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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当苏秋鱼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天到晚被呼延芜青带在身边,比莲叶城的小黑屋控制有过之而无不及,她都没机会再去看看质子怎么样了。 那一日过后,呼延芜青没有放过她片刻的自由,就把她放在眼皮底子下,不知道到底在防谁。 她也尝试过让他带她去瞧瞧,呼延芜青只是淡淡的笑笑,然后把她丢到床上一顿猛cao,把她cao得下不了床才放过她。 她苦恼的不得了,但还好系统说的剧情里有他一席之地,那应该不至于死,她倒也没那么着急,就是他没说清楚,最后白玫瑰有没有留他一命让她有点着急。 她想给白玫瑰送口信,可是她还得先试探试探是不是白玫瑰的人,好不容易一套组合拳打完确定对方身份,呼延芜青又冒出来盯着她看了。她只好默默闭嘴,深怕把白玫瑰给暴露了。 真是服了,这日子过的。 宫殿里欢乐的气氛渐渐浓郁起来,鲜红浪漫的玫瑰一簇簇整整齐齐摆列在路边,间隔数十步,就有高枝顶着黄金龙神纸雕的一角,长长相连,就是一条飘飞盘旋在宫殿里的神龙。 苏秋鱼跟着呼延芜青出门的时候看到时总是忍不住多瞧几眼。虽然这个信仰是歪门邪道,但人文创造总是凝聚了人类朴素的艺术审美,是很神奇的景象。 “喜欢玫瑰吗?”呼延芜青见她总是停步,正好这个女人身上总是有一股迷人的玫瑰香气,他还以为她格外喜欢。 苏秋鱼微微摇头,花嘛,都漂亮,都喜欢,但没有到特别的地步,她指着漂浮在高墙上的纸雕神龙,“黄金国太阳直晒,为什么用纸糊的,会坏吧?” “呵呵,到时候你也可以看看,这条神龙会乘着风飞到空中化作焰火,然后被真龙降下的甘霖熄灭。是长久来的一个固定节目。” 她微微想了一下,如果白玫瑰的计划顺利的话,她应该是看不到他说的画面了。她无所谓的耸耸肩,但依旧很捧场道,“好吧,到时候我等着看。祈福大会还有几天?” “三天后。” 苏秋鱼期待的看他,“你可是答应过我不去了哦。” 呼延芜青紧了紧他们相牵的手,“当然,开场会的任务我已经交给贝贝去做了。” “嗯?可是他不是被你掰断了两只手?” “不碍事。他要做的不过是走个过场。”他望向天空远处,如果白玫瑰顺利的话,他连过场都不需要走。 “你不去没有人会反对吗?”不是说最后会有真龙出来降下福祉的环节?以往都是哪个在做?是他还是邪魔本人? “当然有。但都没关系。”有一个劝谏的,他就杀一个,有两个劝谏的,他就杀一双。 苏秋鱼期待又担心等待着祈福大会,可就在最后一天晚上她的枕边人毫无征兆的陷入梦魇之中,当他掐住她的脖子时,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呼延,你怎么了?呃呃,喘,喘不过气了要……”双眼发红的呼延眼神里闪过惊恐,骤然松开双手,他撸下双臂上所有金链,递到她手边,“把我绑起来。” 苏秋鱼不敢犹豫,手上速度快得甩出残影,把他的双手直接捆死再把另一头缠在御金殿门前的石栏杆上。 从床头到门口,呼延两眼发红,几次把头撞上房柱,让自己恢复了清明,一路上乖乖的跟着苏秋鱼走到门口,蹲在石栏杆边,也没有放松,只要神智有被夺取的迹象,他就折磨自己恢复神智。 很快呼延贝贝听到了消息拖着两只被绷带吊在胸前的断手赶来了。 “他,他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开始发疯了?”苏秋鱼坐在门槛上,不远不近的看着陷入疯狂的呼延芜青,无助又慌张,她又不敢靠近呼延贝贝,只能远远的大声问他。 “啧。”呼延贝贝手动不了,脚还能动,他一脚踹过去一个无辜侍女,侍女慌张的扑倒在呼延芜青身边,叫都不敢叫,只会小声求饶,“陛下,别杀我,别杀我……” “掰开你的逼,把他的yinjing吃下去他就好了。” 侍女的手颤颤巍巍伸向那根明显已经发情的yinjing,“陛下,奴婢,奴婢只能,只能这样做了。” 