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放置play/心态转变/逐渐加深的扭曲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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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窗棂被轻轻吹开,夜风从缝隙里涌入,白色的纱幔被风吹动,轻柔地在空中变换形态。 夜已深,屋内却并没有点亮烛火,借着清冷的月光,隐约可以觑见床脚处似是有个人。 顾明惜浑身赤裸,双眼覆上白布,以一种脸颊贴地,臀部高高翘起的姿态跪在白狐毯上。 修长的脖颈被项圈严丝合缝地桎梏,以白银打造,素净雅致的项圈比黄金镶嵌红宝石的项圈要更加符合他的气质,但当抛离外观,只究其本质用途时,两种材质在他身上便是殊途同归的反差感和禁忌感了。 项圈上延伸出同种材质的链条,尽头处被锁在床脚,链条的长度限制着他的行动范围,让他只能趴在地上。 以往,每次回了屋子里,他就会被扒光衣服,在身体上装点各种yin乱的小器具。 塞在嘴巴里的口球,刺穿rutou的吊坠,插入性器的簪子,还有那几乎时时刻刻插在他后庭里,被称赞与他相衬的白玉雕琢的玉势。 谢摧花称赞他面容如玉般润泽美好,气质如玉般高洁脱俗,品行如玉般德行昭彰,是富有涵养,内外兼修的如玉君子。 所以,谢摧花便让他日日夜夜佩戴白玉,她说,如玉君子佩白玉,如此才相得益彰。 但今天,他嘴巴里,胸膛上,性器内鲜见的空荡荡,连被他含在体内数月的白玉玉势都被取了出来。 顾明惜却并没有因此而轻松半分。 七颗品质极佳,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子,由小到大被串成一串,最小的有荔枝大小,最大的则有如婴儿拳头,后面还吊着根蓬松的白色长尾巴。 琉璃珠子被一粒粒挤入他的后庭,钻入他身体的深处,将里面塞得满满涨涨,最大的那颗珠子堵在最外面,将他后庭原本的褶皱彻底绷开。 原先紧致的粉色小花已经被彻底撑大,想来就算哪天不往里塞东西了,也再不能回不到从前。 毛发雪白,蓬松柔软的长尾巴从他臀间垂落在地面,头顶上还顶着两只材质相同的三角形狐狸耳。 顾明惜温顺地跪趴在地上,窗外皎洁莹润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洁白细腻的背部犹如一整块无暇的美玉。 白色的狐尾和狐耳给他添上些非人感,配上他俊雅如玉的面容,低垂的眼眸和微抿的粉色薄唇,像极了刚化形成人,还不能完全收敛兽形的狐妖。 顾明惜忍耐着身体传来的强烈不适感,脸色渐渐有些苍白起来,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液。 琉璃珠子串太长也太粗,直直顶入他身体的最内部,有着完全忽视不了的饱胀感。 由于珠子和尾巴的重量太重,琉璃串还在以一种很慢但确实存在的速度朝外滑落,大大小小的珠子摩擦着他的肠道内部,带给他一种奇异的酥麻感。 他努力收缩肠道,每一寸肠rou都在发力挽留串珠,敏感的肠内壁清晰仔细地感知着珠子的形状和大小,并将它传回大脑。 比串珠更折磨人的是膀胱内澎湃激荡却久久找不到出口的液体。 顾明惜中午便想小解,但由于谢摧花的恶趣味,硬是让他带着一膀胱的液体去见燕南风,后来在桃林扰了谢摧花的兴致,他就更不敢为此事开口,只好一直苦苦忍耐着。 从中午起就开始的忍耐使得身体现在已经达到了一种极限。 而他的姿势使得他的忍耐更加难熬。 跪在地面的双腿顶住了小腹,小腹前微微鼓起的流畅弧形被顶的扭曲变形。 膀胱内原就饱胀的液体在外力的挤压下疯狂流窜,四处寻找出口,液体一阵阵地冲击着膀胱内壁,无声向主人叫嚣着想要释放的诉求。 暂时失去视觉的顾明惜其他方面的感知得到加强,各种感知器官也更为敏锐。 