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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柳】活色生艳3甜水巷奇遇

    接活色生艳1和2。全文字数1w4

    柳星闻双星,有私设的抽烟枪,坐脸,(0给1)刮毛,扇批以及koujiao,走绳,木马。

    甜水巷是个好地方,除了谈情偷情,还有偶遇奇遇。于顾听雷而言最倒霉的不是着了昔日江湖仇人的道,是在着了道后遇到了柳星闻,还是在甜水巷的包厢里,明显喝了不少酒的柳星闻。

    或许是记着上两回的仇,柳星闻又喝了酒,又不是醉死的程度。清逸俊秀的面庞酡红,柳星闻打晕了名为“柳娘子”的罪魁祸首,像是怕自己看错了,走近了两步,盯着顾听雷看了许久,皱眉不确定道:

    “顾听雷?”

    顾听雷,顾听雷死目不答。

    早在看到柳星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他便两眼一黑,谁都好解救他于水火,而这人偏偏是柳星闻,真真是造化弄人。

    顾听雷一闻那扑面而来的酒气就知道这小子喝了不少。好啊,甜水巷,美人作陪丝竹歌舞,喝得酩酊大醉,只有他顾听雷险些被妖女榨干元精身死床榻上。

    顾听雷酸溜溜地想。

    柳星闻却在此时借着酒劲来了劲。

    “呦呦呦,这莫不是江湖鼎鼎有名的剑魔。”

    顾听雷眉角跳了一下。

    “几日不见,竟沦落如此境地?”

    指得是顾听雷眼下双手被缚于头顶,绑在床头的模样。

    柳星闻直起身,端得是居高临下。醉意令他双眼有些朦胧,半垂的双眼透出几分慵懒的风情,眼尾的颜色加深,像是飞起的一丝微红。

    顾听雷脸色又黑了一个度。

    “虎落平阳——”

    上好的厢房配备齐全,什么都有。柳星闻视线余光看到床头矮柜上的一杆烟枪,便伸手拿起,拖在手里漫不经心把玩。

    紫竹的烟杆,细长轻巧,花纹精致。铜炉下吊着流苏玉坠与烟袋,柳星闻倒下烟丝入铜炉里,借了烛台的火,烟丝烧起,淡淡的烟草味道蔓开。

    柳星闻弯腰看他,笑得像是狐狸,又拿铜炉拍了拍他的脸,烧起的烟丝令铜炉发烫,拍在顾听雷脸上也微微地烫。

    顾听雷神情阴沉至极,看柳星闻脸色得意,不紧不慢地衔起软玉烟嘴,一缕轻烟从他唇间吐出时冷不丁道。

    “你搞砸了你爹的大业被发卖了?”

    柳星闻一口烟呛在喉咙里。

    “咳咳!顾听雷……咳咳……当然、当然不是……不是,顾听雷你!”

    柳星闻登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狐狸,暴跳如何。

    呵呵,不小心说到少阁主痛楚了。顾听雷冷笑。

    2.

    柳星闻气得脸涨红,恶从心头起。顾听雷如今身体受制,正是报此前二次被他轻薄侮辱之仇。只是喝了酒的柳星闻颇不清醒,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两遭瘦马门情毒与顾听雷二度的……

    对哦,顾听雷还亲了他。

    柳星闻也是昏头了,他并非善饮酒之人,若非父亲亲koujiao代,他甚至不想涉足甜水巷一步。庸俗脂粉 ,对于一心沉醉剑道的柳星闻来说,许不及那身青袍半分。

    不过眼下之人,是玄衣怒眉,双手被绑在床头,形如困兽的剑魔顾听雷。

    柳星闻顿觉解气。

    “顾听雷,你若求某,某便考虑替你解开绳子。”

    他竟是往顾听雷身上骑坐。细长的紫竹烟杆被他托举在手,锤在长杆下的玉扣流苏扫过顾听雷的嘴角。柳星闻玉面酡红,薄红菱唇衔烟嘴,眼睛微微眯起,唇一合一启,掰过顾听雷的下颚,一口烟气便从唇齿之间喷吐,含着酒香,烟味微呛,像是一团散开的云,喷在顾听雷脸上。

    “柳星闻,你再啰嗦,我就……咳咳——!”

    这作死的瓜娃子啊!

    顾听雷被喷了一脸的烟,再看柳星闻得意的神情好生欠抽!他深吸一口气,暗自调息,令丹田内息缓慢流通阻封的经脉,还好只是被封脉,再给他点时间,便能自行恢复。

    因而他并不惧柳星闻的威胁,反倒有点挑衅的意思。眼见柳星闻此刻姿势暧昧,冷不防顶了顶胯,将柳星闻顶得一颠,让本来就喝醉着的人愈发摇摇欲坠。

    他笑了一声,眼里却没什么小意,不阴不阳的道:

    “那就劳烦少阁主,为顾某人松绑?”

    柳星闻顿时心情大好,道。

    “我就不。”

    顾听雷,顾听雷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谁叫他如今被封脉,还被绑着,身上坐着一个醉鬼加小烟枪。不过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令顾听雷万分火大。但见柳星闻优哉游哉,唇衔软玉青玉嘴吞云吐雾,眼睛氤氲烟色里,当真显得醉眼朦胧起来。

    就像是,就像是什么话本里的精怪精魅——狐狸精似的勾人!

    顾听雷深吸一口气,不怪他将此刻的柳星闻与先前二度春风做联想。托珠的舌面……奶汁横溢的胸乳,还有一口贯会吸的泛滥如水的xue。

    顾听雷只感觉下腹一股燥热升腾,冲着下半身去。

    “柳星闻,我劝你尽快把我解开。”

    他面色古怪地警告柳星闻,很显然对着柳星闻硬了这件事连顾听雷自己都不想承认。但是柳星闻丝毫感觉不到危机感,还打算好好戏耍一翻顾听雷,以报旧仇。

    “事到如今,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柳星闻居高临下,然而稍一动身便觉得屁股一惹,好像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杵着他。他动了动,屁股就在那根棍状物上蹭,那物件倏得一跳,竟好似又长大几分!

