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新婚小别(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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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小别胜新婚,可如果既是新婚也有小别呢? 带土很想卡卡西。 各种意义上的想。既想念卡卡西的人,又想念卡卡西的身体。 这也是难免的事——毕竟他们俩才刚经历初夜,并在次日登记结婚,拿到那本漂亮的小红本本,将户籍信息从【未婚】改成【已婚】,成为合法的新婚夫夫。 结果刚办完手续,带土就接到一个紧急委托,不得不离开木叶去出任务。 等他的任务结束,卡卡西也接了个任务,紧接着他又接了第二个任务…… 总之,等两个人再碰上面,已经到了快两个月后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在本就是新婚的前提下小别,思念和渴望只会成倍递增。 带土在结婚前是个非常正直且讲规矩守底线的男人,他认为交往就是两个人纯情地牵手拥抱偶尔亲亲,所以坚持着跟卡卡西谈了三年柏拉图式的恋爱。直到快要憋坏的卡卡西拐弯抹角隐晦提出“我们是不是该更进一步了?”,他还以为这个‘更进一步’指的是结婚,所以原本只是想要上床的卡卡西不仅梦想成真,还意外喜提了一本崭新的结婚证…… 咳,带土至今不知道这是个误会,卡卡西也不打算告诉他,就让这件事成为一个永恒的秘密吧。 不过,既然已经结婚了,就没那么多顾虑了。婚前正直到会就‘隐私部位不许碰’的问题跟卡卡西约法三章的带土在婚后彻底变成了超黏人的大型犬,从回到家(新婚当天顺带着申请的家庭公寓还没空装修,目前他们暂时住着卡卡西的单人宿舍)起就一直在想方设法跟卡卡西贴贴,甚至还无师自通地说出了“你是想先吃饭,还是想先吃我?”这种尬到掉渣的土味情话。 婚前属于更主动那一方的卡卡西则一反常态的有些冷淡。 当然,他也很想带土,所以‘冷淡’是相对而言的——抱抱和亲亲他照单全收,但是他在土味情话面前无动于衷地回答了“吃饭”,还在吃完饭收拾完家务洗完澡准备做些新婚夫夫该做的事时,拿开了带土探向他后方的不规矩的手。 “今天别做到底了。”卡卡西如此说,“就互相摸一摸吧,好吗?” 带土顿觉伤心,连原本的兴致都没了,翻身朝墙,偌大一个人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沉浸在一种天都塌下来了的难以抑制的悲伤和心碎当中,几乎要落下泪来。 见他这样,卡卡西很没有原则地心软了,把他翻回去,凑近亲他,含着他的下唇妥协道:“乖啦,别这样……我给你舔。” “那不一样。”带土依然很难过,难过之余,又冒出了一些生气。 他想,卡卡西好过分。 ……不,不止是过分,是太过分了! 明明婚前那一夜,是卡卡西教了他能让双方都同时享受到的事,怎么现在又不让他做了呢? 带土越想越上头,脑回路越跑越偏,还联想到了很不好的可能性,抓着卡卡西就问:“你现在不愿意做到最后一步,明天就该碰都不让碰了吧?后天是不是就要提离婚了?” 他情真意切地控诉道:“把我玩完就无情抛弃!欺骗我的感情,还玩弄我的身体!你……你渣男!” 莫名其妙被扣上‘渣男’头衔的卡卡西:“……” 卡卡西叹了口气,说了实话:“婚前那一夜,你还记得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继续说道:“那晚之后,我……稍微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 带土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你不是很shuangma?” 那晚的所有细节他都还历历在目,不管是卡卡西沙哑的喘息呻吟,还是卡卡西布满血色的昳丽的脸,还有颤抖着容纳他的柔软温暖的部位…… 卡卡西当然是爽的,虽然带土没什么经验,但身体反应直白又明显,不需要经验也能看出来——小卡卡西射出来和流出来的液体,把床单浸得都快湿透了。 “很爽是没错。”卡卡西把下巴搁在带土肩上,语气里带着无可奈何,又有些心有余悸,“但你硬是压着我做到半夜,到最后我都射不出来了……第二天我腿使不上劲,走路都有困难,领证还是你扶着我去的。” “呃……”带土说。 “而且你也知道,你很粗,哪怕扩张做到位了没受伤,也还是会疼,做久了还会肿起来,坐都没法坐。” “呃呃……”带土说。 “还有当晚做完,你留在我里面的东西没有及时清理掉,我第二天晚上就生病了,发烧、腹泻,去医院挂了三天水才痊愈。中途还被医生当反面案例宣传给其他去做婚检的新婚人士,告诉他们正确使用节育工具的重要性……” “呃呃呃……”带土说。 ——事实证明,刚开荤加体力好加理论知识约等于零的处男,是个灾难级别的可怕存在。 带土第二天就匆匆出任务去了,后面的事情他都不知情,如今得知,既愧疚又心疼,觉得满脑子只有再来一次的自己简直罪大恶极。 他低声道歉:“对不起……” “没事啦,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不是故意的么。”卡卡西赶忙安慰,揉着那颗毛刺刺的脑袋,再抬起头给个温柔的亲亲,“就是,我可能得再缓上一段时间……” 带土沉思了好一阵,在卡卡西撩开他的衣服开始摸他的腹肌的时候,突然说道:“那就这样!” 他猛一弹动,胸口撞到了卡卡西的下巴,卡卡西猝不及防,不慎把舌头咬到了,捂住嘴望向他,无声地问:“?” 带土用‘我真是个小机灵鬼儿’的得意语气提议:“换你来!你在上面!” 他认为自己可聪明可机智可懂变通了,但卡卡西没有露出他所期待的惊喜或是拜服,只是安静地垂着眼睛盯着他瞧。 卡卡西把下半张脸挡住了,露出的眼睛又没什么情绪波动,带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便去扒拉他捂着嘴的手:“怎么了卡卡西?你为什么不说话?” 卡卡西有些含糊地说:“你说的这个,我上次就考虑过了……还是算了吧,你又不能通过后面享受到。” 带土讨厌听到卡卡西说“你做不到”或者“你应该怎么怎么样”一类的话,当即反驳道:“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不能通过后面享受到!” 他万万没想到,卡卡西会说:“我试过了啊。” 带土惊了:“……啊?!什么时候??” 卡卡西真是服了这个傻乎乎的家伙了,也不知道那颗脑袋里平时究竟都装了些啥,出任务遇上战斗的时候不是灵泛得很吗…… 他脱力地将额头抵在带土胸口,提醒道:“婚前的初夜,我把能摸到的位置都找了一遍,而你完全没有反应。你当时还问我,为什么要用手指头捅你屁股……” 带土想起来了。 不过他认为,他忘了这个细节,并不是他的问题——卡卡西那时候在舔他欸,那要命的灵活又柔韧的舌头在他的前端打转,舐过沟壑和系带,时不时顺着侧边的血管一路滑到底……还有柔软的嘴唇和湿热的口腔,以及颤动着收紧将他裹住的咽喉……他一度担心自己的脑浆会不会跟着被吸出去,哪还有空去管后面那点轻得可以忽略不计的不适感? ……总之都怪卡卡西! 带土嘴硬地说:“再试试嘛!上回不行,说不定这回就行了呢?” ——不,人的前列腺又不会乱跑,也不会凭空长出来,不可能存在上次找不到隔两个月就能找到的情况……卡卡西很想这么吐槽。 但他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毕竟么,他也是男人,而带土是他喜欢的人——有哪个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没有肖想过要侵犯对方、占有对方、让对方在自己身下流露出失控的模样? 不过保险起见,卡卡西额外多提了一句:“我事先告诉你了,你的内部构造跟我不一样,我没有找到你的敏感点,你大概率从后面得不到快感,不是我的技术问题。” “知道了,知道了。”带土不以为意,随口敷衍道,“我不会说你技术差劲的。” 十分钟后,带土把脸埋在被子里,咬着牙说:“……你技术好差劲。” 卡卡西正一手固定住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往他里面进,听到这句话,有些无奈,但还是停了下来,关切询问:“会痛?” “痛倒是不痛……”带土迟疑着说,“但是很胀,也很深……你是不是顶到我的胃了……?” 卡卡西摸索着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才应:“没有哦,我只进了……唔,大概三分之一。” 带土便大惊失色地惨叫出声:“三分之——这竟然才三分之一吗?!” 他在走投无路的慌乱情形下极其喜欢人身攻击,嘴里急急地骂:“你那玩意……真的是人能长出来的吗!你那个尺寸……那个长度……那个形状和硬度……不管哪一点都超不正常的好吧!” 