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床(大吃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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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李则宁,是三日后回到小院取为囡囡做的新衣。 她似乎等了很久,迫不及待地开口:“我就知道,公子今日定会来此。弥纱今夜就会入宫,这京中夜夜为她放烟火,闹花灯,可见陛下有多在意她。” 胳膊上的伤还未好全,惊羽已经许久未见到甘泉宫之外的人了,自然不会知晓皇宫中每日会发生些什么。 倒是那些烟火,确实夜夜燃放,偶尔还会吵得囡囡无法安睡。 惊羽转身欲走,李则宁却不想放他离开,伸手拦住他: “那位弥纱郡主才是真正能夺走陛下的人,你难道就不想全了与陛下的夫妻之情吗?真要与其他女子分享吗?” 少女的胳膊细嫩白皙,手腕处那枚玉镯在阳光下闪着轻柔的光芒。 桃夭。 那日齐焱走后,他特意去问过,宫里的人都知晓陛下有一只名曰桃夭的玉镯,珍贵异常,是要送给心爱之人的定情之物。 锦锦桃花雨,灼灼玲珑心。山中无甲子,暧暧青梅深。 惊羽也是见过这只镯子的,那时齐焱说了要许给新夫郎。 如今看来,青梅之情,竹马之谊,都敌不过帝王心术,最珍视的镯子也不过是步步为营中的一枚棋子。 惊羽觉得自己终于弄懂了齐焱。 既然相识于桃夭之时,便将他归还给桃夭。 他冷冷地盯着李则宁,“镇吴的势力竟如此强劲,能让李姑娘忌惮到拦住我的去路。”少年琼林玉树,朗月清风般轻笑一声,“别说你们二人相斗,哪怕日后整座京城的名门贵女皆入宫为妃,也与我无关。” 在李则宁讶异的目光中,惊羽转身离去,疾行了一炷香的工夫,才停下脚步喘了口气。 琉璃易碎彩云散,往日种种,是他穷极一生也做不完的一场梦。 既是梦境,又何必难过。 思绪流转万千,他在偌大的皇宫里徐徐而行,直到第一颗星星挂上树梢,才走到甘泉宫门外。 烟火又一次在宫墙内绽放,绚烂无比,转瞬间便在眼眸里破碎,消失不见。 惊羽立在原地,夜放花千树,这一朵朵烟花皆是凡尘墨蓝夜色中最美好的期许,却在消失的瞬间夺去了世间所有的热闹与欢喜。 “小羽,去哪里了,朕等着你用晚膳呢!” 心上人就是眼前人,惊羽转过身来,仿佛看见了一整个春天积攒下来的希望。 然后,又眼睁睁看着春天消逝。 他早就该懂的,齐焱堪断朝局却难断命数,殚精竭虑只为江山明晏,霜雪二十载,红袖亦诡谲。 这是一条不归路,他的肩头已有了朗朗月光。 “阿焱,我想出宫去。” 齐焱有些紧张地握住他的手,“朕自会收拾李则宁,她的话你都不必在意。” “与她何干?”惊羽目光如月华,清冷淡然:“我只是知道你肩头千钧,我离开,你才能无后顾之忧。” 说得大气坦荡,心中却酸涩难忍。 到底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才能将只给意中人的‘桃夭’送给李则宁? 惊羽没问,也不想知道。 齐焱几乎是咬碎了牙,和着血夤夜将人送出宫去。 细雨濛濛万物皆醒,城楼彩绸高挂,檐角飞扬,气象万千;城内绿窗朱户,十里银钩,满目繁华。 大兴王朝,承平盛世,昭昭灼华。 —————— 东桥街的那间小屋,惊羽婚后住了半年多,他原本应该回京郊林家老宅,齐焱却将他与孩子安排到这里住下。 所有的布置都与宫里一般无二,也早就有人整理打扫干净。 张嬷嬷带了四名宫人前来侍奉,小院里几乎到处都是人影,囡囡笑得也欢畅,惊羽却依旧觉得冷清。 “公子今日好好休息,囡囡同老奴睡在西厢房,您放心。” 惊羽点点头,给囡囡喂了奶后便由着张嬷嬷抱去睡了。 月朗星稀,众人皆已歇下,小院内安静得很,只余滴漏声,一下下打在空旷的心头。 