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唇渡葡萄酒/暗地里的玩弄/为爱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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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摧花舔了下嘴唇,舌尖嫣红,眸光黑沉,像是草原上即将要进食的大型猛兽,在考虑该从猎物的何处下口。 她的姿态并不紧绷,态度也不如何急切,不疾不徐地挑选着下手的时机,有种嗜血的优雅。 忽地,她侧头朝紫檀木案桌上的白玉杯看去。 环绕在身侧,屏息凝神,垂首以待,时刻准备着为她服务的侍从便立即上前来为她斟酒。 紫红色的酒液缓缓倾入白玉杯,酒液与杯壁相击,发出悦耳的声响,杯中酒液明澈清透,不见半点浑浊杂质,是极好的佳酿。 葡萄美酒夜光杯。 谢摧花伸手拿起酒杯,五根白皙纤长的手指捏在白玉杯外壁,手掌托住杯底。 她的手指纤长灵活,随意地在指间转动杯子,杯中酒液一滴未撒,甚至未泛起一丝涟漪。 “这是商人自西域带来的葡萄酒,千金难换,酒液香醇,别有风味,与中原佳酿大不相同,惜惜可要尝尝?” 谢摧花的声音原本清越干净,如深夜清泉滴落在青石板上,此时刻意压低声音,声线靡丽暧昧起来,顿时多了种若有似无的其他意味。 说罢也不待对方答话,谢摧花径自将酒液饮入自己口中,浅色的唇瓣上染上暗红色的葡萄酒液,像是猎物脖颈里流出来的血,看起来危险又迷人。 日头西斜,一缕阳光刺到她的眼睛,谢摧花微微眯着眼,倾身覆向面前的白衣公子。 白皙纤长的手指勾起公子玉白的下巴,强势地掌控着她,唇齿再次相交,酒液被慢慢渡入公子口中。 这酒的度数并不低,顾明惜骤然被酒气熏染,面上浮出微醺的晕红,脑子里也有些醺醺然。 有些酒水来不及吞咽,和着涎水一起从嘴角流落,暗红色的酒液流过白皙盈润的皮肤,最终落在公子洁白无暇的衣袍上,泅染出一团团暗红,远远看去,像是雪地里开出的红梅。 谢摧花的亲吻顺着酒液流过的痕迹一路从嘴巴转移到顾明惜白皙修长的脖颈,洁白坚硬的牙齿与唇下白皙细腻的皮肤厮磨,湿热柔软的舌头一路留下湿润的水光。 她的亲吻凶猛至极,带着要将人吞吃入腹的凶狠,似乎下一秒就会咬开颈腔,大口吸吮颈动脉内的鲜血。 白玉般的皮肤上被留下一个个红痕,有种被凌虐蹂躏后不成样子的美感。 顾明惜脖颈高高昂起,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白天鹅。 突地,他不安地眨动了两下眼睫。 在周围人视线无法抵达的地方,谢摧花白皙修长的手指正轻佻地揉捏他的臀瓣。 顾明惜到底是武林众人,又是自小练武,虽然看起来清瘦白皙,身体上却是覆着一层流畅有力的肌rou,连臀部也并非软绵绵的,反而颇为紧致有弹性。 顾明惜感觉到放在自己臀瓣上的手揉捏了几下后,就开始向中间游走。 他隐隐意识到些什么,果然,下一刻,被放在他后庭里的玉石被人握住轻轻抽插了两下。 他睁大了眼睛,从喉间溢出几道呻吟,却在下一刻想起些什么,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极力克制着发出声音。 随着臀间那物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绯色从白皙的脖颈蔓延,最后染遍整张脸。 顾明惜眼里含着水光,眼角隐隐带着媚色,看着谢摧花的目光里带着求饶的意味。 像一朵被人蹂躏,染上颜色的百合花。 不染凡尘的仙人落入俗世,被红尘的七情六欲缠绕,那张干净明澈的脸爬满爱欲,原本纯洁清透的心被玷污。 谢摧花欣赏着这一切,怎么甘心轻易放过。 谢摧花的亲吻还在往下滑,亲吻着顾明惜精致骨感的锁骨,他原本整洁服帖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的衣襟已经有些散乱。 今日春光正好,阳光明媚,一阵风吹过,树冠微摇,掉落一地的粉色花瓣。 琴师又开始弹奏,动听的琴音在空气中流淌。 谢摧花忽地就兴致高昂起来。 她从亲吻中抽身,抽插着玉石的手也随之松开。 