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蒙眼滴蜡|被主人控制的欲望和想cao主人的欲望
书迷正在阅读:断奶(姐弟 1v1 H)、这个学生有点怪、女向导的幸福生活【女攻/总攻】、jiejienp、后宫妃子yin乱记、《大王不要啊》、幻想俱乐部、各种小黑屋合集、契布曼家的执事(女攻)、說好的正常高中生活去哪了
18. 幽暗的地灯映照下,男人跪坐在地上,双手交叠背后,上面压着一只脚,细白脚背绷直,透出青色脚筋,没有用多少力气,便将他向下压去,顺着脚背向上,是肌rou收紧的小腿,双膝卡住他的后颈,柔顺的头发被修长的手指抓紧,控制着不让他有任何躲闪的空间。 “嗯……” 林陶喘息的声音低低的,借着腿的支点,在舒服的位置控制着节奏挺动后腰,将徐鹿本就稀薄的氧气彻底剥夺。 缺氧的窒息感让徐鹿本就混乱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模糊的意识中只剩下取悦主人的命令。 很快,徐鹿感受到后颈的力道变重,耳边林陶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她的大腿绷紧颤动着,片刻后缓缓松开。她原本抓着他头发的手松开,改为懒洋洋的抚弄,就像抚摸着宠物。 “抬头。” 染了欲望的声音喑哑低沉,懒散的,不想多加一分力气。 徐鹿戴着眼罩,顺从地抬头,眼前一片漆黑,空气流动间,他感觉到唇边被指腹压下。 “舔。” 是林陶的手指。 徐鹿张口,伸出舌尖舔弄唇边的手指,那两根手指如同弹琴一般,时起时落,轻轻玩弄着他的舌面,细细抚摸,带着痒意,向内壁蔓延,唾液也被刺激着分泌增多。 “含进去。” 这次的声音带了点笑意,像是欣赏玩物的打趣。 徐鹿看不到,却感觉到有如实质的目光刺在他身上,他含入两根手指,被“观赏”的羞耻感让他脸上发烫,手指不由蜷起,然后就触到压在自己手上的脚。 “嗯?”林陶脚腕一紧,被徐鹿握住。但也仅仅是握住,那双手依然听话的背在身后。 林陶笑,将手指探得更里,压向他的舌根。 “唔——”被深喉的刺激,让徐鹿条件反射的呕了下,但很快就化为咳嗽。 “放松。” 林陶并没有因此放过他,而是用拇指卡住他的下巴,让他抬着头,继续被迫承受口中手指的玩弄。 徐鹿急促的喘息,缓着呼吸,避免再次被呛到,然后努力放松喉咙,让手指向里。 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向下,滑过下颌线,到脖颈,被暖光照得透出光。 林陶坐直,俯视着徐鹿变红的耳尖脖根,以及下面依然支棱着的性器,嘲弄道:“老大果然是贱,做口活都能硬。” 徐鹿无法回话,只能手指捏了捏她的脚腕作为回应。 林陶手指在他口中漫不经心地又搅弄了会儿,便收了回去。徐鹿看不到,只能靠声音判断,很快,他听到一阵低低的喘息和水声, “……主人。” “嗯?”林陶懒懒地应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徐鹿咽了下口水,手指收紧,嗓音发哑,问她:“自己玩,手不累么。” 林陶笑了下,抽出手,抹在他的脸上,像打量货物似的反问:“怎么,你活好?” 徐鹿“看”向她的方向,声音压得平静,“童叟无欺。” 林陶被他的形容逗笑,收了收腿,腾出空间,“手给我。” 徐鹿抬手,被林陶抓着手腕,拉向前,将他手指抵在自己唇边,伸出一点舌头,舔上他的指尖。 感受到指尖的柔软触感和湿意,徐鹿脑中自动补全画面,眸色变暗,缓缓用力,将手指前探,没有受到任何阻力的探入她的口中。 她眯着眼,收回手,不再拉着他,任由他的指腹压上她的舌。 “……” 失去牵制,徐鹿手顿了下,几秒后,艰涩地申请:“主人……我想摘掉眼罩。” “随便。”