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上课摸出水给男神发内裤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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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一件事,第三届全国文学评论大赛……” 文学评论大课是全系一起上,老师站在讲台上环视一圈:“咱们系还是和之前一样……” 最后一排课桌下两条腿夹住过膝的裙摆,一只手偷偷挤开肥腻的腿rou抵住下体,xiaoxue克制着收缩,微塌的后腰瞬间挺直—— “嗯…” “纪灼灼,好好准备。” 几不可闻的呻吟和名字重合。 情欲里的人眨眼抽掉一帧,从雾气中清醒,直直对上老师和同学们的视线。 “又是她,上一次文学大赛也是她。” “别的系还有一个内部选拔,我们直接没有,真的不公平。” “算了吧,内部选拔不还是她第一,人纪灼灼好歹每次都能拿奖,有真东西在身上。” “不是我文人相轻,你要有两个教授爹妈也能每次都提出别人不懂的新观点,反正她爸妈说了算。” “……” 刚下过雨的天还没干,水汽轰得教室潮湿,四周的议论声被滴着水珠的伞撑开,嗡嗡地,纪灼灼蹙起眉头,指尖黏腻的触感是隔着连衣裙浸出来内裤的水渍。 万幸是个雨天。 下课铃响,大家收拾着赶去食堂,纪灼灼逆着人群往讲台上走。 “诶,同学们,纪灼灼同学说她不参加这次大赛,有想要参加的同学找班长报名,周末给我。” 刚刚不满的几个同学回过头,纪灼灼抱上课本从前门快步出去,雨滴溅到了她的裙子上,高高的马尾即使风吹也摇晃得温柔。 叶成戳了戳旁边的常锦:“诶,人都走了,会长交给你的任务怎么办?” 常锦垂头丧气,叶成是来蹭课的他根本不懂:“都怪你和会长说我跟纪灼灼一节课,我,我根本没和她说过话,怎么找人聊!” “去她寝室找她啊?微信,从群里加微信也能聊啊。” “她不住寝室,也不在大群里。” “呃…那学校有事通知怎么办?” 女孩撑着脸无语地看向这位学生会的同僚:“辅导员直接通知,或者班长通知。” 看他又要开口,她堵住他的嘴:“你是不是要让我问班长要,NONONO,那可是纪灼灼,从进校火到现在,大三了,我们班长大人拒绝了无数旁敲侧击想要女神微信的人,她不会给我的!不然在贴吧卖女神微信的罪名就得我背了!” “我去,我就说这么漂亮但是学校里没怎么听人提起她,太高冷了吧!那会长的任务怎么办你?” “下节课她走得不那么急我再去搭话吧…” 话题中心的女孩进了最近的厕所,寻到一处没人的隔间锁上门,她没有上厕所,而是脱掉内裤拿在手里,白色的蕾丝布料早已湿透,上面沾满yin水,像被泡过一样。 纪灼灼撩起连衣裙堆在大腿根,把内裤放在微微分开的大腿上,以从上往下的角度拍了一张照片,发送出去。 想喝橘子粥:【照片.jpg】 想喝橘子粥:【刚刚在教室看见你路过,内裤一下就湿了,在课上想着你摸xiaoxue,一点都不满足,好想要你插进来,你一碰我肯定直接喷了呜呜。】 发完,她的大腿流下一道水痕,xue口不停地冒出水沫,纪灼灼伸手一抹,空气里都是她的sao味。 褚时延刚走到实验室门口就被学弟拦下。 “褚学长,就是,那个,能不能借一下你的营地,观测实践课的王教授说学长有一个自己的营地让我们来问问你,我们保证不碰任何器材,里面东西都保持原样!主要22号水星西大距,是天体离太阳角度最大的时候,今年就这一次不想错过。” “可以。” “拜托学长、啊?哦!谢谢学长!我还想问一下,这种观测窗口比较短的情况我们……” “整理好问题发我。” “啊?哦!谢谢学长!” 刚走两步学弟又叫住他,褚时延冷脸问道:“还有事?” “没事…就是学长,”学弟指指前面的墙,又指了指左边,“那边没路,你是不是走错了,实验室在这边…” 褚时延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实验楼。 学弟看着对方沉稳的背影心里嘀咕:“褚学长不是刚准备进去怎么走了?不过学长虽然不热情但明明很好说话,为什么王教授一副他很难搞的样子。” 难搞的褚时延罕见地失误,因为被学弟叫住的上一秒,收到一张照片。 