    “柳星闻!你屁股痒欠抽是不是?”

    顾听雷忍无可忍,他想不能同醉鬼计较。偏生柳星闻后知后觉,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衔着烟嘴,竟是手往后摸,搁着布料搓了一下支棱的重剑。

    “顾听雷,你硬了?你馋某身子,你下贱。”

    呵呵,柳星闻,真得cao你啊。

    顾听雷面无表情地想。

    3.

    名为柳娘子的罪魁祸首还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柳星闻恰好与这位蛇蝎娘子同姓。顾听雷眼睁睁看着柳星闻打了个醉嗝,拆解腰链,褪了裤子。

    拨开尚且软垂的性器,露出囊下rou缝。那口女xue长在囊袋中间,两边微鼓似丘,却是十分柔软白嫩。

    顾听雷见识过那口xue是何等能吸能吮,堪称销魂蚀骨的滋味实则他也偶尔回味,午夜梦回春色几许,梦境光影朦胧,柳星闻便是艳鬼,专程爬进他的梦里来勾引他了。

    醉鬼要用那口销魂的xue强了他吗?那可太好了,顾听雷从不以正人君子自居,柳星闻此举总比他一直硬着难受要好。

    哪知柳星闻竟是膝行上前来,顾听雷眼睁睁见那口xue逼近,因着分开腿的姿势而咧开rou缝,露出内里格外粉嫩的rou与yinchun,像是含在壳中的柔软蚌rou。

    眼下蚌rou微露,含珠暗藏。柳星闻虎口托住垂下性器,一手托举烟杆,竟是坐到了顾听雷脸上!

    那软xue正怼顾听雷唇面,柳星闻身子敏感,rou缝张开,阴户一碰便缩上一下。他许是舒服的,甚至还在顾听雷嘴上蹭了两下,催促顾听雷赶紧张嘴舔。

    也不忘享受,烟嘴往嘴里一衔,口吐烟雾缭乱,顾听雷视线上看,云雾绵绵,正似梦中春色,柳星闻醉态迷瞪,少了平素锐气,像是柄如入了鞘的剑,藏锋敛息。

    他的眸光近乎潋滟,眼尾在洇开微粉潮意的眼睑里似添一道霞,低头看顾听雷时挑衅一笑,却又蕴含明晃晃的勾引似的风情。

    妈的,舔就舔,他不是没和柳星闻做过。

    4.

    要说勾栏瓦肆哪有好去处,那必然是甜水巷。

    否则怎么就连那位来自龙吟门派,江湖人称剑魔的顾听雷,还有那镜天阁的少阁主柳星闻,都往甜水巷里扎?

    活色生香。

    顾听雷将那口xue含住,嘬吮yinchun,舌尖顶开闭合若肥嫩花瓣的yinchun,钻进rouxue小口,探那处窄紧roudong。确实是记忆里的一口sao浪湿xue,贯会流水,顾听雷的口舌一覆上去,那口xue便受刺激一般湿了,柳星闻闷闷低哼,露出舒服的表情,变本加厉,反倒显得他更迫切,捏着烟杆垂下手,挺了挺,让阴蒂自发蹭上顾听雷的鼻梁。

    柳星闻仿佛找到了自得其乐的方法,过分地变本加厉。他并未脱掉身上的剑袍,只是为方便而褪去靴履裤子,光裸着一丝不挂的下半身,上半身却仍是一袭利落挺拔的剑袍。

    他撩开袍摆,自发握住勃起的性器,一面坐在顾听雷脸上蹭,一面享受着阴户被口腔包裹的温热感与唇舌的舔弄,一面握着自己的性器抚慰。

    情动令他战栗,从下体传来的酥麻快意将他自下而上的包裹。柳星闻性器滴水,阴户更是溢流汁液,全叫顾听雷被迫咽下。

    “顾听雷——剑魔——?你怎么不说话了?先前你、你骂我……哈,不说也罢。粗鄙匹夫,就该这般堵住你这吐不出象牙的狗嘴。胯下之辱的滋味如何?啊嗯……”

    顾听雷被堵了个严实,一时半会还真与柳星闻吵不了。也只能横眉怒目,双手攥拳死紧,手背上青筋都暴了起来。

    却见柳星闻猛然弓起腰,一声急促地惊喘,白浊xiele满手,那口xue也随着往顾听雷唇上蹭,喷淋如泉涌,竟闻水声淅沥,顾听雷脸上一温,腥臊扑面,被喷了满脸。

    他不得不眯起眼,眼睫挂着水珠,防止流进眼睛里。柳星闻却是舒服地直喘气,手掌摸了摸他的脸上的水,他顺势别过脸,将满脸的水在柳星闻掌心蹭干净。

    柳星闻却压根不消停。那只手不安分的往后摸,搁着布料对他鼓起的裆部摸来摸去,顾听雷简直要喊他祖宗了,哪知柳星闻发酒疯,摸着他愈发撑起的裤裆,若有所思道:

    “你这处毛太扎,我帮你剃了。”

    !!!

    什么玩意儿?!

    顾听雷大为震撼,但是柳星闻动作比他震撼还要快。

    就见柳星闻拔了他腰后的短匕,背过身骑在他胸口。匕面是经由他日日打磨得锃亮,光可鉴人照眉目,柳星闻双目飞霞,如含春似画一般的眉眼从那口匕面上一晃而过,顾听雷便感下半身一凉,柳星闻把他裤子给扒了。

    “柳星闻,你别乱来!”

    顾听雷如临大敌,当场冒了一额头的冷汗。柳星闻一手握着他支棱的下体一手握着短匕,在他性器上方比划,顾听雷甚至能感觉到冷冽的寒风从他上方掠过。

    他忍不住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强壮镇定的声音依旧不免颤抖。想他剑魔顾听雷不可一世,如今却被柳星闻牢牢握住命根子,这也罢了,偏偏柳星闻现在是个醉鬼,走路都不稳,更别说舞刀弄剑,他是真怕柳星闻一个手抖给他断子绝孙了!

