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乘骑/双龙/吸乳器/pua/窒息/失禁/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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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哈……啊啊啊啊——” “安静点。“克劳德捏着眉头,另一只手摆在那张红木桌面上不耐烦地敲着。他坐得尽可能靠后,充满爆发力,线条流畅的的背部贴在椅背上,为男孩留足了活动空间。 可萨菲罗斯非得贴着他,一头银白的乱毛拱在男人肩颈,在耳边不停嗯嗯啊啊地发嗲,急促的喘息和口水全都糊在克劳德身上,让人无语得想抽他。 萨菲罗斯被凶了,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忍住哽咽爬起来,他屁股里含着根很粗的假阳具,只露出一截把手,尾端坠着与他发色相近的蓬松长毛猫尾,在潮红汗湿的股间随着动作前后甩动,打在克劳德的小腿肚上。假阳具称得上狰狞的头部怼在男孩稚嫩的前列腺上打转,挖掘躲在后xue深处的泉眼,其柱身同样布满yin邪粗糙的纹理,磨的小猫又痛又爽,sao得连自己的屁眼都含不住了,在亮黑色的性玩具上吐出一截深红肿胀的肠rou。 抽搐的yindao里则吃着另外一根,萨菲罗斯夹着屁股,在克劳德粗壮得不近人情的yinjing上cao自己下贱的小逼,椅子两侧没有扶手,而他苛刻的主人反绑住男孩的手腕,不允许他以任何方式借力偷懒。于是他只能绷紧哆嗦的双腿,依靠自己的力量维持平衡,不停地在男人的jiba上重复扭腰,扎马步,复又蹲起的动作。两扇丰腴的外阴被廉价的中号回形针分开别住,把失去保护的阴蒂晾在包皮外,向他的主人完整展示自己的yindao是如何谄媚含吮他的yinjing,又是如何喷湿主人的裤子。 要同时完整吃下两根份量不轻的yinjing,即使是对天赋异禀的萨菲罗斯来说也是颇为不易,他在第一根硅胶jiba进入盆腔开始振动时就软了腰。每一次他脱力跌倒在克劳德身上,都能听见男人或是嫌弃或是不耐的吐气和叱责,小猫只能惶恐地抖着腿重新站起来继续挺着小逼服侍。连在高潮中都不允许放慢速度,大股清亮的水喷湿两人的连接处,在地板上蓄积成水洼。 克劳德把萨菲罗斯的一部分作战服还给了他,男孩胸前交叉的战术绑带尽职尽责地待在原位,深嵌入雪白的皮rou,将那两团云朵一样柔软的脂肪勒得挺翘。他的胸部被安了两个可视性极佳的吸奶器,把大半个娇乳都吸得充血鼓起,乳尖在硅胶内壁上透出一片勾人的粉。器具嗡鸣着,机械性地重复从乳根开始向中心推挤收束的程序,在娇嫩的乳尖打磨、吮吸,在真正榨出初乳之前都不会停下。 细密的汗珠覆在珍珠般朦胧、泛着光的皮rou上,凝成霜露,顺着男孩躯体中线浅浅的沟壑滑下,淌进凹陷的肚脐。克劳德通常会在他们的性奴课程结束后给他放尿,而此刻小猫的下腹部那一小片区域仍是隆起的,膀胱在腹腔中充盈,被两根jiba从后方恶意顶弄、压迫,尿道括约肌分明是扩张着的,却连一滴尿都挤不出去。他自己那根粉嫩的小yinjing,即使深陷情欲,也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像根精巧漂亮的摆设,还没有屁股后面吊着的猫咪尾巴活跃。 “嗯、嗯嗯……哈……” 萨菲罗斯死死咬住嘴唇,克制住自己崩溃难耐的泣音,把柔软的唇rou咬得艳红,他抬起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小,腿rou抽痛,小腹酸胀,最后几乎只能让克劳德的guitou在同一片嫩rou上划圈磨蹭。 克劳德忍无可忍地掐住那段窄细的腰肢往下按到底,萨菲罗斯几乎是立即就在他有力的虎口间化作一滩水,伏在男人胸口痛哭失声。 “太……太深呜……不行了……克劳德……求求你慢一点呜呜……” “你怎么这么没用?”克劳德问,“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腿挨cao,却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吗?” 萨菲罗斯的头发已经长长了,很久没修剪过,垂头的时候凌乱地盖过那双湿润的碧眼,他拽着男孩的额发,把他推开了。小猫的背部磕上桌边的棱角,抽痛地叫了一声,眼中水光更甚,哆嗦着夹紧了男人的腰。 “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你就是个天生下贱的婊子,靠喝男人精尿活着的rou便器。” “吃不好男人的jiba,就不配活下去,知道了吗?萨菲罗斯。” “对不起,”小猫哭了,“克劳德,别生气,我会好好做的。”他竭力拉长身体,在施暴者面前打开自己,被人辱骂的时候小逼还在淅淅沥沥地泻着yin水。他咬着嘴忍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求了一句,声音好细好微弱,夹在抽气和颤音之间,“别丢掉我……”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萨菲罗斯被反绑住手,在男人的胯下被颠弄得乱晃,他们维持刚才的姿势干了一会,让细嫩后背被桌边棱角卡在肩胛骨下角反复磨蹭,擦出大片鲜红的痧面。克劳德毫不留情地猛干他,yinjing重锤在yindao的尽头,把青涩而富有弹性的宫颈口cao肿了,把人cao得干呕。他伸手捂住男孩的口鼻,不容许他再发出烦人的啜泣和呻吟,萨菲罗斯的瞳孔在他的手下散开了,压着令人心碎的光,单薄的身躯同时为快感和窒息而痉挛挣扎。他的脸很小,一只手就能盖住大半,眼睛则很大,瞪圆了哀求的情态能让大多数人心软。 然而克劳德没有看他,男人闭著眼睛蹙眉,享受rou道在缺氧窒息下的抽搐,男孩的yindao被他磨得高肿,像团烂rou裹着恩客的jiba。他把后xue里的玩具调到最大,隔着一层皮rou享受模糊的振动。萨菲罗斯的眼睛彻底翻上去,积攒多时的尿水从他女xue上方的小孔中激射出来,喷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 “看来要帮你堵住的洞又多了一个。” 萨菲罗斯跪在那滩冰凉的尿水上反省,嘴里被塞了口球,脸颊酸痛,像只馋人jiba的小母猫,正对着男人流口水。 克劳德不需要回应,修长的指节间捏着根漆黑的骨鞭,挑高他的下巴,顺着紧张滚动的喉结侧面划下,然后反手在轮廓漂亮的锁骨上抽了一鞭。特制的骨鞭在制造时被刻意嵌入同色调的金属环,鞭身由鹿皮鞣制,一鞭下去表皮上不会出现太过惨烈的痕迹,却能轻易让受罚的奴隶痛哭流涕,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刑具。 又是一鞭抽在萨菲罗斯的脸上,打得他微微偏了头。克劳德摸了摸他颧骨下缓慢浮现的红痕,萨菲罗斯的眼型生得漂亮,睫毛很长,虹膜是一层清浅柔和的绿色,是他曾长久凝视过的湖面,倒影之下沉睡无数生灵的死尸,泼洒满地血污之后被生命之流冲刷,留不下一点痕迹。 克劳德的金发赋予了他一种慈悲的气质,他站在光明处蹙着眉,面上竟然浮现出些许不忍,“乖一点,萨菲罗斯。” “哥哥是为了你好,所以别让我失望,好吗?”他说得很轻松。 神罗最年轻的战争机器不畏惧疼痛,一动不动地跪坐在自己的足踝上,萨菲罗斯一寸一寸扳直了自己的脊背,仰头望着克劳德向他流露出的一点温柔,缓慢点头。 有透明的泪水从通红的眼睑滚落,他无法描述自己内心的喜悦,颤抖着等待下一道尖啸的破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