隐的抽动,但仍然没有醒来,男人松了口气就继续开始激烈的抽插,宫口把性器狠狠圈住了,每次抽出时都要花上许多力气,带着zigong被扯出一段才能拔出来,重新cao进去时又要再次顶开闭合的宫口,因为这样男人从中能得到的快感显然也是相当大的,他两手分别抓着傅融的屁股和腿根,每次都要狠狠地干进傅融的zigong里再拔出来,傅融蹙着眉,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眼泪一刻不停地从眼角流出来,女xue抽搐着不断吸咬着作乱的roubang,腿根一阵一阵的绷紧和放松。 梦里面傅融被cao得几乎干呕,他发出惨烈的哭叫,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得错位了,而roubang往外拔的时候带着他的zigong被拽出去更让他害怕得不行,他害怕自己的zigong就会这样被拽出体外,疼痛和过于激烈的快感夹杂在一起,傅融动不了,只有身体的肌rou在控制不住地抽搐,爽得白眼直往上翻,xue里一股一股的水涌出来,把身下的布料浸得也湿淋淋的,他短时间内就哆哆嗦嗦地再次高潮了,然而还没休息多久他的身体又会再次高潮,他就会因为zigong被不断cao弄而这样接连不断地高潮下去。 直到男人感觉自己快要射了,性器恶狠狠插入zigong里,然后将满满的jingye都射了进去,梦里面傅融觉得自己被广陵王内射了,甚至隐隐从身体内部传上来一种饱胀的错觉,一种被jingye填满了的错觉,广陵王把性器抽出来,内里的宫口就紧跟着合拢了,把满满的jingye都包拢在了体内,傅融被cao得眼神发直,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控制不住地抽动,对被干进zigong的快感和疼痛仍心有余悸,但他心里却还有些幸福地想如果不是梦就好了,这样他也许就能怀上广陵王的孩子。 男人抽出性器,稍稍带出了一些乳白色的jingye,但更多的是傅融自己的yin水,他估摸着傅融的后xue也已经可以使用了,遂把那根尺寸狰狞的玉势抽了出来,随手就塞进傅融的女xue里,自己握着不消多时已经重新勃起的roubang,对着含了玉势太久暂时还无法完全合拢的xue口就插了进去。后xue可比女xue要紧多了,男人爽得喟叹了一声,随即就开始了抽插,roubang蹭过前列腺再干到最深处的结肠,这里就和宫口一样敏感,稍稍cao弄两下傅融就开始直抽抽。 傅融眼睁睁看着广陵王抽出性器又塞进了他后xue里,而与先前一样,雌xue也像被看不见的物什塞住了,完全没有办法合拢。对他来说后xuexue道的感觉比雌xue更加鲜明,毕竟这里本来就不是用作容纳性器的地方,疼痛更甚,还有强烈的异物逆行的感觉,但却仍然有快感,被干到结肠时傅融仍会控制不住地痉挛,男人掐着傅融的腿根和腰用力地往里cao干着,还要如法炮制进一步干进了他的结肠,傅融此前只是每天都会被换一根更大些的玉势插着做适应,今天才是第一次后xue被真正侵犯了,而这第一次投射到梦里就是他被干得双目翻白不断呻吟,xuerou也跟着抽搐。 最后男人又把jingye都射在了傅融的肠道里,他心满意足地抽出了性器,连带着拿掉了木夹和两处尿道里的玉棍,可怜的阴蒂已经被夹得肿大了许多,他开始用毛巾擦拭傅融的下半身,粗糙毛流磨过阴蒂时雌xue内都会喷出一小股水,倒越清理越多了,他只能小心避开阴蒂,把外面黏腻的yin水擦去,又把毛巾塞进傅融两口xue里旋转,把多余的jingye吸走,最后收走了垫在傅融屁股底下的布料,整理好傅融的衣物。处理完现场,他一脸餮足地离开了这间屋子。 傅融早上醒来时回忆起前一晚上做的梦仍忍不住脸红,他暗骂自己真是不要脸,接连几天都做这样的梦,每次都梦广陵王把自己cao得半死不活,傅融能感觉到下身有些肿痛,雌xue里黏唧唧的,性器也半勃着,傅融没有立刻就起床,他忍不住把手伸到下体,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一只手按在阴蒂上揉搓,他皱着眉小声地叫着,觉得自己的阴蒂被按摩着除了快感还有些刺痛,他在脑子里回忆着春梦时梦到的场景,很快就xiele身,两处一起高潮了,傅融脸红红地喘着气。 