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再一次见面(帝国ver/产乳/骑乘/口嗨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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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森林里住了一位不老魔女,她住在森林的深处,沉迷钻研黑魔法,神不知鬼不觉地穿着黑袍混进夜晚的集市,只有一只银色的金丝雀能判断出她的身份。 如果你在森林深处看到向你打招呼的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似乎在幸灾乐祸的鸟儿,你就要当心了……那里,是魔女的地盘。 传说皇宫里来了一位新的女主人。 仆人们的窃窃私语传到了查理苏的耳朵里。他当然不会信这些毫无来由的小道消息,毕竟他的父亲对母亲的爱到了近乎执念的地步,前不久路过书房还听见父亲对着紫水晶制成盒子念念有词。 嗯,那是他母亲的骨灰盒。母亲早就在父亲的软禁中自杀而亡,只是父亲从来没有接受直视母亲的死亡,总是说母亲只是睡着了,总有一天会醒过来。查理苏为此和父亲发生过数次激烈的争吵,最终都在父亲迷茫的眼神和查理苏气愤的摔门声中作为结尾。 每次想到他对母亲的态度都恨不得杀了他。 算了,暂时不想那些事了。 查理苏快步走进书房,坐上了他父亲处理公事的位置。父亲带着人去森林里打猎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在查理苏耳边念叨要给打几只兔子,剥皮做围脖,熊皮也不错,她会喜欢的。至于遗留下的国事被全权托付给查理苏这位唯一的王子殿下,至少这对这个国家来说是个好消息。国王陛下在皇后去世后郁郁寡欢,不关心洪涝和干旱,不在意天灾和人祸,心情稍有不好就加重民众的税收,叫得百姓苦不言堪,但对皇族的奴役心理已经在心底扎根,也只是嘴上抱怨,根本没有反抗的念头。倒是银发的王子殿下时常观察民生,体恤百姓,和百姓一同栽种培育干旱也能存活的粮食,一起卷起裤腿把浸到家中的洪水一盆一盆的舀出去,向国王直言减轻赋税。 王子殿下简直是完美一词的代言人。民间如此评价,无数人在心里期待王子殿下尽快登基继承皇位。 此时的王子殿下还在批改文件,耳尖地听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 由急到缓,在门口停下调整呼吸,3,2,1。 “砰砰砰。”有规律的三下敲门声,查理苏在心里笑,一边想吉叔还是那么守规矩一边提高音量说“请进”。 “殿下。”吉叔开门后微微鞠躬,“陛下回来了,他还带回了一名……” “嘿,查理,好久不见。”他的父亲在门口向他打招呼,让身旁的女子先走进书房里随便视察,“今天起,她就是你的母后了。” 查理苏瞳孔微缩,手中的羽毛笔掉落在地上,墨水划出一道丑陋的疤痕。 华美的衣物,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身材看上去只有半个他那么点大,面上无欲无求极为冷淡,看着不像是和老头子突然坠入爱河,也不像是为了财富地位而来。 直勾勾的盯着一名女性看并非绅士行为,但查理苏还是忍不住拿这位娇小的女性和自己的母亲做比较,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光从外貌来说,和母亲毫不相干,更何况她看起来年纪与自己相仿,甚至要小几岁。 似乎是注意到了查理苏直白的目光,她把手中精致的权杖移到唇边,不咸不淡地把目光回敬给查理苏。 “明日我会举行婚礼……”父亲似乎还在讲些什么,查理苏还被刚刚那一眼震在原地,心脏狂跳不已,直到她开口说话才把他的魂捞回来。 她轻轻摇着头说:“陛下,不需要如此大张旗鼓,宫里头的人知道即可。” “听你的。”