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H章,一更)
偷窥(H章,一更)
梅玉又气又恼,揪着他头上几股发丝,便不准他在身上乱作为,这舔来舔去弄得浑身沾湿,可不爽利。今儿个白日可热得紧,弄出她一身汗,才洗过澡,她可不想弄脏了身子。 “今天不许舔。”梅玉认认真真道:“可以做那事……但是不准舔。” 她有些想要了,到底张延体格好,又最是顾及她的感受,回回大汗淋漓,弄得她舒服成一摊水——可真是快活似神仙。又是年轻夫妻,梅玉还是妙龄,正馋着。 两只眼睛便成了小钩子,黏在他劲瘦修长的身段上。他到底体格好,有一身英豪气概,梅玉便最喜欢他身上这层气质,十里八乡谁不服气他张延是个猎虎杀豹的好手。 想到这,她软声道:“可不要太急,也不要弄太晚,明儿我还要起床。明天我约好了要去镇上,首饰铺的何老板又进了批漂亮货。” 可她只是看看,又不买,要她买了梅玉便觉得自己亏死,看一看又不花钱,还赏心悦目。若柳献容见了,便知道,都是些过时款式,这穷乡僻壤能有什么正经宝贝,都是商人收了城里或是上京不要的淘汰货色倒卖,反在这穷地方掀起风潮。 张延不懂这些门道,他只管闷声搞钱,又或者花钱。在药铺里卖几棵山珍药材,便能换一笔不小数目,至于药铺老板吃了多少,他也不斤斤计较。 他总能有本事弄到,苦不了梅玉。 “那你挑你喜欢的。”他这意思是要把钱袋子给她,说话的档口,他俯下精壮身子,埋首便大口含在她那溪谷深处,大舌又往里搅动。 梅玉不由得收紧身子,没法跟他计较,“轻……轻点,你这死鬼。” 粗粝的舌面刮过腿间贝rou,磨得梅玉又痒又怪,仿佛有把细密的小刷子仔细洗刷她那搔痒处,解了点渴,又引来下一波更汹涌的情潮。 双腿死死绞住眼前那颗乌黑头发的脑袋,使他埋得更深,舌尖也肆无忌惮抵入湿漉漉的xue深处,激得她浑身一颤,倒泌出更多爱液。 温暖的灯火下,两把小扇的睫毛扑棱颤抖,遮住梅玉含羞带怯的眼。鼻头莹润,唇rou如涂了脂般艳红光泽。她以这样一种安静的姿态承受着男人喷薄的欲望,既不矫揉造作,又不死板僵硬。 …… 这厢动静可没法瞒过柳献容的耳朵,他忽然后悔起自己身为修真者灵敏的五感来,只是闭上眼,便听见梅玉那甜蜜轻柔的呼吸,亦或是渍渍水声。而神识也不知不觉飘到那屋里,男女交缠身体的画面不容抗拒冲进他试图平静的脑海。 他静不下心。 梅玉的腿,一双足白润纤长…… 梅玉的乳,胸前隆起挺翘的细嫩…… 柔软的腰肢,丰润的白臂,从发顶到足尖似乎无一不在引诱他,偏偏她躺在榻上,身姿妖娆,展开的双腿引人遐思。柳献容再想往里瞧瞧,却被男人横亘的身体蓦地遮挡,只见他提枪上阵,便径直刺入饱满娇嫩的花户。 抓心抓肺的痒,他恨不能以身代之!若是、若是他入了这美妙的xue,那该是何等销魂滋味……随即他又念了段静心口诀,甩甩脑袋,身体里的燥热有所减少。 他可不是没见过女人的雏儿,想必是这些日子憋的久了,见着个姿容不错的村妇,竟然生起了心思来。柳献容暗骂自己,怎的如此荤素不忌,自己是什么人,那村妇又是什么人!天底下又不止一个女人! 他咬了咬舌尖,忍着那团火,努力运转起功法。 只是没过一会,他便猛的睁圆眼,喷出一口鲜血——他竟破了功! 合欢宗功法看似yin乱邪欲,却最是讲究个心静,若是不能保持个冷心冷情,迟早也得被心里的一团火烧个干净。他可谨记宗门教训,功法只是功法,不动什么乱七八糟的欲念。 可是……他痛苦地闭起眼来,汗珠顺着白皙面颊淌下。 那猎户伏在梅玉的身子上,竟抽送起来,直把她撞得歪歪斜斜,鬓发散乱,而身下不断冲击那处更是随着动作翻开皮rou,吐出透明水液来。 张延插得极深,驴似的玩意便捣得她汁液迸溅。 她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来。 一顿断断续续,嗯嗯呀呀的叫唤,崩碎的玉珠般砸在他心头上。他哪里还静得下什么心来!那匹夫!竟弄她很舒坦? 他几近咬碎牙齿,额前青筋迸起。 静个鸟心! 道爷他还得待在这破地方整天吃素!眼前有点荤腥,却也没法子吃!他恨不得抓着眼前的细腰,把自己个的粗物捅进去,插烂这yin荡的xue! 柳献容咬破舌尖,却也无济于事。再望望身下长衫,鼓起一团硬物,到底还是不可避免起了反应。已是硬的不行,胀痛不堪。 他勉强才压下杀意——冲进去杀死那个凡夫,再同梅玉媾和!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跟以往那样随意杀人,即使只是动一动指头的小事。柳献容听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他可有许多年没有这样乱过了,定定神,便解开裤带,修长的手指扶着腿间那几两rou。 面庞染着胭脂红,眼梢含春,偏偏满面怒火,咬着牙握住身下rou棍,极不自在地撸动起来。便是手艺活……他也许多年不曾做过,今儿个又破了次例。 梅玉、梅玉,都是那个梅玉。 待他掳了这村姑,再教什么是快活似神仙。 PS:明天补二更,就不拖着一起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