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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理砂初遇,星期日的小玩具卡卡瓦夏

    1.

    拉帝奥第一次遇见那个男孩,是在一次晚宴。

    彼时,星际和平公司即将与匹诺康尼展开一项新的合作事项,而他作为公司聘请的学术顾问出场。

    宴会在匹诺康尼十二时刻之一的「蓝调的时刻」开办,从日落时分一直持续到凌晨。结束后,客人们可以选择在家族为他们在会场中特别预留的房间休息,接下来一周的时间内,若是还想在匹诺康尼游玩,都可以继续住宿在此。

    拉帝奥一向讨厌这样的场合,晚宴开始后,趁着匹诺康尼的话事人星期日发言完毕就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这里,想要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楼层休息片刻。

    可惜这地方场地内部太大,结构又过于错综复杂,他刚刚入场时跟着侍者,脑子里思考着问题没刻意记路,出宴会厅又是从侧门离开,眼下转了半天,才找到了疑似是通往电梯方向的走廊。

    对着天花板上悬挂的图标再三确认后,拉帝奥迈步向前走去,路过旁边的岔口时却突然听见更深处的某一间房间里传出了轻轻的抽泣声。

    听起来是一个孩子,他蹙眉。

    不久前,拉帝奥刚和一个脸上带着饱欲过后餍足感的公司高管擦身而过,他看得出来对方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的性爱。那个男人就是从这方向走来的,这条走廊旁边就是窗户,那条岔口尽头也是死路,也许并不是什么巧合。

    环顾四周,确定了没有人会再来后,拉帝奥寻着声源,最后找到了一扇并未紧密关合住的门。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多管闲事,现在就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但或许是被那悲恸的声音吸引,又或者是命运的双手推动他的身子,犹豫再三后他还是迟疑地举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听到敲门声后,门内的抽泣声瞬间停止,一阵窸窸窣窣后再次归于平静,等了一小会儿,学者推开房门,这才看到屋内的情况。

    室内只开了一盏挂在床头的小夜灯,与走廊相比格外昏暗,沙发与茶几摆在床旁边,一个金发的男孩——他看上去只有12、3岁——只穿着一件过大的衬衣,其余的身体裸露着,被脖子上项圈连接的锁链囚在床脚。

    链子不算太长,目测只能伸展到沙发前一点的距离,离床头柜倒是很远。

    听到拉帝奥推门的声音,那正跪坐在地的身子不明显地颤了一下,男孩抬起那张过分昳丽的脸,鼻头和眼角还泛着红色,似乎是刚刚哭过,惹人怜爱,但他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里却满是恐惧与抗拒。

    看着眼前健硕的男人,男孩紧张地吞咽了一下,从铺着地毯的柔软地面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坐回床上,双手松松握住放在大腿上,似乎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什么令他害怕的事情到来。

    拉帝奥才看清,在衬衣的遮盖下,男孩身上有着不少咬痕和吻痕,也不乏发青发紫的淤痕,项圈底下被刻下的奴隶编码若隐若现。

    这是一个茨冈尼亚奴隶,或者进一步说,这是一个埃维金人奴隶。

    他曾经去公司办事时听到公司的员工闲聊时提到过,公司在接管了茨冈尼亚的大部分事务后,任由卡提卡人对埃维金人举起了屠刀,又在暗处做了不少的买卖——那些埃维金人到最后只剩下了几个漂亮的孩子,而寰宇之间从来不缺对漂亮孩子有特殊癖好的有钱人。

    至于那些孩子的结局?

    要么在被入手前死在了拍卖所,要么被贵族或者有钱人玩弄致死,就连仅剩的漂亮眼睛也被人挖出来在黑市上流通,他们才不在乎几个性玩具的死活,自己爽了就行。

    到现在,除了拉帝奥眼前的这个孩子,或许已经没有存活下去的埃维金人了。

    只可惜像是哪一颗星球毁灭于某一场灾害、哪一座城市不知不觉地湮灭在风沙之中这一类的事情太多太多,无时无刻不在上演,一个小小的种族消失还不至于让人特意去关注。

    这个男孩不是公司的人带来的。

    来到此处的客人们需要向门口的家族人员出示邀请函才能进入会场,除了贴身物品以外不能再携带其他的东西,而家族虽然与公司有合作,但话事人戒心不小,做事非常谨慎。

    结合刚刚那个公司高管解决完自己的欲望就离开的举动,不难猜出这是家族一项用来笼络人心的招式。

    这一小小的隐蔽的房间便是关住男孩的囚牢,若不是拉帝奥迷路,或许永远都不会来到这处。

    拉帝奥刚刚进门后随手关上了房门,现在站在沙发处不再向前,思考着脑内的问题,就这样与坐在床上的男孩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

