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世界与太阳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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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里,一双眼睛缓慢睁开了。男人从阴暗的角落中站起,落地的一瞬,赤裸的身体便包上了全黑的正装。站在身前正对着他,一面镜子飞到他的面前,照出了他的身影。看着镜子,他打量着自己的样貌:黑发褐瞳、相貌普通、轮廓较深、有学者气质。 他端详了面前的自己一会儿,忽然,他的面孔蠕动起来,面皮下宛若有无数细小的虫子爬动,再停止时,镜子里的人变成了一位面容骨感,长相不错、拥有冷酷美感的人。 过了没多久,面孔下再度蠕动起来,一点点勾勒着他的面部轮廓,拉长拉扁,想要做成一位具有东方气质的人。 忽然,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摁上了这张脸,死死地将它扣住,力道大得像要把这张脸抠下来。好一会才松开。移开时,又重新变回了那位冷峻的人。 面前的镜子闪了闪,一行文字浮现在了镜面上:“我伟大的主人,您忠诚的仆人阿罗德斯恭候您的醒来。” “您现在还好吗?” 男人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发出声音,他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还没适应这个过程:“我很好,阿罗德斯,只是还有些不稳定。” “不过也快了。” 镜子上先是出现了一串乱码,随后是一串跳动的文字:“实在是太好了,您忠诚的仆人为您感到十足的高兴!”后面还跟着一个快乐的“ヾ(≧?≦*)ゝ”。 “按照规则,您可以提出一个问题,希望您忠诚的仆人还能为现在的您服务。” 看着熟悉的颜文字,男人嘴边勾起淡淡的笑意,他抚摸着手中的镜子,看着那个颜文字变成了“(っ/////////c)”:“辛苦你了,阿罗德斯。” “之后我会赋予你独特的奖赏。”他看着镜子上那堆激动的乱码,安抚地摸了摸镜面,“只是现在可能还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镜子上弹出了个老泪纵横的颜表情,浮现出一段话:“您忠诚的仆人奥罗德斯永远为您服务。” “我无上的主人,您想要知道什么?” 黑暗里,男人笑了笑:“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问出那个问题时,克莱恩怎么都不曾想到,终于找到戴里克的他,见到的第一面居然是这样一个场景。 “你说,你喜欢我?”格尔曼·斯帕罗站在戴里克面前,阳光从眼睫毛间的缝隙穿过。 “是的。”戴里克站在格尔曼面前,低着头,他的身形过于拔高,之前又单凭着一股冲劲鼓足勇气站在格尔曼面前,此时低头也不是抬头也不是,只能进退两难地燥红着脸僵在原地,等待面前人的回应。 良久,才听到格尔曼近乎低语的声音:“我不知道。” 格尔曼撩起眼皮,狭长的睫毛跟着金边眼镜修长的金链晃动:“但我们可以试试。” “好、好的。”戴里克紧张地回答道。 抿抿唇,想着曾经遇到过的无数对恋人间的互动,觉得应该有什么表示的戴里克忐忑地上前两步。 随着来人的靠近,格尔曼的脸庞悄悄蠕动了一下,一阵眩晕感忽然灌上格尔曼的头顶,面前的场景一下子扭曲了,来不及挣扎,他陷入了一片黑暗里。 当戴里克离格尔曼还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一言不发的格尔曼忽然抬起头,眸中空无一物,死死地盯着戴里克。不知道是不是戴里克的错觉,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面前的人并不是他一直恋慕的那个人,而是另一个不应存在于这世上的灵魂占据着这具身体。 还不待戴里克细想,格尔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高大的身躯将戴里克大半个身子笼罩在太阳的阴影里。沉默间,格尔曼猛然向戴里克伸出了手。 所以说,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来着?克莱恩从眩晕感中醒来,看着身下脸颊酡红的戴里克,陷入了沉默。 他说的试试,好像并不是这个意思啊? 而且…… 戴里克看着格尔曼单手撑在他的肩侧,半张的薄唇略微张开,冷酷俊美又富有棱角的脸朦胧又清晰起来,似乎没什么表情又似乎跟平时没什么不同——仔细看的话,或许是勾起了一丝平时不细致如小太阳这样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的唇角。