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柳】墙角后续之老公你怎么阳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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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梦得收到父亲来信,告知他的婚姻大事家里都给cao持着,不许再同什么张姑娘赵姑娘见面。他自这之后就失了乐子,不是同什么姑娘饮酒赋诗春宵一梦,而是他发现,韩退之和子厚这叔侄二人大概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只要他一出门,再提前回来一阵子,总能听见隔壁瞎折腾。刘梦得笑叹,这次南下办事也不知道谁是真惦记着公务的,于是便抱着听个乐子的心思,边读书边跟着附和着骂几句。隔壁闹的厉害,似乎是从来没发现过他总是早回来一阵,常常到最后是又哭又喘又笑又闹。刘梦得自认为新科及第之后认识同样榜上有名的柳少爷之后,能看见其人被世家礼仪归束之外的活泼性子就已经足够难得,没成想真面目竟只有是韩退之才能揭开的。 “退之…小叔…韩叔叔,好叔叔…”柳子厚在墙的另一头一通乱叫,刘梦得平日里就听着脸红,心下说这岂不是luanlun的罪过,但到柳子厚哭喘着急得乱叫时,他还是忍不住侧耳去听,手上拿着的圣贤书也就成了摆设,白日里听久了,夜里做梦也在所难免得香艳了起来,一开始只是简单地复刻白日他偷听来的声音,渐渐地则是柳子厚在梦里撩开朝服,骑在他身上,抚弄身前以自渎。这样连着几天,倒也没什么大事,正常早起。直到前几日,柳子厚仍在刘梦得的梦境中连哭带喘地自渎,却奇迹般地张嘴说话。 “叔叔,我弄不出来,难受……”刘梦得听了腾地睁开双眼坐起来,扭头一看窗外,天还黑着;再一探下身的亵裤,摸了一手滑腻,先是发懵,随后猛敲了几下自己脑壳。他倒是能接受自己之前对友人的性幻想,但是绝不承认有伦理方面的性癖。 收到父亲来信之后,刘梦得没了出门的借口,便让小厮假装通风报信,说自己出门,韩柳二人果不其然得上钩。刘梦得一开始仍是端坐着读书,可等柳子厚又被cao得乱叫“叔叔”“小叔”的时候再回神,自己竟已经紧紧靠着墙根,在自己手中xiele一次身,而书本已经在另一只手下被揉的稀烂。刘梦得被气笑了,刚把书一撇,准备收拾干净,听着隔壁友人叫床,又在手里硬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呀……”这柳家高门大户,怎么养了只妖精,自上次勾得他在梦里xiele精元之后,便故意似的日日同韩退之苟合,他不晓得韩退之怎么能受得了,反正自己这样早就腰酸背痛腿抽筋。刘梦得一边想着,一边咬着指甲,加快另一只手在下身的动作,最后看着一手稀薄的精水脑子发蒙,下定决心明日要去烧香拜佛,让佛祖收了这只后xue绞着一根这边还要隔空吸人精元的妖精。 翌日,刘梦得从寺庙归来,手里攥着和尚往他手心里抹的一点儿香灰,敲了敲隔壁韩柳二人在其中造次已久房门。应门之人此刻身上穿戴齐整,有些打卷的头发却半干,用一根簪子随意挽着。屋里有些烟雾,飘出的是椒兰的香气,想必是刚洗过澡,等着自己一出门就唤韩退之那不知羞也不知累的进来。 “梦得兄。”柳子厚见了刘梦得,挂着贵族应酬时得体的笑,但是眼睛更弯,卧蚕圆滚滚的,看得出来是很乐意见他。刘梦得长柳子厚一岁,二人一直兄弟相称,熟络了之后,柳子厚便说,自己家中只有两个jiejie,一直想要一个岁数差的不多的兄长。刘梦得心说罪过,人家以兄长之礼对待自己,自己却想借着香灰的胆子对人家欲行不轨,但是那和尚说了结心事就得去做还是有一定道理,只不过清心寡欲的僧人不知道,刘梦得藏的是这样一件心事。 “梦得兄这几日同扬州的姑娘相处的可还开心?”柳子厚一边为刘梦得斟茶一边问,给后者问的有些不知所措,心说难不成他这是对我工作上的兴师问罪?刘梦得只好打个哈哈,说都是旧相识,却不知柳子厚心里正盘算着怎么今年就关门把自己拿下。 