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眼睛瞎了但我满脑子黄色废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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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 广攻 微4i 边控play “贵人,你要的热水和草药都准备好了……真不容易,兵荒马乱的时候要找齐这些东西……” 我把报酬拿给捞妇人,老妇人局促地站着,止又欲言 “贵人啊,还有一件事,我中午去给那人送饭,他一点都不吃……” “我知道了。”我微微蹙着眉,向老人家说着,“把饭盒给我吧,我去送。” 袁基烟茶色的眸子灰败地睁着,所有情绪都收敛于无神的眼中,变得空寂。 我知道他心存死意,连饭都吃不下一口了, “乡野的粗茶淡饭,吃不惯吗?” 他躺在草席上毫无反应,逃亡的条件很差,蝇虫在他伤口边飞舞,发出嗡嗡的声响,他无动于衷。 “我喂你,张嘴。” 我一手捏着碗,一手肘着勺子抵在他的唇边,细细地用眼睛描摹这个人的面庞。 他欺骗我、哄诱我,很难说我陷落到如此的境地没有他的一份“功劳”,但是他现在的模样—— 袁基的嘴角乌青,脸庞也渗着瘀血,汝南袁氏长公子素来净若凝脂的脸此时看起来仿佛镀了一层青灰,灰尘和血痂代替了细腻的粉脂,让他愈显不堪了。 袁基摇了摇头说:“殿下,我……不饿……” 我硬扒开他的嘴,把饭塞下去,他激烈抗拒,把嘴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弄的一片凌乱, 我冷厉地说“袁基,你我直接帐还未算清,你要挺到袁氏的人来接你,要是他们见到一具尸体,本王百口莫辩。” 袁基抿住唇,一点血色都没有了,“那殿下需要一封我的遗书……以证清白吗?” 我说:“我以前真没觉得,你说话这么让人火大。” 袁基说:“原来殿下还记得我以前说的话……是哪一句呢?“它叫低光荷……生于夜色的花……褪去所有光华之后,也不过是寻常草木……”“为了袁氏,我不在乎世人会如何评价袁基。” 我问:“我的评价你也不在乎吗?” “有人性,才会在乎。袁基的人性,在很多年前就交托给袁氏了。” 他这样静静地抗拒,我不由得感到悲哀,是悲哀什么呢,到底是乱世人性,还是低光荷那次的初遇,还是更早之前知晓我可能是他未婚妻那一刻起的情愫,还是自以为是的互相拉扯和试图共赢。 乱世本就不是谈情的地方,他说他是为了袁氏一族的命运,我又何尝不是为了广陵百姓的命运呢。如今如此狼狈,何尝不是我潜意识里的故意纵容呢,纵容自己没有真正的绝情,纵容自己有一颗真心,大家都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碗筷咯吱一声被我搁置在了矮柜上,我轻轻扯开袁基残破的外袍。 锁链勒出的瘀血和各处被动用私刑的青紫斑斓壁布在他的身上,曾经永远优雅注意仪态的人如同废掉一样瘫软在床上,他的身上已经没有那阵温软蛊人的茶香了,但是我却有了更深一层的欲望。 被掀开衣袍的袁基,身体在微微地发抖。 我注视他入了神,许久都没有出声,袁基空洞茫然地举起双手向黑暗中抓握,“殿下…殿下您还在吗?” 我微微躲闪过他的双手,从容不迫地将他的衣袍向两侧拉开,我想要他。 凉风吹过他的肌肤使得他更加瑟缩,我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焰灼烧着我的心脏,我一手托起袁基的后腰,另一只手缓缓从他青色的腰部,血色的腹部,抚摸过肋骨,大拇指剐蹭着淡粉色的乳尖, “殿下,殿下…”袁基整个人都不好了,抖动得厉害,双唇更是剧烈地嗡动着,他乳尖充血立起来了,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乳尖,手掌在他的右胸前不轻不重的揉弄着, “嗯,我在呢”我回复他,低头含吻住另一枚红樱,轻咬舔弄,发出啧啧的水声,头顶传来袁基微弱的喘息声, “殿下,……这里不行…我…不行……”袁基的脸上泛起红晕,倒是比刚刚要好看许多。他努力梗着双手推拒着我,病弱的人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在我眼里如同幼猫的推抚。 我不满他的抗拒。 我收回托在他身下到左手 ,随手把他的外袍卷了两卷捆住他的手举到他的头顶,让他的头牢牢地枕在他的手上。 我舔了舔他带着青蛇耳饰的耳朵,在他耳边喘着说:“别动,乖一点,我现在没有心思哄你”。 我衔着他滚动的喉结,将犬牙抵住脆弱的喉咙,在上面留下了我的牙印, “嗯唔……呃……” 没有被被虐打过的肌肤现在也被我细密的吻痕所取代,我低头看着我的杰作,风景一览无余。我轻吹着刚刚舔咬过的乳尖,着它在我的目光下更加红肿又瑟缩着可怜。 “哈啊……呃……”我的手掌顺着他的腰线抚摸下去,单手撑开袁基的底裤。 袁基仿佛一条案板上的青鱼剧烈挣扎“殿下!殿下…我……啊……不行,真的不行……” 我轻而易举的按住他,将它掏出来颠了颠,恶意地笑着说“长公子说着不要,可是这里却想着紧啊,不仅立了起来,怎么前端还湿了呢?”我用大拇指尖端剐蹭着那处小眼,只见它颤颤巍巍地又吐出一口腺液。我粗粝地手掌上下撸动着它,除去前端系带,连囊带和会阴都好好照顾了一番,在它即将喷薄的前一刻我狠狠地掐住了他的囊袋。 袁基简直要哭出来了!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难抑,他将伤痕累累的腿紧紧的并住,妄图将我的手和它一同并起,也不知袁基到底想不想要,但我知道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我任由他夹住我一只手,另一只手继续玩弄着他的rutou,抚摸他敏感的侧腰,唇舌在他腹脐舔弄,将青紫的颜色覆盖成另一种暧昧的颜色,听他一次又一次在痛和快感直接挣扎的喘息,我病态地将他推至快感的尖峰,但迟迟不让他彻底发泄出来, “啊……殿下…殿下……”袁基本来无神的眼中现在充盈到仿佛有星光跌落,也不知是哀求还是生理的泪水,我面对面地抱住袁基将他抵在墙上,怜悯地含住他的眼角的小痣,双手掐住他的rutou,随后手指在它颤动的小口轻轻一划, 袁基在我的怀里高潮了。 我的手接住了它的所有,粘腻冰凉,我一只手托好他的腰,一只手从它的根部将最后一点汁液榨出,最后将汁液抹在袁基的大腿上,两股间,腰上,胸上还有脸上。 …… 他静默良久,人却平和了很多,嘴唇依旧裂,“殿下,可否帮我煮一杯茶?” 我问到:“你喝到茶,就会乖乖吃饭吗?” 他点了点头,躺在污秽的草席上,安静地合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