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空空的》9

    克劳德和萨菲罗斯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空气中弥漫着魔晄炉特有的能源气味。克劳德望着熟悉的家乡景色，记忆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高大的针叶林遮天蔽日，阳光透过枝叶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萨菲罗斯注意到克劳德的表情变化，放慢了脚步与他并肩而行。山脚下的尼布尔海姆村落在阳光下安详地沉睡着，与米德加的钢铁森林形成鲜明对比。村民们过着平静的生活，魔晄能源为他们带来了便利，却也在无形中侵蚀着这片土地。

    克劳德想起离开村子时的光景，曾经葱郁的森林已所剩无几，到处都是被砍伐后的树桩。神罗公司为了获取更多魔晄能源，正在一点点地掠夺着盖亚的生命。他不禁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蕾丝裙摆在山间灌木丛中艰难穿行，细密的草叶和倒钩状的种子不断缠绕其上。克劳德低头看着那些顽固地黏在裙边的杂物，手指试图将它们一一拾去，却又沾上更多。他抿着唇，几次想要干脆撕开这碍事的裙子，却又在抓住布料的瞬间迟疑了。

    走在前方的萨菲罗斯察觉到他的停顿，转身挥动长刀。银色的刀光闪过，杂草应声倒伏，火星四溅间在草叶上烙下焦痕。他戴着黑色面罩，银发在山风中轻扬，仿佛一位尽职的骑士为他的主人开辟道路。飞舞的小虫被刀气震开，焦灼的草木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克劳德跟在这条焦黑的小径上，每走几步就不由自主地停下。他的脚步越来越慢，任由萨菲罗斯越走越远。

    金色发丝被山风吹乱，零散地落在点缀着蕾丝花边的肩头。克劳德站在原地，双手微微发颤，内心挣扎着是否要继续前行。

    他害怕看到的不是记忆中的模样，更害怕自己在故乡面前暴露出全部的脆弱与犹疑。

    火……那烧了几天几夜的大火……

    萨菲罗斯察觉到他的迟疑，放缓了前进的速度，但依然走在前方为他开路。渐渐地，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开到了十几步远。

    克劳德站在一棵老松树下，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粗糙的树皮。他的喉咙发紧，呼吸变得有些困难。那些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不爱和他玩的伙伴们，那次摔下山崖后的责备……他低头看着自己穿着裙子的样子，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他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背靠在树干上。逃避的念头在心中不断放大，他甚至想转身就跑。可是前方，萨菲罗斯依然在等他。那个青年站在阳光斑驳的林间小路上，银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光。

    克劳德咬住下唇，手指深深掐进掌心。他害怕见到那些可能已不在人世的亲人，更害怕面对那个懦弱、孤独的过去的自己。那些被深埋的情绪，此刻都在剧烈地翻涌着。

    萨菲罗斯走在前方，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消失了。他转过身，萨菲罗斯轻声唤道：“克劳德？”

    只见克劳德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揪着裙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那双湛蓝的眼睛低垂着，像是在躲避什么。

    克劳德的肩膀微微颤抖，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不想……不想回那里。”他的眼角泛起了红晕，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萨菲罗斯几步走回克劳德身边，伸手将他搂入怀中。克劳德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在这个拥抱中放松下来。萨菲罗斯能感受到怀中人急促的心跳，他轻轻抚摸着克劳德的后背：“好，那就不去了。”

    萨菲罗斯虽然心中遗憾，他是多么想去看看克劳德长大的地方，想了解更多关于他的一切。但他更清楚地记得，就在几天前决定要回尼布尔海姆的那个夜晚，克劳德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沉沉睡去。

    然后他们在往山里走了一天后，克劳德在途中就开始生出退却之心，那些复杂的情绪终于在即将抵达家乡时爆发了出来。

    也许克劳德很累了，他穿着女装确实很不方便，他为克劳德准备的女装坏的很快，裙摆和裤子可不一样，它被杂草缠绕只会变的破烂。

    “我们该休息了。”萨菲罗斯找到一处平坦的空地，从背包里取出小锅和食材。他熟练地生起火，将切好的rou块和蔬菜放入锅中。香气很快在林间弥漫开来。

    “吃些东西。”萨菲罗斯对他说：“按时补充营养和水份。”

