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奴想您了(剧情带一点rou渣)
林羽抬脚向浴房走去,莫行川连忙叼起铁链,跟在她身后。 听见响动,林羽回过头,就见莫行川有些艰难地爬行,勉强才跟上她的脚步。口含铁链,没法出声让林羽慢一些,莫行川的额头上已经浮起薄薄的一层汗。 林羽显然没有想到莫行川是用爬的。莫行川身高腿长,她压根想不到他会有跟不上自己的一天,此刻才停下了脚步,看莫行川一步步爬向自己。 经历过严苛的调教,莫行川每一步的距离都一模一样,腰肢规律地扭动,幅度不会大到影响爬行的姿态,也足够让眼前的人看地清清楚楚。莫行川的身体不够协调,这也是知礼最不满意的地方。寻常侍奴做起来妖娆的动作,在莫行川这里便显得青涩,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就这还是知礼刻意往这个方向调教的结果,否则他只会扭得像一条毛毛虫。 莫行川爬到林羽身前,仰起头,露出口中的铁链。林羽也不知怎么的就懂了,接过铁链,牵在手里,新奇地拽了拽,问:“不会把自己绊倒吗?”他的身上可不只有这一根铁链,手脚都缠着镣铐,随着他的爬行,在地上拖动。 “不会。”最开始是会的,每爬几步都会被绊倒,哪只手或者脚被绊倒,鞭子就会精准地咬上手臂或大腿,最初的的几天,他的四肢每一处都被鞭子抽肿,轻轻一碰就是钻心的疼,而他晚上睡觉,蜷缩在笼子里,还得把手脚压在身下,一觉醒来,身下的软垫都被他的汗水浸湿。好在铁链做的不长,很快他就找到了方法。 林羽牵着他慢慢爬到了浴房,把莫行川推下了水,自己坐在浴池边,吃着侍女送来的点心,时不时投喂一下莫行川。 莫行川不喜甜食,但这是林羽给的,他也许久未吃过晴雨殿的糊糊以外的食物,珍惜地含着嘴里的糕点,舌尖在糕点上舔下一层酥皮,含化开来,甜味在嘴里扩散,竟是让他生出几分欢喜。 吃完了点心,林羽百无聊赖地撩着水花。莫行川洗得很仔细,将身上的皮肤一寸寸刷干净,生怕有一点疏漏。 “主人……”莫行川突然开口,语气小心。 “嗯?” “奴……要清洗女xue,可以取下玉势吗?”后xue在方才的玩弄中取了玉势,可女xue里还死死地塞着。 林羽眼眸一转,索性拿出一根黑色的布条,让他把眼睛蒙上。 莫行川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紧张里生出一丝期待。他回想起初次给林羽口侍,唇齿间都是林羽的味道。那是他离小城主最近的一次。可小城主害羞,蒙住了他的双眼,之后也没有再让他口侍过。今天……会让他口侍吗? 随着“扑通”一声,林羽跳了下来。 莫行川茫然地扶着池壁,从水流的形态感受到身侧的人挪到了他身后。不待他猜测林羽要做什么,赤裸的后背贴上了一具娇小的躯体。莫行川呆立在水中,一动不动,结结巴巴道:“主……主人……” 林羽只穿着一层薄薄的亵衣,因着没有旁人,解开了束胸,少女柔软的胸脯贴在他的脊背上,莫行川甚至可以感觉到胸前的两点在他背上磨蹭,蹭得他心猿意马,有了一种想回身抱住她的冲动,又怕冒犯了她,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一只手抚上他guntang的yinjing,yinjing憋胀得难受,却因为这只骨节分明的手而感到一丝愉悦。 “多久没射过了?”林羽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抽出了yinjing的尿道棒,食指钻进来不及合拢的小洞,撑开了尿孔。 “啊……一周……”晴雨殿算着林羽回来的日子,在她到达主城前一周让莫行川射过了一次。好在之后没有再用春药,虽然得不到释放,也比之前要好上许多,不算太过难受。只是,现在林羽的手握住了yinjing,反倒让他久违的体验到被灌下春药的感受。 “之前是怎么射的?”食指退了出来,在尿孔周围打着圈。 敏感的部位被如此挑逗,不亚于一场酷刑。