无法看到周围事物的他大半注意力都放在了感知自身上,肠道内的饱胀,肠rou仔细描摹琉璃串珠的形状,膀胱内的煎熬,液体四处流淌刺激着脆弱的膀胱内壁。 膀胱内喷涌奔腾的排泄欲一阵阵的冲刷着他的大脑,生理需求随时都可能冲破他的防守桎梏。 他甚至隐隐开始产生错觉,恍惚觉得自己性器顶端已经出现湿润。 顾明惜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额上冷汗密布,窗外夜风打着卷儿从窗户缝隙涌入,带着深夜寒气的风从他脊背划过,刺激着他本就敏感紧绷的神经。 夜风穿过空气带起细微的声响,轻薄的纱幔随风飘起,柔软的纱幔不经意从他面上拂过,生出若有似无的痒意。 往日里很常见,很细微,根本不会被人注意的细节此时都成了折磨他的元素。 顾明惜忍耐着身体上的折磨,思维漫无边际地发散,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从自身的痛苦上转移出去。 他不由自主想到那个张扬恣意,忠于自我,不受世俗规矩束缚的女人。 她是璀璨的光,是灼灼燃烧的火,是他在漫无边际的折磨和痛苦里唯一的甜。 他好想见她。 顾明惜被禁锢在这黑暗安静的屋子里,目不能视,足不能行,对谢摧花的思念在心底滋生,并不断扩大至他整个心底,想要见她的念头从未有那刻如此时这般强烈鲜明。 他的心脏,他的大脑,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诉说着对谢摧花的思念,都在渴望着见到她,被她注视,得到她的爱抚。 于此同时,某些曾经坚固的,不可动摇的信念和坚守也在此刻坍塌。 顾明惜知道,自己被摆弄成这副模样放置在这里,是作为下午自己扰了谢摧花兴致的惩罚,是正餐开始前的开胃小菜。 原是该觉得愤怒和羞辱的,可他心里甚至升不起一丝委屈或是任何不甘心。 他能感觉到摧花对他的偏爱和纵容。 摧花性格强势又霸道,张扬且不羁,向来说一不二,不知克制为何物,肆意放纵自己。 可今天下午面对他,却愿意克制自己喷薄翻涌的欲望,最终也没有勉强他。 向来放纵之人学会克制,这能是因为什么,自然是爱。 虽然摧花过分沉迷于男女之间的欢好,经常做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还喜欢用各种器具捉弄他,在他身上做些让他难以启齿的隐秘事物。 但顾明惜知道,这都是因为摧花喜欢他,想要和他亲近。 不然为什么只单单对他如此? 顾明惜的脸颊贴在雪白狐皮制成的地毯上,白色的绸缎系在他的眼睛上,清冷如纱的月光下,青年如玉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痴痴的笑。 他想,都是自己不对,自己怎么能惹摧花不高兴呢? 摧花都愿意为了他而克制自己的欲望,那他为什么不能为了摧花改变自己? 爱人之间不就是要互相包容互相爱护,让对方高兴吗? 甚至不等谢摧花亲自出手,顾明惜就用这套逻辑彻底将自己说服。 他放开自己的原则,踩低自己的底线,从一开始的反抗警惕,冷漠排斥,到乖顺服从,被动接受,现在甚至隐隐在朝着主动迎合,讨好取悦转变。 他真的以为自己得到了爱。 在这间奢华靡丽的屋子里,在两人日夜交织缠绵,荒唐度过的那段日子里,谢摧花口中无数次吐露的甜蜜爱语,那双明亮璀璨,似有烈焰在其中灼灼燃烧的眼睛恒久只倒映顾明惜一人的身影。 当自由被困在牢笼里,身体千百次沉浮在爱欲的海洋里,自疼痛和舒爽中抵达高峰,那颗深藏着对爱和关注的向往的心在魔鬼身上沉沦。 他一日日地注视着谢摧花,皮rou相接,肢体交缠,灵与rou都交融到一起。 她的甜言蜜语,她明亮而专注的眼睛,她温热柔软的躯体共同编织出无形的罗网,让他深陷其中。 思维变得混乱,坚定的意志开始动摇,拒绝的姿态不再强硬,甚至开始迎合。 顾明惜在错乱与谎言里领悟到错误的爱意,他毫无所觉地走在错误的道路上,没有人把他导向正确。 魔鬼引诱着他,摧毁着他。 废墟里重建出扭曲的爱,畸形的土壤中开不出圣洁的爱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