迷迷糊糊之间,只觉窗外的雨好似越发大了,风也吹得窗户咿呀作响,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及近,似乎就在耳边。 不对劲…… 床帐是今日新换的,宫里带出来的上等绸布,隔音效果不错,哪怕风真的掀开窗户,也不该有声音透穿进来。 惊羽翻了个身,睁开双眼,伸手想要撩开床帐,却触碰到一只冰凉的手。 “啊……” 惊呼声被一个深吻堵在喉间,冰冷的手摩挲着他的耳垂和锁骨,唇齿被撬开,柔软的舌头横冲直入,细细丈量着他口中的每个角落。 这种感觉好熟悉! 漆黑的床帐,带着浓烈占有欲的吻,还有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的粗硬…… 不好了,前夫的鬼魂来找他了! 单薄的纱衣笼着颤栗纤瘦的身子,惊羽大约是用尽了毕生胆量才勇猛地推开趴在他身上的‘鬼’,抡起枕头就砸了过去。 “你……离我远些!”他快速缩到床角,拿另一只枕头挡在胸前:“莫要碰我!” “我是你的夫君,这孩子都生了,为何又不能碰你了?” “就是不能!”惊羽眼睛酸胀得厉害,憋着一口气不让眼泪掉下来,连呼吸都在颤抖:“嫁给你时,我失忆了,忘了很多事情,我们的确生了孩子,可我也已心有所属。你若是有什么冤情我自当帮你伸冤 ,只是床笫之欢,万万不能。” “夫人就不怕为夫拉你入地府吗?” 惊羽皱了皱眉,心下不解,先夫从不会叫他夫人,更不会自称为夫,他胆小温顺,哪里会说什么要拉入地府这种威胁之言。 难道人死后化作鬼魂,说话语气竟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吗? 黑暗中的人不仅不像先夫,反而更像……齐焱! 可方才的吻和他的动作,又确实是先夫无疑。 难道先夫早已知晓他的事,此番回来正是为了戏弄复仇? “你是怪我不贞,来报复我的吗?” …… 黑暗中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惊羽笼起衣袖慌忙逃出床帐,他的步履慌乱,刚下床便撞在桌角之上,踉踉跄跄奔到门边,还未来得及开门,双手便被拿住,反扣在门板上。 “夫人小心撞坏了身子,为夫可是要心疼的。”令人颤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着仿佛是在关怀,可那只空闲的手却极不安分地在他胸口揉捏。 “你松开我!” 惊羽虽纤瘦,可浑身上下都有一层薄薄的肌rou,力气也不小。记得刚成婚之时,偶要去采买米面,先夫还不如他提得多,可今日却是半点也挣脱不了。 看来做了鬼,连力气都会变大不少。 还微微有些凉意的唇又紧紧凑了上来,含住他的唇珠,细细舔舐,不顾他的挣扎,用力撬开他的齿关,吸吮他的舌尖。 黑暗中对方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层层衣衫下的硬物毫不掩饰地撞入他的双腿之间,还不时来回蹭动几下。 惊羽一个哆嗦,用尽全力想要推开,却被拦腰抱起,就近放在桌上, 一只青瓷茶壶和两只茶杯都被推到地上摔了个稀碎,闹出极大的响声。 小院不大,张嬷嬷她们就住在隔壁,定能听到。 “来人啊……” 呼救声被一个几近粗暴的吻堵住,硬得发烫的性器故意压在他腿间的软rou上摩擦,胸前的丰腴被揉捻搓磨,奶水很快就溢了出来,里衣与对方的衣衫瞬间便黏腻到了一起。 惊羽无助地捂住胸口,试图将对方的手推开,可始终摆脱不了桎梏,甚至连前胸的衣襟都被扯开,一双白嫩的乳rou皆跳了出来。 乳尖被捻起,再轻轻搓弄、按压,对方太了解他了,似乎知晓他的所有敏感点,轻而易举便让他湿了身。 xue口处的yin液湿湿嗒嗒地粘住亵裤, 他的双腿徒劳地蹬着,身子被压得死死的,完全无法动弹。 