    他只是前来此处参加宴会的客人,自然无法对作为主办方的家族有任何的举动,但出于他本身所拥有的人道主义原则,还是理所当然地会因此而对家族感到厌恶,以及因此而对弱小者升起的微弱怜悯。

    男孩见他久久没有动作,以为对方是想要被自己伺候,就伸出一只瘦弱白嫩还带有咬痕的手想要上前去解他裤子,结果被拉帝奥一声听起来有些不满的鼻音吓得停下动作。

    男孩原本就瘦小的身子此时缩得更小,还有些微微发抖,他看起来很疑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好像又要被粗暴地对待了。

    来到这里的男人都只会对他宣泄欲望,他刚开始还会因为疼痛与恐惧而稍作反抗,但在被主人几次惩罚之后变得麻木起来。

    “你是被星期日留在这里的?”

    对方眨巴眨巴漂亮的眼睛,没说话。

    拉帝奥预料到这个结果,没有再继续发问,只是解释道自己是家族此次邀请来的宾客,以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并不会动他。他并不对男孩是否相信他抱有期望,再怎么说他和那些来到这里的男人们一样,都是家族邀请的客人,本质上都可以使用这个孩子。

    但男孩才没有想这么多,他只觉得眼前的人不像是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身上有着让他感到安心的气息,说的话也令人信服,所以他相信这个男人。

    拉帝奥虚虚地靠坐在沙发扶手上,低垂着眼睛看着他有些凌乱的金发,发现对方的目光一直飘向自己手中拿着的书,带着不少的好奇。

    就像之前溜进第一真理大学讲堂上的一只小猫,歪着头认真地看着黑板,他脑海中突然冒出这样的场景。

    “你要看看吗?”他出声询问,吓得眼前的小孩一激灵。

    男孩不可置信地确认了一遍,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激动地点了好几下头,伸出双手想要接过拉帝奥递来手中的书。

    不过他动作到一半突然停下,放下来仔细地在身下干净的床单上蹭了好几下手心刚刚泌出的细汗,才又把手伸出来。

    接过书后,男孩没有急着翻开,而是缓缓地用手指拂过封面烫金的花体字,眼角原本有些消退的红再次泛了上来。

    他珍惜地翻开封皮,看着内页那些他大部分都看不懂的文字,却感到发自内心的喜悦。

    ——jiejie曾经给他讲过的童话故事,就是她很早之前在学校里,从这些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纸质书籍上看到的。

    男孩喜欢听jiejie讲这些故事,也格外憧憬里面美好的广袤世界,每次都要缠着她讲一个才去睡觉。但自从卡提卡人的屠刀落下,jiejie在和他逃亡的路上分散,他就再也没有听过那些了。

    再到后来,他被人抓到拍卖会所里,冒着被管理者惩罚的风险寻找jiejie的痕迹,最后却在一个幽暗无光的房间里发现了少女已经变得冰凉僵硬的身体。

    从那之后,他对不论任何原因而带来的黑暗产生了强烈的恐惧和抗拒,每当身处那样的环境时都会惊惧不安,头疼欲裂,却也因此更加渴望回到以前自由的日子。

    男孩鼻头酸涩,那些和jiejie相关的美好回忆是他支撑着自己活下去的支柱,每次想起和少女欢笑的画面都会让他原本已经支离破碎的心被缝补,勉强维持着原本的样子。

    一滴眼眶营不住的泪水滴落到书页上,他虽然惊忙地匆匆用自己的袖子把那滴泪水擦拭掉,但还是在书页上留下了向外绽开的水滴状痕迹。

    他无措地捧着书,小心翼翼地看向拉帝奥:“先生.....抱歉,我——”

    “无妨,你并没有对这本书造成什么实质上的损伤。”拉帝奥想了想对方刚才的表现,又问他:“你很喜欢书,是吗?如果你想看,我可以再找本适合的书,等明天找一个时间给你。”

    男孩有些为难地摇摇头,低下头,眼睛盯着自己的大腿:“……可我不识字,先生。”

    学者张张嘴,再一次深刻地意识到在那些偏远或荒凉地区普及教育的重要性。

    男孩察觉出身前的人一瞬间的凝固,悬在床边的腿晃了晃,轻轻地、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如果不麻烦的话,可以请您教我写自己的名字吗?”