国王立刻露出讨好的笑,说要带她去寝宫看看。 她没有反应,走到查理苏的跟前静静地仰视他,似乎是细细观察了一番,露出了亲切的笑,踮起脚尖去摸查理苏的头发,她说:“以后请多指教,小王子殿下。” 他们离开后查理苏的心跳才逐渐趋向平静。他按住躁动的心脏,努力回忆宫廷老师交予他的知识。 “面对异性,心脏狂跳不止,就是恋爱吗?”查理苏小声喃喃道,把一切归功于心动,又在内心怒斥自己怎么会对名义上的母后产生那方面的遐想。 单纯的查理苏并没有意识到,那是被盯上的猎物对自己发出的高强度警报。当然,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深陷泥潭。 你已经很久没养过小鸟了。 你坐在宫廷的院子里,轻抿一口红茶,抬手抚摸好奇地飞到桌子上的小麻雀。这只小鸟身上沾染着小王子的气息,应该是他豢养的宠物,怕是过不久就会来寻她了吧。 “王后殿下……雪莉酒?你怎么在这里?”诧异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小鸟雀跃地叫了两声,但仍在你手下晃着脑袋,用翅膀去蹭你的手指。 “下午好,我亲爱的……”查理苏的名字在你舌尖绕了一圈,看见颇有些带刺的查理苏不由得轻笑一声,“亲爱的小王子。” “下午好,王后殿下。”查理苏向你翩翩有礼地行了一礼,挥挥手屏退女仆们,只留下你们两人和一只小鸟在偌大的庭院里。 你邀请查理苏坐在你对面,优雅地用勺子搅了搅杯中的红茶。宫廷里的东西确实不错,但到底还是比不上自家种的,你来宫殿的第二天就开始想念自己的小屋子了。 “这是你养的鸟?”你一边逗雪莉酒一边问他。 “不。”出乎意料的,查理苏摇了摇头,眼神柔和地落在雪莉酒身上,“她只是会经常来讨口吃的,一来二去便熟了,也仅此而已。人类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剥夺小鸟的自由,你说对吗?” 你笑着点了点头。 查理苏和你客套了一会儿便直接地问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托着脸颊,笑眯眯地反问他的看法。查理苏犹豫着说:“不为金钱,不为地位,不为美色……我实在无法理解,因此才来问您。” 你眨了眨眼,偷偷使了禁锢咒让查理苏坐在位置上没办法动弹,站起来一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拿着权杖勾起查理苏的下巴,像看商品一样把他的脸左右摆动,最后满意地拍了拍查理苏通红的侧脸,在上面再添上一层红印。 “不为美色?小王子倒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小王子的脸越来越红,眼里的羞愤都要溢出来了,雪莉酒不解地飞到他肩头轻轻啄了啄他的脸,叫唤个不停,被查理苏瞪了一眼后又无辜地飞到你肩上,委委屈屈地嘤嘤叫。 你闷笑着摸了摸查理苏的头发,解开了咒语让让查理苏能自由活动。他先是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干巴巴地挤出一句感谢王后夸奖。你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问他:“怎么还叫的那么疏远?我亲爱的孩子。” 最后小王子是红着脸匆匆离开的。 “和那孩子真像啊。”你的呢喃消散在空气中无人注意。 夜间才是魔女的主场。 你脱下属于王后的繁琐服饰,批上了黑色长袍,戴上了兜帽,被熟悉的氛围包裹才能让你放松些。你回想起那位国王站在你的小木屋前下跪的模样,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男人还算牢靠,没有阻拦小金丝雀嫁给他了? 你皱起眉努力回想她把这个男人带到你身边时的景象,但毕竟过了二十几年了实在是记不太清,你也不想用魔咒回忆当时傻傻相信她陷入爱情后那番说辞的自己。