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
,惊得睡意全无,立马就清醒了,第一反应是,“我这是在哪里?” “安久醒了,快来吃早餐。”冯婉招呼道。 环视一圈,满眼都是傅臣商的粉色恶趣味,哎?不是老宅,这是自己家没错啊。 安久恍恍惚惚地挪过去,“您……您这是……” 冯婉只字不提昨晚的事,只当刚来不知道,“今天抽空过来看看你,快来坐。” 安久如坐针毡,好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婆婆……” 冯婉慈爱地看着她,“你跟臣臣一样叫我妈就成。” 安久张了张嘴没叫出口,冯婉也丝毫不在意,“没关系没关系,慢慢适应。我煮了粥,吃一点吧!” 安久诚惶诚恐,“怎么可以让您给我做饭呢!那个,那个啥,妈您怎么也不叫醒我……太失礼了!” 冯婉给她盛了碗稀饭,“没事儿,我照顾自己媳妇怎么了?” 冯婉对她太热情,热情得她都有些受不住,不知该怎么应对,偏偏这种时候傅臣商又不在,只能埋头喝粥。 吃了一会儿,冯婉状似不经意地说,“昨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安久喝粥的动作顿了顿,“嗯。” “跟臣臣见面说过话了吗?”冯婉又问。 “嗯,见了。”安久中规中矩地她问一句答一句。 冯婉叹了口气,“哎,臣臣就是心善。他跟那个女人早就断干净了,哪知道出了这种事,毕竟她是为臣臣受的伤,要是不去一下岂不是要被外人说道。不过你放心,妈保证他绝对不敢做对不起你的事。” 安久咽下一口粥,胡乱敷衍着,“嗯嗯,谢谢妈。” 冯婉满意地点点头,“乖,多吃点!总之你专心读书就行,其他什么都不用多想,有妈给你看着呢。” 安久终于有些受不住,轻咳一声,还是直来直往了,“那个……其实我有件事情不懂,你们真的能接受我吗?苏绘梨那么优秀的女人你们都不喜欢,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呢?” 冯婉愣了愣,感叹这丫头还真实诚,然后拉着她的手诚恳地回答,“傻丫头,你懂什么,女人不能光看脸蛋的,尤其是我们这样的人家,各个方面都要拔尖。” 安久冷汗层层,不懂自己哪里拔尖了。 “尤其要好生养。”冯婉继续补充。 安久突然之间就泪流满面,自己今天头一回被夸奖被肯定了,婆婆说她比苏绘梨好,好在她比较好生养T-T。 还有什么创新的奇葩理由?全都一起放狗血过来过来吧! 她发誓再也不问傅家的人为什么了。 最后,当冯婉兴冲冲的表示要给他们请个大厨天天炖补品给他们俩都滋补滋补好早生贵子的时候,安久已经再起不能,垂死伸手,傅老爷子,快来管管你老婆啊喂,她阳奉阴违要逼你媳妇早生贵子了…… 送走了冯婉,安久多少感觉心里踏实了一点,至少还是有人站在自己这边的吧。 她也想过,至于别人一句失言就被膈应成那样吗?可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是不是认真的,可以从他是否会带你走进自己的生活,融入自己的朋友圈看出。 傅臣商身边的人都认识苏绘梨,并且跟她关系处得很好,她受伤了都还有一溜傅臣商这边的朋友赶过来关心。而自己呢?傅臣商从没有带她见过他任何一个朋友。这个事实才是让她最受打击的。 - 今天是周末,没有安排补课,可以休息一整天,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该找谁玩。 昨晚貌似跟傅华笙一起喝酒的来着,后来发生了什么?傅华笙回去了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安久也没多想,反正每次喝醉醒来之后她都是完全没有记忆,印象比较深刻的只有第二天沈焕看着她好像看色狼变态强|jian犯那样的胆怯小眼神…… 最幸福最惊喜的莫过于在如此无聊心烦狂躁如此空虚寂寞冷的时刻接到傅景希的电话。 安久秒接,“景希你找我呀!” “安久。” “我在呢,有事吗?” “没有。” 安久就跟被人泼了盆凉水,“哈?” “就是想听听你声音。” 这回又被泼了盆热水。她极其敏锐地察觉傅景希的不同之处,“景希,你说话声音不太对劲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 “你在哪?我去找你啊!”安久坚持不懈。 “不用。我挂了。” “不!许!挂!什么都不让我做,那给我打电话干嘛?话又不说清楚就要挂我电话,你这不是成心让我担心吗?太不厚道了!快说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傅景希妥协的叹息一声,“我在X市,你来不了。所以没必要说。” “啊……你回X市了啊!什么时候回去的啊!那我还真来不了!那拜拜,你好好的啊!” “嗯。” 嗯你妹夫!谁说我来不了?距离是问题吗? 安久当即就去买了火车票,坐了整整八个小时火车赶到X市,马不停蹄地给傅臣商找堵惹乱子去了。 第067章 人生处处有惊喜 更新时间:2013-5-16 23:29:44 本章字数:6314 安久下了火车,一个人站在熙熙攘攘的车站,身上还穿着早上那身短裤短袖。X市靠北,这会儿又正是太阳落山,直冷得风中摇曳瑟瑟发抖,而且,下了车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傅景希住哪儿。 还有什么比瞒着对方千里迢迢赶来想给他一个惊喜却发现不知道他的地址更晴天霹雳。 这cao淡的智商!关键时刻总是捉襟见肘不够用。 安久被迫给傅景希打了个电话,看来惊喜只能打折了。 “景希,你住哪儿啊?濡” 听到这个问题,以傅景希的智商显然已经猜到安久现在在哪。 “你在x市?” 傅景希的语气丝毫没有惊喜,只有惊吓。意识到这一点,安久更加郁闷了,刚来时的鸡血此刻已经漏空半点不剩,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着脑袋籽。 “是啊,我在火车站了。” “安久,回去吧。”傅景希说。 霜打的茄子已经零落成泥碾作尘了,“景希,我坐的是火车,不是飞机,八小时,八小时十七分。”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我是站票,站票你知道么?明白么?你肯定没买过站票。”安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