    “把刀放下,有话好说!往日之事是我不对,你先把刀放下,我给你赔不是,只要你把刀放下!”

    柳星闻握着那根黑丛茂密的巨龙,还不忘撸两下,觉得扎手,直接道:

    “不行,你太扎,我不喜欢。”

    他说做就做,任凭顾听雷已是汗流浃背。手起刀落,冰冷的刀面便已帖上柱身,刀锋带着独有的锐感,也帖上柱身。

    顾听雷目眦欲裂,险些吓软,想大吼,又怕吓到柳星闻直接给他来上一道,只能失声叫道:

    “小祖宗我求你!”

    小祖宗置若罔闻,一刀剐下一茬毛发。很好,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和呲血的惨烈场面,顾听雷一口气松了,面色惨白,冷汗湿透后背,仰躺在床双眼放空。

    不然柳星闻怎么是天才呢,大抵是即便喝醉,握剑的手也是很稳的,握刀亦是,顾听雷是一动也不敢动的,生怕让这活爹歪了一下,刀刃就割在他命根子上,好在柳星闻刷刷几下,竟是又稳又干净,拂去落在他腹部上的毛发,扔了匕首,摸了摸他白净光滑的性器,向顾听雷得意道。

    “看吧,干净了。不必谢我。”

    直到匕首落地,顾听雷才是实打实放下心来。随即而来的暴怒更是将他席卷,恨不得这就将柳星闻摁倒揍一顿。

    “狗屁!臭小子毛没长齐,尽知道折腾。现在能替我松绑了吧?”

    柳星闻答曰:

    “不能。”

    与喝醉的人讲不了道理,柳星闻也是打定主意要折腾顾听雷,也有新仇旧恨一起算的意思。他转过身来,握着顾听雷勃发的性器,顾听雷这下看清了,丛生的浓黑毛发刮得一干二净,他阖眼不忍直视,气得不想说话。

    柳星闻却乐得自己玩,竟是在他面前,手指拨开阴户,插进那口湿漉漉的软xue里。他像是自得其乐,揉最令他舒服的阴蒂,轻哼低吟,水流到顾听雷身上,yinchun方才被顾听雷舔得胀起,撑在两侧打开深xue,rou粉的yinchun含着水,微微收缩着,就跟勾引顾听雷似的。

    柳星闻这会儿倒是一点都不知羞耻害臊,甚至当着顾听雷的面,插进xue里,没至指根捣弄出水,竟是当着顾听雷的面自己玩起自己来。

    顾听雷越看越是硬挺,恨不得替了柳星闻那根没用的手指,cao进这口sao浪的xue里。柳星闻撩拨他,却不帮到底,就故意让他硬的,还撑着他的腹部,用那对yinchun夹着他的性器,在xue口磨来磨去,分明是出了那么多水,那般滑腻的入口,柳星闻却就是不让他进去,偶尔让guitou进来,夹上几下,又像是夹不住一样滑出去。顾听雷憋得额头青筋都出来了,气喘不匀,胸膛起伏愈发剧烈,视线紧紧顶住柳星闻,牙关紧咬,内息倒流。龙吟心法在被封锁阻塞的筋脉之间乱窜一气,也是勃发欲张的不出,却仍屡屡尝试冲破阻塞。

    反倒是柳星闻,又把自己玩高潮了一次。汁水喷溅,浇淋在那根青筋盘踞的重剑上。他好似累着了,坐在顾听雷身上喘气,见顾听雷满脸隐忍,额角青筋绷出,又想着挑衅起来。

    “呵…我看剑魔也不过如此。今日若非是我救你于水火,只怕你就要被那女人给榨得干透扔到龙吟门口,龙吟的脸面岂不是被你给丢尽了?”

    柳星闻好毒的一张嘴,偏偏将顾听雷说中,简直让顾听雷恼羞成怒。然而此时此刻,顾听雷全力运转心法,浑厚的内里积于丹田,纵然筋脉封阻,然而厚积一发,则全力冲破阻塞的筋脉。顾听雷忽感浑身轻松,阻塞的筋脉全数打通,龙泉鸣引平地雷吟,再看那束手的皮革,全然不足为据。

    柳星闻忽闻雷鸣之声,猛然止住话头。似有几分酒醒,再看顾听雷,竟见雷光涌动,皮革随着顾听雷全力挣拽,电光流窜,形成灼烧的痕迹。

    “柳、星、闻!”

    只闻“啪”地一声,顾听雷生生拽断皮革,怒目而视,好强的威势,动若惊雷一闪,势如猛虎扑食,连名带姓怒吼。突如其来的变故,将带醉的柳星闻惊得一愣,被顾听雷结结实实压倒在身下,酒吓醒一半。

    柳星闻没想到,顾听雷竟有能力强些冲破封脉,又挣脱束缚。

    距离太近,他被扑了个实打实。顾听雷憋屈已久,气血上涌,这身剑袍碍事得紧,剑魔竟是径直上手,一扯一拽,布料豁裂的声响尤其刺耳,他那身面料华贵的剑袍,就这么在顾听雷手中报废成一堆破布。

    呜呼,贪酒伤身。

    8.

    顾听雷正值暴怒,脖颈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好似要浑身炸雷。柳星闻一噎,酒醒了也记起方才干了什么荒唐事儿,一时不知道是先羞愧还是先害怕。

    双腿便被顾听雷拉开,露出那口被水光淋漓的,被舔过也吹过水的花xue,又经由柳星闻自己方才的扩张,yinchun充分张开,像是吸饱了汁水,红艳艳的一口花xue,迫不及待顾听雷进去。

    柳星闻错愕地与顾听雷对视上眼,只见顾听雷那被他刮干净毛发的性器竟是涨得青紫,根根脉络盘踞,错综蜿蜒,狰狞地像条巨龙,他眼前一黑,胡乱摆手推拒,摇首挣扎喊道:

    “顾听雷你冷静!你我有话好说——啊呜!”

