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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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洪沉就动了。高大的男人一把勾住他的腰,将他带倒在床上。陆诃兰低喘一声,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洪沉便伸手脱去了他的裤子。 “你......” 陆诃兰剩下的话语消散在唇舌交缠的水声中。洪沉的吻带着不容置喙的侵略意味,近乎啃咬地舔舐他的唇。陆诃兰在这样的压迫之下毫无抵抗之心,不自觉张开双唇,承受着男人更为深入的攻城略地。 就在接吻的过程中,男人的手也未停止。他的手指在陆诃兰的雪白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带起一片令人颤栗的酥麻与燥热。 “唔嗯......” 陆诃兰身子抖得愈发厉害,脑子早已被洪沉带来的麻痒快意弄得意乱情迷,双手也变得软弱无力,无谓的推拒反而带上了欲拒还迎的味道。他的口中逸出呻吟,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被洪沉凶狠的吻堵上了。 洪沉的手伸到了他大腿根部,在内侧娇嫩的雪白软rou上抚弄摩挲。那儿正是陆诃兰的敏感之处,他的身子被激得弹跳一下,双腿就要夹紧,便马上被洪沉制住了。洪沉的手移到他膝弯处,将他的双腿掰开,成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挺动着腰身顶在了他一览无余的私处,隔着衣料磨蹭着他早已抬头的性器。陆诃兰的衣物被洪沉脱光,而洪沉却还穿着裤子,那粗糙的布料蹭着他最敏感的地方,简直叫人无法忍受。 “不,你先脱掉......” 陆诃兰终于在亲吻结束后获得一丝喘息,他的嗓音被情欲沾染抖得厉害,伸手无力地抓住洪沉的手臂,气息不稳地请求道。 洪沉亲了亲他的额头,直起身褪去了衣物。接着他再次俯下身,咬住了陆诃兰小巧圆润的耳垂。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陆诃兰耳边,吮咬耳垂发出的啧啧水声仿佛透过骨头传进他脑中,洪沉下巴处短短的胡茬刮蹭着他娇嫩的肌肤,浑身蒸腾的热与痒侵占着他所剩不多的意识,陆诃兰在洪沉的掌控下颤栗扭动,下意识想要躲闪逃避,可洪沉高大的身体压下,将他牢牢困在自己怀中。 彼此的下身早已磨蹭得硬起,洪沉伸手握住陆诃兰的性器,便看得身下的明教弟子猛地抖了一下。他的嘴角噙着不易察觉的笑意,粗糙的指腹慢慢碾过顶端马眼处脆弱的黏膜。 “啊!......不要......!” 剧烈的刺激逼得陆诃兰惊喘出声,他像被丢进了油锅似的弹动起来,拼命摇头好似要把冲入脑海的快感给甩掉。 处在上位的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他手下不停,握住陆诃兰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 洪沉的手本就因练武而磨出厚厚的茧,此刻使了点劲,便看得陆诃兰在他手下挣扎扭动,仰着头抻直了脖子发出一抖一抖带着哭腔的呻吟。 陆诃兰的性器在不断刺激之下,顶端早已流出透明晶亮的液体,洪沉的手沾染了滑润的晶液,撸动时发出湿漉漉的声响。 “要、要不行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陆诃兰抖得越来越厉害,他控制不住惊叫出声,脑海中仿佛被闪电窜过,身子重重一颤,最终射了出来。 陆诃兰的脑子还沉浸在高潮退去后的余韵中,可洪沉并没有给他停下喘息的机会,他抹下陆诃兰射出的浓白jingye,塞入那早已在情欲蒸腾之下变得湿软的xue口。 “嗯......!” 手指缓慢探入一根,接着是第二根,待陆诃兰适应了,便在内里缓慢抽插起来。陆诃兰微微摆动腰肢迎合他,而洪沉另一只手也不停,捏住了明教弟子胸前挺立肿胀的粉色乳粒。 “别......唔!” 那粗糙的指腹开始折磨他娇嫩的rutou和下身柔软的内里,陆诃兰一边想要蜷缩身子躲避,一边却又忍不住挺胸将自己送到男人面前,以期能得到更加强烈的爱抚,缓解他那欲求不满的情潮苦闷。 上下两处被同时刺激着,一会儿这处重了,一会儿那处又重了,陆诃兰的思绪被折腾得两头来回跑,简直是自顾不暇。 便是在这时候,洪沉将探入他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已被开拓好的xue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嫣红的rou壁。陆诃兰无法抑制地发出挽留的轻喘,内心一阵空虚,他忍不住睁开湿润的双眼,带着欲望与乞求看向洪沉。 不需要再多说什么,洪沉黑沉沉的眼与他对视,仿佛万丈深渊诱他坠落。这个高大的丐帮弟子如今掌控他的一切,而他毫无拒绝的余地。 粗长黑紫的阳具缓慢而又坚定地挺入,陆诃兰抽着气,感受到自己慢慢被填满。 洪沉体内蛰伏的野兽在这一刻苏醒了,他牢牢抓住陆诃兰的双腿,掰开至极限,凶猛的rou刃毫不留情地捅入最深处,隔着rou壁狠狠碾磨陆诃兰脆弱敏感的腺体。 “不、不要!......太深了......不......!” 陆诃兰承受不住,困在洪沉手中徒劳地挣扎哀求,他仿佛变成岸边的礁石,被一波一波汹涌翻腾的情欲海浪疯狂拍撞,避无可避。 洪沉的欲望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翻搅戳刺,用力顶撞。他身上纹着的海浪与云雾,便在此刻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翻涌起来。那翻腾其中的游龙,在云雾与海浪之中直勾勾地看着身下的陆诃兰。 陆诃兰支离破碎的呻吟溢满整间屋子,颤抖的雪白酮体上满是红痕指印,洪沉麦色肌肤的精壮身躯压在他身上,黑紫的阳具在进进出出之间带出嫣红的xuerou又插回去,黏糊浓稠的白沫在耸颠之中被带出来,弄得二人身下一片狼藉。 “不......不行......要坏了......” 陆诃兰无助地哀叫着,眼角被快感逼出晶莹的泪水。他那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非但没能让洪沉停止,反而激起了他更为凶猛的进攻。 已记不清高潮了几次,前端也早已再射过一回,陆诃兰脑中一片迷茫,仿佛溺水之人,只能颠三倒四地跟着洪沉的节奏晃动。 好酸......好胀...... 陆诃兰不堪承受这剧烈的挺动,哭喘着说不出话。他混乱地晃着脑袋,xue里痉挛得厉害,似乎要抵抗巨刃的狠插猛捣,可收缩时又紧紧缠住roubang,仿佛在讨好地挽留。这紧致的xuerou绞缠得洪沉一声闷哼,身子前倾,直直地一冲到底。 “——啊啊!” 陆诃兰被这一下顶撞得尖叫出声,他昏沉的脑子似乎察觉到了洪沉的意图,酸软无力的身体奋力挣扎起来。 “不、别在里面......!” 洪沉低下头堵住了他的唇,高大的身躯覆上来,压得他动弹不得,一股一股浓稠的jingye不由分说,满满当当全数射入他体内。 “呜......” 陆诃兰绝望地感受着体内被灌满的感觉,无力地接受了现实。他闭上眼,努力平复自己的喘息,只等着洪沉将阳物抽出,赶紧回去冲洗身体。 洪沉伏在他身上,黑沉的双眼盯着他看。过了好一会儿,他低下头,再次舔咬他红肿艳丽的唇瓣。 “你......!” 陆诃兰愕然地瞪大眼睛,感受到自己体内那根粗长的性器又再次硬挺起来。 “不......” 他没能再说得出话来,满是yin靡气息的小屋又再次响起了饱含情欲的断续呻吟。 从那一天开始,陆诃兰便常常往帮会外跑,旁人问起,只说是教中有事。他一如既往温柔地微笑着,从未有人起疑。 洪沉的木屋里到处留下了他们交缠的身影。白天阳光透过茂密翠绿的枝叶照进屋内,将陆诃兰雪白的身体照得莹润发光,他骑坐在洪沉麦色的身躯上,双腿勾着男人结实的腰,被颠得呻吟不止。夜晚若是有月亮,陆诃兰便不叫洪沉点灯,朦胧皎洁的月光照进来,陆诃兰与洪沉相拥着,细细地亲吻。 