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调教中（春药调教/爬行训练）
寝殿的角落，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铁笼。莫行川蜷缩在铁笼里，脖颈上的铁链栓在铁笼上，让他的头颅只能紧贴地面，动弹不得。他的身体已经麻木了，可铁笼的大小限制了他的活动，哪怕抬抬胳膊伸伸腿，都是不可能事情。 他的身下垫着厚实的软垫。最开始是没有这种东西的，他躺在冰冷的地面，铁笼冷硬的栏杆硌得他万分难受，时常睡不好觉。是在将近一周后，知礼才给他加了软垫，说是林羽怜他，特意嘱咐给他加上的。 压在身下的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软垫，莫行川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安心的笑容。 林羽马上就要回来了。在她回来的前两天，晴雨殿把他送回了林羽的寝殿，让他在这里候着。于是他被关进了笼子，放在寝殿的角落，只有每天两次，知礼会来给他送吃食，带他去放尿，清洗身体，然后在寝殿内爬上三圈。这时他才能够稍微活动一下，舒展僵硬的身体。可知礼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也不敢放松，严格遵守知礼的教导，生怕哪里不合格，被他带回晴雨殿重新调教。 好在，林羽很快就要到了，这样的日子虽然难受，但总是有盼头的。 寝殿的门再度被推开。 莫行川的并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受了一下膀胱的憋胀程度，估摸着是又到了知礼来的时候，一声“大人”刚要出口，门外的人走了进来。 所有的话语悉数咽下，莫行川怔愣地看向逆光走来的身影，像自天边而来的仙人，拯救痛苦中的灵魂。 “主人……”他的声音是艰涩而颤抖，带着隐约的茫然无措，是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音色。 他想撑起僵硬的身体行礼，想迎接他许久未见的主人，激动之下忘了自己的处境，直到颈上的锁链绷紧，勒得他几乎窒息。 少年模样的人缓步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好看的手搭上他的头颅：“乖。” 轻柔的嗓音让莫行川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来，铁链垂在地面，露出脖颈上一条红色的勒痕。只有yinjing，在这只手按上他的头顶时，骤然挺立。女xue也立刻达到了高潮，抽搐着喷出一大股yin液，被玉势堵了回去。 门外，知礼提着食盒走来，看到守在门口的晏燕，顿住脚步，脸上rou眼可见地紧张起来，身体紧绷，攥着食盒的手指关节发白。恰好晏燕远远看见了他，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知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而起的情绪，换上了得体的笑容，从容不迫地走到晏燕跟前，问：“城主大人回了？” “是的，刚进去。” 知礼指尖轻颤，踌躇着要不要敲门进去，林羽的声音从门内传来：“知礼叔叔吗？进来吧。” “是。”知礼推门进去，将食盒放在一边，标准地行了个全礼，“奴见过城主大人。” “起来吧。”林羽看向食盒，问，“这是什么？” “侍奴的食物。奴不知您回了，这才前来给您的侍奴送吃食。”知礼的声音温和，不卑不亢，脸上的表情恰到好处，每一块肌rou都摆在了合适的地方，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林羽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说：“我还从未见过你调教奴隶。” 知礼勾起唇角，笑容得体，显露出几分愉悦：“您若想见，随时可以。” “东西放着吧，过两日我再找你。” “是。” 知礼出了门，身后林羽的视线随着房门的关上而消失，他才终于松了口气。若是再晚一些，他得了林羽归来的消息，也好准备准备，至少…… 他匆匆回到晴雨殿，锁上房门，褪了衣衫，取来曾无数次抽在莫行川身上的鞭子，面无表情地一鞭抽软了挺立的yinjing。 他跪在地上，等下体那让他眼前发黑的疼痛渐渐退去，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潦草地上了药，重新穿好衣服，全程冷静得不像是对待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而是在调教一个普通的奴隶，毫不手软。