世界在他身边撑着身子,用着那双永远精致地带着黑丝手套的手摁着领带,慢条斯理地解着领结。 即使是戴着黑丝手套那双手也是如此的凌致,不至于说纤细,却非常有棱角,也非常的富有力量。那只手手指灵活地勾着领结边缘,轻而易举又略显粗暴地把领带扯下来,松开的领口露出格尔曼的锁骨,白皙又极具线条感。 世界先生…… 在格尔曼的视线下,戴里克盯着他的锁骨,脸上一片绯红蔓延到了脖子根部。 而且,身下这位虔诚的信徒,很明显已经误会了,或者说的默认了什么,已经止不住双颊酡红地在他身上乱瞄,手也小心翼翼地攀到了他的腰上。 如果我现在说,是摔倒的时候领夹松了,吊着很不舒服,所以解开了,他会信吗?松开领结,终于从那该死的窒息般的晕眩感中缓和了一点,克莱恩沉默地想着,思考该怎么处理眼前这个糟糕的场景。 面前的人,是一个恋慕他已久的男孩,嗯,现在或者说男人更合适些。这个男人,既是他的卑怜的祈恋者,又是他虔诚的信徒,因为他残余的那点该死的不稳定——没能完全融合的天尊的部分,在遇到最强烈的锚时的剧烈挣扎——而被他压在身下,待他感受到自身发出来的强烈的杀意赶紧找回理智清醒过来时,身下的这个人已是双颊赤红,一脸羞赫地巴巴地望着他。 探上颈脖的双手状似亲昵的爱抚,扼要分明的力道被视作占有的表象,相互紧贴的距离,就更是像至亲至切的情人间无声的亲昵。 不是……其实我想做的不是这样的,至少不是一表白就上本垒,这让我看起来好像21世纪刚谈女朋友就骗人小姑娘上床的渣男。克莱恩的内心无声地挣扎着。 他们之间分明连最正常的亲吻爱抚都没有,就连拥抱也只是此时此刻可怜的阴差阳错的碰撞,此刻却无端被意外牵连,造成现在状似暧昧不明的局面。 刚挑战完地狱副本刚醒来,马上又面临另一个地狱级副本吗,克莱恩腹诽道,不过都到这一步了,好像也没有再回避的必要。 在他沉睡的时候,在这过去的那么多年,戴里克长久又虔诚的呼唤,早就将这一切尽数铺垫。 或许,也该给这位虔诚的信徒一点小小的奖励,克莱恩缓慢地想着。 这一切的最终选择权在他,如果他不想,有的是借口和理由拒绝,而此时此刻的他思考良久,最终还是选择了放任。 “不脱么。”在戴里克的视线里,看到格尔曼的目光闪了闪,忽然听到格尔曼开声说道,言语像问句也像陈述。他漫不经心地将手搭在戴里克的衣服上,手掌正摁在白色带着诡丽雾气花纹,是愚者先生象征符号的宽大教袍,“你希望我帮你?” “你更喜欢就这样。” “我……不、不……”戴里克如梦初醒般涨红了脸,他连忙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角,怎么能玷污象征愚者先生的!!他正要把衣角掀起,却又忽然想起自己这身宽大的教袍下正穿着从白银城开始早已习惯用以随时应付突发情况的紧身衣。 在白银城的时候,紧身衣轻快、简便,非常适合战斗,大家都是这么穿着的,没有谁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甚至一度以穿上更轻便贴身的紧身衣为荣——那象征着穿着它的人拥有保护白银城的力量。但自从离开神弃之地,在饱受各位绅士的注视和淑女害羞的躲避,且学习到基本的礼节常识后,戴里克他们才隐约意识到,这样的穿着似乎在这片阳光照耀下的大地并不合群。虽然他们不甚理解,但为了融入这个世界,他们还是尝试脱下了紧身衣,穿起了普通人常穿的,在他们眼中毫无防备的衣服。尽管这并不习惯,但也强迫自己适应。 直至现在,戴里克才终于意识到了这身紧身衣为何总受阳光下的世人的别目,他情不自禁想到在紧身衣包裹下崩实的部位和局部勒紧突出的地方,特别是在世界先生的注视下,它们、这些部位,似乎都随着身上人的视线的移动而变得越发与平日不一样了起来。 太不敬了,太亵渎了……这太……太…… 格尔曼的注视下,只能看到戴里克涨红到几乎羞愤欲死的脸。 太羞耻了…… 但是不能让愚者先生的眷者,不能…… 我应该主动,戴里克想着。 “我、不、请、请让我来。”他支起身体,在格尔曼的注目下强行忍住身体的颤抖伸出手去,替格尔曼解开衣服上剩下的扣子,一颗又一颗,偶尔指尖触及到胸膛之下的皮肤每每带来了直逼心脏般的灼热感,几乎要把那指尖都点燃。 柔软的手感,线条分明的肌理,穿着显瘦的衣服下是精健的皮肤,略微放松下来肌rou柔软中带着一种不实的紧绷感,肌rou在指缝中略微隆起,随着心脏的跳动而轻微震荡。 不,那是错觉而已,世界先生的身体很稳,一切都是他的错觉,只因为他和面前的人一样有着相似的、某种地方在震动着发颤的感觉。 心脏跳的很快,世界先生也在紧张吗?或者说他会紧张吗?戴里克想着。 我不能让愚者先生的眷者等待,更何况,是世界先生。 他一直恋慕着的世界先生。 那一个照亮了他的世界的太阳。 那一个远看强大而危险、近看却是无比温柔的一个人。 那一道忽然出现在白银城里,猝不及防的、带着从未见过的、属于外面世界的温暖的,忽然撞进他的眼睛里的,最耀眼的,光。 戴里克感觉到自己心脏上溢出的无与伦比的饱胀感,酸胀而充实,又甜蜜得要叫人窒息。 