那是你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视为己出的孩子,你看着她从一只小金丝雀开始跌跌撞撞地成长到化形,最后甚至将自己的血脉分给她,赐予她和你一样漫长的寿命。你放任她四处游历,只要她偶尔能回来看看你就够了,结果…… 你跟着国王来到他的寝宫,进入暗门后一圈一圈地顺着台阶往下走。你知道,这里有你血脉的味道。 温度骤降,你不得不给自己施了一个恒温咒才勉强不受冷。反倒你身边的国王一副习惯了的模样,熟门熟路的打开门,走入冰窖。 这个冰窖里只有一张冰床,上面躺着你最爱的孩子,她的银发散在枕头和床单上,面色平静,双手交叠在小腹上,身着她最喜欢的鹅黄色长裙,不细看真的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国王念着爱人的名字,跪在冰床边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的手背,过了好一阵才拭去眼泪,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在产后五年被下了毒药,中毒身亡。从那时起国王就在寻找你,希望你有复活她的办法,可惜你住的实在偏僻又很少和人打交道,他只好找了认识的魔女来保存身体的完好性。至于下毒的人,他已经尽数解决了。 你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金丝雀从小在你身边看你炼药,又在森林里到处飞,植物知识比你还丰富,怎么可能分不出毒物? 至于复活,越长寿的生命越应该懂得遵循自然的规律,遵循发展的命运。你当然有能力复活她,可你不愿,只将一切归于这是她的命运。 即使她是你最爱的孩子。 或许你该多找几位证人,比如,那位小王子。 查理苏觉得他父亲这个国王当得太轻松了,即使回来了也把政务全都推给他,导致他又加班到深夜。这个时间也不方便让仆从帮忙开灯,查理苏选择自己一个人借着窗外的月光回自己寝宫。 只是在路过国王寝宫时他脚步顿了顿。细小的门缝里透出怪异的光,阴沉沉的总觉得带着不详的气息。 他一时好奇,见四下无人便趴在门缝上往里看,意外看见了那位娇小的新皇后在国王身边私语,距离近得似乎是情人之间的私语。 他们很快就拉开距离,王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打扮便向门口走来,查理苏只好慌张地躲到走廊的拐角。真奇怪,国王和王后共处一室再正常不过了,他为什么会下意识的想避嫌,刚刚明明可以假装路过和她打声招呼,再一起回到各自的寝宫,可他第一反应为什么是狼狈地躲起来? 你走出寝宫,整理了一下刚刚通过魔咒得知的情报。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国王为爱囚禁了小金丝雀,最后小金丝雀泣血吞下毒药。当然,期间要一直忽视国王发表的令人头疼不已的病态爱意和占有欲。 你没走两步就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在走廊的拐角。你加快脚步靠近,贴上正在面壁降低存在感的查理苏。 在你靠近的时候查理苏迅速转过身,眼中闪过猛兽的凶光,在手抓住你手腕的瞬间又软了下来,乖巧地背靠墙站好,像是被家长训话的小孩一样。 “气势不错。”你动了动手腕夸奖道,“那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查理苏被呛了一下,闷闷地说:“处理政务。” 你把嘴里那句“你爸呢”咽回肚子里,把手伸向他说:“那,要抱一下消除疲劳吗?” 查理苏呆愣了一会儿,低着头无奈地看着你:“亲爱的王后殿下,我已经成年很久了。” “哦。”你毫不在意地收回双臂,没发现查理苏一闪而过的失落,你继续说道,“那你抱抱我吧,我好累。” 