    克劳德靠着一棵松树坐下，看着萨菲罗斯认真煮食的侧脸。少年的轮廓柔和而俊秀，与记忆中那个冷峻的将军截然不同。

    食物很香甜，克劳德闻到这味道稍稍打起了精神：“我很抱歉，萨菲罗斯，我想，我无法带你去我家。”

    “的确很遗憾，但是我以克劳德你为先。”萨菲罗斯和他肩头并靠坐在一起，他的嘴唇轻轻的贴着克劳德的耳垂，热的呼吸拂过克劳德的耳畔。“是不是该到哺乳的时间了？”

    克劳德满脑子的烦恼都飞走了，他惊讶的看向萨菲罗斯：“在这里？”

    “在这里。”萨菲罗斯的面颊微红，却大胆的说：“没有人看见，很安全，而且它又要把你的胸衣浸透了。”

    克劳德犹豫了一下，但胸前的胀痛感让他无法拒绝。萨菲罗斯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胸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随着束缚的解除，那对因涨奶而微微隆起的rufang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因为接触到微凉的山风而变得更加挺立。

    阳光透过树叶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头顶传来鸟儿的鸣叫声。

    克劳德坐到萨菲罗斯的大腿上，双手环抱住对方的脖颈。萨菲罗斯温柔地吻上他的唇，舌头灵活地探入口腔。

    轻柔的吻逐渐下移，萨菲罗斯的唇舌来到克劳德胸前。他小心翼翼地含住一边乳尖，用舌尖轻轻挑逗。克劳德仰起头，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萨菲罗斯的动作越发温柔，像是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美味。克劳德闭上眼睛，任由青年汲取着他的甘甜。

    手掌轻轻揉捏着他胀痛的胸部。克劳德努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让那温热的唇舌包裹住一边的乳尖，轻轻吮吸着，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另一边，让克劳德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萨、萨菲……”克劳德的手指插入萨菲罗斯的银发中，随着对方的动作微微收紧。山林间的风吹动着树叶，遮掩了他细碎的呻吟声。乳汁随着吮吸的动作缓缓流出，缓解了胸部的胀痛，克劳德不由得将萨菲罗斯的头往自己胸前按得更紧了些。

    山林间的微风拂过克劳德裙摆下裸露的肌肤，他能感受到萨菲罗斯的欲望正隔着布料，在他湿润的私密处轻轻跳动。

    萨菲罗斯的手指探入克劳德的裤缝，触碰到湿润的入口。克劳德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却又渴望更多。他低声呜咽着，臀部轻轻磨蹭着萨菲罗斯的硬挺。

    手指在入口处打转，却不深入。克劳德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更多，却又羞于开口。两人就这样缓慢地爱抚着彼此，享受着亲密的时刻。

    萨菲罗斯的性器借着湿滑的体液，在克劳德的批xue口处轻轻磨蹭。粗大的guitou时而浅浅戳刺，略略粗暴的蹭着yinchun花边，却不闯进那湿软的xue里去。

    克劳德的rou批尝到yinjing就不由自主的含住guitou上的皮肤，一边流水一边嘬住那yinjing顶端的马眼吸吮。

    他不由的晃着屁股，想把那根东西狠狠的吞进xue里头去，却让萨菲罗斯灵巧的躲过去，让他只能坐在rou棍上磨蹭着柱身，徒增欲望。

    借着yin水的润滑，guitou蹭着他那窄小的肛口挤压试探，倒是有想进去的意思。克劳德却在此时扭动着腰肢躲避。自从有了前面的xiaoxue后，他总觉得那里要比后面舒服得多。他不想再经历那种被撑开的胀痛，更不愿意第二天让肠子肿的他走不了路。

    两人为这事闹起了小情趣。克劳德伸手想要握住那根guntang的性器，将它对准前面的xiaoxue坐下。萨菲罗斯却托着他的腰往后带，执意要用guitou去顶弄那紧致的后xue。