神啊……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灰雾之上的神秘主宰,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愚者先生,请原谅我此刻在心底诵念您的尊名,但是仅只此刻,求您予我庇佑,至少……至少请您庇佑我不要在世界先生面前失控,我……我……世界先生…… 啊,连心底里都忍不住羞耻得说不下去,但内心的感觉将随着尊名的念诵而传达。 戴里克眼见看着面前的世界先生的脸色rou眼可见的忽然变得古怪了起来,若是有旁人在看起来倒是跟平时一样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戴里克就是觉得跟平时不一样,只见格尔曼的视线悄悄地往旁边斜了斜,干咳了一声:“……愚者先生让我转告你,放松一点,不会有事的。” 可怜的小太阳,你知不知道你祈祷的和被祈祷的对象都在你面前啊。 遇事不决都向邪教头子祈祷,邪教头子和邪教头子伪装的邪教第一扛把子会把你坑的渣都不剩的。 他真的是那么的喜欢我,格尔曼,或说克莱恩这么想着,他紧张得亲近一点都想着要崩溃的事情了。 不过太阳序列的人失控会变成什么?如果没猜错的话天上挂着的很有可能是真正的那位,那样失控的话是会裂变成太阳黑子吗?这要是想拼回去的话很麻烦啊。 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是还是以防万一来的比较好。 克莱恩边胡思乱想着,边一手将身上被脱了一半、半挂在手臂上的黑色正装脱了下来,他慢条斯理地拉开内衬的领结,将肌rou分明的美好rou体慢慢展露在戴里克面前,将满脸涨得通红的戴里克倒映在眼睛里。 “你自己脱。”格尔曼对戴里克说。 于是戴里克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衣袍,他完全没有办法拒绝世界先生的命令。颤抖的指尖挑开教袍上纹有象征着愚者先生的花纹的扣子,宽大的衣袍被拉开,露出象征着尊贵的厚重之下贴身的紧致衣服,两颗被勒紧而翘挺而出的rutou、纹理分明的腹肌、宽大的脊背、以及那无法抑制的、几乎将那点可怜的细薄布料撑破的欲望逐一展露在格尔曼面前。 它在格尔曼的注视下颤抖着,一跳一跳,茎身紧贴着戴里克的小腹,顶端却不甘示弱地顶着紧致贴合的布料探出来,害羞又大胆地对着格尔曼吐出兴奋的粘液。 戴里克感觉脑袋上嘭的一声有热气蒸发出来,简直羞耻得要爆炸,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捂住那不雅的地方,一边绷着面红耳赤的脸将紧身衣近乎粗暴地撕扯下来,“呲喇”几声,破碎的布料半挂在手臂、小腿和臀部上,要落未落——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加具有诱惑力。 “你……还挺会的。”克莱恩神色复杂地看着戴里克的动作,他敢打包票戴里克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究竟有多少勾引的意味在内。果不其然,他看到戴里克一脸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而后羞涩地让那张原本便如火烧着的脸又红上了几分,低低头对他说着“谢谢”。 不,我这并不是夸奖,或者,或者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称之为夸奖,但…… 一股神秘又隐而难宣的情感涌上心头。面前的人就像一头欢快蹦跶着的绵羊,它蹦着那几条大长腿在他面前跳来跳去,听从他的话不设防地任由他剥去自身的皮毛,甚至这一过程中还主动请缨地帮着忙,完事后还像被驯化的犬类生物一样躺在地上大张着肚皮任由取索。 那双眼睛无比信任地看着他,对他放下一切设防,一声一声地叫着他“世界先生”。 克莱恩忽然彻底理解了某位塔罗会成员的心情,甚至跨时间跨场景地与那人感同身受。 沉默良久,直到那点糟糕的愧疚感稍稍消去,直到戴里克不安地小心翼翼地问着“世界先生?”,克莱恩堪堪才维持住自己的表情,故作沉静,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令他:“上来。” 而后他看见小绵羊近乎于撒欢一样欢快地扑坐到他的腿上。 ……下不了手,莫名的就是下不了手。 戴里克看着面前的人,无机质的表情似乎没什么波动,他却莫名感觉到有凝重了几分,顿了一会,才听到世界先生淡漠地问道:“会吗?” “……会的。”戴里克有些恍惚,在曾经危机四伏的白银城,存续是他们唯一的使命,几乎城中的每个人都会被授予生育和延续的知识,他当然也是会的,但相比起那些干巴巴的机械运动,他看着世界先生,内心里好像又多了许多不属于知识体系内的冲动。 想被亲吻,想被拥抱,想让自己的所有属于面前的人,也想向面前的人索取能够拥有的权力,哪怕是再微小的也可以。最重要的是…… 我喜爱他。 饱胀的情感似乎从心底满溢着就无法停息。 “那你来。”