有时陆诃兰杀人归来,冒着热气的鲜血还留在衣服上,他便迫不及待去搂洪沉,在男人为他褪去衣物,涂抹伤药的时候作乱,又是亲又是咬,一直折腾到洪沉将他狠狠按在身下。 时间如流水,陆诃兰几乎都要忘了还有沈彦峥这个人。直到有一天,沈彦峥给他传来了书信,信上说事情已处理完毕,不日可归。 陆诃兰愣怔地看着手中的信,手指微微颤抖。那早已压抑在意识最深处的罪恶感又重新占满了他的心脏,一瞬间让他喘不过气来。 再怎么不愿面对,终究还是避无可避。 陆诃兰又变回了曾经的自己,甚至不再出去杀人。他将与沈彦峥一起居住的屋子打扫得干净整洁,熏上安神静心的西域香料,每日安安静静地待在帮会,等待情缘的归来。 就这样又过了半月,沈彦峥传信说路上耽搁了,归期还要再往后推迟。 陆诃兰心如止水收起书信,继续平静地等待。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等来的人会是洪沉。 这一天的夜晚无月无星,却有风。陆诃兰待在与沈彦峥一起居住的小屋,坐在房间内兴致缺缺地翻看经书。燃着的熏香被风吹拂,袅袅的白烟缱绻地飘,像一个灵魂消散的模样。 他在更漏滴尽的时候听到屋外传来轻微的声响。——会是沈彦峥吗?不,他很快否定了。帮里的帮众也不会在这样的深夜打扰。于是他警惕起来,打开房门,步入了院中。 院中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看向陆诃兰,面容隐在黑暗中,健硕的身躯一动不动,像一个沉默无言的影子。 陆诃兰僵在了原地。 “......洪沉?” 这一声呼唤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面前的男人微微一动,走向了陆诃兰。他轮廓深邃的脸被屋内的烛光照亮,他鹰隼一般的眼睛直直望进陆诃兰眼中,是洪沉。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陆诃兰仰起头看他,扯出个僵硬的笑。 “栖夜。”洪沉简单回答了他,低下头,轻轻抚摸陆诃兰的脸。 “你离开了很久。” 陆诃兰一愣,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哑巴似的男人能够一句话说出这么多字。在那一瞬间,他的内心被愧疚与难堪塞满,正要再开口,却见洪沉勾着他的腰,倾身吻住了他。 是熟悉的柔软与久违的气息,陆诃兰心口一热,用力回抱住了洪沉。 灼热的吐息与黏腻的唇舌交缠声搅得陆诃兰眼饧骨软意乱情迷,腰肢颤着使不上力,只能靠在洪沉怀里。 二人搂抱着进了屋,双双跌倒在床上。陆诃兰在倒下的那刻脑子清醒了一瞬,赶紧扶着床沿,就想起身查看屋内是否留有沈彦峥的物品。可惜洪沉没给他这个机会,男人极具压迫感的身躯笼住了他。 衣物很快被褪下,洪沉俯下身亲吻陆诃兰颈侧,他的胡茬又长了一些,随着亲吻粗硬地刮蹭陆诃兰娇嫩的肌肤,陆诃兰被他弄得又酥又痒又麻又疼,忍不住躲闪着笑了起来。 “别、轻点......我下次可得好好给你刮刮胡子。” 洪沉没说话,又凑上前与陆诃兰接吻。他的手摩挲着陆诃兰胸前的肌肤,揉捏他柔软的胸部。陆诃兰不自觉挺起胸脯,将自己送入洪沉手中,他的下身早已食髓知味湿得一塌糊涂,性器颤巍巍地翘起,顶端兴奋地吐出了晶亮的粘液。 洪沉看在眼里,伸出手抚慰他挺立的性器,接着身躯向下,叼住他胸前的乳粒吮吸舔弄起来。 “嗯啊......” 红肿的乳粒被舔咬得又胀又痛,在那胀痛之中又有着细细密密的快感。下身也被洪沉照顾到了,两处的舒爽一路传入大脑,骨头仿佛被蚂蚁爬过,酥酥麻麻,阵阵袭来的快意叫陆诃兰扭动着身体抓紧了洪沉的手臂,在他身上留下浅浅的抓痕。 可就在他快要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洪沉却放开了握着他性器的手。 “......!” 陆诃兰被突如其来的空虚击中,他睁着湿漉漉的眼,不满地看向洪沉,却看到洪沉的眼里似乎含着丝笑意。 陆诃兰还来不及思考洪沉眼中的笑意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便感到体内探入了两根手指。 “前面......” 陆诃兰欲求不满地哼哼,轻轻扭动腰肢。