你没有说谎卖惨,调取记忆和吐真咒,无论哪个都不是轻松的魔咒,更别提一晚上接收的信息量。你没等查理苏回应,抱着他的腰把自己靠了上去,埋进柔软的衣领里。小王子手足无措地抓住你的黑袍,小心谨慎地把手扶上你的腰。 你在他怀里笑,垫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今晚,要来我的寝宫吗?” 正事,真的说正事。 查理苏拘谨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你差仆人热的牛奶。 “我是魔女。”你喝着牛奶轻描淡写地说,“你的母亲是我的孩子。啊,不是正统意义的孩子,只是她流着我的血,所以某种意义上,你也是我的孩子。” 你不顾查理苏受到的震撼,直入主题,用浮空咒拿来一只羽毛笔继续问道:“那么,对于小金丝雀的死,你知道多少?” 查理苏眨巴了几下眼睛才回过神,带着疑问重复了一遍“小金丝雀”。你不耐地点了点笔,说就是他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自杀。她向下人要了几味草药,结果混在一起成了剧毒。但是母亲精通药理和植物,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所以我更倾向于母亲是自杀……被老头子逼的。”查理苏闭上眼睛,似乎不愿再回想痛苦的记忆。你没有再追问,这和你从国王那得知的差不多,只是国王坚称那是下人的失误并对他们处以极刑。 所以杀害金丝雀的凶手,是国王。 你送查理苏出了寝宫,转着手上的羽毛笔想,等杀了国王就回去吧,要不要把小王子也拐走呢……算了,国家不能没有主。 但还是觉得好可惜哦。 后来你想尽借口去接近金丝雀的遗骸,但国王看守极严,各式黑魔法也敲不开那扇暗门,只能不断地跟下人旁敲侧击国王的行程,等他外出再进行尝试。日积月累下来也该滴水穿石。 这么长时间里唯一的变化是查理苏对你的称呼,大概是知道了和你有血缘关系,能大大方方地叫你“母后”,也比先前更粘人,恨不得把自己的行程表打包给你一份。 哦,他真的这么做了。 你在宫殿里待了一年多,总算在国王冬猎的时候找到了时机。查理苏借着处理政事的名义没有跟着一起去,现在站在你身边看着暗门碎裂。 你给两人施了恒温咒,裹紧黑袍,打开冰窖的门。 “mama,好久不见。”查理苏握住母亲的手贴在胸口,试图温暖那双冰冷僵硬的双手。你沉默着站在旁边,等查理苏情绪平复了一些后才走上去。查理苏背对着你擦了擦脸,最后亲吻了母亲的脸颊,然后冲你笑着说:“麻烦你了,母后。” 你让查理苏退后,权杖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吟唱了咒术。火焰瞬间依附上了冰床,火势得愈演愈烈,她的身体在火焰中逐渐蜷缩,变得焦黑。这不是你第一次火化亲近之人了,但还是不免涌现出失落和悲伤。这就是漫长寿命换来的代价吗? “你们在做什么??”意料之外的人闯了进来,还没换下沾着冰渣的衣物,红着眼提剑往你的方向冲刺。你空不出手,只能四处观望着该往哪里躲。 “小心!!”查理苏冲到你身前,长剑穿透了他的腹部,逼得他咳出血沫,狼狈地跪在地上。 那是你的孩子,他怎么敢连续杀你的两个孩子?? 火焰蔓延到国王的身上,他抛下剑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哀嚎,又不断地爬向冰床的方向,嘴里喃喃小金丝雀的名字,最后失去气息手也执着地伸向她的方向。 等你把小金丝雀的骨灰收好,查理苏也给自己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 “可惜我没学治疗类的魔法。”你心疼地抚上刚裹绷带的创口,对上他有些勉强的笑。他把手伸向之前国王唬他的,现在真的装着母亲的骨灰盒,轻叹了一口气:“把mama带回家吧,她肯定想家了。” 