恍惚间,世界先生抚摸着他的脸颊,浅明的薄唇一开一合:“让我看看。” “好、好的。”戴里克晕乎乎地应道。 戴里克脱下格尔曼的皮夹,拨开裤头,便看到跟自己一样的勃发着的欲望,但远不到他这般兴奋的地步,这让戴里克更加的羞耻,也更加的情动,他用指跨丈量着手中巨物的大小,粗大的yinjing让他的两指难以相连。 这就是世界先生的…… 很大…… 而且味道也很…… 很什么,戴里克其实说不上来,他的鼻子埋到了格尔曼的根部,轻嗅着那处独属于身上之人的气息,熟悉、模糊、腻、又带着一点点的腥塞满了他的鼻腔,很难能用他所拥有的词汇来言喻出那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味道。 说实话,那味道并不是特别好闻,至少远不及巷口边来来往往的贵族家子女身上洒落的香水的气味,但戴里克嗅着便觉得自己晕乎乎的,一种拥有最爱的人的充实感和充盈感溢满了胸口,他情不自禁地感到自己的大腿根部酸软,不多时就顺势跪到了格尔曼的腿边,张开口正想容纳格尔曼的yinjing。 忽然他又停下了,手握着格尔曼的yinjing迟疑了一会,小心翼翼地抬头问道:“世界先生,我可以先和您接一个吻吗?”他不想用koujiao后的双唇去触碰他的世界先生。 “……”格尔曼微眯着眼睛没说话,手托住戴里克的下巴,指尖在下巴边缘摩挲几下,最后轻轻地俯下身—— 戴里克死死地闭上了双眼,期盼着,记忆中白银城的传授官曾经为他们演示过的动作如此激烈,让他生凭多出几分期艾。忽然他只觉嘴角濡湿一点,而后便随着一阵风离开。 这就是世界先生给他的吻。戴里克睁开眼睛摸摸嘴角,这样的亲吻,似乎不是他记忆中学过的样子,他记忆里的远比这样的激烈,这样的吻,似乎只在曾经白银城的父母亲曾对他做过的饱含祝福的吻。 但世界先生仍在他面前是一副淡定的模样,或者说,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的冷峻模样,仅有一点区分于他人的区别。 或许是因为世界先生知道自己父母曾经这样对他过,戴里克心想,毕竟世界先生是一位温柔的好人。至于世界为什么会知道戴里克父母的事情,戴里克想那或许是无所不知的愚者先生告诉他的。 啊,赞美愚者先生。戴里克情不自禁地在心中念道。他俯下身去,没看到那一瞬间格尔曼没绷住、想开口解释又咽回去的表情。 实在是很难解释自己没怎么接过吻这种事实,不过绝大多数情况下他的信徒们都会自觉帮他把一切都脑补全,那么就这样,应该也没关系……吧?克莱恩自欺欺人地如是想着。 克莱恩单手撑着侧脸,看着戴里克俯下身去,亲吻着yinjing顶端,舌尖绕着包皮画两圈将guitou暴露出来,嘴唇贴着冠沟滑动,将yinjing完全唤醒,上下吞吐着它,从guitou舔弄到茎身,舌尖能感受到yinjing上血管的跳动,顶端溢出的一点黏腥的液体,咸咸的的落在戴里克的舌头上,戴里克一滴不漏地将它们吞咽下去,而后便前后晃着脑袋来回吞吐着。 戴里克是第一次,即使有丰富的书面经验,一上来也还做不到深喉的地步,只能尽可能地将格尔曼吞没,没触及到的地方用双手代劳抚慰着,连两颗囊袋也多番受到照顾,被包含爱意地抚慰着。 他好会,到底是哪里学来的技巧?为了刺激生育,白银城还教这种事情吗?多番刺激下,克莱恩也兴奋起来,他忍不住手抓上戴里克的头发,腰轻微晃动几下,见戴里克没什么不适感,挺着腰往戴里克喉咙里撞去。 戴里克滚动喉咙发出“咕”的一声,没吱声,只眯着眼睛,费劲做着吞咽的动作,努力将格尔曼的yinjing咽下,努力去适应yinjing直插喉咙的生理性排斥,调整自己的呼吸任由格尔曼在他嘴里驰骋。 他抬头看了一下没什么表情的世界先生,有点钦佩,又有些不安。他的侍奉似乎没给他的世界先生带来更多的情绪起伏,没有激情,也看不出舒服的样子,这未免让他有些失望——对自己失望:还是太稚嫩了,明明成年后每每因为荷尔蒙的满溢而想着心爱的人抚慰过自己的身体,却还是因为自身独特的身份时常禁欲疏于练习,没法让世界先生完全对他满意——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想让世界先生觉得舒服,想让自己心爱的人觉得舒服,甚至最好能……最好能因此喜欢上享用自己的身体,之后再……之后再…… 无数隐秘的情感和想法在脑海里徘徊着,明明身为信徒,却妄图通过身体留住神的使者的驻足,多么亵渎,多么不敬! 但是神啊,伟大的愚者先生,原谅我控制不住我脑里的想法,我只想…… 戴里克用口腔包裹着格尔曼的yinjing,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的牙齿,想象着吃香蕉的样子灵活地动着自己的舌头,他小心翼翼地压抑自己的呼吸稳住身体,在格尔曼顶入时划过茎身粗壮的筋脉,在拉出时勾着guitou挽留,嘴唇亲吻般亲着马眼和下面的系带。 他听到世界先生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既是自豪,又感到羞耻。