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坛巨星和格斗家
凌晨2点,我被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吵醒了,脑血管一跳一跳的,携来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和沉重感,喝酒的时候很爽,酒精上头的时候只想把脑袋和胃从身体里分离出去。声源很好找,根本不需要睁大双眼,等完全适应黑暗后再四处搜寻,甚至无须睁开,光用耳朵就能感知到我身边正在进行的火热情事。 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是足坛翘楚,是商业巨星,是流行文化符号,也是我的队友兼单相思对象。媒体之于他,就如寄生虫之于宿主,是单方面依附的关系,他们“爱”他,“恨”他,永远无法忽视他。有时赞颂职业态度,肯定荣誉地位;有时恶意解读一举一动,强行塑造反派人设。看似矛盾,不过把所有行为归于追逐热点与利益的人类本能,而非主观情感,也就不难理解了。自媒体是巨大的容器,克里斯蒂亚诺是水,在互联网时代,他可以快速地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柔情的、恶劣的、熟悉的、陌生的。 我之于他,是绿叶之于红花,是僚机之于头牌,世人称我们为锋线情人。克里斯从来不是什么自媒体嘴里的大恶人,每一句主动且热情的法语不会佯言;无数次的助攻和让点不会说谎;错失绝佳机会后的暖心助威不会骗人。在朝夕相处间,在并肩作战时,在每一个值得铭记的时刻,我对他的爱意都随之翻涌。 是吊桥效应?还是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狂欢?爱上一个美丽又强大的灵魂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吧,不需要多么复杂的理由。 巴德·哈里,则是一头彻头彻尾的猛兽,风暴、赤潮、山火似乎都是他性格里与生俱来的东西,他的心灵刹车一旦失控,一场充斥着爆裂、混乱、吵闹的灾难就会如约而至。如果说克里斯的反派大魔王形象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污名化”行为,那巴德·哈里就是活在人间的恶魔,无论在拳击台上还是拳击场外,这位“魔童”都展现出了残忍、暴戾、精神不稳定的一面,被他呼吸过的空气似乎都染上了浓烈的火药味——名副其实的K.O机器。 他俩本来不认识的,中间枢纽不是别人,正是本人。倘若我没一时兴起介绍克里斯和巴德·哈里相识;倘若我没有被灯红酒绿的环境迷惑,把自己灌了个烂醉如泥;倘若离酒吧最近的旅馆剩下的是三间普通单人房而不是一间豪华大床房,他俩是不是就不会在2016年1月1号的凌晨2点,趁着我眼皮一开一合的功夫行偷欢之事了? 高傲张扬的美战神在那头野兽身下,表现得像个顺从的荡妇,rou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克里斯的腰臀部被撞出了一波一波的rou浪,抽插力度不小,他薄薄的腹部被粗野的yinjing顶出了暧昧的形状,一条胳膊彷佛吸饱了水的海绵体,松弛地挂在巴德·哈里的肩膀上,另外一条胳膊处于高度紧绷状态,手指牢牢攥着素白的床单。抽插力度不小,不过顶级足球运动员的忍耐力非常人可比,克里斯只是偶尔发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娇哼低喘,夹杂着破碎的泣音,听起来痛苦和欢愉并存。该死的职业格斗家倒是肆无忌惮,cao人的时候也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他把克里斯的腿扛在肩上,胯部不断律动着。 不得不承认,巴德·哈里是妥妥的性爱大师,每个挑逗动作都能激得克里斯颤抖不已,活像湍急河流中的小舟。使用的体位也十分强势,能够保证每一下都怼在最深处,并在推送性器的时候逼出黏稠的体液。职业格斗家的脑袋埋在身下人的脖颈附近,唇舌紧紧贴在表面,从上至下,从左至右,充盈着技巧的舔舐、啃咬、吸吻如行云流水般丝滑,勾勒出优美又脆弱的颈线。巴德·哈里与刻板印象中的他毫无二致,嘴上使劲折腾克里斯的敏感带,坊镳眼冒凶光的野兽亮出利齿,从容地凌侮着费劲千辛才捕获的猎物,一副随时要把对方拆吃入腹的饿狼模样。此刻,克里斯那拥有天价保额的刚劲美腿,失去了盘带过人射门时的活力,它无助地痉挛着,被牢牢禁锢在猛兽的魔爪之下,发挥不出潜藏的能量。 克里斯的叫床声愈发清晰,床板的晃动幅度愈发夸张,夜阑已过,人却未静。宽阔的大床上躺着三个人,为什么唯有我拼命屏住呼吸,只得用余光偷瞄身旁艳景?一直觊觎的玫瑰,就这么轻易地被摘下了,巴德·哈里最好是懂轻重的,假若克里斯的竞技状态受到波及,足球流氓因此嘘他,俱乐部高层因此责骂他,天龙人球迷因此对他失望的话,我不介意使用点手段——虽然在真正的疯子面前,极大可能一点效果也没有,甚而会产生负面作用。 