    拉帝奥点点头,身子离开沙发,在男孩的旁边坐下,抽出夹在书侧边的笔,翻到最前面写着自己名字的一页。

    他侧着头看向男孩,用眼神示意对方告诉自己。

    “jiejie总是叫我的小名,但是那个有点像女孩子,我还是更喜欢别人叫我的大名。”男孩回想起了往日美好的经历,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有些出神地看着拉帝奥握着笔的手:“我叫——”

    “叫什么名字呢?”

    拉帝奥猛然抬头看向不知何时被打开的门,那里逆光站着那位刚刚还在宴会上致辞的家族话事人。

    星期日不明显地笑了笑,虽然口中的话语是在对着拉帝奥,但他的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学者身旁那个脸色惨白的男孩:“原来博识学会大名鼎鼎的「真理医生」也会对这孩子感兴趣,看来是我打扰了你们。”

    拉帝奥合上书,沉默着站起身,走到话事人的眼前:“是我在寻找方向时无意闯入,如果给星期日先生带来了困扰,还请您谅解。”

    “怎么会,之后的一些问题还要麻烦您和公司的诸位多费心。相信这次匹诺康尼与公司的合作,一定能在我们两方的共同努力下获得更多的好处。”

    星期日语气一转,侧过身,提供出让学者出去的路:“天色不早了,既然您早早离席想要回房间休息,那么我也不作挽留了。”

    这是在赶他了。

    拉帝奥从星期日身边走过,在门即将闭合时无意间与男孩满是惧意的目光对上。

    那被咬出浅浅血迹齿痕的嘴张开,趁着星期日面向大门并未看向身后的时候,无声地向着学者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说,“卡卡瓦夏。”

    将学者请出房间后,星期日转身走向床边,每一步都让男孩内心的不安蔓延地更加厉害。

    卡卡瓦夏很早就知道自己的主人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男人,会因为自己一点点想要逃离的表现而对他进行可怕的惩罚,也会在自己的心理状态经受不住时给予他温暖。

    或许主人对他有不同于jiejie所说的类似于喜爱的态度,但男孩又看不懂对方将自己推给其他男人的举动:星期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让他接待一位宾客,让那些宾客使用他,却又命令那些人不能不使用一种薄薄的套子套住自己的性器就进入他。

    每当这样的一场性事结束后,男人就会回到他的身边,用与那些客人区别分明的温柔动作去进入他的身体,对他进行‘必要的清洗’,将客人带来的脏污除去。

    在这个过程中,卡卡瓦夏居然能感受到久违的被人爱护、被人在意的感觉。

    星期日会在卡卡瓦夏孤单的时候陪伴在他的身边,会温柔地开拓他的身体,给他最舒适精致的衣物和美味的食物;但星期日也会在卡卡瓦夏有违抗自己的举动时用性来折磨他,不允许任何人告知他外界的信息和时间,也从来没有让他接触过任何知识。

    曾经有男人对他的身体上了头,不知真假地说了一句想要带他离开,过了一段时间后再一位客人到来时随口说起了他,男孩才知道那个人居然再某一次宴会被人发现中毒倒死在了盥洗室里。

    卡卡瓦夏听到后愣了愣,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即使星期日不在自己身边,自己的一举一动也始终被他监视着,家族的眼无处不在。

    毕竟,虽然他不明白,但他的主人很清楚一件事情:

    笼中鸟一旦接触过自由后就会永远渴望那一片蓝天,不惜以一切代价逃离这座囚牢。

    星期日面无表情地走到低着头的男孩的眼前,随手摘下手套放到拉帝奥刚刚坐过的沙发扶手上,半晌,脸上才挂起一如往常的笑容。

    他抬起一只手放到卡卡瓦夏头上,看到男孩不自觉地颤了一下。但星期日没管这些,摸了摸触感柔顺的头发,就把手拿了下来,后退两步,转身坐在了沙发上。

    卡卡瓦夏从不算太高的床上爬下来,膝盖先接触到地面,没改变姿势,就这么一点一点挪到了星期日的身前。

    他解开星期日的裤子,确认了剩下的事情能够用嘴解决后便将双手搭在主人的大腿上,身子微微向前倾,用牙齿轻轻地咬住星期日的贴身内衣边缘向下拉。

    男孩实在是太过专注,没反应过来就被主人已经硬挺的烫人roubang一下打在了脸上,留下了一道带有水迹的浅色红痕,他又把衣物再拉下去一点后便松口,湿热的舌尖舔弄眼前狰狞的roubang。