他起来用昨天剩下的水给自己洗了洗,早上温度很低,水也冰冰凉凉的,但他也来不及给自己再烧上一壶热的了,整个人就匆匆出去了,赶着和楼主坐同一辆马车去上班。他坐在马车上一路上被颠个不停,好不容易洗净的下身又开始隐隐有流水的趋势,傅融皱着眉头,忍不住把腿夹紧了。 傅融甚至抽空弄到了一些药试着给自己涂,却也半点没有好转,甚至于他感觉自己的阴蒂变得更敏感了,现在稍微碰一碰傅融就有些受不住了,涂药涂得他两腿颤颤,流得水也更多了。 又过了两天,楼里的事情差不多快处理完了,身体的情况还是照旧,甚至还时不时开始想干呕,吃饭的时候也没有什么食欲,努力塞下两口就快要吐了,问题似乎更大了,傅融终于决定抽出空去找了楼里的医师,他没好意思一开始就讲自己怎么了,只说觉得是生病了,让医师帮忙把把脉。 傅融把手腕递了过去,医师按了一会,表情却慢慢变得有些不对劲,她看了看傅融的脸,又不信邪似的继续按,最终还是迟疑的开口了。 “……傅副官,你是女人吗?” 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傅融的心事,他一下变得无措起来,像被烫到那样抽回了手,然后干干巴巴地开口了。 “你为什么这么问?” 医师的表情看上去也很纠结,但最终还是继续说了。 “按脉象来看,你怀孕了。” 这句话让傅融如遭雷击。 怀孕了?怎么会怀孕呢,他根本都没有和人上过床。如果他真的是完全的男人当然只会觉得医师是误诊,但傅融对自己双性的身体心知肚明,说不定真能怀上孩子。 “并且脉象很不稳,有滑胎的风险,你最近有用了什么药或吃了什么刺激的食物吗?” “……我最近一直在点一种安神用的熏香。” 傅融愣愣地,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下意识就回答了面前的医师。 “劳烦你把那熏香拿来给我看看吧。” 傅融摸着小腹,还没从医师说他怀孕的那几个句子里回过神来,他有些迷茫地出了房间,又听话地回了自己在绣衣楼的办公室,他在这里也备了几根香,怕自己忙到连王府都来不及回去要在楼里睡下,他带着熏香又回到了医师那里。 医师用手指把熏香碾碎观察了一下,又放在鼻子前端闻了闻,她的眉头倏地皱起,用指甲刮出一些粉屑,将其点燃了,几乎是刚闻到熏香的香气,她就感到一阵头晕。 “傅副官,这熏香你绝不可再用了。” 她把熏香摁灭,盯着傅融的脸严肃地开口。 “不知道你是从哪得来这种熏香的,但是这熏香杂糅了数味用来配置麻醉药的药材,根本不能用作安神,反而是我们给伤者做些手术的时候才要用到,对你身体的刺激和伤害有多大不用我再多赘述了吧?” 傅融更是震惊了,他一下联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做春梦,每天下体都红肿不堪不断地流水,再和怀孕联系上……难道那些都不是梦,傅融的脸色一瞬就变得非常难看,医师察觉到他的不对,询问他怎么了,傅融只是下意识地说了几句没事,然后急匆匆就离开了。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又锁好门,傅融找到一面镜子,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坐到椅子上,一只手小心地翻开闭合的rou缝,另一只手就拿镜子对着观察,阴蒂不正常的有些充血,看着就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一翻,他又撑开雌xue,里面湿润润的,也是又红又肿,甚至还溢出了些许白色粘液,往常他没有把这些半透明的白色粘液当回事,此刻却进一步佐证了他的猜想,傅融又耻又怒,这几天也曾有过几次是半梦半醒,但是傅融睁不开眼睛,身体也动不了,更没办法完全醒过来,他权当还是在梦里,结果竟然是有人每天把他迷晕了来jian弄他,甚至、甚至还把他弄得怀了孕。 这个孩子一定要打掉,傅融咬着牙神色焦虑又带着怒意,首先得是找到那个每天都在侵犯他的人,那个给他熏香的侍卫他是认识的,在王府里也任职多年,并不一定就是犯人,或者说,还有可能有共犯,如果是后者他贸然前去质问容易打草惊蛇,傅融准备晚上不点香假装入睡,等待那个犯人自投罗网。 