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上药(尿道调教/缅铃入体)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林羽病了。 或许是在浴池折腾的那一次浑身湿透着了凉,或许是入秋转寒,总之,没能等到第二天换药,林羽就发烧了。 不得已,大夫只能不情不愿地来找莫行川。还未等莫行川拉开被子,大夫把托盘在他身边重重放下,转身背对他,双眼紧闭,语气和连珠炮似的说:“你自己换,换好叫我。” 虽说为人医者不该这般顾忌,但他上次着实被莫行川张腿等cao的模样吓得不轻,加上这上药的地方又颇为私密,莫行川必然是要起反应的,这就总让他觉得好像是自己轻薄了莫行川。 莫行川攥着被子,似是松了口气,随即又想到林羽没有来,眼眸微黯:“主人她……”是嫌弃他了吗?不是说第二天会来给她换药吗? “她病了来不了,你快点。”大夫是一刻也不想多待,急急忙忙催促。 “病了?”莫行川大为惊诧。 大夫也很郁闷。明明是被折腾的是莫行川,还拖着一身的伤在死牢里走了一圈,怎么偏偏莫行川好好的,她病了。 莫行川想起林羽体弱的事情,又想到大夫说的药人。 其实当初大夫说完就后悔了。终究是和他行医多年的理念不符。本打算就这样过去,当作没有发生过,谁成想莫行川倒是主动开了口。大夫面上纠结。 见他久久不说话,莫行川顿时慌了,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帮不上林羽,急急问道:“是奴出了问题吗?” “不是不是。哎……”大夫一跺脚,叹了口气,说,“今晚先试试吧,如果受不住就算了,当我没说过。” 莫行川松了口气,低声道:“奴受得住的。”不知是在向大夫保证还是在给自己下决心。 “行了,我晚上来找你。快换药吧。” “还有件事。” 莫行川面带羞赧,犹豫着问,“有没有……让奴可以产乳的药……” “什么?”大夫诧异,下意识回过头,看见坐起来的莫行川裸露的胸膛,又赶紧背过身,“你要做什么?” “主人想要……”莫行川想起林羽遗憾的模样,不由得低落下来。 “嘶……”大夫听着莫行川逐渐降低的声音,以为是他不愿意,被林羽强迫。要说以前他是决然不信的,可想起她频繁让人打造玩具,花样越来越多,不信也不行了,暗骂:林羽那死孩子怎么回事?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让他产乳像什么话。而且那药对身体也不好。大夫冷着一张脸,硬邦邦地说:“没有。” 莫行川急了:“怎么会呢?奴之前打过的,您想想办法……” 大夫听着察觉出不对味来:“你真想要?” “想的。”他想让林羽开心。他知道林羽是为他好,可他不在意的。不过是产乳,比起他从前遭受的那些,根本不值一提。 大夫沉默片刻,叹息:“我试试吧。” 莫行川体质特殊,能耐各种药物,并且融入体液,所以那时莫行川被下了重药一点事情都没有,林羽仅仅是给他清理身体,就中了毒。虽说产乳的药确实对身体有害,但对于莫行川反而不是什么大事。加上身为药人,若真能产乳给林羽也算好事。 得到大夫的肯定,莫行川放下心来,开始处理身上的工具。 林羽不在,莫行川又格外地嫌弃自己的身体,下手毫不留情,深吸一口气,用力把玉势和缅铃扯出,红色的肠rou外翻,堆在xue口蠕动着。积攒了一天的yin液找到了出口,喷涌而出。 因为大夫就在眼前,莫行川死死咬着唇克制了自己的呻吟,不愿将自己不堪的一面暴露给外人,只有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哼,鲜红的血液从咬破的唇角钻出。 大夫听着身后细细簌簌的动静和一声声压抑痛苦的喘息,也知道自己的存在给莫行川带来了困扰,轻咳一声:“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了,一会儿再过来。”