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冰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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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并不是干巴巴晾着你,他向你解释了自己的清白,顺便解释了小师妹的状态。 血月将近,其实凰鸟会进入发情期,所以无法自控地散发自身的味道,这个阶段会很危险。 你明白了,“师妹过来原来是想对师父做那种事,徒儿知道了。” 溯霜剑尊羞耻地握紧拳头:“……这不是重点。” “哈哈,开玩笑,师父不必担心,我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就逗逗社恐人士,怎么说呢,怪好玩儿的。 分明说这不是重点,但得了你的承诺他就放下了心,还真是信任你。 黎明至,你被师父丢进去看小师妹的状态——其实就是他想让你看看小师妹有没有胡乱脱衣服。 万一小师妹衣衫不整,他作为男师父看见了总归是不妥当的。 你活动着筋骨进去,毛都没看见一根,当时就脑瓜子嗡嗡了一下:“系统,假锦鲤人呢?” 掠夺者分析检测再分析,发现人被魔尊抓走了。 它又开始哔哔炸机:“完了完了,魔尊一定会爱上锦鲤女主的!大魔头的爱偏执蛮横不讲理,假锦鲤要是被宠爱了那不得横着走吗!” 不能让她爽,她爽了原女主就不爽,原女主不爽你就得面临未知惩罚,也许是死在这个世界,也许是再也不能回去。 好糟糕,你好烦,哎。 你得回到魔界去,找机会看看能不能把人捞回来,不能的话制造点矛盾,总之不能让假锦鲤爽。 溯霜剑尊知道小徒弟不见之后就开始推演星盘找人,你只好从他那里离开,走到住处才发现师兄等了你一整晚。 他端正站在门前,扶着腰间的剑,剑鞘里还别着一支沾上露水的梨花。 大早上看见帅哥你心情挺好,走过去在他下巴上亲一口,顺便拿走了那支梨花:“师兄在这等着干什么,进屋休息就是。” 你的气息清甜,苦等一夜的干涩被这甜美的气息滋润,他心里好受了一点,“你去哪里了?” 不是质问,因为师兄双手抬着你的脸颊啄了好几下,近乎不安的讨好。 你当然实话实说:“去找师父了,对了,小师妹不见了。” “嗯,”师兄听见了却抓不住重点,耐心地问你,“去找师父做什么?有不会的功课问我也是一样的,我能教你……” 你觉得怪怪的,挣脱了他黏糊个没完的亲吻,推开自己的院门,把他落在外面:“不说了,我好累哦师兄,你自己去上课好不好,帮我请个假,爱你。” 院门无情地合上了。 他盯着门看了一会,修建平整的指甲变得尖锐,刺破柔软的掌心,鲜红的血滴滴答答浇在地上,没一会儿又被清洁术处理干净,一点痕迹也不留。 你等师兄离开后就出了门,按照掠夺者给你的定位直奔魔界。 回了乌漆嘛黑到处喷发紫色烟雾的老家,你换上了露腰的抹胸装,下半身的裙子高开叉,蛇形的银饰腿环在骨rou匀停的大腿上缠了一圈。 黑长直弄下来卷成大波浪,再弄个深眼影和烈焰红唇,齐活了。 你一路猖狂至极地甩着鞭子驾驭死灵马往魔尊的宫殿跑,看见不长眼的小魔物就把人家抽得东倒西歪。 到了地方你自信满满地问掠夺者:“咋样,是不是可有逼格了,我可是魔尊手底下的女魔头,怎么着也得是个魔界女将军吧,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很合适?” 掠夺者运转了一会儿:“我查看原著,你就是他殿里的驯兽师而已,不怎么重要。” 你:“……驯什么?” “魔蟒,或者说你看过电影《狂蟒之灾》吗,猩红加纳那样大的魔蟒。” 你掉头就走:“师兄晚上陪我吃饭,我回去补个妆。” 