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不敢让任何人知晓的秘密。 他喜欢林羽，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仅仅是见到她，yinjing就会不受控制地勃起。 可他和莫行川不同。他是林羽母亲的侍奴，不可以肖想林羽。所以，他只能在见林羽之前，用贞cao锁锁住下体，不让林羽看出任何的异样。 知礼苦笑。原城主处心积虑不让他靠近林羽，让他经历了那样严酷的调教，却没想到，全部的自制力都在见到林羽的瞬间崩塌。原城主是对的，若是当真放任他在林羽身边不加管束，恐怕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寝殿内，待知礼离去，林羽回过头重新看向莫行川：“你怕他？”在知礼进来的一刻，手下的身体就颤抖了一下。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说了两句就赶知礼走。 莫行川抿了抿唇，略带迟疑地答道：“是。” “你不怕我，倒是怕他。”林羽松开手，似笑非笑地问。 “奴……”头顶上的温度骤然消失，莫行川慌了神，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解释。 “怕他打你？”林羽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她虽不知晴雨殿的调教手段，可她看得见莫行川身上还未消退的鞭痕。只不过，理解归理解，还是会生气，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莫行川，或者知礼。她的奴隶，她教不好，反而需要靠别人才能让他听话。 “不是。”莫行川想摇头，头颅却被铁链锁住，只能轻微晃动两下。长长的睫毛轻颤，他闭上眼，似是下定决心一般，轻声道：“奴做的不好，怕知礼大人让您把奴送回去重新调教，不让奴见您了。”他顿了顿，用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奴……想您了……” 林羽怔住了。莫行川的话像羽毛一样，在她心口轻轻扫过，让她的心顿时软了下来。林羽的喉咙发紧，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莫行川伏在地上，看不见林羽的表情，心中忐忑。林羽会觉得自己冒犯了她吗？会不会觉得自己干扰她的决定而生气？他只是一个低贱的性奴，连基本的礼仪都学不好，给林羽做侍奴都不配，却不愿意接受调教，妄想以这样的姿态留在林羽身边。 “不会把你送回去的。”林羽摸了摸他的头，安抚道，“你是我的奴隶。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送你走。” “奴会听话的。”他像是急于证明自己一般，毫不犹豫地应道。 然而，他很快就想起了自己被送到晴雨殿的理由，想起了自己曾经叛逃出府的事实，神情低落下来。林羽还会信他吗？ 林羽敲了敲笼子，意有所指道：“你也跑不了了。” “是。” 林羽将缠绕在铁笼上的锁链一圈圈解下，打开了笼门，放莫行川出来，转身去拿知礼送来的食盒，打开看见里面的一碗白色的糊糊，疑惑：“这是什么？” 莫行川爬出铁笼，衔起铁链，爬到林羽身侧不远的地方，闻言低头将铁链放在地上，解释道：“晴雨殿给奴隶准备的食物。” “什么东西做的？”林羽当然知道是食物。 “奴不知。” 林羽只是好奇，不必刨根问底，总归晴雨殿不会刻意虐待她的奴隶。林羽也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城主，她在外五年，什么没见过。这一碗虽然看不出内容，但就颜色和质地来讲，绝对不比寻常百姓家里差，更遑论普通的奴隶了。 林羽伸出食指在碗里搅了一圈，看了一眼食指上粘稠的食物，伸到莫行川嘴边。 粉色的舌头从嘴里钻出，攀上纤细的手指，描摹着手指的每一处纹路，舔得干干净净后，将手指含入口中。 手指不安分地屈起，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搔刮着口腔的软rou。 “嗯……”莫行川觉得痒，将手指含得更深了些，顶到了喉咙，用喉口的软rou挤压侍奉手指。 “技术还在，没有退步。”林羽调侃道。 莫行川红了脸，似是有些羞赧，嘴里的动作更认真了些。 自然是不会退步的。