你余光瞥向那具如同黑炭的尸体,起身踹了踹问查理苏这个怎么办。他对上你的眼睛,紫水晶般的眼眸带着笑意说:“我们是共犯,让我来背负凶手的罪名吧。” 王子殿下刺杀了国王陛下。这件事如同瘟疫般迅速在国内传开,有人斥责王子不孝,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杀害自己的父亲,有人觉得王子勇敢果断,为国家的前景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在两方争论不休时那位年轻貌美的皇后举着权杖出来宣布,王子殿下已被关押入大牢,将择日审判。 一石激起千层浪,民众上书官臣进言,你不善书文,看到大段迂回的文字就烦,索性将这些麻烦的文件都推给在床上休养的查理苏。 原本应该打入大牢的王子殿下现在正躺在你的皇后寝宫里。查理苏的右利手带着粗长的手铐,死死的钉在床榻上,限制他的活动范围,衣服敞开露出结实的身材,腹部被绷带裹住,下半身倒是穿着完好,连紫水晶头饰都没有摘下。他用左手随便翻了几下便倚着床头半躺下,用腿去磨蹭你的腰,明晃晃的勾引。 “看完了?” “嗯哼。”查理苏的脚蹭上你裸露的大腿,“都是些对我的赞美和求情,不用看了。有这时间不如来好好疼爱一下我,母后。” 你放下文件,膝行到查理苏两腿之间,居高临下的用权杖的前端拍打他白净的脸,打出红痕了他也没有反抗,甚至粗喘了两声蹭了蹭凶器,在你准备抽走权杖时才伸手擒住你的手,带着权杖来到嘴边,歪过头伸出舌头耐心地舔弄凹凸不平的表面,时不时用余光看你试探反应。 你稍稍用力就挣脱了他的手腕,用权杖挑起他的下巴,把顶端水晶上的涎水在他的下颚线上蹭开。他乖巧地任你动作,双目含春直勾勾的,像是要把你的魂都吸进去。你挑了挑眉,撑在他双腿中间的手逐渐上移,从大腿内侧摸到裆部的肿胀。你只是稍微按了几下,查理苏就情动的呻吟出声,在你的掌心里顶胯。你在察觉到他的动作后收回手,连带着把权杖一并收回,放到查理苏拿不到的位置,自己也再坐端正重新端详文件。 查理苏见你不理他,撒娇了几句也没反应,赌气般把上半身侧过去,哼哼唧唧的磨蹭床单。你一开始以为他只是想吸引你的注意力便没有管他,一段时间后瞥到查理苏的裆部完全没有消下去反而被束缚得越来越明显,你才抬起头去看查理苏的情况。 查理苏由于姿势露出了一边的胸肌,他努力侧下让rutou去接触床单,rutou被玩得挺立,但这里毕竟是你的寝宫,是皇后的寝宫,床单细腻得找不出任何粗粝感,也并不方便借力,在这上面磨只会觉得隔靴搔痒不得要领,没有被束缚的手又怕动作太大被你发现所以没有用。 怪不得……变成现在眼泪要落不落的可怜相。 “母后……帮帮我。”查理苏腿一勾便让你失去平衡趴在了他的身上,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怎么找的角度,你惊呼了一下直接把他那一侧的rutou含在嘴里。你没有收住力度狠狠地咬了一下,没有出血但也破了一层皮。你正要退出去跟他道歉,他反而按住你的后脑勺乞求你多咬咬,不愿意的话舔一舔,最好再帮他揉一揉胸。 你想摇头拒绝,毕竟你不可能再在这个皇宫待下去了,等查理苏继位你便该回到森林中去,重新享受和花鸟打交道的清净。这孩子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他迟早会迎娶一位落落大方,优雅知性的女子成为他未来的知心伴侣,你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你是这样想的,抬眸却撞上查理苏哭得乱七八糟的脸和对你的索求。 你又心软了。 罢了,就当是离别前的赠礼。 你用牙齿磨蹭刚刚咬破的地方,怜惜地舔舐破皮的地方,一只手摸上另一侧的胸乳,食指和舌头同频拨弄两边硬挺的rutou,手掌像催乳一样带动一侧胸rou转起圈,又时不时用力捏住整个,带着要把手指没入其中的力道。 