夜晚,他只在床边点上了一根普通的熏香,然后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曾经也有过为了一个目标潜伏数天的情况,这对傅融来说并不难受。他一直等到后半夜,听到了一点窸窣响动,未等他爬起来,一股奇异的味道涌入他的鼻腔,傅融一下子觉得身体虚软起来,他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挣扎着就要爬起来,下一刻房门就被打开,有个人走了进来。 “你发现了啊,这样也好,我还没cao过清醒时候的你呢。” 他出声感叹,一边庆幸自己足够谨慎,每次进入前都要再吹入让人失去行动能力的迷烟,傅融挣扎到一半就无力地又躺回了床上,愤怒地盯着男人,就是那个送他熏香的侍卫。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你在问这个人吗?其实我不是他,我只是用易容术将他顶替了。” “你!” 傅融没想到这人竟是从外部渗透进来,他仍不认命,拼命挣动身体,但他的脑袋抬起一点就无力地落了回去,他完全没有力气了,现在只能勉强挪动一下身体,再做不出更多的动作了,他眼睁睁地盯着男人朝他走来。 “别过来!快滚出去!” “我还没cao过清醒的你呢。” 傅融虽然能说话,但却因为那迷香的影响很难调动喉头的肌rou大喊出来,自然也没有办法向府里的其他人求救,那人已经走到他近前掀开他的被子动手开始撕扯他下身的衣服了。 “出去!别碰我!” 他本来就不擅长骂人,紧张之下傅融脑子里都冒不出几个词,只能重复着让别人停手,急得眼圈都红了,下半身很快就彻底暴露出来,两条长腿修长白皙,此刻微微分开着,可傅融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 “急什么,我会让你爽的,你也自己瞧瞧你会有多sao。” “滚、呃!” 那人上了床,照例先将软膏涂在傅融后xue处,然后开始对着这一处扩张,因为几乎天天都被调教,手指并不难进入,甚至很快就变得足够松软,温驯地吞进了三根手指,手指撑开xue道,又轮番按过傅融的前列腺,那种迷香只让他浑身无力,却仍然保留了他身体的感觉,他立刻就被细密的快感逼得呻吟出声,往常都是在梦境里,能体会到的远远没有现在这样清晰和强烈。 “看,已经开始出水了,你其实很喜欢我做这些呢。” 另一只手塞进了他雌xue里,男人转着手指就感觉到一阵滑腻触感,傅融脸都臊红了,皱着眉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又很快被后xue的手指干得意识浑浊,身体的反应很真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女xue从干涩变得湿腻,这让他羞耻又羞愧。 一根粗大的玉势抵在傅融后xue处,然后缓缓地被推了进去,傅融忍不住发出了带着恐惧的呻吟,还夹杂着一些痛呼,他反抗不了,只能清晰地感觉冰凉的玉势被一点一点推入了他的体内,挤过前列腺,再顶到结肠口,傅融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的前xue已经湿得显而易见,yin水都快要从rou缝里溢出来,真实的被撑满的感觉让傅融落下泪来,让他说不出话,他看着面前的人用被子垫在他腰下把他的屁股垫高了,分开他的双腿,然后用手指拨开他的rou缝找到了鼓起的阴蒂,指腹夹住阴蒂狠狠揉搓了一下,傅融啊得叫了出来,身体也跟着一抖,男人又接连搓弄了好几下,他的腰就开始小幅度地一抽一抽,被刻意冷落的性器也完全挺立了,一小股yin水被女xue收缩着吐了出来,因为屁股被垫高了,这一切都被他自己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将手指插入湿热的女xue,然后半矮下身去,张开嘴含住了充血的蒂珠,他用舌头舔弄好几下,又含着狠狠一吮,傅融发出一声惊叫,身体剧烈地抽了几下,性器射出一股jingye,雌xue也喷出一股yin水浇在对方的手指上,他竟然就这样直接高潮了,男人还没有放过他,手指一边在雌xue里寻着敏感点按压,一边用舌头卷着蒂珠拨弄,再用牙齿轻轻叼住啃咬,傅融两条腿无力地搭在两边,爽得眼睛上翻,嘴里不断发出可怜又好听的呻吟,雌xue一缩一缩地夹着男人的手指,又被刺激得流出更多水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觉兴奋地观察傅融的表现,虽然已经jian弄了这具躯体无数次,但之前每次都是在傅融被迷晕的时候,只能获取一点点身体的生理反应,此刻他却是清醒的,身体敏感反应又激烈,简直给了他才第一次cao弄傅融的快感。