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绝色(微H)
25. 绝色(微H)
坐在床边的萧延康确实困惑。 眼前是一幅当世第一的丹青圣手也画不出的绝色风流女子图。 龙凤绣衾上横卧着一名貌可倾国的绝代少女。少女乌发如云,娥眉敛黛,双眸紧闭,鼻梁秀挺,桃腮带晕,品貌仪容世所罕见。 她的上半身几乎赤裸,白得像在牛奶里浸过一样,胸前更是肌光胜雪,那里只剩一件……怪模怪样的碗状物事,扣在她白腻如脂的两团高耸玉峰上。 萧延康不解:难道江南女子都穿这样的小衣吗?倒是勾人地紧。 只见天青色苏绸上绣着几枝初绽的海棠,其中一朵恰恰开在雪峰最高点。 萧延康眸色暗沉,指尖毫不客气地抚上那朵海棠,轻轻按压。少女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皓齿轻咬下唇,似是有些不安,一派娇艳欲滴。 那双大手在胸前探来探去,却始终不得门径,解不开胸衣。手的主人终于失了耐心,强行探入胸衣之下,握上两团酥胸。玉润珠圆的触感让男人乱了呼吸,只觉掌心之物是他从未触碰过的软绵滑嫩,让人丢不得手。 胸衣还未脱去,酥胸就被男人握在手中好一番把玩。初生婴儿似的肌肤被肩带勒得死紧,赵灵素用力翻了个身,改为趴卧在床,露出背上的胸衣系带。 手中骤然一空的萧延康很是不满,但还是配合地解开那处细带,扯下勾人的小衣随手一扔,少女的上半身便彻底暴露。男人眼前一片瀑布云海似的浓密长发,两条玉笋似的藕臂,和神清骨秀、雪白无暇的曼妙腰背。 真正是明霞骨、沁雪肌、一身酥。 这样的美景没有男人能把持得住。萧延康当即掀起罗帐,揭衣上床。 赵灵素只觉得床猛得往下一降、身上一沉,紧接着就有一具guntang的男性躯体贴到她背上,把她盖了个结结实实。 贴上来的肌rou又烫、又糙、又硬、又沉,似乎还有几处突起的疤痕。赵灵素被磨得难受极了,哼哼唧唧地抱怨:“你走开!起来!” 行军打仗惯了,萧延康在床上的风格也是一脉相承的霸道。他不管少女欲拒还迎的娇斥,一只青筋明显的大手轻松握住两条盈盈皓腕,固定在少女头顶。 赵灵素侧头趴在枕头上,手腕被扭得疼了一下,来不及叫出声,鲜妍菱唇就被男人炽热的唇舌堵住,鼻间尽是他粗壮有力的喘息。口中甘甜香津被吮了个干净,赵灵素气得要吸回来,一条香软嫩舌不知死活地探进男人嘴里,还没来得及舔一下,就被另一条粗舌裹挟住,直吻得她呼吸困难、连连败退。 感觉到少女气息不稳,男人终于松口。赵灵素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男人温柔吻去她眼角腮边的晶莹泪珠,低声道:“莫哭,好孩子,莫哭。” 赵灵素更是委屈,骂了声“讨厌”,就把脑袋扭了个方向,面向另一侧。 萧延康将她缎子似的浓密秀发归拢到一处,露出一段粉颈玉肩。他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从玲珑剔透的耳廓,到精致秀颀的肩胛骨,竟无一处不让人爱惨。 另一只空闲的手悄悄伸到她身下,解开衬裙的腰带,少女身下一凉,圆润饱满的挺翘臀部也暴露在外。男人一边亲吻她的肩颈,一边低头看去。 只见她没有一丝赘rou的雪背上,伏起蝶翅一样的肩胛骨,中间一条浅浅的背缝一路延伸下去,腰线处收得极窄,背缝两侧对称地凹进两弯勾人的腰窝。再往下,峰峦骤起,拱出两座白腻rou峰,形状是完美的半球形,看得人挪不开眼。 萧延康额头迸起青筋,喉结上下涌动。他强行按耐住想将那两瓣雪臀吞吃入腹的欲望,克制不住地挺腰,把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贴过去,勃起性器上的热量透过薄薄的布料,烫得赵灵素忍不住夹紧了双股,正好夹住那根粗壮guntang的棒状物。 萧延康被她夹的一声闷哼,难耐地上下挺腰。赵灵素只觉得有条炽热巨蟒挤进自己双股之间,极具威胁性,磨得她两腿发软,腿间蜜xue流水潺潺、瘙痒难捱,忍不住又掉下泪来。 眼见少女哭得雨润梨花、眉黛愁锁,眼角都泛起粉色,萧延康又爱又怜,边吮去她的泪珠,边安抚道:“好灵素,不要怕,不要哭……” 玉人儿似的少女一边掉金豆豆,一边乖巧回应他的亲吻。一身嫩rou白玉无瑕,皮肤光滑莹润,连根汗毛都看不见。鼻间是她独有的馥郁香气,耳边是她娇软撩人的抽噎。萧延康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被她牵扯着,一会儿放在火上烤、一会儿浸在水里泡。 看着她半边楚楚动人的含泪眉眼,下身被她雪嫩的翘臀夹着,竟然已经隐有泄意,这还得了?!萧延康稍微抬高身体,轻而易举地将少女翻了个面。 唇舌一路向下,直至少女胸前鼓起的两座娇嫩雪山,山顶樱花初绽,粉如桃蕊。萧延康爱不释手,握在手中不敢用力,含在口中怕它化了,从左到右舔了个遍,只觉唇齿留香。 胯下巨物叫嚣着要进攻、要破坏,被他强行抑制住了——此等尤物,冒进是暴殄天物。夜还很长,他要一寸一寸地赏玩。 