卡卡西不是第一次被羞辱小兄弟了,对此他逐渐习以为常,内心毫无波澜,还有空苦中作乐地想:这或许是带土式的夸奖? 他说:“我应该是正常水平来着。最多比一般人要长一点,你又不是没看过。” 带土仍坚持自己的观点:“鬼知道……鬼知道你是不是用什么幻术欺骗了我的视觉!用着完全就不是看上去的样子!” “我要坏掉了……我可能已经被你撑坏了……”他大口吸着气,好像真的很难受。 卡卡西扶在带土腰上的手稍微挪动了一下,拇指用力,压在腰窝处把人往下揿,然后借着姿势和角度的变化看了看容纳着自己的部位,得出结论道:“你没事。只是我在你里面,你又太紧张了,所以感觉比较夸张。” 带土又有意见了:“你不要那么用力按我的腰,再怎么掰,我的柔韧度也比不上你……” 他说着说着,神经中枢消化掉了卡卡西说的话的内容,话锋也跟着一转:“什么——?什么叫‘感觉比较夸张’?我自己的感受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况且、况且我才不紧张,一点都不紧张,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不过就是——就是——你用你那根野兽的玩意在捅我罢了!” 哦,真不错。卡卡西想。这就从非人的玩意进化成了野兽的玩意,真不愧是宇智波带土先生能说出来的话。 卡卡西太了解带土了,他知道带土会这么拼命强调不紧张,反而正是紧张的表现。 而且身体的表现可不会说谎——带土浑身都是僵硬的,从脊背到腰臀再到大腿,每块肌rou寸寸紧绷,由内到外都写满了对异物入侵的排斥和不适。 可这也不能怪带土。 上人和被上是两码事,对于男人而言,雌伏于他人身下对心理是巨大的挑战。另外带土本身就是第一次,还不具备传说中的万能的前列腺,没法从后面得到应有的快感,生理的压力也很大…… 卡卡西尝试性地将手伸到前方,握住小带土抚慰,可他一连撸动了几十下,掌心里的部件依然半软不硬地耷拉着脑袋,容纳着他的地方也还是抗拒地紧缩着,勒得他都有些疼了。 这样不上不下地僵持下去毫无意义,本来是件都能享受到的事,何必闹得双方都不好受? 卡卡西略感挫败和惋惜,但还是说:“算了吧,别勉强。” 他抽身往外退,带土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不,不能算了,不许拔出去。”带土底气不足又凶巴巴地说,“都做到这了,你还算了,那我不是白受折磨了吗!” ——不想白受折磨所以要受更多折磨吗? 卡卡西腹诽着,嘴上则说:“可是你很不舒服。” “你,你先不要管我怎么样,你有时候也该强硬点,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带土低声嘟囔,“你都可以,我没道理不行……” “……”卡卡西说,“所以在你的观念里,现在是在比谁更能吃苦?” 他尽力调整着语气,不想让自己显得像个怨天尤人的可怜家伙,但声音里难免带上了一丝不悦。 这算什么啊?他喜欢带土,因而愿意用身体取悦带土,不管是后面还是前面,他都在努力迁就带土的感受。 结果带土把正在进行的事情当成了对他的‘补偿’?因为他初夜受了苦,为了公平,自己也要受同样的苦补回来? 卡卡西冷着嗓音说:“我希望你能明白,性是一件美好的事,带土。虽然结婚前夜后续闹了些不愉快,但在当夜,我确确实实是享受到了。你如果是出于补偿心理才接受我,那大可不必。” 说着又要往外退。 带土匆忙把卡卡西抓得更紧了,还拽着卡卡西的手腕把人往回拖了几分。 “不是——!你想到哪去了!没有什么补偿心理!”他侧头瞧见卡卡西的表情,听出也看出卡卡西不太高兴,急得要命,提高声音喊,“我很想你!我、我想要你!” 他脸皮很薄,不是随意就能说出rou麻情话的类型,一张脸羞得通红,还必须闭上眼睛才能把剩下的话说完:“你插进来,插到底,然后cao我。你是我的,我也想……我也想完完全全属于你……”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话,至少卡卡西不行。 他的喉结滚动着,再开口时,声音沙哑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你说的啊。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再反悔我也会坚持做到底。” 带土又跟鸵鸟一样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才不会,我不会反悔的。” 