自豪于自己确认心意后认真学习的技巧让自己心爱的人感到快乐,羞耻于原本独属于白银城女性所学习的知识被他借助职责、借助监察的名义悄悄学习。 被当作女性使用并不使他感到惭愧,负责生育的女性向来在白银城内有着更高的地位,只是对于在白银城“存续”的概念深入大脑的戴里克而言,获得了女性一样的享受,却又无法发挥女性的能力,实在是让他愧疚。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有一瞬,“拥有一个世界先生的孩子”这样的想法在气氛和爱意的加持下涌入了他的大脑。 幸而此时的戴里克没有向愚者先生祈祷,不然克莱恩该要头痛一下,怎么让自己忠实的信徒停止这种欲望母树行为。 你虔诚起来像个邪教徒.jpg 怀踹着各种奇怪的心思,戴里克摆动着头部吞吐格尔曼的性器,早已晋升成为半神的他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都有了新的突破,即使如此还是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粗重的呼吸,以至于到格尔曼yinjing抖动的时候已经有些双眼迷离,喘息着一边发出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低哼声。格尔曼微微眯眼看了他一会,眼睛闭上又合起,把自己深埋在戴里克的喉咙里,抖了抖之后将自己尽数释放在戴里克的嘴里。 浓稠的jingye越过舌苔一股股打在戴里克的舌根上,那里只能品尝到苦涩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腥气。戴里克卷着舌头把它们带出来一点,又品尝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只一点点就足以让他动情的,世界先生的味道。 这股的感觉很浓郁,直白的说就是有点浓稠,像粘稠的布丁,象征着世界先生已经很久没有射过了,这让戴里克又有些窃喜般的兴奋感。 戴里克慢慢地吮吸着格尔曼的yinjing,缓缓把它抽出来,捧着它贴着自己的脸颊,用舌头清理着从喉头涌出来黏连的jingye,yin靡的液体被他慢慢吸进了嘴里,有一点从嘴角溢了出来,下落到戴里克胸口,沿着凹陷的痕迹下滑,白白的一点,逐渐隐没在胸部肌rou间沟壑里。 明明是圣洁的神徒,又是虔诚的朝圣者,眸间的爱慕无比真实,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献出,过程看起来却yin靡得不像话。 让人凭空生出想要亵渎的欲望。 那双淡色的薄唇,沾上了yin霖的、透明的、属于身前人的颜色,红色的舌头从里面钻出,将属于另一个人身上的糟糕色彩尽数舔尽,随后在克莱恩面前一张一合:“一点点咸……一点点苦……又有点腥的感觉……好像不太好做出来……” 戴里克喃喃自语着,感受到格尔曼撇过来的眼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习惯了,我们尝到的……味道,都会试试看能不能让弗兰克·李先生做出一样味道的蘑菇来。”他害羞地将“喜欢的”三个字咽在了喉咙里。 什?弗兰克·李居然还没被大地母神教会的人给关起来,还是说大地怕他把血族种地里,然后长出来,以后血族始祖就变了? 记忆里他最后的去处的未来号的大副,再后来……克莱恩沉默了一会,并不抱什么希望地问道:“他现在侍奉的是哪一位……”不靠谱的神来着? 只见戴里克眼睛亮了起来:“目前弗兰克·李先生在愚者先生的教会司职,是愚者先生座下的生命天使。” 我不同意这门亲事!谢邀,神刚刚才睡醒,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克莱恩面无表情,实际上在无面人的能力控制下暗想着他沉睡这段时间里愚者教会到底是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世界先生?”戴里克紧张地看着一言不发的格尔曼,无意识地捏住了克莱恩衣服的一角,暗想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了话。 虽然心意已经袒露无遗,但一些隐秘的肖想,潜藏的情紊,很难说是不是只显露了冰山一角。毕竟,信徒爱上了神明的使者,还做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现在正在做的是宛若渎神一般的行为。 嗯,从行为性质上来说,也确实是这样没错啦。 幸而,克莱恩并不知道戴里克隐秘的心声,而从他的视角来看,只看到戴里克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眼角还挂着咽喉刺激下溢出的泪水,嘴角沾着污秽的白浊,yin霖的颜色流过下巴滴落胸口,没于小腹上结实的肌理,再往下,稚嫩的yinjing半抬着,guitou处溢出了一点晶亮的水色,跟着茎身的晃动一下一下点着头,而它们的主人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只巴巴地抓着他的衣角,希望自己的注意力能回到他的身上。 