补妆是不可能让你补的,不过你的表现确实很符合女魔头的作风,在魔宫里转悠一会儿倒是没露馅。 随机抓住头上顶着两个铃铛的可爱小魔女问了下,魔尊还真把小师妹抓来了,正关在寝殿,嗯,不可言说。 你搂着裙子坐在台阶上忧伤:“系统,真的完了,他们已经开始了,按照我阅文无数的经验,魔尊一定食髓知味要对这个女人上头了,我们认输吧。” 掠夺者:“?你总得做点什么吧,不能坐以待毙。” 你能做什么,冲进去把魔尊的那什么拔出来吗? 简直莫名其妙。 丧了一会儿后,你起身往魔尊的寝殿摸索,打算用点蹩脚手段把魔尊弄晕,然后将小师妹偷出来。 据说男人在那什么时候会降低警惕,你成功的概率不是没有。 掠夺者为你鼓掌,说你真的勇敢,竟然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 它被你感动到了,所以假如你被魔尊拍死它会立刻给你读档重来。 贴心小棉袄,么一口。 你带着小棉袄系统去听墙角,听得牙齿发颤,关紧的殿门里传出来小师妹的惨叫,只觉得痛,没觉得爽啊? 难道魔尊如此粗暴骇人,只顾着自己爽?!床品太差。 你连连摇头。 正站在道德制高点点评呢,冷不防你就腾空起飞,顺着不知何时打开的殿门飞了进去,狠狠跌落在一地华丽羽毛里。 羽毛根儿沾血,吓人得很。 你顶头上司,一位阴郁苍白的昳丽男子,坐在自己的豪华大床上看着擅自偷听的你,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你在干什么?” 救救救救救命!他不是办事呢么怎么穿戴比你还严实啊!! 你在床脚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小师妹,她的双臂变成了一对火红鎏金的翅膀,现在被揪得跟秃毛鸡似的。 一地惨烈的羽毛属于她。 你的大脑转不动了:“系统,他好变态,他玩儿字母游戏。” 掠夺者搜索了一下什么叫字母游戏,对比发现纯属你想得太多:“宿主,魔尊就是在单纯施虐,不是抖s。” 你有点紧张地咽口水,绞尽脑汁想出了为自己开脱的借口:“主人,魔蟒最近食欲不振,属下怕出问题,特地前来汇报。” 魔尊阴郁地盯了你一会儿,突然发号施令:“爬过来。” 非常倨傲啊小伙子,很有胆量。 不良少女的你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刻扭着腰爬过去,把手臂放在男人的膝盖上,下巴枕上去,用一种异常顺从的姿势贴着他。 魔尊居然没有把你一脚踢飞,真是可喜可贺。 头发痒痒的,一只大手落在你的头顶,发丝穿过指缝,你的头皮有点凉,魔尊的皮肤冰得跟个死人似的。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你撸毛,目光落在眼前的一地鸟毛:“迦娜吃腻了魔兽的rou,把这只鸟喂给她换换口味吧。” 你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迦娜,反应过来之后脸都绿了。 那魔蟒也叫迦娜。 要是体型也像电影里那么恐怖,小师妹一只鸟都不够它塞牙缝的! 而且你怎么回事啊大魔头,不应该对小锦鲤展开邪魅霸道的墙纸追求吗? 心里腹诽,你脸上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还赔上甜美的笑容:“属下得令。” 出门就把小师妹带走,放在师父那里总不会被当成口粮。 不过你万万没想到魔尊的吩咐不是给你吩咐的,小师妹被可爱小魔女拖下去了,你被拖上了大魔头的床。 陌生的气息压下来,他掰着你的腿去夹他的腰,一副轻车驾熟的样子。 夹杂着冰碴子的吻落下来,他捧着你的脸吞咽你的舌头,剧情开上了高速路。 