刘梦得喝过茶,挨着端坐在床上的柳子厚坐下,近得不像是社交距离。柳子厚心下一惊,心说难不成他对我也有意,那岂不是水到渠成?不过以后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僚,还是小心为上。“平日里不见梦得兄像其他人一样爱摆弄佛珠佛串之类的物件,还以为不信,”柳子厚指着硫懵的手心里的一点香灰,“没想到这么一大早就去礼佛。”刘梦得被调侃得尴尬,在衣服上把手蹭干净。“不小心弄上的。”他随便找了个借口。 “子厚焚香品味不俗,刚刚沐浴用的又是什么?”“是梨花。”“难怪,有股异香,与你甚是相配。”刘梦得凑近假意去闻,却被柳子厚掌住下巴,柳子厚刚想说什么,垂眸思索片刻再抬眼却发现对方盯着自己笑,不知为何自己也被逗笑,便松开了掌着对方下巴的手绕在那人颈后,任由对方吻下来。刘梦得把手放在人腰上摸来摸去,没过多久便解了对方腰带,柳子厚感觉到自己占了下风,便欺身于刘梦得之上,殊不知自己只专注唇舌间于人逗弄,却忘了自己此刻正撅着屁股塌着腰,小腹和鼠蹊都和人紧紧贴着,着火了一样热。刘梦得挺了挺腰,猛然二人已经抬头的性器顶端隔着布料擦在一起,只感觉鸡皮疙瘩顺着尾骨爬上头顶,没忍住的一声喟叹溢出。 又这样黏黏糊糊磨蹭了几下,柳子厚突然挣脱了刘梦得环着他后腰的手,往床下跑,刘梦得怕他突然反悔,找那韩退之来胖揍自己一顿,赶紧坐起来把人拦腰抱住,胸贴后背地搂紧在自己怀里。“子厚干什么去,莫不是哄我然后反悔。”刘梦得把脸埋进人的颈窝胡乱地蹭,颇有些撒娇的意味,环在人腰上的手却丝毫不松动。“我去取入xue口的脂膏来。”柳子厚红着脸,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这么着急做什么,前前后后都要照顾到,子厚怎么跳着来。”“我要说了,你保证不笑话我才行。”“我保证,我保证。”“我这几日…被弄后面弄的狠了,前面射不出来,越摸越胀痛得难受…怪你。”“怪我什么?”“你…你是不是日日寝在这个姑娘那个姑娘家里?”刘梦得听了这话,心下了然,原来是吃了飞醋,连忙说,“首先,我同人家都是童年旧友,就是叙旧,没做毁人清誉的傻事;第二,我连着有半月不曾出门了。” “不曾出门?”柳子厚在人怀中一个战栗,随后脸颊上的红晕蔓延上了耳朵尖,“你不出门在家做什么?”“当然是读书。”“读的什么书。”“读的《左传》。”柳子厚听人说的有鼻子有眼,不吱声了。 “子厚,能否叫我句叔叔来听。”刘梦得把话挑得露骨,不等柳子厚反身骂他一句登徒子,就被掌住前身,与此同时后xue紧缩,空虚感随着勃起陡然上升,一时间头脑被欲望支配,在刘梦得怀里扭了两下屁股,仰头哑着嗓子啊啊了两下。刘梦得被这两下磨的硬的发疼,但还是腾出另一只手在人胸口给人顺气,安抚对方紧绷的身体。“子厚,信我,子厚。”刘梦得用气音咬着对方的耳朵说话,怀里的人放松下来,彻底把脊背与刘梦得的胸膛贴在一起。“感受我,贴着我的前胸,感受我的呼吸,和我一起。”柳子厚跟着做,感受对方已经粗重但是仍然为了引导自己而克制的呼吸,果然浑身放松,感官全部集中在下身。刘梦得的另一只手轻轻隔着衣服的布料略过一处挺立的乳尖,引起怀中人短暂的战栗和喘息,随后,这只手像他刚才一样,摸上对方的下巴,强行掰下,使柳子厚不得不直视着自己性器被人握在手中的脸红画面。 “看着学,以后自己弄。”刘梦得声音沉下来,有些哑,在柳子厚听起来好听的吓人,“不要老把人往屋里拉。”上下被掌控的人只能轻轻点头,再啊啊两声,当做答应,但还是没忍住合上了双眼,感受刘梦得温热的手掌将他下身攥在手中,随着他自己的呼吸,有节律地收紧再放松,再抹上刚才溢出的清液一边轻轻上下撸动一边收紧手掌,感觉得到对方十足的诚意与耐心。刘梦得估摸着柳子厚呼吸的频率,感受到手里性器激烈地抖动时,开始重重taonongguitou,最后扣一下铃口,怀里的人忽然将腰弓起,开始猛烈地成股射精。 刘梦得把弄到手上的精水擦在人小腹上,又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挤压,本就紧绷的肌rou受了刺激上了力,将精水排的干干净净。“子厚平日果然雅正自持,竟连自渎都不会,不知道多疼爱着些自己。” 