这个场面,怎么看怎么觉得糟糕。 “咳。”格尔曼状似不在意地轻咳一声,要严肃,要冷静,你现在可是格尔曼,冷漠无情、无所不晓的格尔曼,你应该掌控全局,不应该因为一个爱慕者的行为就让糟糕的想法占据大脑。 “刚才做得很好,戴里克。”话语刚毕,克莱恩看到戴里克抬头,眼里发亮,惊喜地看着他,眸中满溢着幸福和快乐,这让克莱恩忍不住又多说了一句:“很舒服。” 不出所料地看到戴里克弯弯的嘴角大大上扬了几个度。 英武的面容让戴里克像得到了无上荣耀的骑士,纯粹干净的笑容又让他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但无论哪一种都不和当下的情景沾边,又无论哪一种都让人又让其和当下场景相关联和欲望。 顿了顿,克莱恩摁在戴里克头顶的手滑下,扶上了戴里克的脸庞,指尖靠着戴里克的耳延,不是日常的冰凉,而是被情感烧灼的guntang。克莱恩低头询问戴里克:“接下来的,会吗?” “在白银城的时候学过。”戴里克小声说,“学过……理论知识,已经过去很久了,不一定还记得,我没有实践过,不知道怎么才能给您更好的感受……”他越说越小声,“抱歉,世界先生。” 没实践过就那么强,你要实践过那还得了。克莱恩腹诽着,面上一片镇定,情场老手一样淡定地点了点头评价,“不用道歉,第一次,你已经做的不错了。”克莱恩摸了摸戴里克的脑袋,维持着格尔曼的性格,沉声对戴里克下了命令:“去床上,跪下,把腿掰……” 而后他就看到戴里克近乎飞扑一样跪在了床上,双手把自己屁股掰开,露出泛着湿意的菊xue,回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恍惚间,克莱恩仿若看到一只肥大的绵羊,在自觉剃光自己的毛后,在剪毛人的忽悠下,用一种近乎于撒欢一样的欢快步伐跃进了剪毛人的怀里。 ……这莫名其妙生出来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 可怕,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克莱恩脑里忍不住想着,现在去换个马甲还来得及吗?我快绷不住了! 克莱恩内心呐喊着,身体很诚实地硬了起来。 毕竟,咳,薅羊毛嘛,喜欢薅羊毛是人类的天性,特别是我这样的键盘强者。克莱恩胡思乱想着安慰自己,来这里之前的光棍节,我靠手速抢的券在某宝上买了几百块猫粮,都没花一分钱…… 个鬼啦!这种事情还要找理由找借口是屑啦! 在奇异的惭愧感和愧疚感下,借助“小丑”能力的掩盖,克莱恩默默扶了扶额。幸好现在的他已经不再会失控,不然他的羞耻心估计会让他当场崩溃成一堆“灵之虫”。 克莱恩摸了摸戴里克的腔口,感觉有些湿润,看来他看到的水色并不是错觉,便抽出手指,拍了拍戴里克的屁股:“润滑过了?” “是的,世界先生。”戴里克小声地哼了一声,“我现在已经接近太阳途径序列1的纯白天使,要时刻保持自身的洁净。而且身为愚者教会的教皇,应该时刻牢记除去自己身体里的污垢。”他没说清理后xue这个步骤是他意识到爱上格尔曼之后才新增的环节。 保持洁净、除去污垢,结果就是用在这种地方是吗?很好,幸好我已经成为了旧日,不然奥赛库斯(永恒烈阳)早晚有一天要把我给烤了。 克莱恩扶着yinjing,慢慢抵在戴里克的xue口,guitou的尖端陷入另一个人的温热中,被四周受其主人渴望意志引导下的腔rou紧紧咬住。呼吸在这一刻骤然加重了,只被这么一点点咬着,便已经觉察出舒服的感觉,和接下来更舒服的可能。 他得承认,他有些受到了诱惑。克莱恩握着茎身,尝试着往里面推了推,没推进去。 这是戴里克的第一次,作为第一次对象的克莱恩对于戴里克来说,毋庸置疑有些太大了,几番尝试都没能插进去。戴里克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侧头看着克莱恩的几经动作,愿望即将达成的渴望和分明近在咫尺却没能得到满足的焦急让他眼眶发热,腿根紧绷,嘴里发出厚重的鼻音,咬着下唇努力掰着自己的屁股,想让自己的xue口能张得再大些。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了,这样即使再怎么掰xue口也是越缩越紧,只能起到反效果。克莱恩想了想,身体往前,伏在戴里克的背上。 这原本应该是比较容易放松的类似于犬交的姿势,对克莱恩和戴里克来说却不太合适,精健的肌rou牢牢将他架了起来,结实的背部撑着他的身体,如果不是稍侧着身子,克莱恩的指尖才堪堪碰到戴里克平撑着的手腕的位置。戴里克比克莱恩整个大了一号,将这具精悍的身体搂在怀里湿,才能更深地认识到这一点。 这并不重要,我也并不是想用这种姿势,以后也不会想,真的。