少女腰腹平坦,肚脐细敛,玉肤柔肌,白雪可爱,萧延康一一亲过抚过;再往下看,更是三魂丢了七魄,只见少女腿间香馥柔腻,竟无一根毳毛! 萧延康奇道:她已及笈,此处怎么说也该长出些毛发了,怎得还是同她身上肌肤一般,别无二致的玉雪嫩白? 只像个大白馒头似的微微隆起,两片花唇软嫩香滑,上头一颗珍珠似的嫩rou尖尖,中间一道娇滴滴、嫩娟娟的粉色裂缝,此时桃花含露、已是动情。 这场景,得道高僧看了也得还俗! 萧延康血气翻腾,好似有把火从骨头缝里烧了出来。他顾不得抽抽噎噎的少女,掰开她两条纤细笔直的玉腿不许合拢,然后就埋首下去,大快朵颐。 他埋首在那花唇上,一会儿吸戏顶端珍珠,一会儿把舌头伸进细缝里戳弄。赵灵素被他舔得不住地缩腰挺腹,那股痒意稍缓,可即刻又从身体最深处涌出来,一直蔓延到她的四肢指尖。 桃源紧窄,竟是连舌头也戳不进去。萧延康不得已伸出两根手指,轻柔地掰开那道裂缝,露出里面小如红豆的入口,粉嘟嘟、颤巍巍地惹人疼。 他粗糙带茧的古铜色大掌放在少女细腻粉白的腿根上实在太过碍眼,强烈的颜色反差刺激得他双眼发红、头脑发热,仿佛又回到了战场上。身下长剑已经蓄势待发,前面有敌人等着他冲刺,有领地等着他攻陷。 萧延康又是一通狂摸狠舔,掰着xue口强行把舌尖探了进去,在xue中上下作怪、进进出出,粉xue不一会儿就发出啧啧水声。若是清醒着,赵灵素可能还有一战之力,但她现下中了药,却是无论如何也敌不过他,被他折腾得娇声沥沥,只能簇眉咬唇、勉强承受,任凭幼xue被他扒开,长舌探进来搅弄吸吮。 光是戳舔逗弄还不够,萧延康还腾出一根手指摁着那颗珍珠来回打转。男人指尖有茧,而珍珠娇嫩,果然没几下,少女就丢盔弃甲,躬起柳腰,发出一声尖叫:“呃啊——!” 只见一股晶莹透亮的蜜液从那道樱粉xue缝中喷射而出,被萧延康张着嘴接了个正着!她的体液也同她身上的香气味道一样,似花非花、似果非果,甜而不腻,琼浆玉露一般,让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萧延康又惊又喜,赞叹道:“好孩子……好灵素……” 少女泪眼朦胧,雨润花容,小脸不傅脂粉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一张樱桃樊素口,一把杨柳小蛮腰,真是千般旖妮,万种风情。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象世间竟还有此等佳人尤物?! 萧延康如获至宝,只觉得爱不够、看不够、亲不够。 他飞快脱了亵裤,又把手覆上少女胸前的雪峰,含住一抹粉缨不放。同时,胯下一把硕大的黑紫长剑也停在玉门关外,大如鹅蛋的guitou一下下地轻扣玉门,仿佛兵临城下,随时准备攻城掠地。 可那蜜xue狭窄,舌头尚且被她夹得难以动弹,长剑无论如何也无法破门而入。萧延康不想弄伤她,就是再急不可耐也只能无可奈何。好在少女身下流水潺潺、蜜露不停,把硕大guitou润得湿滑粘腻,如此在那条娇粉光滑的xue缝里上下磨蹭,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赵灵素被他搂在怀里,上面亲着、含着,下面蹭着、磨着,心里有十分美意,那股钻心的痒也舒缓了不少。 两人这般亲热研磨,美了赵灵素,却苦了萧延康。 只见男人宽阔厚实的肩膀上、肌rou虬结的腰腹上、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到处都是汗yinyin的。胯下黑紫巨物抵着稚嫩花唇轻顶暗探,他强忍着数次挺腰而入的冲动,忍到身上壮硕的肌rou都开始控制不住的跳动。 如此反复研磨,二人皆是呼吸紊乱、嘴角拉丝。黄花梨拔步床上,成熟男人的身躯肤色深沉、肌rou雄壮;娇嫩少女的rou体粉白莹润、娇小玲珑。二人的无数发丝交叉缠绕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清彼此。 一个用力不慎,大而硬的guitou浅浅戳进那道小口中,还不过一寸,身下少女便发出一声娇弱痛呼。萧延康觉得自己探入了一处极其软嫩狭窄的所在,那里一阵娇颤挤推,箍得他腰眼酸胀,一时间羚口大开,再也控制不住地一泄如注! …………………… 折腾了这么久,她还喷了几次,药性已是去了个七七八八,赵灵素现下困顿得只想昏睡过去。 却还有扰人的吻不断落在她眼睑、眉睫、脸颊上,耳边传来一声声情意绵绵的“灵素”、“灵素”…… 谁在一直唤她?赵灵素被搅得烦不胜烦,拍蚊子似的一巴掌呼上去,只听“啪”的一声,世界清净了。 萧延康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熟睡的娇靥,摇头苦笑一声:“小没良心的。” 言罢,认命地替她擦拭干净腿间白浊,又抱着一顿亲揉,才安然入眠。 一大锅rou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