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个金蝉法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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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要租这么大的房子么?” 夏楚鱼一手拿笔一手拿租赁合同,犹豫不决。 房地产销售小张在一旁等得着急,他忍不住劝说:“姐,这套五居室,我敢说绝对是福东区目前性价比最高的房子了!” “有没有户型更小一些的?”夏楚鱼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经济情况,万一…… “小鱼姑娘。” 赵云和海诺正在家里收拾东西,而诸葛亮陪着夏楚鱼来到福东区这边看房子。 “怎么了,诸葛……哥哥。”夏楚鱼脱口而出的‘诸葛先生’急刹车转了个弯换成了‘诸葛哥哥’。 诸葛哥哥?诸葛亮微微一笑,这称呼倒是特别。 “抱歉,可以稍等一下吗,我们再商量商量。”诸葛亮拉着夏楚鱼来到另一边,压低声音商讨:“小鱼姑娘,亮觉得这套房子还不错。不如我们先住下来,若有其他变故再做打算。” 夏楚鱼回头又环顾一圈房子,连诸葛亮都这么说了,那租就租吧。 其实,她同意租下这套五居室也不全是因为诸葛亮的劝说,而是心中有预感……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事要发生,比如……王者大陆那边还会有人过来…… “我们商量好了。” “怎样,您决定租了吗?” 销售小张盯着跟前的女人,等待她的答案。 “嗯,但我们只租一年,如果没问题到时候我们再续约。”夏楚鱼把纸笔放好,“你们这边同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签合同交钱。” “一年……”销售小张只犹豫了一瞬,立刻换上笑脸:“好嘞,一年也可以!” 很快,租赁合同签完了,夏楚鱼也拿到了房子钥匙。 …… “没想到房间这么小,竟装了这么多东西!”赵云手拿抹布正在擦拭厨房的油污,累得满头大汗。 海诺则是倚在门口,他放下手中的拖把,呼出一口热气:“再拖最后一遍。” “我们回来啦!” 一进屋,夏楚鱼就看见屋里的东西都被袋子或纸箱装了起来。 “你们也太能干了吧!”夏楚鱼出门前,交代他们整理一下屋里的东西,没想到勤快得连卫生都搞干净了。 “早知道跟着小鱼儿出门了,原来收拾东西还是件苦力活!”赵云热汗涔涔,嘴里虽然抱怨,面上却挂着笑容。 “子龙你去歇歇吧,我来。”诸葛亮正要过去帮忙,被赵云打断。 “军师,你别过来捣乱!我已经快好了。”赵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他自个儿觉得乐在其中。 “怎没人帮我。” 清冷的嗓音,清冷的话。 他们几人循着声音找去,只见海诺站在门口拿着个拖把面无表情。 这还是海诺头一次主动搭话,夏楚鱼走过去拿过拖把,笑了笑:“你辛苦了,先休息一会儿吧,我来。” “不用了。”海诺把拖把夺回来,小声嘀咕:“腿才刚好,还是不要过于劳累了……” 夏楚鱼愣了愣:“好吧。” 俗话说,人多力量大。 三个大男人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小屋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把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整齐,现在就等着搬家公司的车来拉走了。 等他们把全部东西搬进新家,天色也已经黑了。 夜晚,福东区明月社区楼下亮起璀璨小灯。 夏楚鱼站在阳台远眺对面的璀璨灯火,正看得入迷,突然察觉到有人走至身侧站定。 “诸葛先生,忙了一天了,你也赶紧去洗洗睡吧。” “嗯。”诸葛亮轻应,他也抬头把目光投向远处,问:“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夏楚鱼收回目光,“只是忽然换了个地方,有些不习惯。” “担心或害怕?”诸葛亮轻移脚步往夏楚鱼身侧凑近,直到两人衣角碰着衣角,他才停下:“别怕,我们都在。” 诸葛亮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夏楚鱼说话,正要开口再安抚一番时,她突然开口了。 “嗯。无论怎么说,这也是一种新的开始。属于你们的,也属于我的新征途。” “嗯,会好的。”诸葛亮能感受到夏楚鱼心里有事瞒着他们几人,但她不肯说。 “哈~累死了好困,我也要去洗洗睡了!诸葛先生也赶紧休息吧!”夏楚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收起方才惆怅的心绪,侧着脑袋对诸葛亮笑了笑,“今晚,诸葛先生不用等我啦,实在太累了,我自己解决就好。” 之前,夏楚鱼受不了两个男人一起cao弄,所以定下规矩:挤奶水的任务,轮流来! 上一次是赵云帮她挤奶,挤着挤着,两人在床上滚了一晚上;这一次,轮到诸葛亮了;而海诺这个冰块还没融化开窍,夏楚鱼不敢提出让他帮忙挤奶,只能自己挤好之后再交给他。而他每次接过奶瓶的时候,脸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模样分外可爱。 诸葛亮握拳虚咳一声,整个人显得扭捏局促起来,“嗯,亮知道了,小鱼姑娘早点休息。”说完,转移话题又道:“我去看看子龙洗好了没。” “诸葛先生害羞了?”夏楚鱼惊奇地盯住诸葛亮落荒而逃的背影,喃喃自语:“总感觉……不太真实……” 他们四人所住的地方位于福东区的明月社区,这套五居室一共一百四十多平方米。 入门玄关,左手一间卧室,再进去是客厅、餐厅和厨房,走过过道又一间卧室与卫生间相对,再进去里面一些还有一间主卧室与书房,一间衣帽间与卫生间。 此刻,夏楚鱼泡在浴缸里,她把胸前的泡沫清洗干净,从一旁拿起奶瓶开始给自己挤奶。 自己挤和别人帮挤,是不一样的感觉。 但不管怎样,这对大胸只要一触碰,她的yuhuo都会被点燃。 “呃、好涨……今天怎么比往常要涨……”夏楚鱼搂住其中一只嫩乳,将奶头按进瓶口,一轻一重地按压。 忽然间,她的左眼皮狂跳。 “咕咚!” “!” 夏楚鱼瞪大了眼睛盯着跟前的男人,她前一秒还在想左眼跳财还是跳灾,下一秒就凭空从上面掉下来一个男人。 那人还是个和尚,和尚身着白袍赤衣,额间生有一抹淡淡的金印。 他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第一反应便是闭上眼睛,轻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夏楚鱼被他吓得连手中的瓶子掉入浴缸都没感知到,而钳制住那对乳儿的手一放松它便歪了,奶汁直接喷射到男人的胸前、脖颈上。 汁水温温热热,还带着奶香味。 他仅是皱着眉头,顿了顿,然后继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金、金蝉法师?” 夏楚鱼怯怯地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