可惊羽难受的不是被猥亵,而是自己竟然如此没用,这么快就湿成这样。 羞愤的泪水自眼眶流到嘴角,咸涩的味道传到舌尖,几乎要把他吞入腹中的吻慢慢停了下来,手上的动作也轻缓了不少。 “夫人,怎么哭……了?” “我自知对不住你,却不愿受你欺辱,你竟然是鬼,便杀了我吧!” 风荡起朱窗,月华沿着窗棂爬入屋中,照在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转瞬即去。 惊羽哪怕是真的死了也无法忘记这张脸。 无论山寺桃花下的白袍纷飞,还是初入宫时的红衣胜血,亦或是日日相处之时痴缠在一处的锦缎寝衣…… 桃花本寂寂,月明恰入心。 “阿……焱……” 惊羽震惊到眼眶里的泪都忘了落下:“怎么是你?” 黑暗中,两人看不到彼此的脸,却能清晰听到一方的心跳和另一方的喘息。 无与伦比的震惊和难以忍耐的yuhuo。 唇上手上的凉意已没那么明显了,轻抚在rufang上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小羽,容我之后再跟你解释,真的忍不了了,憋太久了。” 惊羽用力按住他的胳膊,咬着牙问:“所以,白天是他,晚上是你?” 沉默。 “囡囡,是你的女儿?” 还是沉默。 “你让别人娶了我,然后夜里再来爬我的床?” 齐焱终于憋不住那口气,长叹出声,开始狡辩:“是我与你拜的堂,成的礼,那小太监只是帮我照顾你……” “我夫君是……太监!?” “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才是你的夫君。” 惊羽用力推开他,如以往在家中一般发号施令:“掌灯!” 齐焱无奈摆了摆手,点上灯后乖巧地垂手而立,欲言又止。 看清那张丰神俊朗的脸后,衣冠不整坐在桌沿上的少年怔愣了半晌,万般委屈涌上心头。 怪不得这么大的动静张嬷嬷她们无人敢来,太后娘娘待囡囡那般慈爱,林老夫人一直对他另眼相看,京中坤泽不计其数,偏偏选了他入宫做乳娘。 夜夜欺负他也就罢了,竟往后宫里塞那么多女子,还将桃夭送给李则宁,为那个郡主夜夜放烟火。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成婚那日是你,也就是说,所有人都知道我嫁给了你,只有我自己不知道!那我夫君的死……也是因为你?” 齐焱实在是听不得这夫君二字,不禁有些愤愤然道:“我才是你的夫君,他没照顾好你,还对你动手动脚,偷卖朕给你的准备的衣物补品,将你的消息通传给珖王,本就该死。你惦记着要为他申冤也就罢了,怎能张口闭口叫他夫君,是当朕也死了吗!” “好呀,陛下是要在此处耍宫里的威风,要治我的罪吗?”惊羽刷的一下站起身来:“你大可下旨杀了我,死了总比什么也不知道,被蒙骗许多年强!” 齐焱吸了口气,火气转瞬即消,赔着笑说道:“小羽,你声音小些,否则明日宫里所有人都知晓我惧内,于你的名声也不太好。” “陛下骗我许久,我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要好名声有何用?” 惊羽心中憋着气,从桌子上跳下来,抹干眼角的泪,整理好衣裳,盯着那盏齐焱方才点亮的烛火冷声道:“世事难料,果然如这生生灯火一般,明暗无辄,你我之间,自今日起便再无瓜葛,陛下请回吧!” “你说什么?再无瓜葛?” 齐焱深吸一口气,极其熟练地将正在赌气的少年打横抱起,两步就送入床帐,也不知在床边的哪个柜子里摸出一根红绳,二话不说便将惊羽的两只手分别绑在床架之上。 “啊……痛……” 肩膀上的伤还未完全愈合,齐焱虽手上留了情,这样的捆绑姿势,却还是免不了拉扯到了伤口。 到底是舍不得真的弄疼他,齐焱将有伤那一侧的绳子稍稍松了松,语气冰冷:“小羽,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时,便下定了决心,要生生世世与你在一起,哪怕是用捆的!” 