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灯下吻|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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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你是我的主人,你可以命令我,囚禁我。用项圈,用绳子,都可以,把我绑起来。” “——这样,我就走不掉了。” 林陶没有用绳子绑住他,而是用了另一种方式——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 徐鹿双膝跪地,裤子绷紧,虚坐着脚后跟,双手握拳,撑在打开的双膝之间,上半身赤裸,像一只待命的大金毛,目光炯炯的看着主人,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林陶不想再出现昨天那样衣服狼狈到不能穿的情况,提前换上了干燥的睡袍。她赤着脚,从床边找到徐鹿的眼罩,给他戴好,剥夺了他的视线,起身点燃一根蜡烛。 蜡烛是她无意间从行李箱里发现的。她刚来上海那天,跟他隔着一千多公里聊天,随口说了一句想玩蜡烛,这个人就有备无患的带了过来。 林陶试了下蜡烛的温度,刚刚好。 “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动。” “是。” 第一滴蜡油落在徐鹿肩膀上,中束肌rou倏地绷起。 徐鹿收紧核心,腹部肌rou紧绷,线条分明的肌rou在暧昧的地灯下落下阴影,他试图压抑下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 林陶目光垂下,看着他收紧的腹肌,移近蜡烛,将其镀上一层暖光。 “很漂亮。” 她把指尖搭在那上面,眉尾上扬,点评道。 “主人喜欢就好。” 她当然喜欢。 手一用力,将他推得后仰,第二滴、第三滴……连成片的蜡油滴洒在上面。 “……” 饱满的胸部肌理和层叠的腹肌都被鲜红的蜡油泼洒,就像最被人珍藏的宝贝遭到了玷污,肆意涂抹,胡乱描画,那是只属于主人的权力。 徐鹿闭紧眼睛,不断喘息着平抑肌肤上的灼热刺激。 视线剥夺,徐鹿看不到蜡烛的落点,一切变得未知,从锁骨到胸口,再到腰腹,都是她的战场,被她攻城略地。 “喀啦”一声,是腰带被解开。 “主人……?” “直起身。” 徐鹿无法拒绝,只能稍稍起身,将腿并拢一些,林陶顺利解开腰带,拉链,脱下他最后的遮蔽,裤子堆在了他的大腿上,只留下内裤。 空气微凉,周围一片安静,只剩下自己的喘息。 “脱掉裤子,靠着沙发边坐好。” 徐鹿的方位感很好,听到命令,便听话的挪了下身体,把碍事的裤子扔到一边,坐在地板上,腰背处抵着沙发底座。沙发很矮,他的肩背后面是空的。 他感觉到蜡烛似乎在接近,不敢乱动。 热度越来越近,最后悬停在他下体上方,随时会落下灼热的蜡油。 而他可耻的硬着,等待着宣判。 “刚才疼么?”林陶的声音平稳而冷静,目光在他身体上游移,评估着下一次落蜡的位置。 “……疼。” 徐鹿不想对她撒谎,那种蜡油滴在皮肤上带来的疼,是没能喘息便接踵而至的烧灼,深入缝隙,带着麻痒,钻到身体里,让他肾上腺素不断分泌。 “哦……” 林陶像是有些悻悻,拿着蜡烛的手抬高,慢慢远离。 就在徐鹿要放松时,突然听到一声低语,“可我很喜欢。” 蜡油应声泼洒下,落在他腿根处,距离重点部位只有一指的距离。 “唔——” “不许动!” 林陶直接掐住徐鹿的脖子,将他压得后仰,防止他乱动。 “我让你动了吗?” 她盯着他瞬间抬起的双手,冷声质问。 “……”徐鹿绷紧,慢慢放下双手,搭在身侧的地板上,攥紧成拳,不住喘息。 