莫行川扶着池壁,眼帘克制地垂下,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才勉强挤出完整的话语:“用……唔……用鞭子抽……” 林羽手中的动作一滞,眼里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心疼:“疼吗?” “不疼。”一周的春药换来的一次射精,在射的那一刻只有让他失去意识的爽。爽过之后会后知后觉的感到一些疼痛,可这点疼痛在他眼里算不上什么。 知礼鞭子用得极好,可以一鞭抽软他在春药下挺立流水的yinjing,也可以一鞭将他抽射。 奴隶射精只是每月一次的例行公事,若是春药调教则会缩短时长,而这个过程,从来不会是享受。射精的时间不会给太久,规定的时间内射不出来,便只有等到下次,这是常有的事情。幸而知礼并未为难他,每次都会用最快的速度让他射出来,这样还能有片刻的休息时间。若是知礼有心,只怕他这副被玩坏的身体,一次都无法释放。 林羽趴在他的背上,手从yinjing下滑,抓住了一侧的rou球,柔软的球在她手里变换着形状,问:“你觉得知礼叔叔怎样?” 莫行川用舌尖抵住牙齿,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半晌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怕说错了话惹恼了林羽。他知道林羽和知礼的关系非同寻常,可具体的却无从知晓。他思索了片刻,答道:“知礼大人……很好……” 环在腰上的手按住了红肿的鞭痕,莫行川疼得一颤,林羽嗤笑:“他这样打你,你还觉得他好?” “他……对您很好……” 林羽一怔:“怎么说?” “奴……感觉得到……”感觉得到,知礼明明因为十年前的事情恨不得杀了他,却因为林羽不得不保下他。为了让林羽满意,知礼亲自调教他,没有让他和晴雨殿的奴隶接受同样的调教,避免了他畸形的身体暴露于人前。知礼原可以不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就连林羽都知道,知礼从不调教奴隶,最多只教礼仪,更别提把奴隶放在自己院子里,事无巨细,从不假于人手。 “他是对我很好。”林羽轻笑一声,眼里浮现出温柔的神色,“五年前,只有他坚定不移地站在我身后,差点把命丢在了牢里。” “主人……”短短的一句话,蕴含的消息让莫行川不敢细想。这是他的罪孽,不怪知礼恨他。他对不起林羽,也对不起知礼,还有许许多多被那一次战争改变了命运的人。 知礼会提起当年的事情,只是为了打磨他,并未多言,他也从不知道,当年林羽过得有多艰难,只有一个人支持,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还被下了狱,险些死在里面。林羽又是如何在这样的压力下翻盘,扳倒如日中天的林念尧? “莫行川,你还从未跟我讲过你以前的事情。”她唯一认识的就是徐临风,就连他的师兄师姐,都是这一次出事她才知道有这么些人的存在。 莫行川呼吸一窒。他是林羽的奴隶,本该断了过往。没有哪个主人喜欢自己的奴隶念旧,心里想着他人。何况他甚至为了故友叛逃出府。可林羽问了,他就不得不说。若是再有隐瞒,任谁都觉得有问题了。 “主人想知道什么?” “嗯……从你出生开始吧。” 黑布后的眼眸暗沉了下来。莫行川低声道:“奴出生的时候,父亲说奴是妖怪,要掐死奴,被奴的母亲拦下了。” 林羽没有说话,只是手移到了莫行川的阴蒂上,在那团小小的软rou上轻轻揉搓,似是抚慰一般,惹得莫行川小口吸气,勉强才压下冲出口的呻吟,继续说道:“父亲脾气不好,经常打奴和母亲,在奴五岁的时候打死了奴的母亲,后来又……强迫奴……给他口侍……”回忆起这些痛苦的过往,莫行川的声音都低落了下来,“奴不愿意,就会被他扒光衣服,压到门外跪着。没多久,父亲想……想cao奴,奴打晕了他,跑了。” 林羽有些难过。她自出生起便是城主府的掌上明珠,金枝玉叶地长大。