惊羽身上的纱衣本就轻薄,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白嫩的肌肤,此刻双手被分开绑着,胸口的衣襟大敞着,露出鼓鼓囊囊的双乳和一道极具诱惑力的乳沟。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捻过脸颊,顺着脖颈滑到胸前,齐焱眸中yuhuo难掩,俯下身去含住那粉嫩的樱唇,霸道地吻着。 挑开碍事的衣物,丰满的双乳被拿捏在掌心,揉弄成各种yin乱的形状。 很快,舌尖和薄唇就无法满足齐焱了,他低下头在软嫩的乳rou上吸吮啃咬。 舌头上下舔动不休,娇嫩的rutou被含进口中,时不时与牙齿轻轻嗑碰,便引得惊羽一阵颤栗,轻呼出声:“你……又欺负我……” 齐焱将乳汁吸入腹中,发出清晰的吞咽声,他松开口,伸舌轻轻舔了舔肿胀的乳首。 很快,小巧的乳尖如樱桃一般,蒙着一层亮晶晶的唾液,露出酥酪般晶莹的淡粉和幽幽奶香,让人恨不得将其囫囵吞下。 “并非是夫君要欺负你,是夫人勾引我。” “齐焱,你怎么这般……无耻……” 虽说相处许久,以前也是平常对话,可毕竟知晓了他的身份,寻常夫妻能随意说出口的龃龉之言,终究还是无法脱口而出,犹豫后磕磕绊绊说出来,身子都微微抖了抖。 那胸口的白嫩乳rou也跟着一颤,乳尖yin靡地一抽,乳汁一滴滴冒出来,好似笼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练丝,汲饱了春潮。 齐焱将乳尖上新鲜的乳汁卷入舌中,再强行喂进悲愤交加的少年口中:“还嘴硬,捆住手都要将奶子抖给夫君看是吗?” 奶香肆意在舌尖翻滚,惊羽忍不住闷哼一声,拱起膝盖将齐焱往上推了推。 烛火摇曳,他的夫君很是好看,眉目噙霜雪,眼睫织云雾,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上仙,却能轻易从口中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yin言秽语。 “齐焱,你下流!” “夫人说对了,为夫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柔腻如羊脂的大腿被拿住、分开,手指隔着亵裤按压在xue口,不似往日温柔,力道大的似乎要将绸布塞进xiaoxue里,堵住那张小嘴一般。 yin水很快便将亵裤打湿,这种几近粗暴的揉弄带来了异于往常的强烈快感,惊羽的前端很快就翘立起来。 “夫人还是如往常一般,哪张嘴的水都很多。” 齐焱轻而易举撕裂丝滑的绸缎,将亵裤扯到一边。 一阵凉意袭来,少年白皙的脚踝被拿住,只能颤颤巍巍地向后挪了挪,被迫接受着视jian。 “又想逃吗?”修长的手指挑开粉嫩的yinchun,汩汩的yin液卷住指腹,随着每一次的上下搅动拉出一连串银丝来。 阴蒂也被指尖照顾着,引出阵阵娇喘,xue口被拨开,露出娇嫩的软rou,让人看一眼便恨不得立刻狠狠冲撞插入。 “夫人,我有点渴了。” 齐焱俯下身去,温热的唇缠住潮湿的花xue,舌尖围着蒂珠舔了几圈,一次次挑起再按下,吸吮又松开,发出啧啧的水声。 “嗯啊……”惊羽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别吸那里,我受不住了……” 腰肢疯狂地扭动着,阴户却逃不开吸吮,那根柔软灵活的舌头搅翻着yinchun,将软rou层层拨开,深入、抽插。 很快,整个花xue融化成了软烂的胭脂,敏感娇嫩的rou壁抽搐个不停,流出一大股粘稠的yin液。 