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夫君,掐架头疼
两个夫君,掐架头疼
桀蔚崃直言不讳,说是他侄孙,也就是她继子打的,至于原因,晚菀说了,求欢不从被打。 晚菀在桀家的身份,他也是从头说完。 裘大海见他坦荡,直接让儿子拿出和晚云舟当时订立的契书,说明晚菀是明媒正娶,还在官府记了册的。 桀家四年前的明媒正娶的媳妇,娘家南疆土著族长家女儿。 京城晚家落难女儿,一南一北,居然是同一人,时间居然是同时,裘家人大骇,桀蔚崃也不解。 晚菀不想让他们多纠结自己的来历。 如果再遇到另外的人家,大家也像这次一样的经历,那她才不会再多斡旋。 所以,她决定坦白实情。 她上午躺床上时,就已经想好:不隐瞒,不欺骗,谁忍不住,就一刀结果她。 无论多少家像这样遇上。 她不想再被谁钳制要挟,裘家人,已经让她身心俱疲,她不想再委屈求全,只想坦荡做自己。 当她再次情真意切,说自己是仙人谷的兔子精,因为师姐嫉妒,做法后把她封在书里,必须被杀,她才能出去。 所有在场的男人们,全都一个眼神,撒谎,她在撒谎。 为什么撒谎,无非就是怕桀家人不收留裘家人。 两家男人都互相凝视一会对方,然后眼神离开。 看情景,两边都是这么想的。 晚菀被逼急,直接说出如果不杀她,这本故事里,她还有五家的要去时,众人更是难以置信。 “休要胡说,菀儿,你肯定是脑袋也被打坏了。”裘大海摸她后脑勺。 “脑袋没被我侄孙打坏,大夫都瞧过。” 桀蔚崃一板一眼,纠正裘大海的揣测。 是他侄孙打的,就承认,不是,也要说个清楚。 裘大海没吭声,把晚菀抱怀里。 裘海潮去捏晚菀的耳朵,晚菀安慰地把他手放掌心,安抚亲他手背。 始终在捏晚菀奶子的裘江潮,去拉她另一只手,眼眸如春露,悄声唤她,··“娘亲··。” 对于他们之间的亲热,桀蔚崃只当没看见,依然正色继续,“我云游时也见过不少稀奇事,曾经听说过某人一夜之间从甲地到乙地的怪事,也有行走在两个时空的同一人,侄媳大概就是如此。” 当桀蔚崃通过裘家人了解到晚菀的来龙去脉,甚至看到那份两家订立的契书时,他便更加笃定:晚菀所说的他们都在书里,是无稽之谈。 他更相信,世上的怪事千千万,他们只是凑巧遇到罢了。 事情都已经说到这份上,都没一个相信的,晚菀疲累至极,不再多言。 事情说完,桀蔚崃把裘家三男人带到他住的静园相邻的畅园时,晚菀也跟来。 裘大海留下,裘家两儿子去客栈拿行李。 其中就有晚菀的不少东西。 暗卫回来禀事,桀蔚崃也没多打扰。淡笑着,把空间留给这情意切切的男人。 走出畅园,攀爬在院墙之间的迎春花藤,已经开出朵朵黄花,让他觉得,换个角度和思路,也能容忍裘家男人和晚菀的纠葛。 暗卫是从桃花镇回来的,说起裘家的生意,还有裘家当时成亲时,有万州首富陈家还有镇上其他商户都被应邀。 还说起花朝节和隔壁褟家的那场大闹原因。 甚至也说,来京城,也是有那场闹剧的因素之一。 桀蔚崃的眉头,越皱越紧。 褟家···?一女两嫁不说,他想到刚才晚菀言辞灼灼说的八户人家。 这,已经有三户,难道还有其他五家的继妻,都叫晚菀? 晚姓,本来就少,难道真有这么稀奇的事? 作为一直在外行走的桀蔚崃,当即让去调查,京城里还有谁家的继妻叫晚菀。 他不信邪,偏要求一个答案。 等桀隽远下朝回家,想要和妻子甜蜜蜜进行昨晚的‘游戏’时,叔叔已经在前堂书房等他。 来龙去脉一一讲清,还拿出晚家和裘家的定契,桀隽远脸色,红紫到惨白又到青绿。 他自己也觉得这次回来后,和以往不同,原来,答案居然在这里。 又听说,晚菀信誓旦旦说自己是八户人家的继妻时,桀隽远脸上泛起决绝的狠戾。 “不可,侄儿,新皇根基不固,很多对手正在暗中找茬,你不能将把柄往别人手里送。 晚菀说她的目的,就是想死,她是兔子精,想要上天庭享福,我觉得这是她胡诌,她就是想要摆脱这些人家,自行逍遥去,才故意这么说。 咱们不能自乱阵脚,相反,要对她好,好到她不想走才是正理。 当然,侄儿如果觉得不能接受她和好几个人一起欢爱,也可以不要她,咱们把她安置在另一处宅子里就好。” 桀隽远听到这,直摇头,“不,不行,我要她,我不能没她,不然,天天生活在尔虞我诈中,太无趣。” 桀蔚崃嘴角嚅嚅,把最想问的话咽下。 ‘能加上我么?我也对她动心。’ 妖孽,真是妖孽,男人都爱的妖孽。 腹诽中,叔侄俩出书房,看到从不远处走来的裘大海,牵着晚菀,款款而来。 一到面前,两人齐齐跪下。 桀隽远十分清楚她身上的伤在哪里,连睡觉都是避开,这会子没来得及阻止,想必扯动身上的纱布。 万般心疼中,急忙去扶她起来,眼睛狠狠朝裘大海瞪去。 晚菀抽痛,起来时还是靠在桀隽远的身上。 桀隽远直接撩起腰际,果真,后臀的纱布已经渗血,就连前面小腹到阴毛这处,也见淡淡红色。 “你是大官,我跑你家来,你瞪我是应该的,可我妻子被你儿子伤成这样,你都不知,是不是该我瞪你一回?” “··你··”桀隽远纵使在朝堂舌战群儒,也没料到此刻,居然会被粗野乡民怼的哑口无言。 “我什么我,这是我妻子,明媒正娶的。” “这也是我妻子,四年前,明媒正娶的。” 两个男人,白眉赤眼,互不相让。 “好了,好了,我头好痛,夫君陪我回去,咱们一起躺着说会话,等江潮和海潮回来,咱们就开饭可好?” 两个夫君,一胖一瘦,分站一侧。 桀蔚崃摸鼻子,心道,侄媳果真是适合被多个男人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