她自幼体弱,大夫都说她活不了多久,也有人劝她的父母再生一个,被她的父亲毫不留情地责罚后,才没有人再多言。父母每年为给她治病,消耗了无数的精力与财富,不惜一切代价为她寻便天下名医。便是后来林念尧夺走了她的一切,她的父亲也始终信任她、爱护她,千辛万苦地收集林念尧的罪证,肃清城主府,给她选了一批忠心耿耿的大臣,让她在继任后不至于手忙脚乱,被人钳制。 就连流落在外的五年,她都始终有人护着,在军营里有莫行川,离开之后遇到了好心收留她的一对夫妇,把她当作亲生女儿,变卖家产给她治病。 她的身边,从来不缺爱她的人。她体会不到莫行川童年的生活。 “之后奴就被师父捡回去了。”莫行川的声音变得柔和,唇角带着一抹笑意,“师父给奴改了名,教奴认字习武。还有师兄师姐,和一个师妹……” 林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显然是不想打断他的回忆,手垂落在身侧,安静地听他讲述。 “师父离世之后,奴投身军营……”莫行川突然止住了声音,似乎是终于发现身下作乱的手不知何时离开,念及之后的事情恐怕戳了小城主的痛处,一时惶然不知要不要说下去。 “嗯?”故事戛然而止,小城主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莫行川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动了动嘴唇,嗫嚅道:“奴只是想证明自己,奴和普通人是一样的……”然而,终究还是不同的。普通人不会长两套器官,不会一刻不停地流水,不会难以自控地发情……或许,他的父亲说的不错,他就是个怪物…… “可是,”小城主将头靠在他的脊背上,脸颊贴上带着水珠的皮肤,低声呢喃,“你就是不一样的啊。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林羽,也不会有第二个莫行川,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你就是个怪物! 你看,你和我们没什么区别。 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二十五年来,所有的话语,满怀恶意的、温柔善意的,纷纷涌入了脑海,交织在一起。莫行川只觉得头脑中一阵嗡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四处冲撞,最终破开了一个口子,将二十多年被禁锢的灵魂释放出来。 “主人……” “嗯?”林羽略带诧异地听着对方似乎有些哽咽的声音,问,“怎么了?” “奴……能抱抱您吗?”莫行川只觉得自己似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让这句不敬的话语挤了出来。 林羽讶然,一时间忘了回答。 这样的沉默落在莫行川的眼里,便是拒绝了。他并不意外,在说出口前他就已经做好了被林羽责罚的准备。他毕竟只是个奴隶,这番话语哪个主人…… “好。” 轻飘飘的一个字带走了莫行川全部地理智。他在林羽的摆弄下被动地转过身,在转身的那一刻,单膝跪下,一把搂住了林羽纤细瘦弱的腰。 林羽身量小,被他抱在怀里,就像一个布娃娃。莫行川甚至不敢用力,残存的理智让他攥紧了拳头,把全身的力气放在了手上,以免伤到了林羽。 他把头埋在林羽的颈间,黑色的布条被泪水浸湿。 林羽有些不自在地抽动了一下鼻子。被莫行川圈在怀里,男人的气息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灼热的呼吸扫在颈间,痒痒的,让林羽不自主的想挠一挠。若是她能看见,便会发现自己颈间的皮肤已经红了一片,并且逐渐往上蔓延。 她动了动手指,双手回应似地环住了莫行川,一手在他后背轻拍,像在安抚一个啼哭的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