克莱恩克制住自己使用“无面人”的能力将自己的身体拉高拉长拉大的欲望,面无表情地向戴里克伸出了手。 修长的手指探过肌rou结实的胸口,骨节分明的指节在路过某个缨红的突起时稍稍停留,巧妙地勾了勾,满意地感受到身下rou体的颤动。顺着身体的线条,手慢慢下滑,滑到小腹后变成了温柔的抚摸,如赞赏般轻抚每一块饱满的腹部肌rou,又近乎猥亵一样小力道摩挲着会阴。 在这般温柔的爱抚下,戴里克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脸颊又开始发热,不必说,定是已经红透了,偏偏这时克莱恩伏在他的侧边,轻轻地朝他耳边吹气:“放松点。”耳边的气息是那么轻柔而温暖,宛若像被这位心爱的人咬着那样。 这样的世界先生,实在是温柔地可怕。戴里克感觉自己脑门都快掀开了要从里面喷出热气来,只能胡乱地点着头,紧闭着双眼,脑里不断循环着:放轻松、放轻松,你已经是序列2的半神了,不能再给世界先生添麻烦…… 或许是因为不断的心理暗示,又或者是因为心爱人的抚摸过于舒服,身后的腔口当真放松下来,轻微让出了一点小口。克莱恩向来擅长抓紧时机,借机便涌了进去,堪堪进入了一个guitou便停下,感受着内部的紧致和温热,适时地赞美着他努力的爱慕者:“做得很好,戴里克。”他低头亲吻过戴里克的背部,“再努力一下。” 随着克莱恩声音的落下,紧接着的是戴里克的低哼声。感受到背部的湿润,戴里克头皮发麻,颤抖着闭上双眼,掩盖眼皮底下焦急的红色。不同于克莱恩,太阳途径里没有哪一个序列的能力是cao控自己的身体,此时此刻戴里克只能靠自己的意志。他喘着气扶着格尔曼的的yinjing,主动扭着腰部一点点把它吃进自己的身体里,嘴里不断喊着心爱的人:“世界先生……世界先生……” 克莱恩感受着愈加强烈的被包裹被吞没的快感,慢慢加重了呼吸,低低地回了一声“嗯”。 而后终于将自己都埋在了戴里克的身体内。 彻底进去,克莱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腔道内部温润的湿润感和紧致的包裹感给他带来了十足的快感,rou体贴合的感觉也很是让人着迷。戴里克的体内很顺畅,湿度和腻滑都恰到好处,看来他做的……保持洁净工作做得很是到位。 虽然想要获取更多的快感,但也并不急于这一时,克莱恩伸手抚摸戴里克guntang的侧脸,询问道:“还好吗?” 最开始进入时的痛感淡去得很快,几乎马上就被爱人埋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一事实而冲散了,戴里克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被生生撑满,格尔曼的性器完全容纳到自己的身体里,深埋在甬道的深处,渐渐浮现出一种让他感到羞耻和害怕的麻痒感,微微兴起,并愈演愈烈。 戴里克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格尔曼的问题。回想起还在白银城时曾被教育过的知识,他侧过头去,把自己的脸埋在克莱恩的手心里,用湿热的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克莱恩的掌心。 掌心温烫,克莱恩耳边麻了麻,克制住自己想要缩手的冲动,他转而攥住了戴里克的舌头,回忆着在北京时曾经玩核桃时的记忆把玩着这条调皮的东西。粉嫩的舌尖在指缝中穿进穿出,口唌顺着指骨的边缘流下,温热的气流喷洒在指骨上,一下又一下。 克莱恩的眼中沉下,忽然开始觉得等不了了。他一边说着“忍一忍”,一边箍着戴里克的腰肢抽动了起来。 性器深埋在xue内的最深处,快速地抽出,再刺入……快感跟着那紧致的xuerou一样紧紧啃噬着粗长的yinjing,勾着它一次又一次往最深处探去,每每捣到深处,便吮吸着不让离开,堪堪一点抽离,就粘连地勾去盼着再度留连。戴里克死死地咬着克莱恩,让克莱恩深埋在他的身体里,快感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流遍全身,随着越发激烈的动作逐渐失控。 该死,这也太…怎么会…男人的身体也能这么地…吗? 性器被吮吸得舒服得不像话,身下的器xue源源不断地吸着他,像古代书中吸食精气的妖精一样要吸食殆尽,死死也不肯松开,让他的来回抽插都变得似乎有些艰难,快感直直地咬上脑中,像酝酿多年的美酒灌进来,醇厚得令人晕眩。 小幅地晃一下头,伸手把黏在额前的刘海拨到后面去,憋着脸上汹涌的热度和醉麻感,克莱恩低下身去把下巴抵在戴里克的肩膀上:“你还好吗?”他依稀记得身下这人应该是第一次。 “呜…嗯…嗯…什…什么…”俯下身才听到身下的浓密的鼻音,戴里克缓慢地侧过脸来,他的两眼被快感熏得通红,眼中水光粼粼,茫然地向声音的来源转过眸子,眼里却没有神采,只是下意识地看向熟悉的声音来源。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跟曾经听到过的进城时走过侧边暗巷时里面的人发出的黏腻的声音一模一样。 