躺着承受的你:“??” 掠夺者也很奇怪:“你又不是他的情人,他为什么要这样?” 你需要的是问句吗?你需要的是现在这个场面的解释! 推开还是夹紧啊? 你的裙子被揉开,毫无遮挡地接触到了一个冰棒。 首先,修仙世界真方便,魔尊的衣服没得很突然。 其次,魔尊真是个奇葩,没见过男人下面都硬得流水了还是冰块的。 冰块磨了磨温热的缝隙,眼看着就要一举攻入。 你被揉着胸,脑子发蒙腿发软,不自觉张开腿根要接纳。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小魔女胆战心惊地汇报:“主人,外面来了一只神鸟,将您抓回来的猎物劫走了。” 屏蔽了画面的掠夺者再次上线:“你师父来了。” 你呼哧呼哧地轻喘,快融化的智商勉强拼起来:“啊?哦,那挺好,假锦鲤死不了了。” 但是你快被钓死了,魔尊好会,揉了揉你而已,你就拧着腿儿迫不及待要跟他来一发。 天杀的你都不知道多久没有性生活了。 但是这个关头,他停了,好像陷入了思考,你猜他思考的是继续还是去抢人。 拜托了,别去,进来,对双方都好。 所以你双手去搂他的腰,媚眼如丝,缠在他身上的腿摩挲着冰凉凉的皮肤:“主人……里面好空啊,您进来嘛——” 魔尊按着你的红唇,热的,软的,以前怎么没注意过,他的驯兽师长得很耐看,跪着的时候白腻的奶都露在外面。 大腿上的蛇环收得好涩情,适合被掐着干进去。 魔族向来贪欢,他以前不想,所以不碰。 今天想了,就把她按在身下,性器顶端粗鲁地顶了两下,妖精一样的驯兽师饥可难耐地叫起来。 “啊、啊,主人好硬,快干我嘛——” 他于是做好了决定。 冰棒在湿软的缝隙里洗了洗,确保整个花苞都是湿漉漉的,魔尊跪在你的腿间,一手撸动笨重的冰棒,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了你的嘴里,搅弄你的舌头。 沾湿的手指拿出来,搓着暗粉色的乳尖,与此同时,冰棒先在外面“啪啪”两下,不轻不重地教训那两片肥美的鲍rou,然后掐着腿根把冰棒挤进去。 你一直颤抖,被冰得往后缩,又被他严严实实压下来,一入到底。 好冰,好爽——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魔族buff加成,你和他契合得不得了,他狂野你放浪,你们在豪华宽敞的大床上尽情翻滚,像两头被情欲支配的兽,只想shuangsi在这场性爱里。 “啪啪啪——” 水声黏腻响个不停,大手捧着形状如同蜜桃的臀,动情至极会忍不住在上面留下掐痕。奶尖被吃得肿成红樱桃,他从后面压下来还要伸手去拨弄,指尖顺着两个尖尖下去,感受肚皮里一鼓一鼓的那物。 “吃得好深,真sao。” 你向后主动撞他的几把,带着他的手向下去揉花核,双腿发颤,不断收紧甬道,“不sao的……是因为在吃主人、哈啊、主人顶得好棒……” 男人的指腹磨着敏感的花核,触摸到紧绷起来的yinchun,带来和抽插不一样的刺激,双重快感叫你不停地分泌粘液,色情的水声越来越大,你被翻个身抱在他怀里,他捞着你的腿重重地往怀里撞,这么久了几把还是冰凉的,入得深且粗。 “怎么早没发现你这么sao,尽会勾引主人?”他亲吻你的耳朵,又快又重地动,说话也带上喘息,“以后裙子里面都不许穿别的,随时准备好给本尊干,听见了吗?” “嗯、嗯……主人好坏,不穿怎么行,会被看,哈,看到的——” 你啊啊啊地叫起来,甬道疯狂收缩,被他涂满淡红色的冰凉粘液。 魔尊狠狠地捅了几下,一巴掌拍在白花花的臀rou上,“那你就小心了,要是被别的男人cao了,本尊就吃掉你。” 直到那些粘液胀满溢出,他才放开脱力的你,披上衣服去处理你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