    顾听雷冷静不了半点!

    他以最迫不及待最快的速度将柳星闻绑了——趁着柳星闻还没彻底醒酒。

    用的正是柳星闻被撕破的剑袍,便拉开柳星闻的一条腿,黄龙直捣,一气破入那口rouxue,顶进张开相邀的yinchun,便被那紧致的yindao口吸地头皮发麻,柳星闻失声尖叫,他拽住纤瘦有力的脚踝,手劲大的留印子,重重撞进rou腔没入至双囊,方重重呼出一口气。

    太过急切撞疼了柳星闻,骤然撑大的yindao口呈来撕裂一般的贯穿疼痛。被强jian的痛楚使柳星闻痛得浑身打颤,脚背都绷紧。

    他试着用手撑床逃跑,顾听雷却掐着他腿根,在嫩白的胯骨与腿根上掐出青紫的指痕,仿佛将他死死钉在性器上,只能别过头将脸埋在被褥之间哽咽抽泣。

    顾听雷却全无那等怜香惜玉的心思,也许是因为之前被柳星闻好一番折腾,故而他没好气地骂道,一面掐着柳星闻的腰动起来。

    “哭什么哭,死孩子净知道作妖,我都还没哭,流着点力气待会儿有你好哭的。”

    顾听雷在发紧的rouxue里乱撞一气,那里面好生紧,又热,又被柳星闻自己玩得湿透,他那根巨龙泡在里面实在舒爽。低头只见柳星闻仰面躺到,也算得上宽阔的胸膛上两粒朱色挺立,顾听雷想那回柳星闻因中了瘦马门的秘药而奶汁横流的香艳场面,扬手便往那对胸肌鼓起的胸rou上扇。

    啪!啪!啪!

    他下手利索,一边cao一边扇。打得那一双胸乳颤动,红珠乱颤。柳星闻生的白,柳沧海也将他养得白,顾听雷几巴掌下去便令整片胸膛铺了层胭色,掌引交错,清脆的拍打声回荡,柳星闻先是疼又是羞再是恼,那口xue便一下一下地夹他,顾听雷汗都流了下来,便是cao得更加用力,下手也更没轻重。

    胸前麻麻酥酥的肿胀感蔓延开,柳星闻胸前一片麻痛,又酥痒入骨。顾听竟是将他双手绑在床头,便一味扇他奶rou,将那一双胸rou扇得通红肿起,胸前绽开一片红艳。

    柳星闻咬着被褥抽噎,有没有尽兴不知道,定然也是从中得了趣。疼里总夹带着一丝丝的酥麻彻骨,欲望就跟那两粒越打越挺立的乳珠,越疼实则也越来劲。

    顾听雷早就知道自己对柳星闻有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尤其是柳星闻被他欺负哭的时候。如今隐忍地哭更叫人心疼,然而顾听雷却正在气头上,那刀刃贴在他子孙根上游走的冰冷质感依旧难忘,每每回想都心有余悸。

    他握住柳星闻的腰往上提起,专注往yindao里顶。憋得太久定要泄一次火,他便埋头cao干,凶猛地像头发情的猛虎,亏得柳星闻柔韧性好极,这几乎要将要整个折起的姿势都能受得住。

    那双囊丸便打在柳星闻臀上,撞得臀面通红,柳星闻被顶得七荤八素,才一开始顾听雷便将他往死里cao,跟凿进来似的,直奔着zigong,顶在他zigong口上。他被cao得两眼发白,哭哭啼啼地喊顾听雷慢点轻点,又受不住连连干呕。吃着巨龙的rou壁跟着收缩,像是咬着顾听雷夹,逼得顾听雷额角青筋都冒了出来。

    道不清是之前憋太猛了还是被柳星闻硬生生夹射的,顾听雷就直接射在里面,算是将就泄火。他是真的意犹未尽,退出来时浓精蜜水一齐往外流,那口xue被他cao得糜红一片,一时间合不上抽搐着吐着精水。

    他好心地握住柳星闻被他cao勃起的性器圈在手里撸动,让一手的茧子和着粗粝不堪的掌面研磨白嫩男根。柳星闻真的是浑身上下都白,连这处也生得光洁白嫩,果然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少阁主与他顾听雷这等糙人不同,也莫怪柳星闻老叫他匹夫。

    粗糙的手掌全方位研磨过柳星闻的柱身,本就沉醉在情朝之中的柳星闻压根难以自恃,不仅射了顾听雷一手,还又从难合的女xue里流出一滩晶莹的蜜。

    柳星闻急促地呼吸,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顾听雷对他怀恨在心,盯着柳星闻大张的腿间红艳艳的花xue,哼笑一声,一巴掌径直打在那口流水的xue上。

    霎时水花溅起,带着水声的闷响与柳星闻的惊叫同时出口,他下意识想合上腿,却被顾听雷抓住膝盖掰开,张开的xue,一巴掌下去打在yinchun与冒头的阴蒂上,浮起钝痛的同时刺激地快感流窜,柳星闻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怒斥顾听雷的名字,双腿乱蹬一气。

    顾听雷胸口被踹了好几觉,眼见那嫩白的脚掌往脸上踹来,他一把将白玉似的足抓在手里,捏了两下,没好气地骂道:

    “死小孩,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劲儿。”

    说着便照那口女xue接二连三落下巴掌。水声闷闷作响,每一下都精准落在yinchun与阴蒂上。柳星闻双腿直抖,又疼又爽,骨头都酥了一半,斥骂也是口齿不清,竟是又哭又叫了一路,喷了顾听雷满手的蜜汁。

    顾听雷阴蒂剥出来,掐在指间揉捏。他不会什么轻慢捻抹复挑,粗暴地掐那颗可怜的小阴蒂,柳星闻被掐地生疼,双脚踩在被褥上不住滑动,近乎崩溃地向顾听雷告饶。

    “别碰了……啊啊——唔啊……我知道错了……唔……顾听雷你放过我……”

    柳星闻好可怜,竟是就这么告饶了起来。他下面流着谁,又疼又爽直哆嗦。顾听雷大发慈悲松手,放过被掐肿阴蒂。却将柳星闻拎到地上,又将他双手绑在背后,正跪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

    “一报还一报,你之前怎么对我,我怎么讨回来,不过分吧,少阁主?”