快感来的太猛烈,惊羽慌乱地叫出声来:“啊……我不行了,阿焱,别吸了……” 齐焱并没有松口,xiaoxue实在太紧了,几乎能夹住他的舌头,舌尖的每一次压迫和舔舐都能引得身下人抽搐颤栗,情动不已。 一股热浪从深处涌出,惊羽极力克制着,下唇都快咬出血来,疯狂地摇着头:“不行,要喷出来了,你快让开……” 鼓胀的阴户浸饱了蜜水,花心的蕊珠止不住地颤抖,他下意识地挺起跨,粘腻的清液随着剧烈的酸涩感出,尽数落入缠住花xue的那张嘴里。 齐焱又吸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惊羽早已失了神,张着腿娇喘连连,接受吸吮之后的花xue更加艳丽了,濡湿得如春雨下初生的粉色月季,在杏花丛中俏然吐出诱人的花汁。 手指再次抚上微微外翻的yinchun,轻轻触碰着被碾磨得洇湿软烂的阴蒂,每一下都好似在瘙痒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抽搐了好一会儿,惊羽才回过神来,下体烫得惊人,从xue眼深处传出阵阵难忍的瘙痒,明明羞愤,却又极度渴望更多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意。 齐焱一脸玩味,戏谑地盯着他滟红的眼角,用手指感受着他最私密的地方,感受着艳熟的花xue毫无保留地绽放。 到底是被开发过的身子,早已溶成一潭春水,只能任君采撷。 惊羽认命地闭上眼,用脚勾住肇事者的腰,将人往下压了压。 “夫人,怎么不敢看我?” 眼睫颤抖着微微睁开,露出羞怯怯的神情,脆嫩地轻声道:“阿焱……你最爱欺负我……” “夫人,应该叫我什么?” 齐焱慢慢压低身子,轻轻在粉嘟嘟的唇上嘬了一口,手上的动作不停:“夫人,若是叫不对,为夫可是要生气的。” 玉唇轻启,少年的声音比最甜的米糕还要软糯:“夫君……” 如最诱人的罂粟,堪堪开放便能勾人魂魄。 齐焱的喉结滚动,难耐地将手指插入xue口,缓缓磨蹭着:“夫人,再叫两声。” 白嫩的玉腮泛起潮红,胸前的乳rou也如熟透的水蜜桃,惊羽甜腻得仿佛在蜜罐中浸泡了许久,连呼出的热气都散发出花蜜的香味。 “夫君~”陷入情欲中的少年用脚趾勾住男人早已勃起的性器,沿着根部灵活地转着圈,舌尖不经意地在薄唇上舔舐着:“夫君~” 稚嫩的身体露出最yin荡的一面,如yin艳烂熟的娼妓,不知廉耻地用最娇媚的声音求欢:“夫君,想要……” 粗大的yinjing迫不及待抵上粉嫩多汁的xue口,没有犹豫地用力贯入,红润的唇rou也配合着发狂地翕张,将火热的粗壮一吃到底。 惊羽仰起脖子,“啊”的尖叫出声,显然是酸胀爽利到了极点,xuerou疯狂抽搐,roubang上的青筋碾压揉虐着每个敏感的角落,抚平每一道褶皱。 xue眼被撑到极致,柔软的内部被完全侵占,吐出汩汩清液,湿滑软腻地含着粗壮的yinjing,微微一动就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性器无情地一下下捅进湿软的xue内,破开rou壁,撞击着柔嫩的宫口,紧致的rou环在剧烈的进出中都改变了形状,咬噬着guntang的粗壮rou茎,似乎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齐焱舒服得浑身上下的肌rou都紧绷起来,只觉得下体被一张小嘴奋力地吸吮着。 他两手握住惊羽的腰肢,狠狠贯穿滑腻的rouxue,抵到最柔软湿润的地方,疯狂地cao弄起来。 惊羽又一次潮吹了,xue口被guitou抵得死死的,滑腻的yin液无处宣泄,只能逆流而上,让他的小腹微凸起来。 