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药浴（自己上药）
药浴需要连续一周，一周后按时服药即可。虽然灌进去的药也让他十分痛苦，毒草加补药在他体内如两军对垒，互不相让，争夺他的身体，撕扯着他的神经，可他适应力极强，很快便能面不改色地灌下一整碗汤药。 身上的伤也愈合得很好，身后的缅铃也早就换上了药势。只是林羽依旧病怏怏的，没什么精神，加之公务繁忙，听大夫说没什么问题，也就一直没来看他，让莫行川很是失落，也担忧林羽是否已经忘了他，对他没了兴趣。 等他再次见到林羽，已是将近一个月后。 小城主身后跟着一串侍女，大摇大摆地走进偏殿，像鸭mama带着一群小鸭子，就是个头不太对。林羽身量小，愣是比身后的侍女矮了大半个头。 莫行川跪在一旁看着侍女鱼贯而入，放下手里的箱子后行礼离开。 林羽慢悠悠走到他身前，拽了一下他身上侍卫的服装。这还是他刚来的时候，林羽随手给他的。莫行川身材好，也不知为何调教了七年一点都没走样，除了胸脯因为打了药胀大变得柔软，其他地方肌rou依旧紧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反而因为常年见不到太阳，莫行川皮肤白皙，穿着这一身侍卫的服装更显英气。 比那些侍卫好看多了。小城主暗暗点头。 只不过，总这么穿着也不是个事，还是得有几套自己的衣服才能带出去，不能总关在偏殿里。 林羽一指摆得整整齐齐的箱子：“给你做的衣服，一会儿试试。” “谢主人赏。”莫行川心神微动。他本以为这一身侍卫的服装已经足够好了。以往在那些人手里，他从未有过衣服，也不需要穿衣服，赤身裸体等人jianyin就好，穿上衣服反而妨碍他们动作，也浪费他们的钱。 林羽蹲在他身前，托住他的脸庞，拇指轻轻描摹他的眉眼。莫行川五官立体深邃，轮廓分明，却并没有凌厉的感觉，而是带着一点阴柔。 莫行川垂眼不敢看她，长长的睫毛轻颤。 林羽吻了吻他垂下的睫毛，呢喃道：“小奴隶长得真好看。明天是彩灯节，可得给主人长脸了。” “是。”原来，就要到彩灯节了吗？ 彩灯节是清林城最盛大的节日之一，定在秋日，是为了庆祝即将到来的丰收。这一天里所有的规矩都被抛下，只管玩乐。越开心，就意味着这一年的收成会越好。 莫行川曾有幸经历过一次彩灯节，在十年前的那个秋天。他看见清林城的人们，即便因为战争失去了家园，依旧强颜欢笑，把泪水咽下，隐藏在笑容背后，张灯结彩。摊贩们哪怕自己都过得艰难，也会给路过的小孩送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哄得孩子们开心，告诉小孩这一天一定要笑出来。只要能笑出来，生活总会好起来的。 而他也给营帐里关着的那个青衣小姑娘买了一串糖葫芦。小姑娘咬着糖葫芦，眼泪扑簌落下，却依然笑着跟他道谢，声音轻轻的，像羽毛挠在他心口。 想到小姑娘，莫行川的眼底划过一抹黯然。 “衣服脱了，给你打扮打扮。”林羽拍拍他的脸颊，让他回神。 莫行川手脚麻利地扒光了自己，茫然地看着林羽。他不知道林羽所说的打扮是什么意思，自然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体位。 “床上跪着。” “是。”莫行川爬上床跪坐下来，双手在身后交握，膝盖打开，露出湿润的下体。因为几个洞都堵着，只有少量的液体从缝隙挤出，倒也没有太过难看。花xue和后xue还在习惯性地吞吐玉势，尿道的金属棒也因为花xue的动作上下抖动。坐下的时候顶到了玉势，莫行川颤抖了一下，闷哼一声。 林羽拨动了一下紫红的yinjing，捏了捏两颗硕大的睾丸，两指拨开yinchun，夹住瑟缩在里面的阴蒂慢慢揉搓，笑了：“很乖嘛。” “唔……主人，奴没有……没有私自玩过……啊……”自从上一次林羽罚他，让他在欲望中崩溃，他再也不敢私自玩弄自己的身体。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有多难熬，每天上药都会勾起他的欲望，却不敢稍稍抚慰，两xue又痒又麻，yinjing更是憋涨得快要炸了，疼得他两眼通红。 “想射吗？”林羽捏着yinjing里的尿道棒往外抽，抽出一截，又推进去半截。 “想……”莫行川的尿道里一阵酸涩，随着尿道棒的抽出挺腰前送，“求您，让奴射……” “想射啊，”林羽把尿道棒扔到一边，小指堵住翕张的小口，剐蹭着伸进去一个指节，在里面旋转搅弄，“可是我累了，不想动，要不你自己来？” 比尿道棒粗上一圈的手指骤然拓开尿道，酸胀的感觉让莫行川头皮发麻。听到林羽的话，莫行川瞪大双眼，目露哀求，哆嗦着唇：“主人……求您……” 林羽随手把小指蹭上的液体抹在柱身上，笑容无害，似乎真的看不懂男人眼底的为难：“不是想射吗？那就动啊。” 莫行川绝望地抚上yinjing，上下撸动。 林羽摸向阴蒂，不轻不重地捻动，感受着阴蒂在手下逐渐充血肿大。 “嗯……主人，求您……哈……让奴射……奴想要……求您……啊……奴，奴有听话……”莫行川的喘息声里带上哭腔，不停地求饶，手下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yinjing跳动着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眼见着莫行川就要达到极限，林羽一手握住他憋到紫红的yinjing狠狠一捏，同时另一只手在阴蒂一掐：“射吧。” “啊！”莫行川惊叫一声，眼前一片花白。yinjing和花xue同时达到高潮，白色粘稠的jingye喷涌而出。存了近一个月的jingye一股一股往外喷了许久，才逐渐变少。 莫行川瘫软地靠在床头，两眼翻白，小腹的肌rou还在不自觉地颤抖。 意识逐渐回归，莫行川对上林羽恶作剧般的笑容，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她，一时恍惚，连忙撑起身子重新跪好：“多谢主人。” 林羽拿出一个小盒子，在莫行川眼前打开。里面是三枚精致的银环，细细雕刻了繁杂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莫行川一眼便看出来这是乳环和阴蒂环，神色怔然。 他以为林羽不会给他穿环了。那天他存了点小心思引诱她给自己上环，林羽一怒之下敲打惩罚了他，他也不敢再想这件事。可没想到林羽还是放在心上，给他打造了三枚银环。 林羽眼眸一转，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不想在他面前落了威严，挑眉笑道：“小奴隶身上太素净了，还是加点装饰好看。牵出去见人，总得好好打扮一下。” “主人喜欢便好。”莫行川低眉顺眼地应道。 林羽挑了一根软木制成的假阳具，塞进了莫行川的嘴里，直直捅进了他的喉咙。 莫行川反射性地干呕了一下，随即调整过来，喉口的软rou温顺地挤压上假阳具。察觉到假阳具质地非同寻常，他询问地看向林羽。 “一会儿给你穿环，免得你咬坏了牙。但是，上面有几个牙印，明天就多给你添几个装饰。” 林羽笑着摸到他喉咙上被假阳具顶出的凸起，按了按。 “唔……”莫行川说不出话，顺从地点点头。 林羽有条不紊往帕子上倒了一点烈酒，擦过阴蒂。 本就被林羽玩弄得肿起的阴蒂格外敏感，帕子摩擦加上酒精蒸发带来的凉意，让莫行川睁大双眼，咬紧玉势的花xue用力收缩，腿根颤抖着就要并拢，又被他生生遏制。 觉得这个姿势不大方便，林羽让他坐在床上，自己掰开腿。 小心地用镊子夹起阴蒂环，在一旁的蜡烛上消毒。 阴蒂上的小孔虽被人穿过环，却在把他送来之前取下，如今也有一个月了，内里已经长合。 林羽怜惜地拿手背蹭了蹭莫行川下颌的软rou：“看来小奴隶要受苦了。” 莫行川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林羽也是第一次给人穿针，怕自己一个手抖穿坏了，放下镊子，拿烈酒洗净手，捏起尖锐的针，对准长好的瘢痕，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穿入脆弱的阴蒂，又从另一侧穿出，带出了一滴血珠，挂在针尖，落在床上，绽开一朵艳丽的花。 敏感的阴蒂被穿透，尖锐的疼痛让莫行川剧烈地震颤，哀鸣堵在了喉咙里，双颊的肌rou不受控制地痉挛，咬在嘴里的木势上，留下一排细细的牙印。 “别动。”扣好阴蒂环，林羽也松了口气，抬头看见莫行川眼角泛起的泪花，用指间的关节蹭去，问，“还继续吗？” 莫行川空洞的双眼好一阵才恢复了清明，轻轻点头。 林羽捻起rutou。一个月没有碰过的rutou如一颗红宝石，打了药的缘故比常人稍大，在林羽的揉搓下很快硬如石子，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莫行川如同被割裂一般，下身还在疼痛中抽搐，胸口却隐约有了快感，渴望更多的刺激。 林羽一手拉扯右乳，张嘴含住了左乳，牙齿轻轻撕咬，像是舔弄一颗熟透的葡萄，吮吸表面的汁液。 待双乳都肿胀如樱桃般挂在胸前，林羽捏着银针，掐起rutou，狠狠贯穿。 莫行川眼见胸前一点被穿透，呼吸一窒。虽不如身下那般疼得让他两眼发黑，但依然让他咽下几声痛呼，脸色惨白，眼角划过一滴泪珠。 穿好三个环，林羽取下他嘴里的木势，在他眼前转了一圈，将两排牙印展示给他看：“小奴隶数数是几个。” “两个。” “数错了。”林羽笑嘻嘻地反驳。 莫行川眼中不解，还是温顺地低头认错：“请主人教导奴。” “明明是三个。”林羽睁着眼睛说瞎话。她是主人，她说几个就是几个。 莫行川恍然，明白林羽应当是早就有了想法，顺从道：“是三个，奴数错了。” “乖。”林羽摸摸他的头，“奖励你今天和我一起用膳。” “谢主人赏。” 待林羽出门交代事情，莫行川低头，细细摩挲胸前的乳环，像对待什么绝世珍宝。突然，他目光一凝，看见乳环内侧刻着一个小字。仔细看去，两个乳环分别刻上了“林”和“羽”，像是在宣誓主权一般。 莫行川笑了，眉宇间是浓到化不开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