    顾听雷大马金刀地叉开双腿,蛰伏垂下的中间近在咫尺。柳星闻的鼻尖差点怼上那口重剑,饶是如此男性的气息也扑面而来。

    他下意识地抗拒,垂下的眼睫挂着泪珠,脸上尽是屈辱。绯霞晕染将眼尾晕染成色,不住起伏地胸膛与颤抖的泣音昭示柳星闻此刻有多么委屈和凄楚,顾听雷也为止于心不忍了一下,给予几分耐心,耐着性子,等柳星闻主动张嘴,闭着眼将男根往嘴里含。

    光滑洁净,入口没有一丝扎嘴的感觉。若非是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柳星闻还得自得一番不愧是出自他之手的……佳作。

    男性浓厚的气息扑鼻。少阁主何等金玉尊贵,却沦落口舌侍奉他人的地步。双手被缚于背后令他难以有助力去扶住那根尺寸可观硕大的性器,只能不停变换角度,从粗壮的guitou开始将那根性器一点一点利用舌头的托举塞进嘴里。

    柳星闻是在不擅长侍奉,他压根不会。只知道把男根往嘴里塞,但好歹舌头抵在柱身上的掠动也给予顾听雷一定程度上的刺激。太大了的柳星闻吃不下,腮帮微鼓,guitou顶到他喉咙,下意识地想吐出来,却被顾听雷一把摁住头,塞满了整个口腔的性器竟是朝他喉咙里猛顶,一下给他来了一记深喉。

    柳星闻不可控制地挣扎起来。

    顾听雷是个粗人,说他粗中有细吧,但是在床事上多是粗暴为主。也许是觉得柳星闻没什么好让他怜惜的,也许是因为仍在气头上,毕竟事关男人尊严之事,他每每回想,都心有余悸,甚至后怕不已。然后全数转为怒火,摁着柳星闻的头顶,反复挺胯在那空间不大却又闷又湿的口腔里cao,还一心往喉咙里,好像再cao另一个洞。

    怒龙在狭窄的口腔与窄小的喉眼里勃发怒张,狰狞且guntang。柳星闻腮帮鼓动,口涎在青紫怒龙进出间而滴答,落满下巴,在口中性器出来一截时挂落下水色。

    嘴角先生被磨得发红,而后发热,随着不住的进出,柱身与鼓涨粗硬的青紫脉络研磨嘴角,磨得发热、刺痛,柳星闻才意识到是嘴角被磨破了皮。

    他被反复深喉,反胃感令他想吐。以至于喉眼一下一下地收缩,顾听雷无视了他的无用的挣扎,反倒因此揪住他的头发cao得更狠。

    柳星闻连顾听雷什么时候将性器从他嘴里抽出也不知道。只是一味张着嘴的,舌头半吐在唇外,舌尖与那根怒张的性器拉扯水丝,便眼前一白,他下意识闭眼,一大股微凉的稠液射在他脸上。

    他一时不敢睁眼,眼睛上传来的湿意令他害怕一睁眼那些体液就流进他眼里。腥膻味很浓,他脸上全是浓精,与此同时的是涌上眼底的湿意与热意。

    他怕一睁眼便叫顾听雷看见他落泪如断珠,在本就丢进脸面的此情此景下再添一笔。嘴角的灼痛阵阵,顾听雷却不给柳星闻品味的机会,又将他拎起,往腿上一摁,在柳星闻错愕间,扬手,落下,一起喝成。力道也没收多少,一巴掌攒足了劲,重重扇在那挺翘圆润的雪白臀rou上。

    柳星闻猝不及防,诧异时臀上亮响一声,微微一麻,随即热痛升腾,他还未来得及感到羞耻,顾听雷冷脸落下接二连三的巴掌。

    显然是因为方才之举怀恨在心,气尚未消,竟用收拾孩童的手段,来收拾柳星闻。

    他一边打,一边斥。也是教过两个徒弟的人,此时此刻,收拾起柳星闻来,竟真有几分长辈的模样。

    “若是喝不得酒,那就不喝。我还当你好心救我于水火,来日言谢,谁知刚出刀山又入火海。柳星闻啊柳星闻,你说你他娘得该不该打!”

    一说起这个,顾听雷就咬牙切齿。他总觉得日后得做噩梦,一闭眼,便胯下发凉。不知不觉下手更重,也更快。他手掌厚实,掌面粗粝而有茧。龙吟武器一轻剑一重剑,兼灵活有余而势沉之大开大合,故而他落下巴掌那是又快又稳又狠,柳星闻浑身上下都娇贵,这处更是雪白而紧翘,一掌下去一记掌引,几下便是掌痕交错,桃色洇染整片臀,似熟透的蜜桃,又诱得更似勾引。

    顾听雷越打越起劲,他耳边尽是巴掌脆响回荡。臀上又痛又麻,火辣辣的发热,又麻麻得酥酥地痒,激得他不知是太疼还是太痒而扭来扭去地挣扎,顾听雷以为他是不服反抗,孔武有力的手臂将他后腰摁住,下手便又重了几分,已然打红了眼,又斥他:

    “你扭什么!柳星闻,我告诉你,你这顿打挨得一点都不冤。我也算得上你前辈,今日便叫你知晓厉害,看你日后还发不发酒疯了!”