林陶并没有在意,囫囵应了声。 徐鹿另一只手拉下眼罩,几息间适应了屋内的暗光,他几乎是不可控的盯着她,看着她微微扬起的下巴,细白透着青色静脉的脖颈,薄唇被手指压下的痕迹,明明是受制的姿势,却丝毫不以为意,以上位者的姿态睨着他。 徐鹿咬着唇,控制着自己越来越强的欲望,他的膝盖跪得近乎麻痹,血液冲撞着寻找出口。 她感觉到他想继续前探的迹象,用牙齿咬住他的的手指,唇角上扬的嘲弄,像是骂他没有自控力。 徐鹿的手指进退不得,旋即,被咬紧的指尖感受到林陶的舌尖在上面勾勒了两圈,被推了出来,带出透亮的唾液,林陶若无其事地舔了下唇角,用腿把他勾向自己,“进来。” 徐鹿没有作声,依然跪着,打湿的手指向下,触到位置。 “主人已经湿成这样了吗?”他淡声问,“比您舔湿的手指,水都多。” 林陶挑眉承认,然后给了他一耳光,笑着回答:“这是对你的认可。继续努力。” 徐鹿怕她不舒服,只是进了中指,观察着她的表情,林陶蹙着眉,像是有些不适应,然后将徐鹿踉跄着拽起来。 “亲我。”她带着喘息命令。 徐鹿一手撑床,膝盖抵着床沿,勉强缓着膝盖的僵硬发麻,俯身吻上林陶。 唇舌相接,林陶先一步咬住他的下唇,抓着他的后颈,发泄着情绪与欲望。 徐鹿疼的闷哼,被她的侵略刺激得更加上头,没有忍住地加了根手指,用力向里探去。林陶后腰猛地一颤,松开他的嘴,喘着气哼了声,双腿在他身侧收紧,拽着他向后躺倒,更加用力的咬住他的耳垂。 “……轻点。”湿热的气息钻进耳朵,林陶低喘着戏弄他,“你那玩意儿也一直在流水,就这么点定力?” 徐鹿低眼一看,脸立刻热起来,自己的小兄弟正顶着林陶的小腹,顶端溢出的液体黏糊地涂抹在那片白嫩的皮肤上,显得格外yin靡。明明只是手指在她身体里,但里外的同频让他产生一种正在cao林陶的错位感。 “jiejie,别喘……” 徐鹿嗓子干哑,耳边全是林陶的喘息,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时高时低。他撑在床上的手臂青筋浮起,床单都被他抓皱成一团。 “为什么……”林陶舔弄着他的耳廓,一边享乐一边不忘戏弄自己的玩具,“你弄得我好舒服……” 徐鹿的胸膛额角都沁出了汗,忍得额角也爆出青筋,他红着眼,侧头吻住林陶,将她压回床上,把她的喘息堵住,却感受到她不断起伏的胸口,暖光里她的眼睛微闭,鬓发散乱,沉迷于欲望中的脸冶艳漂亮,享受着他带来的快乐。 心口变得热烫,徐鹿舔着她的唇角,时不时和她交换一个吻,手指绕着她散在床铺上的发尾,腰胯忍不住地顶弄,手也越来越快。 “里面好湿……主人,我好喜欢你……” 林陶被快感逼得脑子变得一片混乱,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喘息着攫取氧气,她抱紧徐鹿,后腰不受控制地挺起,眼角沁出生理性的眼泪,打湿了睫毛。身体陷入欲望之中,享受失控的快乐。 徐鹿胡乱地吻着她,配合着她的节奏用力,直到她身体绷紧,颤动,然后缓缓放松。林陶一脚踹向还在卖力气的徐鹿,制止了他的动作。 徐鹿抓住她的脚腕,抬到唇边一吻,另一只手放在胯下,刚握住,被林陶另一只脚踩住制止。 “我允许你撸了吗?” 高潮后的林陶眼角泛着红,在暖光下,眼睛像含了水,亮晶晶的,带着餮足的狡黠。 徐鹿喘着粗气,眼睛通红,用并不算客气的语气向她请示,“主人,我现在可以撸吗。” 林陶把头发挽到耳后,手臂向后撑着床,抬眼看着他,脚在他握着性器的手上蹭了蹭,“撸可以,但要我说射,才能射。” 徐鹿看着林陶起身,将手腕上的发绳取下,在他的yinjing上绕了两圈,打成活结,箍住根部,然后凑近他,低笑:“你的欲望,是属于我的。” “……” 徐鹿半跪在床上,一把将林陶抱进怀里,扣紧她的腰,吻着她,用手撸着下面,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怎么会有这样招人的女人,带着狡黠、戏弄,志得意满的宣誓所有权。 