又是一泼蜡油,落在rutou上,瞬间凝固,扒紧他的肌肤。 “害怕?”林陶俯身,用近乎拥抱的姿势,凑到他耳边。 徐鹿点头,胸腔闷出一声“嗯”。 他感受到耳边空气的微颤,是她在笑,“可我很喜欢。” “……那就继续。”徐鹿轻声回她,腿根处还带着烧灼疼痛的尾韵,只能发出气声。 林陶借着姿势,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耳朵,“好乖的狗。” “……” 徐鹿突然低下头,像是想躲,但很快又顿住,耳朵尖红了一小片。 林陶注意到他的动作——原来还是只耳朵很敏感的狗。 她慢慢双臂环绕他的后颈,分开腿,坐在他的身上,睡袍顺着她的腿分开,她低着头,欣赏他的反应——隔着他的内裤,能够很直接的感受到他关键部位的隆起,甚至看到被撑起的顶端有一点被打湿。 “主人……”突然的靠近,让徐鹿有些不安。尤其是她手中的蜡烛离自己的耳后只有几厘米,他已经能够感受到那里不断传来的热度。 被蒙住的双眼,使触觉,听觉更为敏感。她落在自己肩上的指尖,在耳边的轻轻呼吸,都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令他战栗。他没有被绑住的双手离她的小腿很近,却不敢移动半分。 “耳朵很敏感?”她耳语问道。 徐鹿僵住,犹豫几秒,点头承认。 林陶轻笑,戏弄的伸出舌尖顺着他的耳垂向耳廓处舔舐,在他本能想躲的瞬间,咬住他,斥责道,“我说了,不许动。狗是听不懂吗?” 徐鹿急喘,双手攥紧了拳,压抑住自己想躲避,想抱紧,亲吻她的冲动。 “你好像确实很敏感……耳朵敏感,rutou敏感,这里……” 她上身后挪,稳稳的收回手,将积攒许久的蜡油,全部隔着内裤浇落在他下体上,“也很敏感。” “啊……”他的手再也控制不住,抓住了她的小腿,试图压抑住那种又疼又热又麻痒的感觉。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大腿发麻,他几乎无法控制的颤抖。 “怎么了?”她明知故问。 “……”徐鹿失去了回答的能力,只是不住的喘息。 林陶吹灭蜡烛,放到一边,俯身压住他,小臂抵在沙发上,将他控制在自己怀里,舔上他的耳朵。 “又发情了?” “……” 她笑着,在他耳朵里缓缓舔弄,轻轻呼气,手臂却十分用力的压制着他,避免他乱动。 “狗怎么能随便发情?” 低缓的嗓音太近,直冲鼓膜,带着湿漉的水声,挑起欲望,徐鹿近乎是本能地抬起了腿,正好将她卡在自己胸膛和大腿之间,他闭着眼,在她耳边哑声回答道:“主人……很难受……” “哪里难受。”她戏谑地笑,享受着他被自己控制的欲望。 徐鹿的手向上,落到她的侧腰,压抑得只剩下气声,“硬了……” 这次林陶没有用手,而是故意挺腰蹭了蹭下面抵着自己的硬家伙,“这里?” 徐鹿被蹭得喘息,手从扶着她的侧腰,变成掐住,向下压去,想阻止她继续戏弄自己,却没想到耳朵钻进了一声低喘,林陶没撑住,趴进他怀里,在他耳边咕哝着骂了句“狗东西”。 那个声音软软的,带着温热的呼吸和余韵的气声。徐鹿立刻觉得自己更硬了。 林陶也感觉到身下的东西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向上弹跳了下。 “老大……?”低低的,喑哑的,带着气声和温度,像是要验证什么。 “……你、别叫……” 他近乎无奈的乞求,让她不要再挑战他的本能。 林陶起了玩心,故意挪动着蹭了蹭,徐鹿身体一下子绷紧。 “也、别动……”他几乎是咬牙挤出几个字。 林陶血液流速变快,被她控制的欲望,因她压抑的本能,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兴奋。 “狗东西想命令我?” 她扇过去一个耳光,抓着他后颈的头发压向自己,继续刺激道:“连主人都不能满足,我还不如找个炮友。” “……”狗东西气得直接向上顶了下,“你想找什么?” 