    柳星闻蔫了,难得的,一言不发。低头伏在顾听雷腿上一声声抽泣,实在是疼了方才蹬腿挣扎,却阴差阳错,性器在顾听雷裤腿上直蹭,竟也得趣,在持续得疼痛下硬了湿了,这无疑更令他比趴在顾听雷腿上被打屁股还要羞耻,却两腿连连发抖,哽咽着快感直冲上头,从咧开的一线rou缝里溢流出一股蜜,打湿透了顾听雷的裤腿。

    顾听雷忽觉腿上温热,不有诧异。低头一看,只见那口熟红软xue微张,露出内里软嫩的红rou,yinchun撑起,似蕊口吐蜜,色情得很。

    顾听雷气笑了,一巴掌打在那口流水的xue上。登时汁水溅起,也沾了一掌的温热,柳星闻闷哼,尾音却婉转绵延,无端媚态似起。

    他虽未抬头,却绷紧着身。赤身一丝不挂,修长匀称的身体蒙汗,汗珠凝成,顺着肌理的线条滚落。双腿更是绷直,微微颤抖,不时因为顾听雷落下巴掌而微抬小腿,绷紧的足趾也圆润,在地上反复滑蹭,怎不可怜怎不生媚。

    太奇怪了,实在是太奇怪了。不论是顾听雷喋喋不休的怒斥还是以这样的姿势被打屁股,柳星闻脑子混沌一团,疼痛与奇异的快慰感纠缠碰撞,像是炸裂似的充斥他每一寸经脉骨髓,所以他射了,一边流水一边射在顾听雷裤腿上,白浊溅开,另顾听雷本来就糟糕的裤子更加糟糕透顶。持续地掌掴却未停,臀rou却已经完全红肿,红粉的rou浪掀起,柳星闻疼得蹬腿,泪水模糊了双眼,好似整个脑子也模模糊糊不清明起来,竟是趴在顾听雷膝头抽噎喊道:

    “父亲…父亲……嗯呜……父亲……”

    顾听雷一开始并未听清,却在柳星闻不听喃喃里听闻分明。心想莫不是把柳星闻打傻了?

    那一声声父亲在耳畔回旋,顾听雷冷不丁浑身一震,忽而由内而外感到一震战栗,仿佛是从身体直击心脏的战栗。他嗤笑出声,揪住柳星闻的小马尾一把将人拉起,强迫柳星闻与自己对视,剑魔怒眉冷面,一字一顿说话时颇有些吓人,他对柳星闻道:

    “柳星闻,看清楚我是谁。”

    头皮被拉扯的疼痛迫柳星闻清醒过来,也想起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蠢话,真真是丢了大脸,也丢了柳沧海的脸。

    他只顾哽咽,一时忘了回话。顾听雷见此,一巴掌打在红肿的臀瓣上,柳星闻疼得小腿一抬,哽咽一声,玉足紧绷至足尖,抽噎着语无伦次。

    “没…我没……我不是……”

    啪!

    顾听雷又一巴掌,问他:

    “叫我什么?”

    柳星闻吃痛,在顾听雷腿上扭了扭,闭眼屈辱。

    “顾听雷……啊!”

    话音将落,顾听雷一巴掌又落下,掐着柳星闻屁股道:

    “谁问你这个,你刚才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

    柳星闻一整个茫然,方才他叫了什么?他叫了父亲……父亲!顾听雷他想做他父亲?!

    柳星闻登时怒了,也挣扎起来,咬牙切齿。

    “顾听雷,你不要太过分……啊嗯!”

    顾听雷一巴掌打在那口一线rou缝间,蜜液涌出一股,拉着丝儿往下坠,落在柳星闻两腿间的地上。他道你想好了说话少阁主,不然你说一句我打一下。

    柳星闻斥他不知廉耻不顾人伦,囊下xiaoxue便连遭数番打,蒂珠肿得缀在yinchun间,抖着腿潮吹了。他彻底蔫了,一声声喊父亲。顾听雷听得受用,摸摸小孩被打红的阴阜,粗粝的手指一遍遍揉yinchun,不时摁过阴蒂。

    “别叫父亲,听着生疏,叫爹。”

    柳星闻还在犹豫,顾听雷便捻着阴蒂不轻不重一掐,柳星闻当场缴械,咬咬牙脸也不要,一迭声地喊爹爹。

    顾听雷听得万般舒坦,连带被柳星闻又骑脸又刮了毛的火气都消了大半。柳星闻趴在他腿上耷拉脑袋,蔫了吧唧,顾听雷的手顺着他的发顶沿颊侧朝下巴摸,搬过柳星闻的下巴,迫使柳星闻看床对面垂下的纱帘,一抬手一记掌风,掀开纱帘飘向两边。

    柳星闻顺着下巴上的力道看去,纱帘下仅仅有两样舞剑,一根麻花粗绳从头连到尾,旁侧是一坐半人高的木马,而令柳星闻感到惊恐的是这木马背上,笔直得竖起一根粗壮的雕花玉柱。

    青楼之物,哪有什么好的,明晃晃摆在哪里,定然都是用作于床笫交欢。顾听雷看得啧啧称奇,低头对柳星闻道:

    “自己选一个。”

    柳星闻哪个都不想选。

    只是当下他哪里有说不的余地,视线扫过绳段与木马,他并不了解床笫助兴之物,只觉木马背上那根玉势实在可怖,那必然是要入体,于是柳星闻毫不犹豫选了走绳,然后在被顾听雷抱上去时当下后悔。

    毕竟他压根不知道时要在上面走的,绳子是由两股拧做一股的麻绳,长满毛刺,正好卡进rou缝里,两片柔软的yinchun夹着长满毛刺的绳面,阴蒂从磨过绳子,擦过尿孔与xue口,毛刺痒得柳星闻忍不住一再收缩xiaoxue,两条腿打着哆嗦发软。

    他性器被顾听雷绑起,支在身前,卡着在阴户间的绳子很快就被汁水打湿,柳星闻咬着唇当下就哭了,顾听雷一点都不心软,还打他屁股催促。

    “快点走,不过一条绳子,你这就不行了柳星闻?”