她就像个贪吃的小孩,一边要他给糖果,一边还要骄傲地说“这是赏你的”。 他太喜欢她的小得意了,喜欢她笑着玩弄他,这是只有他才能得到的赏赐。 他心甘情愿的被她支配。 ”主人……“ 徐鹿的yinjing涨红,积攒的欲望被死死箍住,顶端溢出液体,快感在体内冲撞着得不到发泄,使他变得极为焦躁。 他脑子里紧绷的弦被拉紧,像发情的狗一样,不断在她身上蹭动。 ”主人,想射……“ 林陶凑过去,舔弄着他的耳朵,指腹点在顶端,搅弄着黏哒哒的腺液,涂匀揉按。 “低贱的狗东西,这就忍不住了?” 强烈的刺激让徐鹿一瞬间咬肌绷紧,像被掐住似的粗喘着,手忍不住抓紧她的胳膊,“别……” 刺激性太强了,他想射…… 想cao她,想压住她,抓紧她,想插进去,想在她的身上发泄所有的欲望。 但他不能。 所有攻击性的东西在脑海里盘旋着,冲击着他的理智和本能。 但他不能。 “主人……” 徐鹿嗓子发紧,几乎是无法抑制的咬住她的侧颈,随即立刻松开,喘息着哀求:“解开……” 再不发泄出来欲望,他会控制不住。 “这才到哪儿?” 林陶取下眼罩,拽过徐鹿的双手,借着上面的皮筋把他双手绑在身后,然后用掌心裹住他的yinjing顶端,通过腺液的润滑来回揉蹭。 漫长的折磨让徐鹿身体像蓄势待发的野兽,肌rou完全绷起。 “主人……求主人……” 林陶手上动作不停,冷眼看着他,带着残忍的意味打量着他的隐忍和痛苦。 “刚才你抓着我,是想cao我?” “……”徐鹿不断喘息,攻击性几乎冲出了头,他咬着牙回答,“是。” 林陶笑,“那,你试试?” 说着,林陶手上动作加快,眼看徐鹿在她手里挺腰顶弄的动作越来越急,她拉开发绳,活结瞬间松开,被挤压的欲望破体而出,徐鹿闷哼着,被缚在身后的双臂挣紧。 jingye一股股射出,陷于欲望的徐鹿还大脑一片空白,脖子就被林陶一手掐住,按在了床上,她另一只手捂在他正在射精的yinjing顶部,来回打着圈。 徐鹿完全没有防备的,被刺激的叫了出来。 “别……啊!” 刚射完的性器十分敏感,无法承受住紧接而来的二次刺激。 “不许动。” 林陶命令着,手上动作没停,射出的jingye成了润滑,使她的动作更为流畅。 徐鹿受不了刺激,命令一点没进脑子,他颤抖着,不断想要逃,喉咙发出几乎要窒息的喘息。 “放、放开……啊、不要……” 林陶双腿压住他的身体,俯身的姿势使她的手能更加用力地掐住他,她逼近他,质问他: “现在什么感觉?” “……” 徐鹿闭着眼睛,生理性的眼泪涌出,身体被快感冲击得乱抖,几乎语不成调,“想、尿……快松开……” 颤抖的哀求,溢出的眼泪,发红的眼角,林陶欣赏着一向端庄自持的徐鹿露出的失控姿态,强烈的控制欲让她后腰发麻,呼吸加快,她忍不住俯身舔了舔他的眼泪,蛊惑地哄道: “老大,尿出来吧。狗嘛,都是四处乱撒尿的。” 徐鹿不断摇头,惊恐地拒绝,被褥在他身下虬结成团,纯白布料上,麦色的肌rou在羞耻感的作用下泛着红,沁出的汗液在暖光下透亮。挣扎的野兽,努力与本能抗争着,却只能给猎人带来一番盛景。 林陶继续逼迫着,被制住的身体最终败给了生理机能,徐鹿几乎是一声哀鸣,大口喘息着,后腰一哆嗦,在林陶手中再次射出一股股液体。 随着液体射空,徐鹿眼瞳涣散地看着天花板,绷紧的肌rou慢慢松缓,颤动的身体也逐渐平复, 大脑当机的徐鹿僵硬地坐起,有些无措地看着林陶,他的眼罩已经被他直接挣破,皮筋从布料上拽了下来,手腕上一圈通红。 “狗狗又乱撒尿。”林陶笑道。 “cao。” 徐鹿在林陶戏弄的目光下,再也承受不了这种羞耻感,跳下床,冲进浴室。 林陶怔了下,听到浴室门被反锁的声音,再也忍不住,坐在床上,笑得直拍床。