不曾想,呼延芜青竟然对她发出一声怒吼,“滚开!” 侍女被那从他身上骤然迸发出来的力量推开三米远,好不容易停下,吓得手脚并用就跑得更远了一点。 呼延贝贝重重的啧声,然后神情复杂的扭头看向苏秋鱼,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苏秋鱼手指自己,有些状况之外,“你不会是想让我上吧?” 他冷哼一声,“谁上都有用,唯独你上没用。” “嘿,你这么说我不爱听啊。”苏秋鱼站起身来,走近呼延芜青两步,呼延芜青的难受的声音低了一点,“你看,他不会凶我。” “蠢死了。”呼延贝贝青春稚嫩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嫌弃。又有一队人马赶到,这队人马搬来了一大盘混有闪金粉的朱砂水,有护卫想要递上特大号的毛笔,被后面的人拉住了。 “不要挡道。”呼延贝贝忽然点地飞起,悬在朱砂水上,手是没法动了,但他的动作依然灵活,眼看他向后翻身,一阵劲风带动朱砂水从盘中飞出直奔前方,地上瞬间多了两道金红的水印,苏秋鱼看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那水花溅到她脚踝上了她才知道,原来他在喊她不要挡道。 她顿时抱头要跑开,忽然身后的人一手抓住了她,他什么时候挣脱了那重重金链?她吓得魂飞天外,那炽热的手把她向后一拉,她贴上了一具guntang的身体。 “天圆地方,静心凝神。”这次的金红朱砂水跟着呼延贝贝的劲气画出了一个圆,将她们分毫不差的圈在里面。 接着又有几点水从天而降,苏秋鱼抬手就挡,但身后的人反应速度比她更快把她护在身下,她愣是一滴水也没有淋到。 呼延芜青的眼里红光渐渐褪去,他松了口气,整个人都靠在苏秋鱼身上,他说,“对不起,我没想伤害你的。” 他是在说掐她脖子的事情么,苏秋鱼摸摸脖子,还好,其实并不严重,她只是被吓到了。 呼延贝贝走过来,紧紧抿唇,眼里明晃晃的不悦,“你为了她甚至做到这个地步?” 苏秋鱼顺势扶住身上沾了点水的呼延芜青,一脸茫然,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这么说? “明天你真的不参加祈福大会?” 她感到呼延沉重的呼吸喷在她的颈肩上,“不去。”说完,他侧头蹭了蹭她的脸。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呼延贝贝忽然大吼,稚嫩的脸庞上五官有些扭曲,“你!……”他的喉咙忽然被一股力量掐住,所有声音都被扼杀在喉咙里,变成了一串气音。 他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啊,好啊……咳咳咳。”他已经明白了哥哥的选择,他们呼延家的人都有一种疯意,只不过他是明摆着的疯,哥哥和meimei都是隐藏在面具下的疯。他转身一路屈身咳嗽着离开,直到有护卫送上来一杯茶水,他才得到缓解。他最后回头看了眼那两人紧紧相拥的身躯,眼底复杂满是复杂的情绪,啧,他踹翻了一坛花盆,回自己宫殿。 “他什么意思?呼延,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苏秋鱼一头雾水,就算呼延贝贝已经走远,她也看得出来,刚刚他的话绝对没有说完,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了。 “没事,小鱼,明天之后,一切就都结束了。不用害怕。”呼延芜青紧紧的抱住她,力道之大,前所未有,无端的,让她也紧张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本就紧张的祈福大会,此刻更添了一份神秘色彩。 一切都会顺利结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