齐焱如玉般的脊背上布满汗珠,腹肌明显,腰身上的线条刀刻般清晰,每次撞击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他身下的少年在猛烈地撞击下双目涣散,xue口猩红湿软,无力地翕张着,就连已经殷红的宫口也被抽插到外翻,明明是被蹂躏过头,柔软的腰臀却动情地拱起,配合着cao弄的动作起起伏伏。 白玉般漂亮的性器早就翘起,随着一次次的冲击不断晃动,马眼微微绽开,清液和jingye混在一处,一缕缕的白浊肆意地流出,尽数落在大腿根部,越积越多,慢慢凝结在一块,几乎要将两个赤裸的人黏在一起。 胸前的早已肥嫩红透的乳尖被捏起,下体被结结实实地贯穿到底,那根越发粗大的男根毫不留情地一下下冲进尽头的宫口,撑开柔嫩的宫腔,撞在敏感的软rou上。 满腔的yin液还未流出,小口就又被堵住,在一下下的撞击下又冲回宫腔,雪白的小腹鼓胀得更大了,里面的yin液翻江倒海般又裹住挤入的guitou,水火交融,软硬绞缠。 惊羽感觉到自己从里到外都被cao开了,整个人一直在无尽的高潮里沉浮,花xue里的yin液似乎都逆流进了宫腔里,前端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来,就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浑身的肌肤都呈粉红色,体内热得惊人, 齐焱几乎要疯了,男根被油脂一般的rou壁紧紧包裹着,吸吮着,爽得头皮发麻,快意无比。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惊羽发出一声声抽泣,无意识地摇着头求饶,他才终于将一泡浓精射进宫腔深处。 修长的手指拂过少年鼓胀的小腹,轻点了几下,便引来一阵呻吟。 齐焱满意地将人搂在怀里,安慰一般轻抚他的背脊,温柔的亲吻他淡红的唇,将所有的娇喘都吞入腹中。 “夫人的xiaoxue真会缠人,肚子都装不下了,还夹着为夫,不肯放我离开。” 惊羽缓缓回过神来,腰臀还未动弹,便感觉到插在下体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忙煽动眼睫,几乎要哭出来:“你……出去,我不要了。” “夫人不乖,自己舒服了,便不管为夫了吗?” 齐焱唇角扬起,张口含住怀中人的耳垂,轻磨慢捻着,又俯身捧住那两团浑圆的乳rou,啜吸着樱桃般的乳尖。 “嗯……轻点,快被你吸破了。” 早已坚硬的巨物又开始缓缓抽动,刷刷地扫过软烂潮红的rou壁,推开一道道褶皱,与方才的暴虐不同,仿佛一条灵蛇舔开柔腻的xuerou,只挑弄最敏感的地方。 惊羽的口中发出一声声舒畅的哼鸣,花蒂也跟着抽动颤抖,又开始潮喷。 柔嫩的雪肤上随之绽放朵朵艳红的牡丹,芳香阵阵,沁人心脾。 濡湿黏腻的水声有节奏地传出,齐焱双目发红,深入浅出地钻磨着宫腔内的软嫩,感受着里头火热的yin液,缓缓将自己的jingye注入其中,感受着它们的交融、汇通,合二为一。 他迷恋地欣赏着爱人高潮时艳丽生香的失神模样,解开他手腕上的红绳,等他缓过神来才慢慢从销魂处退出来,笑道:“夫人肚子好大,仿佛又有了孩子一般 。” 惊羽羞赧地躲进他的怀里,咬着下唇正欲骂上两句,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响亮的啼哭,惊得捂住嘴推开罪魁祸首,小心翼翼道:“你……将囡囡吵醒了!” “冤枉,明明是夫人叫得太大声,为夫可是一点声音都没出。” “齐焱!” 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有举手投降,讨好卖乖的时候:“好好好,我的错,夫人先整理一下,我去哄。” 惊羽伸脚将人踹下床去,引得小腹震动,一股股yin液流出,红着脸捂住下身xue口:“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