誓言立得很坚定,但卡卡西继续推进时,带土很快就又出尔反尔地反悔了。 “好撑……!呃,好难受……”他照着卡卡西的指示深呼吸,尽力放松,可惜收效甚微,“你进来多少了?” 卡卡西抓住他的手,让他自己摸。 带土用手掌和手指丈量了一下,震惊道:“怎么还有这么长一截?!” “……不行,不不不,不行,做不到的,不要了,我的肠子会被你顶穿的!”他慌了,本能地想要朝前逃开去。 卡卡西下定了决心要做到底了,他一旦铁了心要做某事,那就是不达成目标不罢休的。 他哪能让即将得手的猎物逃掉,立刻揽住带土的腰把人提回来,固定在身下,坚定地持续往里推进。 他也是第一次,但跟急躁冒失的带土大不一样,始终将直入到底的冲动克制得很好,动作和速度都很稳定,身下的利刃带着和缓而不容置喙的势头,一点点辟开内壁,凿进深处。 带土被身体内部传来的沉重的压迫感逼得头皮发麻,声音里渐渐染上哭腔,握紧拳头呜呜地骂:“你……卡卡西……混账!” 他夹得很紧,卡卡西还剩三分之一在外面,就再也挤不进去了。 但进到这种深度,不用手扶着也不会轻易滑脱了,于是卡卡西松开手,倾身向前,伏在带土背上,亲他的肩膀和脖颈。 “放松点。”卡卡西柔声哄诱,刻意将气息吹到耳背和耳垂上,满意地看着那只耳朵烧得一片通红。 他用嘴唇和牙齿叼住一点垂涎已久的皮rou,稍带了点力道吮,直到那一小块区域充血发红,留下显眼的痕迹,再转战下一处。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taonong抚慰着小带土,另一只手则攀上带土的胸口,五指张开,稍带了些力道,揉捏着带土的胸肌。 力量型忍者的身材练得极好,每块肌rou都鼓鼓囊囊,线条好看,手感更佳,摁下去时能感受到紧绷的张力,松开时又会弹回来,服帖地与掌心贴合。 卡卡西玩了一会乳rou,又用指尖捻动前端小巧的rutou,那rou粒迅速硬了起来,伴随着主人变得急促的呼吸,颤颤巍巍地蹭着他的指腹。 “卡卡西……卡卡西……”带土微微发着抖说,“不要碰那里,好奇怪……” 嘴上是这么说着,身体却往自发往卡卡西掌心里送,一副想要更多的姿态。 哦?原来这里是敏感带吗……卡卡西暗自记下,暂松开抬头的小带土,双手并用地伺候起前胸。 带土受过伤的半侧身躯神经受损,知觉迟钝,痛感很弱,但似乎快感并不受影响。 在卡卡西的左右夹击下,他嘶嘶地倒吸着凉气,喉间发出细细的气音,似痛苦更似欢愉。 卡卡西忍了很久,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他贴着带土的耳朵说:“你没那么难受了吧?那再放松一些——我要开始动咯。” 这话是通知而非征求意见,带土还在迷迷糊糊消化话的内容,就感觉卡卡西捅了他两下。 带土:“……?!” 他被摸得很舒服,本来都快忘记身体里还嵌着根外来的恐怖玩意了,卡卡西一动,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又卷土重来,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由内而外劈成两半了。 “你在——”带土牙关打颤,说话时险些咬着舌头,“你在干什么啊卡卡西!” 卡卡西喘着气,全副心神都集中在控制力度和频率上,想都不想就顺着话头接:“我在干你啊。” 带土差点被口水呛死。 他骤然反应过来:整件事的最终目标是卡卡西cao他,而卡卡西要cao他,必然少不了这段活塞运动。 男人就是这么可悲的生物,快感累积必然要依赖于摩擦小兄弟,用手时靠掌心,不用手,便靠紧贴着的其他部位。 带土只条件反射性地抗拒了几秒,就放弃了。 他回忆起自己曾在卡卡西体内享受过的美妙触感,非常能理解卡卡西现在的心情。说实话卡卡西能忍住就这么浅浅地活动、轻轻地捅他,他还挺佩服卡卡西的耐性和自制力的…… 他单手支撑住全身的重心,空出一只手,跟着节奏抚慰自己。 当承受方心甘情愿地全力配合时,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 卡卡西的动作顺畅了不少,但又感觉两人相接的部位有些许滞涩,便直起身子,添了些润滑。 带土被油腻冰凉的触感激得打了个寒战,臀肌绷紧,连带着吃力地承受着入侵的入口也往里缩了缩。 这实在是一幅色情又yin靡的画面,卡卡西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理智绷断的声音。 