男人放过阴蒂,但嘴巴整个埋进rou缝里,鼻尖动来动去蹭着阴蒂,舌头又去舔傅融的尿口,酸涩的感觉让傅融忍不住有些尿意,他受不了似的,发出拔高了声调的yin叫,他想并起双腿躲开男人的玩弄,但终究是无济于事,只能维持着那个姿势躺在那里,舌头又继续往下,伸进流水的女xue,湿乎乎的粘液被他吃进嘴里不少,又蹭了他满脸,男人抬起头,一边用手指抠着女xue里的敏感点,一边又含住了阴蒂用力吸了好几下。 被他人舔弄的快感远超他平日里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自己弄的时候总在觉得身体受不了的时候就忍不住停了手,但这个人却完全不管他受不受得住,含着阴蒂又咬又吸,不顾他刚高潮过的身体就持续给予他激烈的刺激,后xue被粗大的东西撑开,鲜明的存在感一次次提醒着傅融他的屁股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他还因为快感忍不住收缩着后xue,把那根玉势都逐渐捂热。傅融含糊不清地从嘴里吐出拒绝的话语,但是他的身体是如此yin荡,如此自发地渴求着男人给予的快感,这让傅融颇觉得自己是如此得不堪。 他眼泪落下来,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又抽搐着高潮了一次,流出的yin水把男人的手打得湿透,身下的被子也被洇湿了一块,性器颤抖着流出一股jingye。傅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可怜兮兮地说着不要了,男人却摸出之前给傅融堵塞两处尿道的玉棍,先前是为了防止被发现,此刻却是想用它们看到傅融更多反应。在看到两根玉棍时傅融的表情还有些犹疑,在其中一根抵上他性器顶端的小孔时,他一下明白过来,并发出了崩溃又恐惧的求饶,没人在乎,他甚至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又看着玉棍一点点撑开他的尿道,深入进去,内里被刮过带起火辣辣的疼痛和尿意,傅融眼睫水润,表情满是痛苦。 “啊、啊…不要、好痛,快住手……” “痛?” 傅融听到面前的人笑出了声,对方捏着玉棍,在深入到一定位置的时候突然捏着尾端在尿道里狠狠搅了一圈,傅融眼前瞬间炸开阵阵白光,强烈的快感让他断片了一瞬,也没注意到自己发出了怎样耻辱的叫声,只在清醒过来之后感受到颊上多了两道泪痕。 “还痛吗?” 男人又握着玉棍轻轻搅了一下,换来傅融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崩溃哭腔的求饶。 戳进膀胱的时候他的身体又痉挛了一下,傅融的表情迷惘中带着绝望,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遭受到这般对待,此刻他甚至想直接昏过去,他后悔没有点上那根能让自己完全睡着的熏香了,他后悔自己去找了医师发现了这段时间所有不对劲的源头,至少他此刻就不用在这清醒着承受所有快把他逼疯的折磨,但却还没有结束,另一根玉棍抵到傅融女xue的尿口时,傅融真正的崩溃了,他几乎哭喊出来,胡言乱语地求对方放过他,但他的崩溃换不来任何怜悯,只换来对方更加高涨的性欲和施虐欲,玉棍戳开细窄的女xue尿道,这里甚至还未起到过什么生理上的作用,就先成为了被别人玩弄的性器官,尿液逆流的感觉让傅融的腰和小腿都一阵一阵抽抽,玉棍戳进膀胱的时候他潮吹得一塌糊涂。 两处尿道都被堵住,酸涩胀痛,还一直让傅融产生想要尿尿的感觉,但显然什么东西都无法从中流出来了。男人开始解自己的衣物,他早就硬得不行了,只是第一次玩到清醒的傅融,总忍不住用各种手段去折磨他逼出他更多的反应。 