临走前又掏出一炷香,放到他身边,说:“缅铃要夹紧,放进去之前点燃,灭了才可以放松。” 已经站了这么久,莫行川又哪里不知道大夫不过是找个借口。又想起大夫避如蛇蝎的模样,当下便以为是大夫忍无可忍,抿着唇动作又粗暴了几分,像是在惩罚自己yin荡的身体。 往膀胱里灌药依然让他本能地恐惧,颤抖着手几次差点将药挤到导管外。 提起缅铃,清脆的铃铛声终于还是让莫行川白了脸色,震得酸麻的手差点抓不住。 头两颗还好,很快就被他塞进体内。到了第三颗,莫行川牙关都在颤抖,小腹一片火热,火苗蹿上头顶,烧得他脑中混沌不堪。尝试了几次,才终于把缅铃送进了一个头,卡在了xue口。咬咬牙,手里一用劲,湿滑的xue口顺势张大了嘴,把第三颗缅铃一口吞入。 他偏过头撇了一眼点燃的香,只堪堪燃了不到一个指节,顿时觉得一炷香的时间万分漫长,抓着缅铃的手一松,放弃的念头逐渐占据了脑海。 不可以,主人会生气的。想到林羽,莫行川一个激灵,第四颗抵住xue口。 “主人……唔……”莫行川回想起林羽昨天给他塞缅铃的模样,想象着身下林羽抓着他的手往里送,发出几声泣音,“求您……啊……” 泪水打湿了枕头,莫行川朦胧的双眼依稀浮现出林羽含笑的面庞。 “主人……”他痴痴地看着少女,手里狠狠一按,最后一颗缅铃塞入。 肠道紧紧咬住缅铃,震动的缅铃撞在一起,在那一点上来回撞击cao弄,莫行川不自觉绞紧双腿,蜷缩起来在床上挣扎滚动。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一起,贴在潮红的脸颊上。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炷香,莫行川躺在床上,胸膛剧烈地起伏,腹部的铃音有一阵没一阵地响着。肠液混合着药液浸透xue口的红绳,顺着红绳又沾湿了床单。 缓了许久,待呼吸逐渐平稳,莫行川取了最后一个假阳具,塞进嘴里,吮吸服侍着假阳具。清凉的药液缓缓流入喉咙。虽然苦涩,可他也知道,若不是林羽,他这辈子都用不上这么好的药,仅仅一天,他的声音就正常了许多,说话的时候嗓子也不疼了。 不会有人想着治疗他的喉咙的。一个挨cao的口子而已,伤了便伤了,不影响他们cao他。如果影响了,他们也只会把他打一顿,让他努力压制伤势继续服侍他们。除非快死了,他是见不到除了春药以外任何药物的。 莫行川抬起手臂搭在额头上,小臂遮住双眼,低低笑了起来。 他欠林羽许多,唯有这副被破烂的身子,是他唯一能献给林羽的东西。 …… “今晚先试试,实在受不了就喊我,别硬撑着,我就在外面。”大夫领着莫行川来到浴池,眼里满是担忧。 莫行川身上有伤,伤口处更宜入药,却也会更加痛苦。 莫行川进入药池,才深刻地体会到大夫为何那般担心,再三嘱咐。 疼,真的很疼。 药水从伤口渗入,凌迟般的酷刑让他青筋暴起,死死地咬着牙,强迫自己沉入水中。他甚至不敢扒住池壁,生怕自己本能地逃避离开了药池。 汗水大颗落下,流进眼睛里,眼里酸涩,他却不敢去揉,也没有力气再抬起手臂。眼前一片模糊,莫行川觉得自己几乎要昏死过去,咬破了舌尖,嘴里的血腥味让他勉强清醒了几分。 他知道,只要他喊出声,大夫就会进来,把他捞起来,带他走。可他不能。一旦起来了,他就再也没有机会成为药人。林羽需要他。林羽身体不好,九岁时又因为他流落在外,没法好好调养。对,他还给她下过毒,亏了身子,又给他清理身体着了凉,现在还躺在床上养病。他不能放弃。 莫行川双目通红,眼前一片血色。身上的伤口像是被强行扯开,又插了刀子进去搅了几圈一样。疼痛传遍四肢百骸,就连心脏都一抽一抽地疼。 可身上越是疼痛,头脑反而越是清晰。莫行川的脑海中皆是林羽的身影。初次见面时林羽的温柔,来死牢时她苍白的面孔,还有水池中林羽眼底的恨意。 他不奢求林羽能放下仇恨,这是他应得的。他只希望,那样骄傲明媚的小城主,可以永远这样,像小太阳一样温暖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