骂一百遍疯子又有何用,终究怪自己,是我太墨迹,迟迟不向克里斯表明心意,他又怎能明了。奇怪的是,我和其他人相处的时候完全可以做到直来直往,一面对克里斯,便没那么伶牙俐齿了。 克里斯喜欢挑战,喜欢未知,喜欢挑战未知,大多数人本能地对这头怪物敬而远之,可是他不会,反而会被吸引,委实在我意料之中。 我的身子和胳膊摆成了“大”字型,正躺在大床的一隅,随着时间的流逝,血液循环不通畅导致了肢体的麻木。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我在心里哀叹了一声,不急不缓地翻了个身,故意搞出了“咯吱咯吱”的动静。克里斯怔住了,条件反射般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的视线飞速掠过了我的周身,最后落在了脸上,火辣辣的。 眼皮抽搐得厉害,这种时候本应该老实闭上眼睛的,可我还是顺从本心,堪堪留了道细窄的眯缝。然后,我听见他长呼了一口气,尾音旖旎绵长,不知道是交媾时舒服的喟叹,还是发现我仍然“酣睡”后,如释重负的叹息。 巴德·哈里抬起结实的上半身,瞥了我一眼,那个眼神里包含了太多情绪,不屑、嘲弄、同情、得意,仿佛在传递无声的信息:他是赢家,我是败犬。野兽已经如愿品尝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rou体,自然不会再涌起杀心,更不用和怯懦的情敌展开无谓的隔空厮杀。 所以,他俯下身子,继续用那傲人的yinjing和粗糙干燥的唇舌刺激克里斯,抽插频率rou眼可见的变快了,足坛超巨的嘴明明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呻吟,迷迷糊糊的喉音也成了奢望。 他被cao透了,cao熟了,cao坏了,从百依百顺的荡妇堕落成了懵懂青涩的雏妓。 可恶的踢拳界巨星确实有狂妄的资本,五感敏锐得吓人就算了,体能更是让我自惭形秽。 他能把克里斯cao得很好看。 意识到这点后,我居然硬了,性器肿胀得发疼,被包裹在外裤和内裤里,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只差一点,我就要喊出声,戳破这对没有边界感的情侣/炮友正在做的苟且之事了。我不清楚巴德·哈里的心理,只知道自己并不介意和这头野兽一起享用美味,毕竟克里斯的柔韧性超级突出,每次训练的时候我都会沉迷于他随时弯曲折叠的完美身体,然后情不自禁地展开龌龊意yin。 如果有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一块cao他,克里斯会哭吗?还是顶着一张婊子脸搞欲拒还迎那套?训练和踢球时柔韧度那么好,难道他在床上也可以摆出各种高难度姿势?让我思索下克里斯偏爱哪种体位,一边口yinjing口得梨花带雨,一边承受身后性器的凶猛攻势?亦或是放浪得百无禁忌,两个男伴同步插入他的xiaoxue和肛门才能满足这个足坛第一婊子?嗯,也许两个男人根本不够,得来三个,一个后入,一个玩乳首,一个把阳物塞进嘴里,直至他的后庭、奶子和嘴角都被研磨得泛红流水。 呼吸慢慢变得粗重起来,我背过身,及时制止了自己的无端妄想,逃避似地远离了那两具缱绻萦绕的rou体。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羊……五百只羊。 足坛超巨和踢拳界大佬共赴巫山并迎来生命的大和谐后,相拥着渐入梦乡。 我打了一个哈欠,在睡意朦胧中爬起身,打算去卫生间释放一下裤裆里尚未疲软的命根子。 nongnong的夜色并没有抹去喧闹,人们决定俾昼作夜,街边的卖艺歌手唱起那首著名的咏叹调: Nessun dorma! Nessun dorma! Tu pure,o Principessa, nella tua fredda stanza Guardi le stelle che tremano d,amore e di speranza! Ma il mio mistero e, chiuso in me, il nome mio nessun sapra! No,no,sulla tua bocca lo diro, quando la luce splendera! Ed il mio bacio sciogliera il silenzio, che ti fa mia! (Il nome suo nessun sapra, e noi dovrem, ahime, morir, morir!) Dilegua,o notte! Tramontate, stelle! Tramontate, stelle! All’alba vincero! Vincero! Vincero! 今夜无人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