顾明惜眼眸湿润,面颊绯红一片,从玉白的皮肤到洁白的衣袍上都盛开着灼灼红梅,看向谢摧花的目光则有些迷茫。 谢摧花看着他这副勾人不自知的模样,眸光越发暗沉。 “惜惜,把衣服脱掉。” 谢摧花的声音刻意放轻,听到人耳朵里就像羽毛划过心间,酥酥麻麻的。 顾明惜很喜欢对方这样叫自己,就像是自己被放在了心上,被温柔的对待,以前每次对方这样叫自己时,他都会在对方的诱哄下乖乖顺从听话。 他下意识不想违逆对方,却在反应过来对方说话的内容后,原本醺然的大脑立马清醒,面上的绯色飞速褪去,显露出一点苍白。 摧花想在这里和自己做欢好之事。 在大庭广众,光天化日,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和自己行男女欢好之事。 纵然这些日子里,顾明惜已经和谢摧花做尽各种亲密之事,也愿意接受谢摧花在自己身上做的任何事情,只要对方是谢摧花。 可二十几年的礼义廉耻,道德教养到底是刻在了顾明惜的骨子里。 他做不到无视场合,无视他人目光,像兽类一样将身体赤裸出来,随时随地做那些私密的事情,肆无忌惮地露出自己yin靡浪荡的一面。 如玉的世家公子脊背依旧挺拔,身姿依旧风雅,可看向谢摧花的眼眸里却带上了乞求。 见状,谢摧花面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声音很淡:“惜惜是要拒绝我吗?” “没有,没有要拒绝。” “摧花,我们回屋里好不好?” 男人飞快摇着头,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一边觑着她的神色。 谢摧花没答话,将视线从顾明惜身上挪开。 看着她辨不清喜怒的侧脸,顾明惜心底开始惴惴不安,惶恐慌乱的情绪弥漫了整个心底。 和谢摧花相处的这段时间已经彻底改变了这个男人,他的目光总是下意识追随着谢摧花,不自觉地关注着她的情绪,并且无比在意她对自己的态度。 谢摧花轻微的情绪波动都能在他心里放大无数被,他想讨她欢心,他害怕到近乎畏惧惹她生气。 谢摧花这个名字被刻入他的骨子里,他的心里。 所有的矜贵雅致,从容有度,原则底线在谢摧花面前全部粉碎,所有的一切都要为她让路。 最终,顾明惜闭了闭眼,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晶莹剔透的泪水滴落在地毯上很快消失不见。 他拉了拉谢摧花的衣袖,想让对方看看自己。 “不要生气,我这就脱。” 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即便是这种时候,他一说话依旧让人如三月春风拂面。 很快,顾明惜除了下身穿着的白色绸制长裤再没有多余的衣物。 常年遮蔽在衣物下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三月的天气还有些微凉,男人白皙的肌肤上被激起鸡皮。 顾明惜不敢去注意周围人的神色,只专注地盯着谢摧花,见她始终无动于衷,他的手顿了顿,终究还是颤抖着,伸向了那唯一的蔽体之物。 男人脸色有些苍白,全身都在止不住地轻微颤抖,看着谢摧花的目光却一直是温和的,依恋的。 他爱谢摧花,无论这爱意来得是否正常,无论这爱意本身是否扭曲,无论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是否畸形,他爱谢摧花。 所以,他愿意舍弃尊严,抛下脸面,忘记礼义廉耻,忽视他人的眼光,只愿能讨得她的欢心。 看清他眼中的痴念爱意和他苍白脆弱满是依恋的面容,谢摧花突地想起初见时那孤身伫立在庭院间,沐浴着清冷月光,一身白衣胜雪,飘然若仙的玉面郎君。 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谢摧花对顾明惜到底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看他这般模样,谢摧花轻轻叹了口气,那颗坚硬的,冷漠的心终究还是心软了一下,伸手按住了顾明惜要解开裤子的手。 “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