画面上狭窄的空间里,女孩坐着,微微分开的大腿上搭了一条内裤,裆部濡湿一大片,隐约还能看见透明的液体。 双腿分开的缝隙中是大腿根部的rou,再往上一厘米,便是没穿内裤光裸的下体,可因为光影和角度,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配合女人发来的信息,让人不由得遐想,她是怎么样在课上把手伸进两腿间,怎么想着他流这么多水… 实验记录推到晚上,他攥紧拳头往寝室赶,扯了扯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雨停得突兀,未名湖还有树上滞留的水珠敲打,咚咚跳动地是男人的脉搏,这已经是他这个星期洗的第三次冷水澡了。 褚时延是两个星期前收到的好友申请。 【想喝橘子粥请求添加您为好友:褚学长好。】 王教授想使唤他的时候总是找不知情的学生代劳,被拒绝也不丢面子,褚时延习惯性通过。 想喝橘子粥:【小猫脸红.jpg】 想喝橘子粥:【学长好呀!】 “有什么shi”四个字还没打完,褚时延对可爱表情包升起一丝警惕,点进女孩的头像,手指敲了敲屏幕边,诧异地认出这个微信号。 大二上学期他被王教授借给天文馆调试新设备,哄闹的场馆规律了一瞬,他顺着周围人的视线望去,是一个女生低头撩起碎发的侧脸。 她正在填志愿者的问卷调查,写完抬起头褚时延才发现这是和他一届的同学,听室友说过,叫纪灼灼,文学院出名的话题人物。 “咦?”志愿者拿起调查问卷给他看,“褚哥,这个人和你一个学校。” 最后一栏联系方式她写的微信,虽然过去一年,也只瞥过一眼,但褚时延不怀疑自己的记忆力,这个突然加她的女生不是王教授的托,也不是天体物理专业的学妹,是纪灼灼。 “纪灼灼?”他还未点发送,又收到对方的消息。 想喝橘子粥:【学长你好帅!】 想喝橘子粥:【好喜欢,心动了!】 ? 褚时延:“……” 打字的手撤回。 Sterne:【你是?】 想喝橘子粥:【我叫旬夭夭,是艺术学院大一新生,昨天在小礼堂看到学长,呜呜褚学长是穿白衬衣最好看的人!!】 昨天小礼堂的讲座根本没有给艺术学院发邀请,她在撒谎。 Sterne:【不加陌生人,抱歉。】 对面立刻发来一张照片,女孩跪坐在床上,丝质的吊带睡裙松松垮垮,她俯身靠近镜头,胸前两团呼之欲出。 白墙没有转移视线的余地,褚时延全部的目光只能看见一身雪白的皮rou,两片轻薄布料兜不完饱满的胸乳,肩上挂住的细带紧绷,半截胸乳露在肩带拉扯的镂空处,深深的乳沟挤出一颗若影若现的小痣。 褚时延停在删除好友的页面没有动作,关掉屏幕跨出玻璃小屋,这是他在密云山上打造的私人营地,专门用来观测天体。 刚入夜,他在等银河。 PlaneWave的大家伙明显派不上用场,他只架了一个赤道仪。 很擅长拒绝的褚时延没有回复女孩。 已知他的记忆绝对正确,这是纪灼灼亲手填的微信号,要么她当初写的别人的联系方式,要么就是纪灼灼在假装别人。 旬夭夭,纪灼灼,一旬一纪一甲子,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褚时延仰躺在草地上,心想这谎撒得实在没水平。 可这和他听说的纪灼灼,太不一样。 而且,她不像一个会整蛊的人,为什么要假装别人来骗他。褚时延点开她的朋友圈,仅一个月可见,整整三十条不露脸的身材照,嘴唇微张舌尖舔弄嘴角的特写、背对着镜子露出半截屁股的对镜拍、打湿的白衬衫透出内衣的花边…… 褚时延:“……” 他想了想纪灼灼冷若冰霜的脸,想了想她简约大方的连衣裙,想了想对任何人疏离敷衍的话语,和这个宛如夜场小姐一样朋友圈,天差地别! 就算这样,他也没怀疑是自己记错了。 翻看这三十条朋友圈,每张照片都精心找过角度,看不出一点私人物品,唯独乳沟上的小痣和充满rou欲的身材像盖的戳,只是几张模糊的照片,就让褚时延硬了。 万千星辰浩瀚宇宙的见证下,他第一次对某个具体的身体起反应。 从初中开始,他就比同龄人发育得更快,晨勃的时间总是很久,运动也很难消耗他的精力,直挺挺地撑起宽松的裤子。但他却没有一个具体的理想对象,明星也好,A片女主角也好,身边人都意yin的同学也好,他总是感到厌恶。 长相、身材、就连头发丝,无一是他的喜好,每一次自慰脑子里都模糊一片,以至于从未有过满足。 可这个只有照片的女人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