    他们一边纠缠着接吻，一边你来我往地较着劲。两人的呼吸越发粗重，欲望在这场小小的博弈中愈发高涨。

    萨菲罗斯忽然停下了动作，他的眉头微皱，银色的发丝随着他抬头的动作轻轻晃动。他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远处传来的异样声响。

    他把yinjing从克劳德的内裤里收回来，动作轻柔地替克劳德系上胸衣的带子，将那两颗还在渗着奶水的瘙痒rutou重新包裹起来。克劳德因情欲而泛红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他靠在萨菲罗斯肩头，声音还带着些许喘息：“怎么了？”

    “有求救声。”萨菲罗斯低声说道，修长的手指指向东南方向的密林，“听起来像是遇到了危险的村民。”他转头看向克劳德，眼中带着询问的神色。

    克劳德迅速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整理好凌乱的裙摆，将散落的金发别到耳后：“我们过去看看。”他站起身，朝萨菲罗斯指引的方向迈步。萨菲罗斯跟上他的脚步，两人默契地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快速移动。

    循着求救声，克劳德和萨菲罗斯来到一处隐蔽的山坡。地上铺着新鲜的树叶，掩盖着一个深坑。坑底躺着一个男人，他的一条腿不自然地扭曲着，显然是摔断了。

    那是个相貌俊美的男子，身边放着一个精致的皮箱。他似乎刚从昏迷中醒来，看到坑上方的两人时，眼中立刻涌出希望的泪光。

    “太好了！”他声音颤抖，“请帮帮我，我是附近村子的人。这该死的陷阱……”

    克劳德和萨菲罗斯对视一眼。这确实是个猎人的陷阱，深度足以困住一头成年野猪。坑壁陡峭光滑，受伤的人根本无法攀爬。

    萨菲罗斯身姿轻巧地跃入坑中，把这个倒霉鬼从坑里扛了上来。

    男人自称格里曼·斯特莱夫，他狼吞虎咽地吃着萨菲罗斯分给他的食物，不停地感谢着盖亚的眷顾，称赞眼前这位银发勇士的善心。

    萨菲罗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目光在格里曼和克劳德之间来回逡巡。虽然两人的发色和瞳色截然不同，但那相似的下颌线条和面部轮廓，让人不禁联想到某种血缘关系。

    他低声询问克劳德：“因为是同村的缘故吗，他和克劳德你长得有一点像。”

    克劳德听着格里曼讲述他的故事，心中泛起一丝异样。“你的意思是，你抛下妻子，只是为了当一个旅人，就这样离开了尼布尔海姆？”

    格里曼擦了擦嘴角，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很爱我，所以我没有和她道别。我只是说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样一来，她就会一直等我。等到哪天我玩够了，厌倦了，我自然会回到这里。”

    萨菲罗斯敏锐地察觉到克劳德的表情骤变。

    克劳德深吸一口气，声音略显沙哑地问道：“你的妻子是克劳蒂娅？”

    “诶？”格里曼l斯特莱夫惊讶的看着这个蒙着脸的女人：“女士，你认识她？”

    劳德缓缓站起身来。格里曼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蒙面女士的身高竟与他相仿。他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但什么都没看出来。

    突然，一把巨大的剑搁在了格里曼的肩上。巨剑的重量压得他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抬头望去，只见克劳德正用复杂的眼神俯视着他。

    “你不能走。”克劳德的声音冷硬如同他肩上的那把剑，残酷冰凉，战损的裂痕中带着血痕。他的目光透过面罩直直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他的手指在剑柄上收紧，仿佛要将过往的记忆一并握碎：“回去尼布尔海姆，回到你的家里。”

    克劳德的声音微微颤抖，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独自抚养他的母亲的身影：“你的妻子一个人带着孩子会很辛苦。”

    他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些因为没有父亲而被其他孩子嘲笑的日子，那些独自在家等待却永远等不到父亲归来的夜晚：“你的孩子因为失去父亲，童年不再快乐。”

    格里曼·斯特莱夫坐在地上不停讨饶，声音中带着惊慌和困惑，但这些话语却让克劳德内心燃起一股久违的斗志。

    “我会盯着你，一直。”克劳德的声音坚定起来，“直到你，打消去当旅人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