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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妨碍别人搞。假的只要足够真,那就是真的了。倘若市面上真的出现“妙妙生亲笔题诗盖 印”的,那么大家绝对会认为这是来自于妙妙生的挑衅与恶意。到时候大概就不是一两个小团体砸书店这么简单了。 启老板是这唐飞龙派来的,弄不弄假书也会由唐飞龙说了算。 太可怕了,还有这样歹毒的后招儿! 谭铃音的底气荡然无存。她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这会儿也顾不上脸面问题了,连忙绕过书桌,蹲在唐天远身旁,扶着他的腿轻轻摇晃,满眼泪花楚楚可怜,“大人,求放过啊!” 唐天远淡定地端起茶,斯斯文文地喝了一口。 “大人,我以后保证听话,绝不乱写东西。”反正写了也不会有人买了。 唐天远放下茶杯。他笑眯眯地抬手,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一下,“乖。” 这口气是不咽也得咽了。谭铃音暗暗想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这场风波过去了,她再找机会报仇。 *** 古堂书舍被人砸了几天门。本着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原则,谭清辰这些天没开张,只是把大门加固了几次。外头人觉得没意思,也就散了。毕竟大家是要吃饭的,打砸费力气不说,还没人发工钱。 这件事大概就这么过去了,只余坊间还流传着关于大变态妙妙生的各种传说。 谭铃音郁闷了几天便消停了,另一件事完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糖糖长牙了! 是糖糖咬她手指的时候她发现的,那种又钝又硬的触感,绝对不是光秃秃的牙龈所能带来的。她掰开糖糖的嘴巴仔细看,发现它牙龈上拱出了小白尖儿。 mama咧,不会真的是狮子吧! 谭铃音抱着糖糖跑去退思堂,人未到声先至,“大人大人,糖糖长牙了!” 说完才发现,室内除了县令大人,另有一人。 此人身材魁梧,麦色皮肤,丰颌阔面,浓眉大眼,长得是器宇不凡,不过不知为何,眉头不自觉地轻锁,看起来不像是好相与的。 谭铃音看到陌生人,脚步顿住,不好意思地看向座上的县令大人,“大人,这位是……” 唐天远道,“这位就是朱大聪。” 朱大聪! 谭铃音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寒毛倒竖起来。 唐天远又对朱大聪说道,“这位就是本官的师爷,谭——” “谭妙妙!”谭铃音抢道,“我叫谭妙妙!” 唐天远早发现谭铃音的反常,此刻也不说破,他让两人都坐了,三人说话。 原来这朱大聪今天是拿着礼物上门道谢,又说自己在县衙附近盘下了一个店铺。他的意思是想先跟官家打点好。 谭铃音以前并未见过朱大聪。她不知道这个朱大聪是不是那个朱大聪,不过至少从长相上看,这个大聪长得不像大葱,也不像什么凶恶之辈。 她试探着问道,“朱公子家中世代经商吗?” 朱大聪答道,“我祖上留了些薄产,并不经商。” 唐天远听了也觉奇怪,“那你为何千里迢迢从济南来到铜陵从商?” “说来惭愧,我在家中二十多年,一事无成,父亲命我出门游历。我便充作商人,也买也卖,不图争利,只想见些个世面。” 谭铃音心想,那为什么又待在铜陵不走了。她怕他起疑,不敢开口询问。 朱大聪看到她一直看他,他有些心跳加速。说实话,他见过的漂亮女人也不少,但唯有眼前此人,似乎最合眼缘。方才看她第一眼时,他已经砰然心动。 该我的就是我的,朱大聪心想。 唐天远看着两人四目相对,像是大有深意。他很不高兴,觉得自己似乎被无视了,便故意大声咳嗽一声,找一些存在感。 谭铃音没有理会唐天远,她问朱大聪道,“朱公子,你……你可曾娶妻?” 真是岂有此理,哪有见男人第一面就问是否娶妻的。唐天远摇头,对谭铃音这样不够矜持,他一点也不满意。 朱大聪摇头道,“我尚未娶妻,不过,”他直直地看着谭铃音的眼睛,“我克死过三个未婚妻。” 谭铃音心头一跳。 ☆、第33章 珊瑚手串 克妻小能手朱大聪的店面开在了县衙的另一侧,与古堂书舍共同形成了拱卫县衙的格局。 衙门口儿天然带着一种威严的压迫感,一般人不会选在附近做生意,现在两个店面增加了不少热闹,给县令大人带来一种紧密联系群众的亲切感。 谭铃音与谭清辰在“跑”与“不跑”之间摇摆不定,艰难抉择着。谭清辰自己什么都不怕,他就怕jiejie有个好歹,不过如果jiejie走了,他也得跟上。 谭铃音还有点侥幸心理,总觉得朱大聪未必会认出他们。 可是今天认不出,明天认不出,后天街坊四邻说漏一句半句,也该认出了。 没办法,跑吧。 不过,总要先跟县令大人道个别。 在离别面前,往日的各种争执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谭铃音决定原谅县令大人。而且,县衙里管吃管住,活儿也不累,她挺舍不得这里的。 还有糖糖,也舍不得。小家伙现在牙也长了,毛也长了,虽然依旧一脸麻子,但无法抵挡它的英俊潇洒。它现在自信得不得了,走路不低头,看到谁都倍儿得意。 自然,最舍不得的是那尚未谋面的金子。 谭铃音抱着糖糖去退思堂找县令大人。糖糖越长越胖,现在抱着已经有些费劲了,它却越来越懒,专喜欢在人怀里猫着。 虽然不喜欢谭铃音,但唐天远必须承认,一个漂亮姑娘,抱着个毛茸茸的干净可爱的小动物,那画面还挺美好的。 嗯,前提是这姑娘别开口。 “大人,我是来向您辞行的。”谭铃音说道。 唐天远愣了一下。他放下手中的毛笔,面无表情地看她,“怎么,本官这里容不下你了?” 谭铃音连忙摇头道,“不是,我那个……我家里有事情。” 唐天远不客气地说道,“你从不提你家里的事,我当你没家呢。” “大人,您生气了?” 唐天远嗤笑,“本官做什么要生气,你总算要走了,让我眼不见心不烦,我高兴还来不及。” 虽然两人平时的关系也算不上好,但分别时说这样的话,实在不怎么友好。谭铃音心情有些低落,她低着头,一下一下抚摸着糖糖。 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