停顿了一会儿,迟钝的神经元才将方才身上人的话语传进他的脑海,戴里克骤然清醒了一点,他,他刚刚怎么顾着沉浸在快感里,竟然完全没听到世界先生的话,这是这是多么的不敬!! “好…嗯!哈…我,我很好,真好很好,太,太好了,这个感觉,抱歉世界先生,我没想到这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它让我…它让我……”它让我沉浸于此,什么敬意、崇拜、仪态及表象,所拥有的一切表面的东西,统统在这无与伦比的美妙感觉里消弭,此时此刻的脑内恍若空空如也,只想着追逐着无尽的沉抑里。 这不应该,这不应该,应当是他侍奉世界先生,怎么能完全沉溺在这一感觉里,连世界先生的话都差点没听进去。急的眼中湿热,戴里克咬着枕头,脑内磕磕碰碰地念着尊敬的名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灰雾之上的神秘主宰,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尊敬的愚者先生,您虔诚的信徒祈求您的垂怜,请,请帮我抑制住这一可怕的感觉,让我可以更好地侍奉我……”戴里克闭了闭眼睛,“侍奉我心爱的人。” 只见身上的人一顿,一声叹息一般的轻笑。 熟悉的声音恍若在耳边,又恍若在脑内:“不需要抑制,戴里克。” “我(此字模糊且听不清)需要的便是你最真实的反应。” 在戴里克的身后,克莱恩的脸庞逐渐崩溃,又在几个不同的脸庞间来回变换,只有眼神从溃散的边缘逐渐凝视,缓慢地看着戴里克。 祂头一次从中真正地醒来。 原本自己苏醒,找上他,只是因为和诡秘的意识相对抗时,下意识去找最沉稳的锚点。 找出去时,却看到的是这样一个人,虔诚、笃信、满心满脑充斥着对自己的喜爱。在靠近最稳定的锚时,身体里另一个意识最后的挣扎造成了无比尴尬的局面,又致使这个尴尬情况被迫自动延时下去。 但此时此刻…… “你不用担心那些,戴里克,你做的很好。我很舒服,戴里克。”他在戴里克耳边轻声谓叹着,“你做的,很好。” “但,再做下去,你会被我污染。”克莱恩咬着戴里克因为兴奋而变得guntang的耳垂,品尝着那一小节肌肤的柔嫩,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什……什么……”戴里克因为克莱恩的动作浑身颤抖着,身下的快感和身上的快感几方夹击,再加上一些克莱恩自己暂时也很难控制的被动效果,让他的思维已然将近陷入混沌。 “你会,”克莱恩好心地放过了他可怜的耳垂,伸手揉捏戴里克胸口紧绷有极有力量感的rou体,柔软又不失弹性的的感觉让他的心情非常愉悦,“你会陷入混沌里,至少有一段时间,你会丧失所有自我意识,忘却自己的理智和清醒,变得痴傻……听从我的命令改变你的一切行为。”大概率还是后者,融合了诡秘的祂,现在已经拥有了这样的权柄。 “这样……”戴里克在快感和混沌中撕扯着,几乎要听不进克莱恩的声音,但这是他放在心底里最深处的人,所以他努力挣回了自己的部分意识,一个字一个字地去回忆刚才克莱恩所说的话。 半晌,他终于理解了那段话的含义,整个人放松下来,露出如释重负又饱含快乐的表情,任由自己被不断侵蚀理智的混沌和快感带走。 意识淡去之际,他只来得及说上最后一句话: “没关系……” “因为……” “我本来就只听世界先生的。” 快感的积聚和喷发如星辰落下时间,快感的余韵里,克莱恩舒服地深埋在戴里克的身体里,将精华释放在最深的地方。 怀抱着面前的身体,精神逐渐放松下来,体内的诡秘趋向于稳定,自己已经掌握了几近所有的控制权。力量具现成意识的海洋包裹了整个房间,无声间,灰雾弥漫开来,已不再受束,化成实体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想要的物品直接具现,原有的物品多出了不存在的功能。餐桌上安静放置的茶壶内本只有冰冷的开水,却忽然倒出了橘红色的的茶。 停顿了片刻,厨房里还飘出了一包糖,包装自动撕开倒进了茶杯中…… 想要的东西随手就能够到,想获得的东西闭眼后再睁眼就能取得,一切都非常的方便,非常的美好。 只有自己怀里这个人,痴痴傻傻,呆呆地看着自己,一副幸福又快乐的表情,偏偏高潮后溅上脸上的白浊也不知道擦一擦。 克莱恩好心地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脸,毕竟这也是他的能力所造成的,虽然刚刚的自己并没办法控制,并且早就经过了提醒。 不过现在,他已经有能力可以直接消除这种影响,并只需意念之间便可实现。 清除污染之际,鬼使神差地,克莱恩忽然向戴里克问出了一句话: “刚才,你明明知道后果,也有机会,为什么不选择躲开?” 戴里克仍是呆呆的,没有自我的思想,只剩下潜意识和本能,脸上却浮现出了幸福的神色: “因为我愿意为世界先生做任何事情。” “我一直爱着世界先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