洪沉不管他,只是用手指在他体内细细摸索按揉,探到他的敏感之处,狠狠搓弄起来。 “......唔!” 陆诃兰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一声尖叫,接着猛然想起什么,惊骇得整个人涨红了脸,死死咬住了下唇。 ——他们现在可是在帮会里面! 陆诃兰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内心升腾起巨大的羞耻,可这羞耻反而让他的感官更为敏感,洪沉一点细微的动作都能在他脑海中放大百倍千倍,他的身体简直不堪忍受这汹涌的快意,无法控制地颤栗痉挛起来。 洪沉见状抽回了作恶的手指,却并不想放过他,而是扶着自己粗大紫黑的阳具,一挺腰送了进去。 “洪沉......” 陆诃兰又被熟悉的气息填满包围了,这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叫他忍不住喟叹出声,紧紧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 洪沉低头吻住他的唇,下身大力顶撞起来。 最不堪一击的脆弱处被粗硬rou刃横冲直撞,陆诃兰雪白的肌肤泛着粉,柔软的臀rou被撞得一颤一颤,整个人都舒爽得痉挛着。 xue里的软rou绞紧了roubang,在吞吐之间被cao干得汁水四溅。大量黏糊糊的yin液在抽插中随着rou柱流下,沾湿了陆诃兰的大腿根,再沿着他的肌肤溅落在被褥上。 陆诃兰被冲撞得几乎要软成一滩水,满身舒爽却又不敢大声呻吟,只能死命地抓挠洪沉的后背,在他身后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不、不行了......” 最终陆诃兰浑身无力,被快感刺激得意识不清,只能抖着嗓子哭喘着,前端的性器直挺挺地射了出来。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当洪沉停下来的时候,陆诃兰累得几乎要睁不开眼了。 他昏昏沉沉即将陷入沉眠之时,感到脖子似乎被戴上了一个东西,他想睁开眼看看,可最终还是滑入了黑暗的梦乡。 第二天陆诃兰躺在床上,满身酸痛几乎都要下不来床,而洪沉已经离开了。 他睁眼发了会儿呆,突然想起昨晚洪沉似乎为他佩戴了什么,他拿起一看,只见是一枚蓝莹莹的绿松石吊坠,细密的暗红色铁线宛如蛛网缠绕在表面,像一颗破碎的心。 陆诃兰呆呆地看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将绿松石取下,放在了枕头上。他打算先好好地去洗个澡。 温暖的水汽蒸腾,沿着毛孔渗入,熨帖着四肢百骸。陆诃兰趴在浴桶中,舒服地喟叹出声,他慢条斯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任由思绪乱飘魂飞天外,就这么呆到浴桶的水变凉,才磨磨蹭蹭起身穿衣。 他走到房间外时看到原先关闭的房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陆诃兰晃晃脑袋,心想自己真是糊涂了,连门都没关好,于是他走上前,就要进入房间。 他在房门前顿住了。 他看到沈彦峥坐在床边,背对着他。 “彦峥,你回来了?” 陆诃兰惊讶又欣喜地开口,可沈彦峥没有回应他。 陆诃兰的内心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但他被沐浴的水汽熏蒸得太久,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彦峥?” 沈彦峥缓缓转身,看向陆诃兰,他慢慢举起了手中拿着的一样东西。 陆诃兰在看清沈彦峥手上拿的是什么后,心脏仿佛被手用力一攥,剧烈地一缩。 那是洪沉昨夜戴在他脖子上的绿松石吊坠,今早被他沐浴前放在了枕头上。那枚绿松石像一颗心脏,泛着蓝莹莹的光,细密的暗红色铁线仿若蛛网,将这颗心脏缠绕成支离破碎的模样。 “这个东西......是谁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