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渣,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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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有一次伊登满身是血从外面回来。大概是在你们刚吵完架和解之后,你当时还小,那天伊登早早出门,直到月满中天才披着一身的月光推开门。 你就在客厅等他回家,门一开急急忙忙跑过去。伊登把什么笨重的东西卸在门外,好像没想到你还醒着,勉强对你笑了笑。你确实被他一身血迹吓了一跳,半拖半扶把他搬进房里梳洗上药。 伊登胸口最大的伤口已经因为他自身的愈合能力停止流血了,只是衣服和在恢复的伤口还黏在一起。你沾了清水仔细帮他剥离,露出底下血rou模糊的巨大抓痕。 伊登只让你做了最简单的伤口处理,裹了纱布缠起来,说放着不管过两天就好了。处理完伤口你才发现他浑身发烫,显然是在发烧。“躺下来,”伊登虚弱地咳两声,“有点晕,陪我躺一会。” 你担心地想回去找点湿毛巾和冰袋给他降温,被他一把拉到床上抱住。怕扯到伤口,你只好小心翼翼地挤出一双手,摸索到床边的湿毛巾勉强给他擦一擦。伊登漂亮的头颅温顺地埋在你颈窝,你心软地轻拍他,像他过去所做的那样哄他睡觉。 你模糊地想起伊登好像丢了什么东西在门口,问他要不要处理。“脏东西,”伊登把你抱得更紧,“你不要去看。” 你当时忙着注意不要压到他的伤口,没有更多的精力分给门口他说的脏东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伊登已经恢复如初,除了家里多了一张白狼皮,门口的东西也消失不见。你把白狼皮当成了伊登每次出远门都会带回来的礼物之一,追着伊登探查他的身体情况,便也没再关注有什么后续。 …… 深夜总是放大人类消极情绪的时候。你不愿再噩梦缠身,也习惯了每晚枕在伊登有力的臂膀上安睡。这时候你们已经自然地同床共枕,你曾经最喜爱的房间里的床变得形同虚设。 第一个吻也是从深夜里诞生。你又从噩梦中惊醒,喘息着靠在他胸膛。伊登察觉到了你的恐惧,依然无言地安抚陪伴你。你抬头凝视他格外俊美剔透的脸庞,月光下闪着光华流转的眼眸。漂亮的眼睛也凝视着你,一步步缩小你们之间的距离。安抚的手已经不知不觉停下,只剩紧紧交织的唇舌和互相依偎的身躯。 分不清是梦里还是源自于前世的熟悉感,你对伊登的抚慰十分适应。他的舌头长驱直入,你甚至能预测到下一步是舔舐你敏感的上颚。你分了心盯着他浓密的睫毛,被他惩罚性地咬住下唇吮吸。 你下身娇嫩的rou花初次被开发,伊登修长的手指伸进潮湿的xue里搅弄。起初只有一只手指,试探性向内探索。在摸索到某一点时,你过电般剧烈地抖了一下,下体不住往他手上贴。伊登趁机再探入一指,两指并拢快速抠挖按压你敏感的部位。 “啊!”你发出黏腻的喘息,双腿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嗯……嗯!不要了……你慢一点……” 更大的快感涌上来,你羞耻地感受到你的身体正自觉迎合贴近他,让颤抖的双腿发软地向两侧大开。伊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zigong压着膀胱传来一阵强烈的尿意。你尖叫一声,水液尽数喷溅在伊登手里。 伊登直起上半身,把手上的水液随意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除了之前的梦,这是你第一次直面他的裸体。伊登肤色冷白,包括下半身的性器颜色也非常淡,周围没有一根毛发。 你看到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你奇异地对这根粉白的阳具感兴趣,你想你现在一定脸色酡红,眼神迷醉,满脸写着对伊登的欲望。 