    顾听雷故意激他,柳星闻性子不服输,咬牙往前迈腿,不料走一步绳子便研磨过下体,粗硬的毛刺磨得柳星闻下面发痒,又不得疏解,他没忍住停下来蹭了蹭,屁股就挨了顾听雷一巴掌,催促他快点走。

    若他回头看,便能看到走过的一截绳子上挂落晶莹的水液。而柳星闻只觉得腿软的要站不住,麻绳磨得他yinchun与阴蒂俱红肿发烫,内里的嫩rou最是柔软娇嫩,如今也一片红,涨得热烫,更别提走过一个绳结,打成一团结的绳结滚着yinchun与阴蒂过去,柳星闻登时叫出声,绵绵如吟哦,婉转生媚,听得顾听雷耳朵酥麻,眉角一跳,胯下都支棱了几分。

    柳星闻双膝一软,不可控制的夹起双腿,反倒夹紧了绳结,腰身一沉,将绳结吃得更紧,完全陷入rou缝里,磨过yinchun与阴蒂,白光在眼前乱晃而过,柳星闻猝不及防高潮,那酥软之感渗入骨缝,潮水一般蔓过每一寸经脉,顾听雷眼疾手快握住他的手臂,免得他就这么摔倒,却见柳星闻腿间蜜汁溢流,像失禁一样,从夹紧的大腿间溢流而下,一滴滴的沿着小腿滴在地上。

    柳星闻再也走不动,哭着求饶,声音直颤,可见有多要命。

    “顾听雷,我真的走不动了。我不要走了…不要走……”

    他连声哀求,靠顾听雷握着手臂支撑才没有倒在,却是真的腿软地走不动路,然而顾听雷要他走,就一定得走完。

    “走不动?那我帮你走。”

    顾听雷眼下口干舌燥,明显动了心思也因不愿承认而显得不近人情。动作近乎粗暴,也不管柳星闻真的受不住,便拽着柳星闻胳膊大步向前走。柳星闻几乎是被拖着向前走,弯下腰跌跌撞撞,绊了好几下,却在每次要往下摔的时候被顾听雷硬生生拉起,下体更是生生擦着绳子磨了一路,又痛又麻,却交汇着节节攀升而上的快意,哭哭啼啼找不着北,一边磕绊着走一边流水,走过的地板上,竟然落了一滴的水渍。

    “爹、爹爹…爹爹……不要走……慢点…我不行……嗯啊啊!”

    柳星闻在快要走到尽头时也濒临崩溃,一口一个爹爹又哭又叫一通。一路好几个绳结磨过去,如今他这口女xue已然被磨得红肿。在磨过最后一个绳结后双腿忽然痉挛,顾听雷走得太快,落在后面的柳星闻哭声倏然尖锐到近乎失声,毫无征兆地往一边摔去,顾听雷动作更快,一把捞起了柳星闻,而柳星闻大抵是太委屈又无助,如乳燕投林,扑进顾听雷怀抱,搂着他脖子做支撑,夹着绳结喷出一大股水。他在高潮的时候神志都不太清明,口齿不清叫顾听雷爹爹,听得顾听雷喉结滚了又滚,搂着柳星闻抱得稳当。

    却未曾想这次是真的过头了,只见从柳星闻汁水横流的腿间,混着淡黄色的液体流下,顾听雷一怔,浊黄的水越流越多,伴随腥臊的味道,柳星闻的双腿直抖,哭得直哆嗦,大抵是知道控制不住失禁,羞得无地自容,自暴自弃一般把脸埋进他颈窝里,一边哭一边尿。

    顾听雷又问他。

    “你叫我什么?”

    听上瘾了,顾听雷只觉一听这声“爹爹”耳根子就发软到酥。他这老不正经的,哄着柳星闻多叫几声,柳星闻心想没完没了,但又怕顾听雷变着法子折腾他,咬牙闭眼,又唤几声“爹爹”。

    他甚至都没这般亲密得叫过柳沧海,一声声父亲唯有敬重与爱崇,却得了顾听雷这么个便宜爹爹。顾听雷听舒畅了,把柳星闻抱下来,柳星闻不敢看那段绳子,只因上面甚至还留有狼狈的痕迹。

    顾听雷却有的是法子收拾他。前头还挺贴心地替他擦洗干净双腿,后头就掰开他臀rou往股缝里抹油膏。

    微香的膏脂揉开融化成水,竟是往他后庭探,二指送入,与在金沟进出抽送无二开拓。柳星闻被顾听雷摁在书桌上,上半身被迫伏趴桌面,分开的双腿间是一片湿泞的油膏,青楼的包厢什么都有,顾听雷正是从床头暗格拿的一根尺寸可观的雕花玉势,就这化开的油膏往柳星闻后xue里送。

    那处没被开发过也没用过,雕花的柱身蜿蜒盘旋精巧花纹,打着转碾过后庭软rou与肠壁而进,柳星闻双腿直打哆嗦,伏在书桌上掉眼泪。

    他逃不开,只好颤声骂骂顾听雷。一边哽咽一边骂,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顾听雷听得软绵绵像娇嗔,掌心一腿玉势一入到底,擦着那处顶进去,道少阁主你在撒娇呢?

    柳星闻的腿一下子就软,咿咿啊啊说你才撒娇。就被顾听雷握住腰,guntang的硬物从腿间往里挤,贴在那口被绳子磨得红肿的女xue上。柳星闻往前一倾,险些崩溃,下意识挣扎起来,哭着道不行不要我下面好疼。

    顾听雷照他同样红肿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打得柳星闻夹着玉势和夹着他老二的腿齐齐夹紧。

    “老子不进去,腿夹紧点。”

    他就这么cao起了柳星闻的腿缝。柳星闻的双腿修长笔直,大腿有rou,尤其是大腿内侧上的嫩rou,雪白柔软,嫩得不像话,顾听雷cao进腿缝,柱身陷进rou缝里,磨过yinchun与阴蒂,模仿交合的姿势cao腿缝,顶得柳星闻跟着起伏,被玉势一起cao。