林陶喜欢他的反应,直接抓着他的头发,咬住他的耳朵,气声道:“当然是找快乐……听不懂吗?寻欢……唔。” 她的屁股被徐鹿捏了下。 林陶松开抓他头发的手,又扇了一耳光,笑问:“狗东西,摸哪儿呢?我允许你动了吗?一遍又一遍,主人的话听不懂吗?还说自己不是泰迪?只会发情的畜生……” 徐鹿直接抱紧她的后腰,头埋在她颈窝,使劲儿咬了口,努力忍耐着几乎要冲出身体的攻击性和雄性本能,咬着牙,声音哑得不像话,“你说的对,我就是想cao你。你的狗想现在就把你压在床上。所以……停下,别再试探我了……” “……” 林陶身体一顿,继而颤动着发出笑声,“徐鹿,你怎么这么可爱?” “……?” 徐鹿抱着她不敢乱动,不知道林陶还想玩什么。 林陶跪坐在他腰腹部,脚向上勾,蹭了蹭他的小腿,“想cao我?” “嗯……”徐鹿低头,不安又羞耻地闷声承认。 林陶直起身,抬头掐住他的脖子,垂下眼,面无表情,“忍着。” “……” “如果你敢动一下,戴乳夹用数据线打50下。” 然后,不待徐鹿反应,拉开他内裤的束缚,用他的性器当按摩棒,蹭动着缓解欲望。 她摘掉他一半的眼罩,露出一只眼睛对视,那只眼睛里爬着红血丝,有戾气,有欲望,翻涌的暗潮几乎吞没她。 “睡袍滑下来了……” 徐鹿哑声提醒。 “嗯?” 林陶动作没停,隔着自己的内裤轻轻蹭动着,余光瞥下,看到落在自己臂弯里的睡袍,只是低笑,然后命令,“帮我拉上去。” 徐鹿刚要抬手,又听林陶喘息着,“手不许动,”她居高临下,赏给他一点戏弄的眼神,“用嘴。” “……” 徐鹿僵了下,但很快恢复,他坐直身体,侧头咬住她臂弯处的衣料,一点点向上。 林陶的内裤很快被顶端溢出的腺液打湿,蹭出一道痕迹,她逐渐寻到乐处,闭上了眼睛,下巴微微扬起,哼出喘息。她抓着徐鹿的肩膀,剪短的指甲在上面留下浅白的印子。 徐鹿将睡袍叼落在她绷紧的肩膀上,抬眼看她抬起的脖颈,流畅的线条,滚动的喉咙,他很想咬上去,制住她。 他从见她的第一面,就对她充满征服欲。只是她更喜欢征服人,他就学着被征服。 渐渐的,他喜欢上这种感觉,被她保护,被她控制,不需要考虑任何事情,放松下来,享受欲望本身。徐鹿不认为林陶说的那些事令他觉得累,他只是不喜欢失败,失败就会失去,他不想失去,他想被需要。 徐鹿看着她沉溺在快乐里,开始产生莫名的嫉妒,嫉妒给她快乐的是自己,又不是自己。他的手越收越紧,咬肌绷起,手臂上的青筋因为攥拳而浮现,终于,在听到自己名字的一瞬间,再也忍不住。 “徐鹿……” 她在叫他的名字,她需要他。 “啊——”林陶几乎没反应过来,就被徐鹿单手托着屁股,整个人抱起来,他另一只手撑地起身,向前两步,把她放在床上。 cao,这人锻炼半天核心,就是用来干这个的?! 他一脚蹬地,另一条腿跪在她两腿之间,林陶不明所以,下意识要后退,却被他拉着腿拽回自己身前,他俯身撑床,用发红的眼睛死死攫着她,却没再动。 林陶侧头,看着撑在她身侧的手臂青筋暴起,手抓着床单,像是在压抑控制着什么。 “未经允许乱动,50下,给你记下了。” 她心里了然,带着笑意,平静地给他判刑。 “……”徐鹿怔住,失控的情绪慢慢收缩到安全线里,最后化为一声无奈,“好。” 林陶慢慢坐直,她知道,徐鹿在忍。 “老大。” 林陶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搭在他的后颈,松垮的睡袍顺着胳膊滑落在床上,两人肌肤相贴,微小的触感中像是带了电,烧的人脸热腰麻。 她毫不费力的把他拉近,轻轻亲了下,低语,“打断了我的兴致,得罚你……” 徐鹿被诱惑,不由得向前,却在凑近她的一瞬间,被她抬腿,踩在性器上,然后一个用力,将他踹跪回地板上。 她重新披好肩上的睡袍,坐直,俯视他,命令道: “爬过来,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