也不知道查理苏到底是疼还是爽,头一直晃来晃去,嘴里不断“母后”“母后”的念叨。鉴于他顶着你的东西越来越硬,你姑且当作后者,对另一边如法炮制。 “喜欢……好喜欢母后。” 奇了怪了,明明查理苏叫你母后从阶级上来看再正常不过,但为什么你在他一声声中几乎性欲高涨,希望把他摁死在床上cao一顿? 查理苏引着你的手来到腰带上,带着你三俩下解开扣子,带着再直白不过的性暗示。 “cao我。”他凑到你耳边说。 你的大脑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像宕机一样一片空白,回过神的时候查理苏已经射过一回了,你的一根手指也埋在他的屁股里,随便一扣都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和美妙的呻吟。 ……什么时候用的清洁咒,你自己怎么不知道?你在迷茫中加入第二根手指,在湿软的甬道里不断探索。你也不是没开过荤,在经验加成下还是很快就找到了能让男性彻底兴奋的点。 查理苏一下子浑身酸软,环在你腰上的腿差点缠不住,浑身软绵绵的陷在床榻里,脑袋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有没有叫出来,眼睛几乎难以对焦,像经历了一场小死,直到你用湿漉漉的手拍了拍他的脸才反应过来。他第一反应是支起身抱住你撒娇说:“母后,我还想要刚刚那个。” 他在你手下丢了两次后就哼哼唧唧的扭着腰说不要了,再多碰一下都要泪汪汪的跟你撒娇说疼,一会儿又要说要母后疼他。 所以到底该怎样啦? 你嫌他麻烦转而去撸他前面的性器,那里已经射了好几次,此时还能硬就不错了,但你偏偏想看他的极限在哪里。查理苏扭着腰神色慌张的要逃,边哭边求你不要再玩了他真的射空了。 “真的吗?”你恶劣地按了按他的膀胱。查理苏浑身一抖,发出抗拒的呜呜声,在你越来越顽劣的动作下终于退让了一步,当然也有可能是憋不住了。 “母后……母后,我要尿壶……”他摩擦着大腿请求你的可怜。你看他憋的难受便也不折腾,慢悠悠地取了尿壶随手放地上,在查理苏要起身前按住他受伤的腹部,查理苏闷哼一声重新跌倒在床上。你虚跨坐在他的身上背对着他,一手把他的手按住,另一只手满怀恶意地继续按揉膀胱。 “不……我……母后别这样……”查理苏面露痛苦,原本尿壶在旁边他已经放松了大半,重新憋回去太不容易了,他已经在尿出来的边缘。 “还不够吗?”你想了想,伸手取来权杖,把细长的一边狠狠捅进查理苏的后xue里。冰冷的权杖进入身体让查理苏一激灵,头一次到达的深度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肌rou。 吃到底了?不,最前面的头好像还没吃进去,应该是卡在间隙那里,反倒是我的身体到了底。上面的凸起摩擦的时候好疼,好涨,好满。 查理苏脑内思绪过得很快,但在你眼里他只是一边呻吟一边喊你母后还一边失禁的小可怜。 “Charlie,怎么尿床了?母后的权杖都被你尿湿了。” “对……对不起,母后,弄脏了您的床和权杖,Charlie愿意受到责罚。” 查理苏继承了王位,在仪式上他单膝跪在母后面前,让她给自己戴上象征权力的紫水晶头饰。 “荣光为你加冕,我的孩子。” 然后,她就消失了。 母后,这就是惩罚吗? 时间一晃而过,外界过了多久你无从得知,只记得镇上的人又换了一波面孔,推算一下大概也过了五六十年?你沉迷炼药也没有太关注外界的动态,新的国王有娶妻吗?又有点想养小鸟了。 马蹄声停在家门口,熟悉的声音敲响了今天的清晨。 “母后,我来了!” 你打开房门,看到和多年前如出一辙的面孔,有些恍惚。他一把把你拥进怀里,蹭着你的头发不放:“母后,我现在能和你在一起了吗?” “所以为什么你的外貌一点没变啊!” “我身上也有母后的血脉不是吗?所以和母后一样,我也有很长的寿命,可以一直陪着你,不让母后一个人了。”(小狗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