    他又喊了几声爹爹,越叫得顾听雷就越用力。胸脯也贴着桌子一味磨奶尖,快感从四面八方涌向全身,将柳星闻拉上云端又沉入海里,在情热里翻卷。

    顾听雷给他擦了一遍,他又断断续续流水。喷出的水淋在顾听雷cao着他腿缝性器上,柳星闻边哭边呻吟,顾听雷还要骂他叫得好sao。

    浓精射了他满腿,水和jingye混合沿着大腿流到小腿,更多是从两腿间滴落,在地上汇集成一滩小水渍。柳星闻腿间刺痛一片,好似火燎一般,竟是被顾听雷磨到红肿破皮,他一时合不上腿,而玉势却别顾听雷抽出来,一时半会合不拢后xue,迷蒙间又被顾听雷抱起,托住双膝往那坐马背上支棱一根玉柱的木马上放。

    柳星闻登时惊恐,想挣扎也没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听雷将他放上马背,那根玉柱从经由开拓的后庭进去,柳星闻也才知道为何顾听雷要对他用玉势。

    “你不是…你不是说二选一……顾听雷你言而无信!”

    他话音未落,顾听雷便一脚踩下机关踏板,稳稳插在他体内的玉柱便有节奏上升落下,维持统一的频率一遍遍cao他。

    顾听雷握住他的胳膊,好让他骑稳了木马。老神在在,也实实在在出了一口他给柳星闻羞辱坐脸还有刮了那处毛发的恶气。

    “谁说是二选一,我是让你选先后顺序。这木马的滋味如何?少阁主下面的嘴一贯饥渴,流了这么多水,我便让你吃个够,不必谢我。”

    柳星闻被顶得魂都要飞了,七荤八素的快哭成泪人。整个人被顶得摇晃,女xue在马背上磨,水从马背上往下流,他不得不用双腿夹紧马背,这个时候也再管不上什么身份一尊严,哭着向顾听雷求饶。

    一声声的爹爹我错了爹爹饶了我爹爹我再也不敢。顾听雷被这一声声爹爹劈头盖脸砸得飘飘然,喉结滚了又滚,下身又支棱上,裤裆鼓鼓囊囊一块,握住柳星闻的手,声音也哑了几分。

    “还乱喝酒吗?”

    柳星闻骑在马背上高潮,水喷得就像失禁,顺着马背两边流下。性器一直被绑着堵得难受,冠头处已然濡湿一片。

    “不喝了,我再也不喝酒了呜呜……”

    他哭哑了嗓子,眼前飞着白光。简直要晕死了过去,顾听雷说什么他就答什么,别说爹爹叫耶耶他都乐意,只希望顾听雷大发慈悲别在折磨他。

    好在顾听雷大概是自己也憋得难受,挪开踩着踏板的脚。柳星闻全靠顾听雷才没摔下,也是被顾听雷抱下木马。顾听雷解开他被绑起的双手,柳星闻双臂发酸,哭得浑身哆嗦,却依然去抱顾听雷,就好像受了委屈依赖他的孩子。

    顾听雷被这么一抱反倒别扭,再看再看柳星闻哭成这般,竟不自觉心软,自觉有些过分。

    他哄小孩实则有一套,毕竟越云星和任逍遥都是他一手带大。柳星闻跨坐在他腿上,抱着他哭,顾听雷抚了抚他的背顺气,手又不老实,掐着小孩被他打肿的屁股没好气。

    “哭什么哭,我险些被你阉了都没哭”

    柳星闻抽抽噎噎,好不可怜啊。然而出于对自身剑法的骄傲,抽抽搭搭地杠顾听雷。

    “我…心里有…有数……”

    顾听雷气笑了,一巴掌打在柳星闻屁股上,道:

    “哭都堵不住你的嘴。”

    柳星闻哭够了,顾听雷还不够。憋了许久捞起柳星闻的双腿抵在墙上cao,尽管柳星闻一直哭喊疼,也挡不住顾听雷cao进来,肿痛感令柳星闻夹得更紧,随着他哭而一夹一夹的,顾听雷顶得狠,估计还存了教训柳星闻的心思,没一下都重重cao进宫腔,柳星闻被顶得失声,眼前发黑,短暂眩晕后便是高潮的濒临。

    他整个都痉挛起来,宫腔与内壁收缩得更紧,又被顾听雷强行顶开。柳星闻险些干呕,舌尖半吐唇外收不回去,两眼翻白,潮吹的水被顾听雷堵回去,只在抽送时溢出几滴。

    顾听雷射在了他的zigong里,顺手解开绑着他性器的布料,柳星闻被cao得哭不出声,着实晕了会儿,待他回神,顾听雷已从他体内小心翼翼退出去。

    他听到顾听雷喊龟公送水送药,下半身胀痛不已,小腹酸麻,浑身软得像一滩水。顾听雷摸了摸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不轻不重摁了摁,柳星闻闷哼一声,从腿间溢流出一滩精水。

    他有气无力地瞪顾听雷一眼,却见顾听雷剑眉一拧,自言自语又像是问他。

    “不会怀孕吧?”

    柳星闻下意识觉得顾听雷又在调侃他,又见顾听雷好似认真,也沉默了一下,软绵绵道:

    “不应当,镜天阁的医生说过只是阴阳同体,受孕几率极小。”

    又冷冷道:

    “怎么?你是不想负责?放心,哪怕真怀了,也是孽种,我亦不会允许他存在。”

    顾听雷见柳星闻都要把他当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男人了,又被气笑了,道:

    “你这小孩胡说什么!还不是你挑衅在先,怎么?被我cao啥了全忘了?”

    柳星闻听不得顾听雷讲粗俗的,憋了半天只骂了声匹夫粗鄙,然也自知理亏,又哭哑了嗓子,没那精力与顾听雷斗嘴。

    好在顾听雷负责倒底,又是擦洗又是上药,照顾了他几日,只待他能下床走动,分道扬镳,又道两不相见。

    柳星闻自然也不待见顾听雷,头也不回回了镜天阁,只是经此一遭,少阁主连着两个月没再碰一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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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开玩笑,怎么可能从此江湖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