柳子厚自然知道这是变着相地调侃他,想回嘴却又没力气,只能将头仰着喘息。谁知刘梦得忽然又装起可怜,又拱了拱他的颈窝亲亲脸颊,说,子厚快让我入入,我也难受的紧。柳子厚这才如梦初醒,挣脱开刘梦得环着他腰腹的胳膊,跪着往前爬了几步,随后塌下腰,将臀部翘起。刘梦得被这副场景香艳得两眼冒金星,恨不得一把掐住此人那把小腰cao哭这雌伏惯了的yin荡之徒,殊不知平日里柳子厚从不许别人用这样的姿势入他,今日柳少爷头一次喘着气撅着屁股等人干。 “不用扩,直接进。”柳子厚抓了个枕头在怀里抱着,对着刘梦得从他衣服下摆里探进来一根根试探的手指有些不耐烦,但是刘梦得还是迅速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探了探,如果做到一半突然出血他估计会吓到下半辈子再起不能,不过真如柳子厚所说,这段时间xue里的肠rou已经被干的松软,进出轻松,便赶紧撩了衣服把自己送进去。“子厚,先对不住。”刘梦得憋得久了,先掐着柳子厚的腰,把对方当成个rou套子没章法地一通开合,射在身下人的后腰上。柳子厚感受到微凉的触感,平复呼吸,等待对方不应过去。等刘梦得再扶着自己往人xue口里送时,柳子厚突然说:“梦得兄,你能否往下趴一趴。”“这样?”刘梦得俯下身,将手撑在外身下人的头两侧。“再往下点儿,嘴挨着我的耳朵喘,很好听。”柳子厚将头埋进枕头里,最后一句声音发闷,“我喜欢听。” 这话是个男人都爱听,更何况现在热血上头的刘梦得听了更是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但还是控制住自己不能硬干,找着角度在里面又插又磨,直到找到一点突出,攒着劲儿狠狠碾过去,果不其然柳子厚的嗓音变了调。可接下来的几下,刘梦得则东蹭西蹭,就是不着重点,气的柳子厚要自己晃去找,却被一把按住。“唉,子厚这是要干什么?”他听见刘梦得这样说,心下便知这是要戏弄他,连说“梦得怎么也这样坏心眼儿”。刘梦得不为所动,仍是如此挑逗,在rou粒旁逡巡不进。“唉,我头一次同男人做,我不会啊。” 柳子厚被气的头昏脑胀,你这哪是不会,你这是太会了。“要我怎么着,才能好…”“子厚,我长你一岁,”刘梦得凑在柳子厚耳边,用气声说,“你叫我一声阿兄不过分吧。”“梦得兄不行么…”“还是阿兄亲密些。”“好,好,阿兄,刘阿兄好阿兄,帮帮忙。”“帮什么?”“你!你这登徒子!”“你不说出来阿兄帮你什么?你同你的韩叔叔做这事儿都得告诉他让他帮你什么,你我关系不如你与你小叔亲密,你不告诉我哪痒,我怎帮你杀?” 柳子厚心想刘梦得原来你都在这时候等着我,真是坏事做尽,不愿意搭这登徒子吃飞醋的茬,却实在难受,只得用身下的衣物和床单蹭前端,没成想此人做事这样绝,抓住他挺翘的性器堵住铃口,气急得柳子厚直掉眼泪。“好阿兄,求你!求你照我那一点干!”刘梦得听了心满意足,又听人讲话带着哭腔和暗暗地啜泣,邪火下涌,把人翻了个面,压住了打着弯儿的腿狠狠照着xue中的saorou干,全然不顾柳子厚射的一塌糊涂的下身了被捂住哭的烂桃似的眼,直到被人甩了几巴掌才把上脑的精虫驱赶开来。刘梦得刚回过神,就被掐着脖子按倒在床上,柳子厚一脸委屈地骑在他身上哭,腰却不闲着,前后左右都会晃,转着圈儿磨人,等后xue吸得刘梦得头皮发麻的时候,手上再使力气掐他的脖子。刘梦得去抓对方的肩膀,此时才真正领教了对方的厉害之处,合着刚才都是自己单方面的欺负人。一滴,两滴,刘梦得感受眼泪滴在自己的胸口的重量,另一只手抓着床单,挺腰往柳子厚xue中射精。直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竭,柳子厚趴在刘梦得身上,把脸上的眼泪都往对方脸上蹭,后者轻吻刚刚自己在人肩膀留下来的印子。柳子厚感觉后xue里被射了东西,不舒服想抠出来,伸手进去扣挖几下,再拿出手来,看着手指上挂着的几乎没什么颜色的精水哑然失笑,笑的刘梦得别开头去,无地自容。 “看来阿兄前些日子听墙根日日想我想的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