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放下(吊缚惩罚/剧情)
晴雨殿的人再次见到了这个如同传说一般的奴隶,不知为何又惹了城主动怒,被知礼大人带回来,吊在殿前的一棵树上,像是示众一般。 他们原以为会有其他的惩罚,却不成想,当真只是这么吊着,连衣服都没去,只在嘴里塞了一个口塞,撑开了口腔,限制了他的呼吸。 然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被衣摆遮住的地面,直直地伸出了两根棍子,棍子的顶端分别有一根粗长的玉势,埋进他的两个xue里。 莫行川的双脚只有脚尖堪堪着地,根本无从借力,仅有的着力点,一个是手腕上束缚的绳子,一个便是xue里的玉势,一只重重地抵住宫口,一只深深地cao入肠道。他若是不用力拽住吊起他的绳子,往下一坠,便会被两个玉势猛地往里一捅,几乎要破开他的zigong,凿穿他的肠壁。 莫行川被吊得麻木了,眼前阵阵发黑,浑身的关节从针扎一般的疼到几乎失去知觉,宫口的软rou被cao得软烂,xue口也被cao得肿了起来,若不是偶尔牵动一下,他都要感受不到玉势的存在。 从被带回来,到现在已是第二日一早,知礼从未将他放下来休息过,甚至连水都没有喂给他,只有在进出偏殿的时候,会看他一眼,否则,莫行川当真以为他已经忘了自己。 因为,知礼清楚,莫行川不会在他这里待到两天,林羽一定会把人接走的。罚得狠了,一来林羽会心疼他,不舍得再生气,二来莫行川也没有那个力气再去林羽面前惹是生非。至于林羽是否会生他的气,气他罚得太狠,并不重要。总归他在林羽的心里不如莫行川分量重,徒有尊重罢了,不会气得太过,便是罚他,以林羽的性子,也只不过是轻拿轻放。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他就被林羽喊去了。 “他在干嘛?” 知礼敛眉答道:“被奴吊在殿前的树上了。” “还真给他吊起来了?”林羽掐了掐眉心,半是惊讶,半是无奈。 “是,已经吊了一夜。” 林羽瞪着眼,语气迟疑:“不会出事吧?” 知礼含笑,反问:“您消气了?” 林羽噎了一下,叹息一声:“消了。”不然还能怎么办呢?说到底他并未做错什么,只不过是撞到她枪口上罢了,于情于理,都不该再罚他。 “既然如此,奴一会儿便把人给您送过来。”知礼微微颔首。 “我和你一起去吧。”林羽揉了揉额角,笑了笑,“我还没去过晴雨殿。” 林羽从未收过侍奴,对于晴雨殿的事务少有过问,都是从知言的汇报中听来的,晴雨殿更是不曾踏入。 嗯,小时候那次不算。 “是。” 晴雨殿第一次,迎来了他们的新城主。 早在林羽和知礼来之前,就已经有下人先一步通传了。因此,林羽来的时候,知言和知情正在门口等候。 “大人。”二人恭敬行礼。 林羽摆摆手,说:“你们去忙吧,我来接了人就走。” 知礼走在林羽身侧,给她引路,一边介绍晴雨殿。 因为知言和知情提前清场的缘故,林羽一路走来,几乎没看到什么人。 “……晴雨殿的奴隶调教完毕以后,便可供人挑选。如您有需要,晴雨殿会优先选择符合您要求的奴隶送给您。您不要的奴隶,则会按照规矩送给臣子,由各位大人递交申请,晴雨殿选择合适的奴隶。” “申请?”林羽思索了一下,她似乎从未见过类似的申请。 “申请会直接递送到晴雨殿,由专门的人审核。” 林羽来了兴致:“都有谁申请过?” 知礼笑了笑,说:“符合申请资格的所有大人,都有递交过申请。对于很多位阶不高的大人而言,晴雨殿的奴隶更多的是充当门面的作用。当然,该做的事他们一样会做得比寻常的侍奴好。” 林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知礼继续解释道:“比如在之前的宴会上,他们大多就是带的晴雨殿的奴隶,除非有自己非常宠爱的侍奴。” 非常宠爱的侍奴……林羽轻咳一声。说的大概就是她吧。 远远的,林羽看见了莫行川。 莫行川同样早就得到了林羽要来接他的消息,尽管累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也依然努力睁大了疲惫的双眼,紧盯着林羽来的方向。 在看见林羽的那一刻,莫行川挣扎起来,被口塞堵住的嘴里发出细微的“呜呜”声。麻木的身体在他的挣扎下,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像是要将他撕碎一般。沉寂的xue也重新蠕动起来,咬紧了玉势。 林羽示意知礼解开莫行川的口塞。 口塞一拿下,莫行川就温顺地垂下头,说:“奴知错。”他的声音嘶哑得险些听不出来。 “错在哪儿?” “奴不该惹您生气。”莫行川低低地咳嗽两声,每一个字都如同刀片在喉咙里划过。 他被吊的一夜里,想了许久,他究竟能做什么。最终,他绝望地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清林城死了太多人,便是把他的命拿去,也是不够赔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以一个奴隶的身份,跟在林羽身边,满足她的需求,也承担她的负面情绪。可他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见知礼动手去卸他身下的玉势,林羽才发现竟然还有别的装置,挑眉:“看来你也没闲着啊。” 莫行川苍白的嘴唇动了动,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 麻木的xue连玉势抽出去都感受得不真切,积攒了一夜的水喷涌而出,打湿了衣摆。 终于,手腕上的绳索被解开,莫行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还是知礼伸手撑了他一下,才没让他撞到林羽。 莫行川只觉得浑身都散架了一般,尝试了许久,还是只能跪坐下来,两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仔细看去,还能看见双臂在不自觉地抽搐。 “莫行川。”林羽收敛了笑容,神色沉了下来,说,“我告诉过你,我父亲说过,清林城的事情,是他身为城主的责任,他没能守住自己的城池,没能护住自己的妻儿。而你,侵略城池,屠杀百姓,那是白岳城,是他们的军队犯下的错,你唯一的错只有,从未阻止他们。” “是……”莫行川脸色灰败。他曾眼睁睁看着手下的人,在攻下城池以后,残忍的杀害了多少无辜的民众,他知道那是不对的,可他阻止不了,也就从未阻止。 放纵,也是一种罪。 林羽是城主,她无法代替所有清林城的人,所有失去亲人朋友、所有死于战争的人原谅他。可她也明白,莫行川也有自己的苦衷,一味的迁怒,本就是一种无能的体现。如今,白岳城早已被吞并,清林城报过了当年的血海深仇,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她也好,清林城也好,城中的百姓也好,所有的伤痛都会被时间抚平。 她该放下了。 “莫行川。”小城主认真地看着他,“我给你取个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