伊登俯下身和你接吻,牵着你的手引导着摸到他的yinjing。硕大的阳具在你手里跳动,被你轻柔地圈住上下撸动。你向下探索到两颗睾丸把玩,向上剥开包皮露出guitou,在敏感在冠状沟上打转。马眼一抖一抖地流出液体,你成功听到伊登隐忍的闷哼。 接受伊登进入你身体里的时候有一种扭曲的久违感。你怜爱地舔掉他闪烁的泪珠,任由他在你的体内冲撞。好像你们刚从生死之别中走出来,很快又将步入另一番困境。 噩梦过后一室春潮涌动,在这种不太适宜的时机下隐蔽诞生出对彼此汹涌的爱意。你们交合处黏腻潮湿,剧烈的痒意从被顶撞的zigong喷涌到心里。你藕节般的双手主动环绕上伊登的脖颈,和他默契地接了一个漫长温润的吻。 水声笼罩着你的意识。唇齿处交渡的津液、下体碰撞的水花,催生着增长的情欲。你顺从地接受伊登的jingye进入你的身体深处,在精神和rou体的欲望刺激下达到快感的顶峰。 你们在眼神交汇时接吻,在彼此的身上留下相爱的痕迹。当春天过去,夏季的雷雨又降临在大地上时,伊登带着你离开了你们的家,前往尼福尔海姆。 伊登已经在这片荒芜之地准备好了你们需要的东西。尼福尔海姆比你想像的好一点,寸草不生的土地,永远灰蒙蒙的天空。没有水源,没有阳光,偶尔从不知道哪里吹来一阵阴冷的风。 房子倒是和以前差别不大,生活因为伊登的神力还在也方便。偶尔你会想这里倒是很符合伊登最开始不想让你接触任何外人的想法。你们照例弹弹琴聊聊天,在你们能生活的地方zuoai。 你已经不再做噩梦,反而梦见更多你们第一世甜蜜美好的日常。不愿面对他的时间正在减少的事实,你经常和他一起整天整天沉睡。伊登醒来的时间越来越少,但也能感受到你有点精神萎靡。 他找你严肃谈话:“你不能再这样了,人类的身体不能接受长时间不进食和睡眠。” 你委屈又可怜,但是伊登态度很坚决:“要恢复正常作息。” “宝宝,你就当为了我,”伊登放软了语气。他还是把你抱进怀里,温柔地帮你抹去眼泪,“这次换你来照顾我,好吗?我一直在睡,如果睡醒的时候家里干干净净,还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就好了。” 伊登为你造了个传送门,方便你日常可以出去找三女神聊聊天。 “现在那里是最安全的,我也不用担心你会乱跑,对吗?” 伊登说他的命运已经到了,再也走不出尼福尔海姆。你红着眼答应他会好好生活,强迫自己像从前一样活着。 但是你的春天没有醒来,你再也无法弹奏黄金琴。 你整理他漂亮的头发,擦拭头上温润的长角。家里一尘不染,常年飘有饭菜的香气。尼福尔海姆没有昼夜,你靠着时钟入睡,梦醒时眼前的伊登依旧是沉默的。 一个人的时间太漫长了。有时候你也会恶意地想,他像一具鲜活的尸体,生动又美丽,但只能让你痛苦清醒地活着;你会乞求毫无动静的系统快点洗去你的记忆,把你从这个世界接走,冷静下来又贪恋着伊登的温度,希望能陪他的时间无限延长。 你开始使用他为你打造的传送门。外面的世界据说已经进入了混沌的战争,女神们已经蒙上面纱示人,幸运的是她们很乐意见到你。 “大地上已经很久没有春天了,”诗蔻蒂平静地对你说,“但是战争终将会过去,只有春天会迎来万物新生。” 还有一天你似乎在树下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埃尔夫。那天女神们停下了与你的对话,面纱下眼神看往同一个方向。 你依稀能分辨出远处那个模糊的人影是埃尔夫。他比最后一次见你时疲惫许多,散发着冷漠威严的气息。 你们没有相认。埃尔夫在那里站了许久,又转身独自离去。 但是你最后还是没能等到伊登醒来。系统终于出现。你要走了,战争还没结束,世界还没迎来新生。你是唯一一只被这个世界遗忘、还停留在春天的鸟,也即将暂时离开。 “我先走了,”你最后一次吻了吻他柔软的唇。春依旧容颜鲜艳,只是长久地沉睡着,“下次见面时我们再好好聊吧。” 你暂时离开了这个没有春天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