前面再怎么被玩了个透,当真正的属于男人的性器抵住他女xue的时候,傅融还是再次失控了,他徒劳地缩着xue道,哭求对方不要进来,换来的是一下狠厉的贯穿,性器直直撞上宫口,撞得傅融直接翻了白眼,他浑身抖若筛糠,发出濒死般的呻吟,虽然他的贞洁早已被男人夺走,但于傅融而言,这次才是真正的被破了处。 他确实爱着广陵王,虽然是作为一个卧底在爱着,即便知道不太可能实现,但他仍有着把这具身体的第一次献给对方的愿望,但这个愿望如今被面前的人彻底打破了,连带着他的心里也好像有什么碎了,不仅如此,他还在这人面前被cao得汁水四溢,发情发得堪比牲畜,全然没有了为人的尊严。 傅融破罐子破摔一样甚至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他本是内陷的rutou,因为身体的刺激鼓出一半,两只手就揪住他的rutou,逼迫那两颗小玩意全部露出来,下面还一下一下用力地凿到他的宫口,他被cao得浑身痉挛,但他又突然想到自己已经怀孕,不论怎样傅融还是恐慌起来,他怕自己被男人直接cao到流产,于是口不择言地开始求饶。 “不、不要,呃!太用力、了呜、呜啊,我、我怀孕了…” “你说什么?” 男人的动作倏地停了。 “我怀孕了!” 傅融一下子大哭出来。 他没有获得臆想中的反应,只听到几声大笑,随即对方又继续开始cao他,甚至更用力了。 “这不是更好吗?傅副官,留着这个孩子对你来说也是累赘,我来帮你打掉吧。” “不要、不要!” 男人猛一用力直接顶开了他的宫口,将自己的性器全数塞了进去,傅融既痛又爽又怕,眼睛又翻了白,高潮得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他没有昏过去太久,很快又被激烈的动作cao醒了,傅融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但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根roubang杵在他的女xue里进出,宫口被顶开的酸麻让他止不住地抖,yin水被激烈的动作打成白沫,又因为被垫高的屁股顺着小腹往下流。 男人又把他翻了个身,roubang从xue里滑出来,傅融动不了,只能任由别人把他摆成上半身趴在床上,两腿跪坐的姿势,小腹处再垫上团起的被子,他就被迫翘高了屁股,这个姿势太屈辱了,傅融呜呜地叫,男人就掰开他的屁股,捏住他的阴蒂揉搓,就着这个姿势把roubang又插了进去。 微翘的性器从这个姿势cao进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进得更深也更痛了,但这并不是对方的主要意图,那人抓住玉势的握把,另一只手掐着傅融的腿根不让他没有支撑的身体被撞倒了,然后和cao弄前xue的动作一起,用玉势干他的屁股,两处软xue被一起顶到最深,宫口和结肠被同时干开,傅融惨叫着又喷出水来,差点又两眼一翻昏了过去,他的性器也抽了两下,除了感觉更加胀痛什么也没射出来,雌xue收缩着把男人的性器绞住了,逼得对方也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 门外却突发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未等两人有所反应,傅融的房间就被人一脚踹开,为首的正是提着剑眉目冰冷的广陵王,而映入她眼帘的则是被cao得满身都爬上绯色,涕泗横流双目失神的傅融,还有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贱男人,几把还插在傅融xue里,边缘处溢出汩汩白色浓精。 男人手忙脚乱地正欲逃跑,广陵王上前几步直接提剑挥向男人的脖颈,一点寒芒闪过,这犯案无数的采花贼就身首异处了,脑袋滚落到地上,身体则倒下去趴到了傅融身上,血液喷溅了傅融全身,沾满了他的衣物和头发,那死人的roubang甚至还埋在他的体内,死前甚至没来得及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