    卡卡瓦夏已经很擅长这种事情了。

    第一次给星期日koujiao时,他尚未掌握方法,牙齿碰到了男人的性器,接下来就被蒙着眼睛捆住手脚地绑在安有一根造型恐怖的按摩棒的木马上,任由他如何哭喊求饶都没有引起主人任何的怜悯之心。

    星期日等到两个小时过了之后才把他放了下来,当时卡卡瓦夏的逼rou红肿外翻,难受的不得了。

    男人轻抚着男孩哭泣到几乎脱力的颤抖身体,低声告诉他:“乖孩子,下次要做得更好一点,如果你没有做错事情,就不会被惩罚了。”

    语毕,星期日甚至侧过头,让卡卡瓦夏摸了摸自己柔软的耳羽,大概是想要安慰男孩的意思。

    他享受掌控一切的快感,尤其是对卡卡瓦夏。

    溺水者尚且会在获救后更加珍惜空气的美妙,而卡卡瓦夏在经历了孤单与痛苦、他人粗暴的性事后自然会更加依赖给予自己温暖与爱意的主人。

    用自己的唾液润湿了主人的性器后,卡卡瓦夏扶着沙发起身,两只腿分开在星期日的大腿两侧,跪在沙发的软垫上。

    他一只手握着星期日灼热的roubang,一只手撑开两瓣白嫩肥厚的rou唇,两根手指在那个隐藏之下的小口里搅了搅,确定经过了不久前的性爱,里面已经分泌了足够的yin水,这才对准了硕大的guitou一点点坐了下去。

    星期日单手撑住下巴看着男孩的动作,另一只手有些怜惜地抚上那道红痕,在性器全根没入那温热湿软的rou道后,发出了满意的喟叹。

    卡卡瓦夏已经在他的调教之下成了一个合格的性爱娃娃,也学会了该怎么去讨好男人、让双方都爽到——但那里面不少东西是那些宾客们教会他的,想到这里,星期日有些不满地蹙眉。

    男孩还以为主人对他不满意,更加努力地在对方那根已经被他的yin水染得湿亮的roubang上cao着自己。

    他从来都看不懂星期日的真实想法,在和对方相处时总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注意就做错了什么事情,被男人惩罚。

    若是犯了错,那么等待着他的那个房间总是漆黑的,还有许多对他来说过于恐怖的性虐道具,卡卡瓦夏每次从那里出来都几乎像是刚经历过一次死亡一样。

    卡卡瓦夏的身体还是太过瘦小,星期日那根粗大的roubang撑起了男孩平坦的小腹,很明显就能看形状。

    他的guitou顶着男孩体内那个rou嘟嘟的口子轻轻蹭着,激得对方一下软了身子,伸出无力的胳膊努力撑着自己不倒在主人的身上。

    酥麻的快感自脊椎传至全身,一种奇特的瘙痒让他难耐地扭了扭腰。

    星期日伸出一只手,玩弄起卡卡瓦夏身下红肿的rou粒,满意地看到男孩因为过量的快感而翻起白眼,大腿根颤抖着,甚至还吐出一小截舌尖,涎水顺着下巴流到了纤细脆弱的脖颈上。

    “呜呃.....星期日先生.....求、求您——”

    回应他的只有星期日突然的发力,男人终于cao开了男孩的zigong口。guitou挺进了那个小小的器官里,男孩喷出的湿热的yin水浇在体内那根青筋虬扎的roubang上,让他耳后的翅膀舒爽地伸展开。

    “乖孩子。”

    星期日亲昵地捏了捏卡卡瓦夏耳垂的软rou,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那白嫩细腻的脸蛋,耳羽还在那里蹭了两下,激得男孩鼻子一痒。

    星期日又在卡卡瓦夏的身体里冲刺了数下,才把jingye射进在了里面,足量的jingye让男孩的小腹即使在性器退出去后也被灌得微微鼓起。

    他伸出手指,找到卡卡瓦夏脖子上项圈的解锁处按下,等到项圈“咔哒”一声掉落在地毯上,才随意整了整自己的裤子,抱着男孩从侧边那扇隐蔽的门回到了自己在会所常常居住的套房里。

    浴室的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星期日把卡卡瓦夏留在那里,回到卧室换下那身西装。

    明天白天他还要出面与公司的代表开会商讨合作事项,再在会所居住一天。

    等到后天,他就能够带着卡卡瓦夏回到朝露公馆休息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