他当然不像带土想象的那么冷静——事实上,在碰上带土时,他引以为豪的自控能力往往能以他自己都预料不到的效率瞬间失效。 他扶住带土的胯骨,目送着自己的小兄弟拓开那圈软rou,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转机就是在此时到来的—— 卡卡西成根没入的同一刻,带土“啊”地叫了一声。 带土原本处于那种努力想放松却仍会因异物入侵不由自主感到紧张的状态,这会整个人都猛地卸了力,腰塌下去,肠rou也不再僵硬地紧绷着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席卷了卡卡西,他激动得都有些发抖,俯下身子问:“我顶到了是吗?” 带土迷茫地应:“什么顶到……” 卡卡西又说:“能让你爽的位置?” 带土还是很迷茫:“什么爽……” ——这家伙显然是爽过劲了,残余的那点意识只够他当个傻乎乎的复读机。 卡卡西决定不要废话了。 他往后撤了些许,再快而准地顶回去。 带土又“啊”地叫出声来,声音很短促,语调也没什么转折,就是平平的一声“啊”,因他在剧烈地喘气,又有点类似于突然窒息时的“呃”。 他变声期时声带受过伤,嗓音干涩嘶哑,像是用生锈的锯子锯木头,着实称不上动听。但卡卡西觉得,这也许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 小兄弟长得长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能捅到手指触不到的、藏得极深的敏感点。 卡卡西又连着顶了几下,每次都凿在最深处的关键点上,带土便连“啊”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哆哆嗦嗦地喘,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瘫。血色爬上他的耳尖,再将肩颈都烧得一片通红。 他成了一个灌满的水球,被卡卡西一戳,到处都在冒水,眼睫淌泪,嘴角流涎,浑身冒汗,前端也涌出大股的前液。 带土的体温本就比常人高些,情动时升温,愈发热烫灼人。卡卡西恍惚间以为自己抱着一团火,下半身也陷在火海里,灼热的火焰紧紧包裹着他,贴合着他的形状,在他退出时不舍地挽留,又在他进入时顺从地倒伏避让。 他再怎么样也是第一次,哪怕事先做过许多功课,自认为掌握了能让人醉仙欲死的技巧,如今干柴遇上烈火,也顾不上什么慢出快进、九浅一深了,朝着最深处就是一通狂风骤雨般的激烈进攻。 带土爽得失神,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脑袋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点点蹭到了床头,眼见着就要磕到墙上。 卡卡西一把捞住他,搂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又往身下按了按。 因姿势的变化,卡卡西明显感觉到带土结实的腹肌下有什么东西在鼓动,他用手轻轻一按,那块肌rou立马绷紧了,而他的前端也同时感受到来自多方的挤压和快感。 他明白那是什么了。 好色……在小说上看到过类似的情节,没想到亲身经历会这么色…… 卡卡西都有些害怕自己会流鼻血了,但依然按捺不住冲动,刻意压住带土的小腹,用力顶入,抵着深处研磨,感受着前端隔着腹壁触到掌心、受到挤压的腹肌随之收紧的微妙的起伏变化。 这行为显然给带土也带来了强烈到可怕的快感,他猛然挣扎起来,拼命扭动着身体,惊声尖叫:“卡卡西!别按!好……呜……好难受!我要坏掉了!” 他动得太厉害,卡卡西一时竟控制不住他,来不及多想,一口咬在他脖子和肩膀交接的位置,再压着他前胸把他揉进怀里,用手指碾过他充血的乳珠。 带土的尖叫悉数噎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句颤抖的低语:“你是狗吗……怎么还、还咬人啊……” 他含着眼泪,腰虚虚挺动两下,收拢手指,在自己的掌心里射了出来。 高潮带来的抽搐和紧绞将卡卡西也推上了巅峰。 他最后快速抽插了一小会,紧跟着释放出来。 两个人抱在一块,静静地感受着心跳和呼吸随时间推移逐渐平复。 良久之后,卡卡西撑起身子,跟带土交换了一个吻。 “我也很想你。”他在带土唇间含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