七年深入骨髓的调教，哪里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 林羽抽出了食指，问：“怎么吃？”食盒里除了这一只碗，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您放地上就好。” 林羽把碗放在地上，退了一步。 莫行川俯下身，舌头一卷，将糊糊送入嘴中，喉结一滚，便入了胃袋。 林羽看着伏在地上的人，头颅低垂，粉嫩的舌尖一下下弹动，小口舔食，显得柔软顺从。臀部高高翘起，无意识地轻轻晃动，似乎是在邀请谁的进入。腰线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露出两个浅浅的腰窝。脊背上还有交错的鞭痕，其中一鞭从腰侧蜿蜒而下，尾端消失在臀缝，在白皙的皮肤上染了一层红，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 莫行川吃的专注，不知道自己给身前的人带来了多大的兴趣。 林羽绕到他身后，两个xue里都插着玉势，防止流出的水脏了她的屋子。她握住后xue的玉势，缓缓拉出。 “啊……”后xue的刺激来得猝不及防，莫行川低呼一声，险些栽进碗里。他只停顿片刻，便又低头继续舔食，眼里染上几分情欲，像是曾经在食物里添加了春药一般。 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刺入了合不拢的洞xue，在里面四处顶撞。xuerou被撞得颤抖起来，哆嗦着贴上手指，蠕动着吮吸起来，讨好侵入的手指。 手指在温热的xue里前行，指腹在湿软的xuerou上按压，xuerou被压进肠壁，在手指卸力后弹回，紧贴着手指不留丝毫空隙。 “嗯……主人……主人……cao一cao奴……” 莫行川进食的动作再也进行不下去，塌腰抬臀，把高耸的臀部后送，压在身下的两手抠住地面。下颌磕在碗沿，受惊一样抬起头颅，不让脸埋进碗里。脸弄脏了不好看，小城主会嫌弃。 仅仅两根手指，就让他意乱情迷，恍若被大剂量的春药催动了欲望一般，双眼迷离。然而，这一次不会再有疼到骨子里的鞭子落在身上，强迫他维持理智，一板一眼地接受调教，不可以放松，更得不到纾解。他可以放心地接受身后人的挑逗，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她，毫无顾忌地发情。 林羽也是许久没有碰过他了，几乎快忘了这个让无数人沉迷的xuecao起来是什么感觉，两指有些留恋地慢慢摸索，直到按到了一处凸起。 莫行川像是砧板上的鱼，猛地往上弹起，重重落下，下颌磕在了碗上，“砰”的一声，反倒给林羽吓得不轻。 林羽侧过头，只见碗翻倒在地上，里面白色的糊糊洒了一地，还有些许沾在莫行川的脸上，像是涂了满脸白稠的jingye。 莫行川惊慌失措，连声认罪：“奴知错，求主人责罚。”后xue里还含着手指，他无法伏下身子换一个标准的认错姿势，一时僵硬在原处，不敢动弹，只有后xue还兢兢业业地服侍着手指。在他感到手指离开身体的一刻，莫行川心中更加惶恐，担心林羽是因此不满，败了兴致，不愿意再使用他。 林羽抽出了被含得湿润的手指，走到他身前，抬起他的头，在他下颌磕出的红痕处摩挲了一下，确认没有伤到，低声问：“疼吗？” 似乎是预料中的责骂没有到来，莫行川陷入了茫然，倒还记得回话，摇摇头：“不疼。” 林羽随手捡起碗，放进食盒里，提着食盒出了门。 莫行川不知所措地跪伏在地上，心里又是自责，又是失落，还有些许惊慌。林羽一回来，他就犯了这样大的错，打翻了食物，还差点弄坏了碗。以前在知礼那里，他在调整姿势的时候，也不慎打翻过食物，结局便是将地上的食物舔干净，然后禁食一天，取而代之的是剂量翻倍的春药。而这一次，他甚至弄脏了林羽的寝殿。 莫行川垂眸，自觉去舔地面的食物，希望能在林羽回来之前收拾干净，可以让她不那么生气。 林羽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粉红的舌头卷走了地上最后一点食物，错愕中来不及阻止，回过神来，便见莫行川重新跪伏下来，脊背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小声讨饶：“奴清理干净了，您别生气。”就连这求饶都是他大着胆子说的，因此说完有些心虚，不敢再多言，只等着身前人的定夺。 林羽顿时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地上的让下人来收拾就好。我让人重新备了吃的，先去洗干净吧。” 见林羽没有生气，莫行川松了口气，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